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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聯盟目前最大的合作伙伴,大多數資金都來源於醉夢山莊,醉夢來的第一天就收到了聯盟最高階別的款待。
時機特殊,一言堂的諸位過的都緊緊巴巴的,還是第一次辦了歌舞昇平宴。
醉夢公子一襲白衣,翩翩溫潤,舉手投足間克己復禮,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聯盟為數不多的小姑娘的心勾走了大半。
席上,離醉夢最近的自然就是蘇筠,醉夢說話間隙就要瞧她一眼,十分郎才女貌,所以他一開口要見凌念傾,眾人心裡便明白了七八分。
「我與凌少主也算是故人了,見一見敘敘舊。」醉夢笑道,「我與這位故人看起來緣分不淺呢,周圍幾個人都跟她有些交集。」
人家又沒說過分的話,幻主自然沒法拒絕,「說的是,就是不太巧,天主昨天才帶人去第七無人區,得要些許日子才能回來。」
「無礙,左右我無旁的事,在此等候就是了。」
只是沒想到凌念傾剛回來,一個晚上都沒待完又走了。
虛空當中,一行大概十個人疾馳而去,這麼危險的地方他們卻連飛舟都沒有用,身形靈動敏捷,速度比飛舟還要快上一線。
謝商那幾個海藍域的人都留在了天之外,他們此去表面上還是拜訪為主,所以帶的人並不多。
背地裡,天之外的人已經在悄悄集結了。
「青丘的空間密匙手勢是獨有的。」花重錦說完就覺得不對了,「現在也不是獨有的了,就是你使用血淚的那個。」
每個手勢印法都需要配合不同的力量執行方式,所以就算有人記住手勢,也不敢輕易模仿,不然被反噬可不是小事情。
也不知道凌念傾是怎麼直接用了血淚的,要知道,血淚可是他們九尾天狐族使用起來最繁冗晦澀的。
「而且為了防止一下子進入太多人,飛舟等能容納人的法器更是一靠近就會被驅逐。」屢次三番試圖往過闖的會直接被攻擊,直至被擊落。
安全等級在整個星域都是一等一的,他實在想不通血淚是怎麼落到異魂手中的。
「就在前面了。」在整個星域的東南方,周圍只有寥寥幾個低星大陸,十分空曠,看起來是再正常不過的地方。
然而在花重錦最後一個印記打完,眼前的景色如鏡花水月般褪去,真正的樣子在眼底鋪開。
青山遠黛,近水含煙,巴掌大的松鼠在樹枝上跳躍,大眼睛看到他們也沒離開。
一點不像是遭受過異魂攻打的地方。
「沒有別的氣息。」花重錦也發現了這點,「等一下吧,馬上就有人來找我們了。」
既然沒有遭受攻擊,那血淚為何在異魂手中就值得深思了。
遠處的山影模糊了一瞬,下一刻一隻白狐在他們眼前變成人形,「來者何人,可有拜帖?」
花重錦扯扯嘴角,「沒拜帖,但是有血緣。」
白狐沒懂這句話,疑惑地看著花重錦,半響才察覺出來一點相似的氣息,「你是我族中人?但是沒聽長輩說有族人在外面啊?」
花重錦嘴角都懶得扯了,「你去通報便是,他們知道我是誰。」
白狐沒猶豫多久就轉身離開了。
他走得快,其他族人來的也不慢,幾個呼吸的時間,花重錦面前已經站一群人了,年長年少的都有,個個氣息強橫實力不凡。
「花重錦?」中間的那個人聲音威嚴,「你怎麼回來了?」
一開口,火藥味就燃起來了。
花重錦挑眉,「我不能回來?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加了這條規矩?還是你們揹著老祖偷偷寫上了這條族規?」
好傢伙,
這是直接點上了。
「強詞奪理,直接說這次回來又是看上了什麼吧,我們沒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他目光輕蔑地看著花重錦,跟他一起來的人也沒設施一個眼色,好像不值得他看上一眼一樣。
「貴族涉嫌勾結異魂。」凌念傾往前走了一步,毫無感情地道,「我等特奉聯盟之命前來調查,還請幾位多多配合,不然結果怕是會對九尾天狐很不利。」
她抬手,拿出一塊牌子,上面正是聯盟的印記。.
花重錦:「……」他們是來幹這事的?
