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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所有觀看席上的人結印,力量卻不是對著人,而是全部融入了陣法當中,自己周圍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結界,既能防禦,也能吸收別人攻擊自己的力量。
這是凌念傾根據十萬天陣改造的,不過又將陣法拆成了好幾個部分,比試臺周圍的五層結界和現在護著他們的小結界,最大限度地保護了自己的人,著重放大了吸收他人力量供自己使用的特性。
比試場外面銀州內,不少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我應該進去的,州主為什麼不讓咱們進去啊。」
「就是,那些人是要插手州主競選,那不就是要控制州主嗎,咱們身為銀州人,守護州主是我們的責任,應該聯合上書懇求讓我們進去的,畢竟多個人多種力量。」
「裡面都是天之外的人,跟州主配合更默契,大家別擔心了,州主也是為了我們好。」
「我能明白州主的想法,那幾個超級勢力都是報復心強不擇手段的,反擊成功了還好,若是失敗了可能會牽連整個銀州,州主不希望我們冒險。」
「依我看,上一任州主無故去世也肯定有夏侯族的手筆,好在銀姑娘聰明,沒中他們的圈套,還讓凌念傾暫行了州主之職,不然這次選出來的就不一定是什麼東西了。」
「確實有道理,這些大勢力一天天就是閒得沒事幹,別人舒服他就難受,非得算計幾個人才行。」
局勢轉變的太過突然,除了觀眾席上的人,全都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夏侯南曜才面目猙獰地道:「你算計我?!」
凌念傾已經做好準備了,甚至整個比試場乃至觀眾都安排好了,從頭到尾,從他們進來到現在,都在凌念傾的算計之中!
好傢伙,他多少年沒被算計過了,久違的被氣到心梗的感覺又回來了。
「剛好執法庭的人也在。」凌念傾目光掃到唯一坐在第二層的勢力,「省得我們轉述過去出紕漏,如今他們現場看到了,想必能做出準確判斷了吧。」
執法庭:「……」他們只是想來看看凌念傾的實力,並不想把自己搭進去啊。
但顯然,他們也被算計在其中了,執法庭都在這裡,想把這件事壓下去就難了,除非他們想就地解散。
中年男子咳了一聲,「我們需要證據……」
而目前說有證據的只有夏侯南曜手底下的一名煉丹師。
「我是不是沒同大家介紹過這五層結界的作用。」凌念傾忽然道。
下面一靜,夏侯南曜有種不好的預感。
「其中有一層吸收力量,起隔斷作用,一層能隔絕外面,維護比試臺上的公平競爭,還有一層有留影作用,供參賽者覆盤和回顧。」
她抬手,一個晶瑩的小球從第三層結界中析出,靈力輸入進去剛才的景象就浮現了,甚至還是整個比武場的立體景象,連觀眾席的都有。
夏侯族的一個弟子暴起,狂暴的靈力直擊影像球,可惜中間隔了五層結界,只有最外層的結界出現幾條細微的裂縫,片刻後恢復如初。
籠罩著所有人的陣法又增強了。
看他還要出手,蘭陵煙攔住,「這陣法和結界是關聯的,別動手了。」
只要凌念傾不出來,他們就拿她沒辦法。
設計之精妙,完全斬斷了他們暴力出手的可能性。
隨著畫面推進,到了申志澤催化丹藥那裡,他動作雖然隱秘,但目光全部集中在他身上的時候,也是能看出端倪的。
他站在人群當中,冷汗涔涔。
「結合之前申志澤的神色應該是現場有人給了他進階丹藥,從他接觸過的人排查,只有我和夏侯族那個弟子會煉丹吧。」
眾人的視線移到了剛才要給證據的煉丹師上面,凌念傾給的丹藥申志澤怕是得當成毒藥,連碰都不會碰,可能性直接排除了。
「而且我猜,為了指正我,他手上應該還有同源的丹藥,好同我身上的氣味做對比。」
好巧不巧,雖然她煉丹的境界不咋樣,但煉毒對氣味可就太敏感了。
話落,景佑猛地撲向那名煉丹師,夏侯南曜出手攔截,兩人戰在一起。
蘭陵世家祝族見此也紛紛出手,整個比武場亂成一團,除了比試臺上的凌念傾。
她高聲道:「此事已無疑點,執法庭還要作壁上觀嗎?」
何止作壁上觀,他們簡直想原地溜走,但這個破陣法連空間都破不開,「我們自然是要秉公執法的。」
他低聲吩咐道:「別傷了人,能抓住最好。」不能的話放了也沒關係。
戎從皺眉,「這……」夏侯族視規矩為無物,下達這樣的命令也是違背規則的。
「我知道你所想的,但執法庭實力尚弱,我們要學會審時度勢,待實力足夠後統一清算。」他們也想嚴格按照正義的標準執行,但現實不允許他們這樣,不然第一個被執法的將會是他們自己。
戎從心裡嘆氣,「好。」
凌念傾目光轉向青孤陽界,「麻煩了。」她的目的從頭到尾就不是單打獨鬥,她還沒有那麼不自量力,今日所到之人大部分都是為了州主選拔的公平公正而來,這些外力不借白不借。.
