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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地下暗城毀掉,無數靈力朝著地上蜂擁而至,久旱逢甘霖一樣,廢棄的城牆邊居然冒出了一點綠意。

很不起眼,但很多人都注意到了。

這些日子都在養傷,景佑暫停了對天府的探索,感慨道:「若不是異魂,天府不會變成如今模樣。」

被滅一事,跟異魂脫不了干係,甚至還抽離了這裡的靈氣供養蟲卵,讓天府荒敗這麼多年。

「可惜還是不知道是誰把他封印在這裡的。」

楚灼塵面色平靜,不怎麼在意的樣子,「若是還活著,總有一天會出現在我們面前,若是死了,也沒知道的必要了。」異魂這勢頭跟修煉界必有一戰,背後封印之人定會現身。

主要是,他抬頭看了凌念傾一眼,幕後之人比當年凌族大戰一事都捂得嚴實,根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景佑:「……」他居然覺得很有道理。

「嘿。」他腦子不知又轉哪去了,傻笑一聲,「我們也是殺死生死境修士的人了,也沒傳說中的那麼厲害,一般般嘛。」

他們這群人,普遍在一二百歲左右,在整個修煉界都算是幼年,年歲跟那個老得入土的異魂比,就像是石子對高山,他們能贏值得津津樂道一輩子。

高山也沒他們想的那麼不可撼動。

「想好怎麼跟東禹之巔宗主交代了?」

其他宗門隊伍裡一多半都是宗內老人,修為眼界見識都在他們之上,只有景佑,一根筋似的只帶了自己信任的年歲跟剛長出來的小草一樣新的手下,沒遇到危險還好,如今這訊息傳回去,夠景佑被唸叨好一陣的了。

提起這個,景佑也有些心虛,他梗著脖子,「那不是沒出事嗎!」

不過他都能想出來宗主聽到這話怒不可遏的樣子。

楚灼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你,小時候的氣還沒發出來,你爹不會責怪你的。」

景佑他爹自知虧欠頗多,從來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對這個「養不熟」的兒子不可謂不好。

「不過也要有一個度,免得真的錯過後無法挽回。」

人心都是肉長的,一腔熱血總有耗完的一天。

景佑一陣恍惚,這話小時候凌念傾也跟她說過,有凌族少主罩著,他天賦又是上佳,很快被東禹之巔上層注意到了,畢竟是親生骨肉他那個爹便沒少把好東西往他面前碰。

他態度冷冷的,從來不假辭色。

可,他自己知道,小時候的氣早就散了,他怕的是……

東禹之巔萬一真同凌族之事有關,他還同那些人那麼親近的話,她看到了會生氣。

「聊什麼呢?」凌念傾傷基本好全了,火訣的前三式突飛猛進地熟練了,「找個機會出去吧,這裡空間快要坍塌了。」

本來就不穩,地下暗城一毀更加搖搖欲墜了。

「你們傷勢沒大問題就走吧。」

楚灼塵福至心靈,忽然想到,或許景佑也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小命,只是隊伍里加上了凌念傾,他不太想讓自己的族人接觸,對她的身份起疑。

