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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族活下來的人不多,日子雖不及凌族當初,但也還說得過去,尤其是小輩,凌族長輩憐愛他們經歷這麼大的變故,反而更疼愛些。
不過凌族沒有傻的,凌源幾人對星朝的局勢一清二楚。
他們不需要一個處處弱勢,甚至需要他們出面相助的少主。
雖然殘忍,但凌族不是從前的凌族了,況且若是放在以前,對少主的要求只會更加嚴苛。
他們說話的間隙,另一個師弟一直在往臺下瞄,「你說她見到我們,會不會有什麼波動?」
所有人都以為凌族徹底滅族了,一個血脈都沒存活,若這兩個中有一個真的,見到他們應該會有些反應吧。
凌源重新把火焰放進容器,擺在桌子上,聞言看向臺下。
若是有反應,怕是不太能在夏侯族眼皮子底下活這麼多年。
「想要嗎?」楚灼塵問。
凌念傾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廢話。
楚灼塵:「……」
「但這些人八成就是來試探你們的。」凌念傾應該也看出來了,「天之外的人應該跟你說過大陸的局勢,他們就是來攪渾水的。」
雖看起來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打小鬧,但他們這些人何其敏感,抽絲剝繭就能看出來,裡面趁機渾水摸魚的人太多了。
星朝要亂了。
不過從某些方面來看並不是壞事。
天府身後的人快藏不住了。
凌念傾點頭,「知道。」
何止是知道。
半個時辰的時間眨眼而過,凌源站起來,依舊是一副笑眼,「看來很多人都已經迫不及待了,那我就宣佈規則了,很簡單。」
他拿出一個漆黑的小球,「看你們對力量的把控程度,我這裡有一百個小球,構造特殊,你們需要用自己的力量把它們固定在空中。」
聽起來十分簡單。
他拿起手邊的紙,半個時辰的時間上面已經滿是名字了,他看向第一個,狗爬一樣的字讓他只隱約看清了姓丁,「這個丁……就是剛才第一個來我這裡登記的,上來吧。」
丁姓男子身高八尺,身上的肌肉透過衣服鼓了出來,一拳能打死一個人的那種。
他氣沉丹田,小球開始在桌子上打轉,但男子臉色憋得通紅,也沒有一個小球浮起來。
「哼……哧!」他臉因為用力聚在了一起,整個人半蹲著,腿都在打顫。
終於,一個小球顫顫巍巍地浮了起來,在香燃盡的時候,撲通一聲又掉了回去,男子也脫力地跪在了地上,大汗淋漓,看起來像是經歷了一場惡戰。
然後立馬有人把他扶起來,放到了旁邊臨時搭建起來的簡易休息處。
凌源聲音可惜,「這位仁兄的成績是零,時間已盡,有請下一位。」
隨著挑戰者越來越多,一直笑嘻嘻的參賽者臉色也慢慢沉了下來,已經上去十個人了,最好的成績也不過是八,而且下來的人至今還在旁邊暈著呢。
可見這個挑戰確實不如看上去那麼簡單。
「力量根本無法附著在上面,小球滑不溜秋的,簡直比泥鰍還難抓。」
別說這麼多了,能拿起來一個都得耗費全身力氣。
「孟州主,您有何高見?」圍在孟念身旁的人狗腿地問。
來參加壽宴的人全都下場了,但州主本身參與挑戰的還是不多,孟唸的年紀和實力在那裡,很快聚起了大批擁躉。
孟念神色淡淡的,「萬事都有破解的辦法,不過我還沒接觸過小球,也要等上去了才知曉。」
「不愧是孟州主啊。」有
人聲音裡都是吹捧,彷彿孟念已經奪得神火了一樣,「您年歲還這麼小,將來一定不可限量。」
討好一個人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詆譭跟她敵對的人,這裡凌念傾自然逃不掉。
「不知道另外一位州主是怎麼有臉冒充您的,她那個修為要是我都不好意思講出來,丟死人咯!」
凌念傾橫空出世一樣,立馬從整個星朝脫穎而出,做的樁樁件件的事都夠人拿出來反覆揣摩,當然,於此對應的就是無處不在的詆譭。
畢竟別人旁人不知道,但修為做不了假。
孟念輕笑了一聲,沒有搭話,但意思不言而喻。
冒牌貨永遠無法同正品相提並論。
比試場雖然大,但架不住有人故意大聲叫嚷,凌念傾那邊想聽不到都難。
杪商鳳眼一挑,紅唇勾出輕蔑的弧度,「跳樑小醜。」
她長得十分美豔,眼角一動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不過若是讓天之外的人排序出來一個最怕的人,這位怕是能奪得魁首。
美人蛇蠍這個詞怕不是給她量身定做的。
旁邊隨行的天之外弟子下意識抖了抖,默默離這位祖宗遠了點。