套是她下的,但夏侯族自己往進鑽就不怪她了。
聶冰旋點頭,「此事定會給你一個解釋。」
比試場的陣法精妙,計謀也精妙,天之外的人參與進來的多,但除了凌念傾,其餘並沒有受傷。
龐大的力量匯聚到陣法,凌念傾控制著它們,在足夠龐大的時候,猛地劈向夏侯族。
白光大盛,刺得人眼睛升騰,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壓和滅世般的力量。
夏侯南曜察覺到了,但景佑一直沒給他移動的機會,離他很近的時候只來得及微微躲開,還是被波及到了一點。
他一口血噴出來,臉色慘白如紙。
凌念傾從陣法中出來,下一瞬就到了夏侯南曜面前,手指如劍,毫不留情。
「景佑,他交給我。」
操控如此龐大的靈力凌念傾也不好受,不過從她臉色上基本看不出來,而且更強烈的是戰意,和殺了眼前之人的信念。
有數量和地形優勢,除了夏侯南曜其餘人很快就被制服了,不過夏侯南曜此時也不好受,凌念傾的實力他已經見識過了,如今對手變成自己,才能發現有多可怖,每一招都是殺招,打得人心驚肉跳。
時隔多年,厚積薄發,凌念傾的實力終於趕上了同時期超級勢力的少主。
殺是不可能殺的,夏侯南曜跟其他人一樣被綁起來的時候,臉色沉的能殺人。
一直旁觀的千南鬆了口氣。
執法庭的人目不斜視,生怕自己被牽連,「這件事我們會查清的,包括涉及人員前因後果,執法庭也會發布公告說明。」
說到這裡,他一頓,覺得凌念傾真是跟執法庭有不解之緣,上一次釋出公告是道歉公函,這次也是因為她。
孽緣。
凌念傾點頭,「行。」
男子抬手,「把人帶……」
「停,人還是留在我這裡吧,路途遙遠,顛簸了幾位少主就不好了。」凌念傾掃了一眼一臉菜色的蘭陵煙,「還是說執法庭的人不方便來我這裡審問?」
「這不太妥當吧。」男子猶豫。
「作為受害者,我這點權利還是有的吧,放心我
不會動用私刑的。」
執法庭:「……」更不放心了呢。
一般執法庭介入,倒不一定非要把嫌疑人帶回去,但這次是的超級勢力的少主,他們就有些拿捏不定了,萬一在銀州出了意外,怕是要牽連到他們。
可凌念傾執意不放人,他們也不能強搶,畢竟凌念傾真的是受害人。
「人放這裡吧。」聶冰旋開口解決了執法庭的困境,「接下來幾天是一級勢力比拼,我們也可以繼續旁觀,在此期間希望執法庭能儘快結案。」
男子鬆了口氣,「多謝聶少主。」
隨著陣法關閉,明亮的日光照耀進來,像是在心上開了個口,進了一縷光源。
比試場外的人比裡面還多,見到凌念傾時大喜過望。
「恭迎州主!」
第一個人跪下高喊,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烏泱泱一片,喊聲驚天,振聾發聵。
壯觀也震撼。
州主和州內的成員怎麼看都像是合作關係,還是第一次有州主這麼民心所向,時間還這麼短。
「都起來吧,辛苦你們了,計劃很順利。」
聞言,夏侯南曜眼底的驚駭都掩不住,心如電轉,終於明白了。
凌念傾這盤棋夠大也夠險,而且還成功了,她敢讓整個銀州的人替她保密自己深入虎穴,也成功得到了銀州人的認可和擁護。
他心裡震盪,也覺得凌念傾瘋子一樣,反正這樣冒險的辦法,他永遠都不可能嘗試。
把人押入州主府,其餘勢力也都安頓好後,凌念傾才覺得身體的疲憊一下子湧上來了,找到昭昭和蒲營簡單交代了一番,自己就回到房間一頭栽了下去。
這是針對夏侯族的第一步,她終於贏了。
再醒來已經是夜半了,她輕輕握了一下拳,力量充盈,她已經八階修為了。
長時間的壓力和高耗能下,迫使她再次進階。
外面的侍衛聽到動靜敲門進來,稟告道:「幻海星雲的楚少主在偏房等您,要過去嗎?」
人早就來了,不過聽到凌念傾在休息,讓他不要打擾,自己去等了。
「去吧。」
蠱書的訊息是天之外散出去的,但書卻是幻海星雲的人塞到他們手上的。
帶路的人掩門離開,楚灼塵懶散地坐在椅子上,身上少主的氣勢卸去了大半,除了長得過於好看,沒其他問題。
「醒了?」
凌念傾坐到他對面,「再不醒我怕我倆的謠言就傳到外大陸了。」
楚灼塵的桃色訊息向來被人關注,之前在裡面濃墨重彩的是牧兮倩,但不知何時換成了她,且屢禁不止,不過沒人敢到她眼前說,她也就當不知道了。
楚灼塵失笑,「那多好,到時候你迫於輿論壓力也只能嫁給我了。」因為別人不敢娶,也沒命娶。
凌念傾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有個疑問,你是怎麼當上幻海星雲少主的?」
今天這個情況在夏侯族設套她沒反擊前,是個人應該就知道如何抉擇和戰隊,連千尋閣都選擇了旁觀,景佑是腦子不好,那楚灼塵呢,總不能被景佑傳染了吧。
楚灼塵:「……我一出生就是少主,可能是太天賦異稟別人難以望其項背了吧。」
凌念傾:「……」
第一步棋贏了凌念傾也有了些閒聊的心思,「牧兮倩在我這裡,你知道吧。」從他能送來蠱書就能看出來楚灼塵對訊息的掌控還是強的,不可能不知道,便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我不會放走她的。」
「自然,隨你處置。」楚灼塵不假思索,迎來了凌念傾更加奇怪的眼神。
他無奈,「我開始和她只是利益關係,但她已經被牧族放棄了,自然也就沒什麼關係了。」
見凌念傾依舊狐疑,他接著解釋,不惜自損一千傷敵零,「別的都只是謠言,像是我跟你之間,不也全都不可信嗎。」
這下凌念傾徹底信了,「也是。」
楚灼塵:「……」他好想把利用凌念傾的自己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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