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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念傾一直在思考為什麼這個時候慕容府要比武招親,這樣絲毫不利於夏侯族在這裡隱藏,聞言回道:「下午吧。」上來就挑戰五宗弟子和風象之子很容易看出問題,時間長一點場子熱鬧起來再挑戰別人也不會太注意。
穆岫換了個坐姿,「奇石遇掌櫃呢?怎麼處理的?」
要說這個掌櫃也是藝高人膽大,居然晚上摸到了他們的院子裡,真是要錢不要命的東西。
其中自然有慕容府的手筆,要是這麼個大活人都能隨意出入,慕容府早就成篩子了。
「殺了,我的人已經到奇石遇了,看他們能接手到什麼程度吧。」也能當成一個考驗,十二青使和昭昭都在星朝大陸,留安大陸天之外都是十二青使選拔的人。
能在蔚都安身立命奇石遇肯定也不簡單,沒了掌櫃亂一段時間也能重新安穩下來,天之外就得藉著這段時間施壓威脅,能瓜分多少是多少。
奇石遇肯定會想盡辦法對外隱瞞掌櫃已死的訊息,天之外有訊息優勢,把奇石遇整個拿下有些困難,但小賺一筆很簡單。
穆岫給她比了個大拇指,「這執行力絕了啊,那有你一起對付夏侯族我就放心了。」
手下今天就到了,說明凌念傾有絕對的威信力,手下能力也強,這點就超過留安大陸百分之九十勢力了。
不然一級命令下一級,事情起碼得拖三天。
場上打的激烈,已經有一個人連勝四局才被打敗,挑戰凌念傾穆岫的人終於上臺了。
「我挑戰編號九!」擂臺上的人自曝年紀是三百出頭,但從那個眼神形態行為來看,起碼得有五百歲了。
「可算等到了。」不止穆岫,臺下的觀眾也都一個激靈清醒了,「終於要打了嗎,我聽到守擂者中有凌念傾和穆岫,連夜趕過來的,就為了看看他們到底多厲害。」
這倆人很強已經是留安大陸公認的了,但是到底有多強還是得親眼看見才能下定論。
穆岫站起來抻了抻筋,可算能站起來了,他都要坐癱了。
挑戰的人是八階後期修為,但穆岫連閆冰都沒開,不能說贏得輕鬆,但確實沒有特別大壓力。
「牛,不愧是風象之子,越階戰鬥太容易了!」臺下讚歎聲此起彼伏。
凌念傾毫無感情地拍了拍手,「厲害厲害。」
「真敷衍。」穆岫坐下,「這人不是夏侯族的,是他們慕容府自己的人。」
「他們不敢用夏侯族的人。」那不是把把柄往他們手裡送嗎。
可能想來個一步到位,中間連隔幾個都沒有就安排了自己的人。
上一場挑戰穆岫,這一場挑戰凌念傾,下面的人徹底沸騰了,「來了兩個不怕死的啊,挑戰這兩個不是明擺著沒想獲勝嗎。」別的隨便哪兩個獲勝率都更高一些。
「這你就不懂了吧,要是在別的場合挑戰他們都不一定夠格,但現在只要年齡符合就能免費比一場,我看吶,挑戰他們的壓根就是聽到訊息才趕來,對慕容府女婿的身份沒有任何慾望。」
「我覺得也是。」
這個修為也是八階後期的,別說凌念傾,連穆岫都感覺毫無挑戰力,嫌棄道:「慕容府是沒有人了嗎,修為這麼低怎麼好意思拿出來的?」還是試探他們的實力,這也太看不起他們了吧。.