他們本來是在附近執行任務的,聽到路州的變故,立馬趕了過來。
然後就聽到了這麼一番讓人血氣上湧的話。
他們天之外一共十二位青使一位青尊若干青衛,再往下才是數不清的天之外弟子,別的他不敢說,但青衛對凌念傾的忠心,要是用一個字表示,那隻能說是喪心病狂。
別說是壞話了,就算有人只是用不好的眼神瞟了一眼衛主,都得把人家眼珠子挖下來。
「你那邊的事情完成了?」凌念傾坐在她旁邊,隨口問了一句。
杪商微微坐直了一點,鳳眸流轉,好幾個偷摸看她的人被她看得臉紅心跳,「到收尾階段了,留下了兩人,他們處理完就會來找我們接頭,衛主放心。」
定州差不多是處在星朝大陸的中心位置,他們想要延伸必定是要解決這個麻煩的。
不巧,他們最擅長給別人找麻煩了,不知道這位定州主焦頭爛額,自己手下都內亂的時候,還顧不顧得上他們。
凌念傾微微點頭。
「衛主。」杪商偏頭過來,「那個孟念身上有古怪,若是對上需得小心。」
天之外訊息方面是她負責的,州主宴會事情發生的突然,她緊急派人去孟州展開了調查——這麼短的時間自然查不出有用的東西,但不妨礙她能看出來別的。
「她修為像是短時間硬拔上來的,但卻十分穩定,應該是用了旁的法子。」
那邊的挑釁聲越來越大,凌念傾不太在意,「兵來將擋。」
說實話,劫生境的修為在她看來並不難處理。
只是……
「銀州主,若是不敢就儘快退出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對啊,聽說州主宴會上二位針鋒相對得很嘛,怎麼現在當起縮頭烏……」
杪商站起來,目光落在了說話的那人身上。
那人頓時想被掐住了脖子一樣,臉色青紅交加了半天,愣是沒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杪商淡淡一笑,「出門在外還是要管好自己的嘴,都說禍從口出,諸位也都知道,這話並不是不無道理的吧。」
除了臺上的人還在給黑球較勁,剩下的均看向了杪商,像是脊背爬上了蛇,針落可聞。
沒摻和的人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開口,摻和了的更是腿肚子都在抖,生怕這個看起來美豔但十分不好惹的女人直接滅口。
孟念心裡罵了聲廢物,面上神色不變,「不知
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杪商淡淡一笑,並不作答。
「他們雖說得難聽,但並非虛假,至於比試,殘月神火已經擺在那了,順手罷了,銀州主莫非真的如他們所說不敢應戰?」
杪商輕輕挑眉,更像是畫中的人走了出來,可說出來的話卻十分不客氣,「都說孟州主酷似我們衛主,今日一見倒是覺得傳言不實,明明孟州主的年歲比我們衛主大了好幾輪了。」
在修煉界,一千出頭的都不算大,孟念不到五十,小的不能再小了,但杪商話落,眾人驚訝地看向凌念傾。
這話的意思豈不是凌念傾年紀更小?
不過看了一下,眾人興致缺缺地轉回了頭,這人氣息像是經過了千錘百煉一樣,完全看不出端倪,別說年齡了,他們連實力都看不出來。
由此可見,她七階後期的修為能這麼廣為流傳,怕是少不了她自己的手筆。
氣息能收斂成這樣,要是她自己不想暴露,別人也看不出來多少。
孟念扯扯嘴角,「姑娘何必顧左右而言他?」
杪商朝她露出一個短促的笑,轉頭就變得面無表情,聲音冰冷,跟她剛才笑意盈盈的樣子形成很大反差,「我希望我家衛主接受的任何挑戰都是她自願的。」她目光落在出口成髒的幾人身上,「所以,下不為例。」
幾根極細的銀針瞬間打在了他們的座椅上,偏一瞬,釘在的就是喉嚨上了。
幾人冷汗都滑了下來,連忙道:「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是小的多嘴!」
生死之前,尊嚴向來不值錢。
有人明白過來杪商的意思,「對哦,孟念想要挑戰凌念傾,自己同她說不就好了,偏偏要借旁人的嘴逼迫,確實落了下乘。」
「話說回來,這姑娘是什麼來頭,以前沒見過啊。」
「天之外的吧,他們據說有十二青使,神出鬼沒,我現在都沒認全,這應該也是青使之一吧。」
眾人咂舌,「怪不得短短時日天之外就風聲鵲起,這姑娘單放出去也得是個人物,天之外居然還有十二個!」
到這的都是人精,彼此眼神交流著,對凌念傾的實力又重新有了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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