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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念頷首,提步往裡走,「多謝告知。」
她的背影消失,守衛才戀戀不捨地把目光收回來,都說銀州新上任的州主美極了,但這孟州主也不差啊,看一眼就差點讓他失了神。
紹州萬里之外,定州和銀州的交界之處,時笙風塵僕僕,他身後還帶了幾個未來的人,不過剛見到凌念傾,就揮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進入州主宴會的條件很苛刻,凌念傾能把他帶進去已經很不容易了,剩下的根本進不去。
「早啊早啊,真是累死我了,趕了這麼久的路,可算是到了。」他氣息平穩,連腦袋頂上的一根頭髮絲都沒有亂。
「是嗎?你的蝸牛呢,不給我們看看?」凌念傾問道。
「?」時笙腦袋頂上冒出一個問號,「什麼蝸牛?」
「你這麼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溜著蝸牛來的。」
時笙:「……」
「也沒這麼慢吧,得到州主宴會位置的訊息我就往過趕了。」
凌念傾轉頭往前走,「快點吧,再晚點宴會都結束了。」
她前面是一艘無比豪華的飛舟,栩栩如生的金龍形成了幾根柱子,一看就是沒有幾億靈石買不下來的那種,上面還有交談的聲音。
時笙震驚道:「你還帶了別人來?他們不能進吧?」之所以有人想不擇手段地混進去,就是因為哪怕沒有認識的,隨便訛一個,都能榮華富貴一輩子,不是錢多就是權高。
「不能啊,但是這麼好一個帶人光明正大去紹州定州的機會,我為何放棄?」
時笙:「……」真是活該你發展這麼快,這機會都不放過。
「孟州的州主是誰,你查到了什麼?」
孟州也在邊緣處,剛好跟蒼州相對,在大陸的兩端,天之外的訊息網還沒遍佈到那裡。
時笙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盡,「你做好準備,她不一定能對你造成什麼損傷,但肯定能噁心到你。」
「跟夏侯族有關係?」
時笙點頭,「一個他們很早就實施的計劃,跟凌族有關,不過一直沒有成功,最近跟你結仇了,但不排除是在試探你。」
凌族少主就算不能讓他們夙夜難寐,也會分走他們一部分注意力,從那個計劃還沒完全成型就面世上來看,凌念傾的出現對他們不是毫無影響的。
「凌雙山計劃?」
「你知道?」時笙覷了一眼她的神色,「確實是這個,前段時間被人盯上還毀了不少編號體,不過算是成功的那些都在夏侯族本部,對他們影響不大。」
凌族遺址只有凌族血脈才能進的訊息他們都知道,夏侯族這樣的做法他們能理解,但其實並不需要面世,悄***帶進凌族遺址替他們做事多好,一旦現身還容易被人詬病。
除非贗品以凌族少主的身份投奔夏侯族,親自帶著他們去凌族遺址以此投誠。:
那些不明所以的人得把凌念傾罵成什麼樣子可想而知。
他說完,凌念傾神色並沒有太大變化,時笙放了點心,「你隨便她說,自己沉得住氣就行,反正等你澄清身份後就能真相大白,現在他們罵的也是那個孟念,跟你沒關係。」
凌念傾向來是個靠譜的合作伙伴,他還是很相信她的。
然後就聽見他靠譜且相信的合作伙伴冷笑了一聲,「他還算成功的編號體有多少個,萬一不小心死了是不是還能換來一個一樣的?」
時笙:「……」
他吞了吞口水,沒敢問這個不小心死了是怎麼個不小心法。
時笙到得晚,凌念傾過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守衛盡職盡責,眼睛一直凝視著目光所及之處的所有活物,
待飛舟落到前面立馬上前一步,「這裡在舉辦州主宴會,參觀遊玩可以在三日後,現在請返回,或者退到一千米以外。」
凌念傾從飛舟上下來,「我收到的帖子是任何時間進入都可以,現在不讓進了嗎?」
一天受到了兩次美貌衝擊的守衛有些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銀州主?可以給我看一下您的州主令嗎?」
丘江廊橋的入口很多,他並不知還有誰沒到,也沒想到這兩位新州主居然都是從他這裡進去的,他運氣也太好了點吧。
凌念傾把令牌給他。
守衛低頭檢查起來。
仔細看兩人還是不太一樣的,孟州主冷清疏離,身上有一些高傲的架子,銀州主身上自帶威嚴,動作也更隨意一些,但就是讓人不敢多看,自帶鋒芒。
從容貌上來看,銀州主確實更勝一籌。
他把令牌還給凌念傾,「您請進,不過後面這個人……」
傳言確實沒錯,但州主宴會只能州主和各個超級勢力的掌權人進。
「他是天之外的半個控制者,天之外是一級勢力,加上我還掌控著銀州,這麼算天之外也算是半個超級勢力吧,也不能進嗎?」
說完這話,時笙愣住了,守衛也愣住了。
時笙是因為他以為凌念傾是買通了哪個守衛能偷偷摸摸放他進去,沒想到是靠講道理嗎?什麼時候他們的手段這麼樸實無華了?