八階後期他都打得過,凌念傾對戰他都是手拿把掐,對付這個豈不是更容易。
果然,還沒幾招呢,對方已經到擂臺下邊了。
穆岫嘖嘖出聲,「暴力,太暴力了,你起碼等他這招用完啊,不然頂著他招式往前衝他還輸了,會顯得他很蠢。」
「蠢的是慕容府。」
「那倒也是。」
「吼,我就說別挑戰他們吧,八階後期在他們手裡都跟切菜一樣,挑戰他們現在看起碼得九階了吧,也太嚇人了。」
穆岫好歹還是八階初期的修為呢,但凌念傾這個六階後期就能這麼打敗八階後期也太可怕了。
「他們不是來守擂的,是來砸場子的吧。」往那一坐跟兩座跨不過去的大山一樣,讓人望而卻步。
慕容府內,慕容家主啪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廢物,知道打不過就不會打同一個嗎,非得各挑戰一個!」
下面的管事無奈回道:「我們低估了他們的實力,家主放心,已經安排其他人了。」
他們開始的計劃就是用這兩個人分別試探出他們倆的實力,能打敗最好,打敗不了摸出深淺也行,畢竟八階後期的修為在留安大陸已經處於金字塔頂端了。
哪成想不僅沒贏,簡直是吊打。
「還有兩天時間,不管用什麼辦法,務必找到能對付他們的人。」夏侯族的計劃已經開始執行了,第一戰就是在蔚都,這裡最大的敵人就是凌念傾和穆岫了,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那個曹治東和奇石遇的掌櫃都沒用,這麼點事都幹不好!」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借刀殺人,人沒了他們把訊息瞞下來就行,過幾天夏侯族佔領蔚都,七大宗就算知道也拿他們沒辦法了。
「家主放心。」
慕容夢雲一襲長裙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提醒道:「小心點,這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旦被發現,可有的我們受的。」
她試探了這麼多天,什麼都沒發現,夏侯族的計劃可以正常進行,但只看實力,兩人就夠棘手的了。
第二天開始,挑戰九十編號的人明顯多了起來,而且還都是連著許多場的車輪戰,要不是顧忌著臺下的觀眾看出點什麼,直接把兩人磨到重傷都有可能。
看到凌念傾下臺,穆岫趕緊走上前去,「怎麼樣?」
慕容家是真絕,凌念傾一連打了十三場了,做的未免太明顯了點。
凌念傾嘴唇有點白,倒是沒受傷,「還行,讓我休息一會兒。」
慕容府這樣動作,讓她覺得他們接下來肯定要走一步大棋。
穆岫趕緊扶她坐下,「你那些九階丹藥呢?吃一個?」
凌念傾:「……」這人是不是飄了,真覺得自己能吃上兩個就是爛大街了?她只是靈力有些不足,還不至於用九階丹藥續命。
接收到凌念傾一言難盡的眼神,穆岫笑笑,「開玩笑,你休息吧,我覺得他們不敢再挑戰你了。」
他們又不是柿子,任人搓圓揉扁,這十多次擂臺,凌念傾出手一次比一次重,剛才這個都是被人抬下去的了,估計下一個得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這樣做……」這個做法也頗受質疑,「不太好吧,要是正常擂臺賽沒關係,但是被邀請來當比武招親的守擂者的,把打擂者打的這麼慘,是不是有點不給慕容家面子?」
「我倒覺得沒問題,你看看這車輪戰都打成什麼樣了。」主要是凌念傾一直贏,看得其他打擂者都想贏她一次了,「要是正常的一對一打沒問題,但現在這情況她要是還不反擊,那倒是真不配五宗弟子這個頭銜了。」
怎麼說的都有,但都不妨礙下一個上來挑戰的人伸出手顫顫巍巍指了半天,最後停在了編號四那裡。
凌念傾收回目光,繼續閉目養神。
「呃,兩位好。」上面快打完的時候,一個慕容家的人搓著手走了過來,「是這樣的,來者是客,若是再被挑戰,兩位出手能不能輕一些?」
神態還是挺恭敬的,說出來的話卻不像那麼回事。
「你上一句說的什麼?」
慕容家的人回想了一下,不確定地道:「兩位好?」
穆岫點頭,「不好,你回去吧。」
那人:「……」
「這是上邊吩咐的,你們不同意的話,我沒法交代……」
穆岫狐疑,「沒招親成功的也算你們慕容家的人?擂臺賽不都是這樣嗎,怎麼還護上了?」
雖然他們知道就是慕容府手下,但對方只能啞巴吞黃連。
「擂臺上打的有點激動,不太能控制住自己。」凌念傾眼睛沒睜開,回道,「我們知道了,回去告訴慕容家主,我們會盡量控制的。」
那人:「……」好像得到回覆了,又好像沒有。
但再多說他怕自己捱打,灰溜溜地轉身走了。
這段話圍觀的眾人自然聽到了,「怎麼回事,慕容家站的居然不是七大宗那邊?嘖嘖,想不通,七大宗借風象之子和五宗弟子過來撐場子,慕容家態度有些微妙啊。」
大勢力間一句話一個動作都會被人放大數百倍,試圖揪出其中的暗流湧動以及事態走向,別說這次其中還真有事了。
「也不能說是七大宗,招屍棺不是說人在路上聯絡不到了嗎,我看不是聯絡不到,是壓根沒人來吧,但剩下六宗都很友好,可見很重視慕容家,但慕容家就不一定咯。」
反正他們是沒見過比武招親不禁止多輪挑戰同一個守擂者,反而勸守擂者手下留情的。
畢竟守擂者越強才說明打擂成功的人更強,手下留情不是明晃晃的放水嗎,若是隻有凌念傾穆岫兩個守擂者,沒人攻擂成功再要求放水也行啊,現在這樣要求就不太對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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