怎麼說呢,要是以前,他保準會覺得他的腦子進水了。

夏侯族那幾個勢力在甦醒之後沒多久就離開了,連找他們麻煩的精力都沒有,倒是讓他們安安穩穩地恢復了一段時間。

不過更多的還是死在了異魂手下,出去的怕是不足二十人。

天府枯黃的土地上滿目瘡痍,風不知何處而起,吹動了新生的翠綠色嫩芽,像是在跟來到這裡的最後一批客人揮手告別。

「當年,天府也是威名赫赫……」

離開的空間通道關閉,餘音變了調,像是嘆息。

景佑的手下從風化的書籍中整理出了一些資訊,殘破不知其意,可能就是天府最後在修煉界留下的東西了。

訊息隨著最先出來的人飛遍大陸,唏噓了無數人,但確實如楚灼塵所想,有用的訊息被無數層黑霧掩埋,他們無從得知背後真相。

昭昭歲始已經在空間門外等候許久了,「衛主,可有受傷?」

見有外人在,昭昭行了個禮,沒有說其他的,但臉色確實算不上好看。

昭昭的性子凌念傾是瞭解的,直接問,「發生了什麼?」

她壓低聲音,「銀州主暴斃了。」

按理說,州主暴斃這樣的大事跟他們剛發展出來點苗頭的新興勢力並無關係,可關鍵是,他們剛跟銀州達成合作。

「還有呢?」

昭昭抿唇,「矛頭指向了您送出的桑麻葉。」

銀州主已經掌管銀州數百年了,十分受人敬重,如今死在了自己家中,整個州的修士都***了,勢必要查出真相,給銀州主報仇雪恨。

凌念傾腳步頓了一下,轉頭道:「我去處理點事,以後再見。」

「去銀州。」

歲始昭昭跟在她身後,表情凝重。

這明顯是針對他們天之外來的,用這樣惡毒的手段,其心可誅。

楚灼塵眯了眯眼睛,給自己的手下打了個手勢,一道影子飛速離開。

不同於上次的鑼鼓喧天,這次銀州寂靜極了,見到凌念傾幾人才轟然炸開。

「就是他們,她就是凌念傾,是她害死了州主!」

「她送給了州主一個小盒子,現在小盒子淬了毒州主死了,就是她乾的!」

「殺了她給州主償命!」

「給州主償命!」

一群一圈的人湧上來,把他們三個圍在了中間,一張張猙獰的臉像是要把他們生吞活剝。

惡毒的話不絕於耳,像是撲面而來無處可避的海水,幾乎讓人窒息。

凌念傾神色未變。

歲始把劍按開一點,尖銳高亢的出鞘聲像是貼在耳朵邊炸響,殺氣頓現,讓很多人不自覺地閉上了嘴。

他聲音冷冽,「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衛主不接受任何汙衊,大家嘴下留情。」

說的是嘴下留情,表情卻是想要把他們的嘴剝下來一樣。

他是覺得三個人太少了,想多調幾個青衛過來,但被凌念傾阻止了。

他們是來配合調查的,不是找事挑釁的,人帶多了容易適得其反。

連進入銀州的天之外弟子也都在當晚就撤了出去,一來無法繼續發展了,二來容易被激憤上頭的鄞州人報復。

其他地方的天之外也受到了些影響,不過反應及時,策略得當,幾乎同一時間銷聲匿跡縮排了安全的殼,把損失降到了最低。

也就是說,現在明面上的天之外,只有凌念傾三個人。

殺氣太重,周圍人怒瞪著眼睛,倒是沒有說話了。

銀以彤這時候走了出來,臉色冰冷,「走吧,跟我去州主府。」

喜事沒幾天變成了喪事,她眼下烏青,看起來十分疲憊,宣戰站在她旁邊,像是給了這姑娘一些支撐,讓她不至於倒下去。

凌念傾點頭。

這兩人在暗處看了半天了,許是想讓這些人給她一個下馬威,不過她不在意,那些人的話絲毫沒有殺傷力。

礙著銀以彤這張臉,她也能擠出一分善解人意來,並不計較。

州主府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是冷清了不少,府裡的下人全被遣散了一樣,跟隨他們而來的銀州人也只是派了幾個代表進來,剩

下的都等在門外。

確保裡面的人不可能出去。

床榻上,銀州主平躺著,臉色慘白無比,與之相對的是烏青的唇,臉頰旁還有一個拇指大小的洞,就像是有蟲子破體而出一樣。

「蠱蟲?」凌念傾問。

銀以彤冷笑,憤怒的手指都在顫抖,「你何必這麼震驚,這不是在你的意料之中嗎!」

知道她爹玩蠱的不多,擅長用蠱的就更少了,只有前段時間送上桑麻葉的凌念傾恰好符合。

「我不懂蠱,桑麻葉是意外所得。」

「你以為你說不懂我就會信嗎!」銀以彤聲音尖厲,「我爹是被他養了多年的蜂蠱所殺,那段時間我爹只餵了桑麻葉!」

凌念傾一愣。

蠱不同於契約的妖獸,能跟主人心意相通,但被自己養的蠱反殺的機率同被石頭絆了一跤摔死的可能性一樣大。

別說還養了好幾年了。

「天之外跟和銀州主達成合作。」這樣看來凌念傾的嫌疑是比較大,她解釋道,「現在州主出事我們沒有任何好處,相反,影響最大的就是我們。」

雖不算遭受大創,但短時間內很難有起色了。

提到這個,銀以彤看她的眼神殺意更重了,「再有兩個月州主重選,對你真的沒有好處嗎?」掌握一個州的資源,除非是個棒槌,不然天之外肯定能快速發展。.

「不是還有很久才選舉州主嗎?」

銀以彤顫抖著偏過頭去,要不是旁邊宣戰攔著,怕是都能把凌念傾捅個對穿了。

宣戰似笑非笑,解釋道:「星朝大陸地大物博,但資源也不是無限的,先前規定超級大宗二十個,一級勢力一千,二級一萬。」

他話音一轉,「而天府之前是劃分在超級勢力中的,有自己的封地和領域。」

一級勢力滅亡,二級中會有宗門補上,而超級勢力佔比太大,一旦出事整個星朝大陸都會重新洗牌。

不巧,這次天府之行確認其真的滅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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