守衛眨了眨眼睛,「這,這麼說好像也沒錯。」
以往沒出現一個勢力同時當選州主和一級勢力的情況,因為參與州主競選的就自動失去了參加一級勢力排位賽的資格。
可因著銀以彤,凌念傾是用銀族族長的身份當選的銀州主,天之外還是自由勢力,自然能參加排位賽。
可兩者確實都聽命於凌念傾,一個州,一個一級勢力,那確實能媲美超級勢力了吧?
以往沒發生過這種情況,但守衛想了想,這道理沒毛病,就讓時笙進去了。
丘江長廊確實名不虛傳,紅色的柱子和綠藤蔓交相輝映,隨處可見的精緻景色,不像是橋,更像是被人精心打理呵護的私人園林。
「我就這樣進來了?」時笙還是不敢置信,來之前他腦子裡閃過的都是各種陰謀詭計,例如殼子還是原樣,裡子卻換成了他們的人,他們進去的時候兩方微微點頭當做招呼,也可以用秘寶直接把他送到廊橋裡。
或者乾脆殺掉一個人嫁禍給其他勢力。
「這麼樸實無華?」
凌念傾奇怪地瞅他一眼,「不然你想怎麼進來?」
時笙卡了一下,隨即擺擺手,「不重要,能進來就行。」
是他狹隘了,經營了未來一段時間,就滿腦子的陰謀詭計晦暗想法,但確實容易把一些事情複雜化。
例如現在。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進來想做什麼?」要只是提醒她小心孟州主,不必親自來的。
「這麼重要的場合,我敢做什麼。」未來還只是隱在暗中,他要是在這裡動手腳肯定會暴露的,「我趕過來還不是因為你,聽說你跟千南鬧掰了?」
孟念一上任他就知道背後有夏侯族的手筆,他們要做什麼不清楚,但肯定想試探凌念傾。
別看他說的輕鬆,但滅族之仇,他知道不是那麼容易無動於衷的,即使她一個人已經走了那麼,那麼久。
「只是合作少了很多,還是合作伙伴,別聽別人瞎傳,他們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
迄今為止,同天之外合作最多的不是千尋閣,而是未來,只是它隱在暗處,除了凌念傾和天之外上層掌權者外沒人知道而已。
「嘿嘿,來安慰安慰你嘛,畢竟也算是損失了一個朋友。」
他當然清楚,但他不知道夏侯族的具體計劃,不知道孟念會不會做出那麼噁心的事,不想把猜測告訴凌念傾。
又怕她真的做了,凌念傾反應不對陷入孤立無援之境才來的。
凌念傾翻了個白眼,「找個喜歡的地方坐著吧,等時間到咱們就出去。」
宴會是相互結識達成合作的機會,但每個人的背後勢力如何為人處世風格是什麼全都看不出來,她並不想貿然跟別人合作。
對別人不好,對自己也不好。
時笙連連點頭,「好,我聽說州主宴會的吃食都十分精美,咱們找個地方吃東西吧。」
他們都不動的話孟念都能找到他們,那目的就昭然若揭了。
州主宴會上是沒有端著吃食甜品的侍女的,食物都是分佈在各個固定的地方,用陣法傳送,空了就會傳過來一盤新的,充分保證了這裡的安全,也最大限度杜絕了資訊洩露的可能。
他們在的是一處花園裡,一條不寬的河流潺潺流過,清涼又舒適,畢竟是說來吃東西的,時笙面不改色地吃掉了三盤點心,噎的自己都翻白眼了還在往嘴裡炫。
即使這樣,看到凌念傾身後孟念跟著其他人一起往過走的時候,他還是有一瞬間沒有控制住震驚的表情。
凌念傾也注意到了,她還沒回頭,就聽到了別人的聲音。
「這裡居然有人了,不過地方夠大,咱們坐這邊吧,也不會相互影響到。」
聲音平淡,略帶著些傲氣。
「這位姑娘好生熟悉。」聲音慢慢靠近,凌念傾側面出現一道人影,「奧,你是銀州主吧,我聽別人說起過你,都說我們兩個長得相似極了,本來我還不以為意,沒想到真的這麼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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