雖然身份牌能證明身份,但畢竟不如實物看著有威懾力,聯盟便又趕製了一批真正的令牌,數量稀少,幾乎全在各個分部的領頭人手裡。
反正他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凌念傾手裡有了一塊。
九尾天狐族長:「……」
凌念傾善意提醒,「若是幾位對異魂一事毫無所知,那我們就能斷案了。」
「……」九尾天狐族長狠狠地瞪了花重錦一眼,「一回來就是這幅場景,你可真是好樣的。」
換種方法能得到禮遇,花重錦坦然接受,立馬就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那也要感謝你們給我這個機會,請吧,咱們坐下慢慢聊。」
異魂都威脅到整個星域的安危了,和異魂勾結這事不可謂不大,仔細確認過令牌真假和凌念傾身份後,九尾天狐族長就鐵青著臉帶他們去招待客人的大廳了。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總要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們,我們才能配合吧?」
「你不必知道。」凌念傾公事公辦的樣子,「這些事情完全保密,若是與貴族無關,便沒有知曉的必要。」
這點很容易想通,一來避免洩密,二來也能防止他們根據發生的事隨機應變洗脫自己的嫌疑,九尾天狐族長無話可說,「要怎麼調查,我配合你們。」
凌念傾看向花重錦。
血淚的來源,由誰掌管放在哪裡花重錦一概沒說,只能由他來詢問情況了。
花重錦舔了舔嘴唇,「第一,族譜,上面必須有全部族人,以及出生時間,年歲,所在位置,就算隕落也要標註出來埋葬位置。」
九尾天狐族長不解,但能接受,「可以,但是需要時間。」
「第二。」花重錦停頓了一下,「所有出入過祖祠的名單。」
若是上一個還有點道理,下一個就毫無緣由了,「可以給,但是……」
「照做就是。」凌念傾表情很不耐煩,「我們時間很寶貴。」
花重錦嘴角一抽,馬上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沒錯,這些最遲今晚給我們。」
搞得跟他想回來一樣,還不是因為公務,不然他都不稀罕看一眼。
「天主,名單可以給,但時間有些趕,九尾天狐繁衍了數萬年,族人數不勝數,這些不是一時半會能查清的。」
「自己的族人訊息都不清楚?不都是有記錄的?」凌族還在的時候,連個族人外出都會有備案。
「咳,但九尾天狐擅長空間之力嘛,青丘都是封閉狀態,總有些族人想跑出去玩,時間一長,有些蹤跡查詢起來就費力了。」
凌念傾挑眉,「花重錦那樣?」就算死在海藍域都不知道,查起來可不費力嘛。
「花重錦情況特殊,家醜不可外揚,你要想知道可以問他自己。」九尾天狐族長掃了花重錦一眼就移開,好像生怕他髒了自己的眼睛似的。
花重錦冷笑,「爹,家醜難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嗎?」
他這句話一出,凌念傾都愣了,她仔細看了九尾天狐族長几眼,才發現兩人確實有些相似,但從見面到現在,除
了這聲爹,兩人哪有一點父子的樣子。
族長卻並不理他,朝凌念傾點了點頭,兀自轉身離開了。
隨後進來一個九尾天狐的族人,「幾位隨我來,住處已經安排好了。」
花重錦作為族中為數不多真正達到九尾的天狐,從小是備受寵愛的,長老疼惜父母也不忍責罵,無憂無慮地度過了幼年時期。
變故是發生在他成人禮上的,精心準備的宴會上人滿為患,那時候青丘和外界來往雖不密切,但至少沒完全封閉,每個賓客都笑容滿面,好似真心為他成年而高興。
直到他偶然聽到了父親和別人的談話,但其實並不一定是偶然,興許就是他父親設計讓他聽到的。
「還不打算讓重錦知道嗎?他年齡也不少了,成年之後若是和你離心後果不堪設想。」
「錦兒從小就聽我和他母親的話,不會怨我們的,就算知道了,我相信他也能體諒。」
花重錦聽了一耳朵,當時他很興奮這些話並沒有往心裡去,直到他順著路走到另一個房間外面。
「雲兒怎麼不太高興?」是他母親的聲音。
雲兒?是他的族人嗎,他怎麼不記得。
「外面好熱鬧的樣子,是有盛事嗎,我能出去看看嗎?」
女子猶豫了一下,沒說,「目前還不能,但再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你就能和別的天狐一起玩耍了,好不好?」
聲音溫柔輕細,是花重錦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你不說我也知道。」雲兒聲音低落下去,「今天是我哥哥的成人宴對不對?我記著日子的,因為今天也是我的,但為什麼我不能出去呢?明明我也是你的孩子,不是嗎?」
哥哥?
花重錦手指冰涼,覺得裡面停頓了一個時辰那麼長的時間,才重新傳來母親的聲音,「雲兒別哭,相信我們,一定不會虧欠你一點點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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