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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聽到這話,卻是心頭“咯噔”一聲,忙往前看去。

幸好寶成公主隔了一段距離,應該聽不見。

她可不想陸景灼得罪寶成公主。

寶成公主是公爹唯一的同胞妹妹,二人都是已去世的德妃所生,感情不一般,不然她何必費心?不就是怕寶成公主去公爹那裡煽風點火,影響陸景灼。

“總是姑姑,又是特意來探望我的,豈能不見?”

這話也不知騙誰,陸景灼都懶得拆穿。

江玉媛雖然跟在寶成公主身邊,視線沒離開過陸景灼,眼見他抱起楚音,不亞於被雷擊,好一會才回過神,說道:“堂嬸,太子妃似乎病了。”

寶成公主吃了一驚,轉過頭。

“怎會如此?這麼嚴重嗎?”她疾步過來,“可請太醫?”

“還沒有。”陸景灼讓東凌去請馬院正。

楚音道:“請劉院判。”

真是奇怪,馬院正的醫術明明比劉院判好,為何她總要請劉院判?但陸景灼還是聽從了。

“姑姑,您先去吃飯吧。”

他抱著楚音去臥房。

快到床邊時,癸水又一陣往下落,楚音眉心微蹙,低聲道:“殿下,你還是放下我吧,等會弄髒你的……”這東西她不便直說。

“什麼?”他不解。

“是那個,”她聲音好似蚊蠅,“溢位來了,我要清洗下。”

“……”他明白了。

陸景灼把她放下,喚來連翹跟忍冬。

兩人忙去備水。

站在身側的男人仍是那樣嚴肅,並無表情,可楚音此時卻很欣喜。

原來她喊疼的時候,他是會表露出在意的。

“剛才多謝殿下。”她道。

眉眼彎彎的,笑得有些甜。

陸景灼問:“不疼了?”

“還是疼的,但被殿下抱過,就沒有很疼了。”

陸景灼:“……”

她來月事了,還勾他嗎?現在又不能行房。

真不知怎麼想的。

他沒說話。

寶成公主見陸景灼一直在裡間沒有出來,皺眉道:“莫不是真的很嚴重?景灼都離不得?”

確實有一會了,也不知二人在做什麼。

江玉媛狠狠咬了下嘴唇。

她一直以為陸景灼對楚音毫無感情,可剛才他竟當著她們的面抱了楚音,不止如此,還陪著不走。

為何會這樣?

她不能接受。

她早就有自己的計劃了,她不介意當陸景灼的側室。

太子的側室不是普通的妾,將來是要封妃的,而歷朝歷代,妃嬪成為皇后的例子數不勝數,她當然也有可能成為皇后,畢竟楚音不得寵。

可現在……

江玉媛的手指幾乎將帕子撕破。

“玉媛,你在想什麼?”寶成公主奇怪地看她一眼,“你也不舒服?”

“沒有,”江玉媛回過神,“我是擔心太子妃,我記得有次來東宮,太子妃也是碰巧來了月事,當時並沒有那麼嚴重,怎麼這次……別是得了什麼病吧?”又夾了塊荷包魚放在白瓷碟裡,“您先吃吧,別餓著肚子,我年紀輕倒是沒什麼,餓再久都行。”

寶成公主聽了有些不快。

難道楚音是裝的?

剛才她一直陪著她們說話,不見有任何不適,陸景灼一回來,她路都不能走了。

可這麼裝的目的是什麼?

挑撥她跟太子?故意餓她肚子?不想接待她?

寶成公主覺得也不像這麼回事。

江玉媛這時催促道:“堂嬸,您快吃呀,這魚涼了就腥氣了,不像別的菜倒可以晚點吃。”一邊說一邊將碗碟端起來。

見她奉到嘴邊了,寶成公主便拿起烏木鑲銀筷。

剛吃了兩口,劉院判趕到了東宮。

陸景灼走出來道:“劉院判,你先前給阿音看過,她昨日來月事,很不舒服,你可知原因?”

劉院判先行禮,而後解釋:“回殿下,太子妃既是體弱,那來月事多少是會不適的,至於具體是何情況,微臣需得給太子妃把脈。”

陸景灼唔一聲:“你先等著吧。”

寶成公主招手:“景灼,你快來吃兩口,等會就要去春暉閣了,總不能餓著。”

父親跟寶成公主是在宮中一起長大的,後來就藩後才分開,偶爾會通訊,但他跟寶成公主並無感情,不過是叫一聲“姑姑”的關係。

平常來往也是看在父親的面子。

陸景灼道:“不必,您吃吧,我不餓。”

寶成公主只當他是因為楚音而胃口不好,搖頭道:“真看不出,景灼竟那麼疼愛太子妃。”

江玉媛聞言險些將嘴唇咬破。

她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

或許,只是今日這麼一次,正好楚音不舒服,他才會抱她,關心她,畢竟他們是夫妻,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們還有一對孩子,江玉媛心想,倘若陸景灼對病中的楚音真的不問不顧,其實也很可怕。

太過無情,那還是人嗎?

他有情,他是個正常的人,她才可能得到他的心。

江玉媛逐漸平靜下來。

時日還長呢。

等楚音清洗好,劉院判進去替她把脈。

並無大礙,就是之前疲累了,而後又招待寶成公主才會導致小腹疼痛,劉院判沒開藥方,說藥吃多了並無好處,讓楚音多加休息。

寶成公主也在旁邊,頓時就感覺似乎是她的到來導致了楚音的不適。

難不成她還得道歉?

這不可能。

楚音觀她臉色,說道:“讓姑姑擔心了,都是我不好,我最近有些疑神疑鬼,總覺自己身子何處不對,讓劉院判每次都白跑一趟,這回也是。”

陸景灼在將來是會順利登基,可這次的事跟前世不一樣,她不想因此生出任何變化,影響到陸景灼的帝位,所以將錯都攬在自己身上。

寶成公主就笑了:“年紀輕輕的怎麼胡思亂想呢,你看看你,讓景灼都沒胃口吃飯。”

“對不住殿下了,”楚音看向陸景灼,“我已經無礙,你快去同姑姑用膳吧。”

陸景灼能猜到她的心思,但沒必要。

父皇再如何疼愛自己的妹妹,也不會容許她干政。

“下回來月事,不必勉強,”他看著寶成公主,“姑姑應該不會怪你的。”

寶成公主有點惱火,但她不可能因為一句話跟自己的親侄兒鬧翻。

陸景灼是兄長唯一的嫡子,兄長既然立了他為太子,絕不會輕易更換,她作甚要去得罪這位儲君?她笑道:“可不是嘛,阿音你也是見外,早些跟我說,我必不會打攪。”

也不知她是不是生氣了,楚音瞄一眼陸景灼,感覺他浪費了自己的苦心。

何必跟寶成公主計較呢?也就是在言語上吃點虧。

但轉念一想,陸景灼這麼說也是為她,一時又覺歡喜。

見太子跟公主都圍在楚音身邊,只因為她來了月事,江玉媛心裡不是滋味,面上卻一片關心,插嘴道:“太子妃,您這種情況可以喝些熱牛乳,我有次也很不舒服,痛得都不能下床,堂嬸您也記得吧?就是吃了熱牛乳才好的,表哥下次可以問膳房要了給太子妃試試。”

寶成公主一想:“還真有這麼回事。”

江玉媛給陸景灼詳細解釋:“也不要太燙,最好再放點紅糖……”

若不是知曉她的為人,當真以為她是替自己著想呢,楚音看著江玉媛想方設法在陸景灼面前展示著少女窈窕的身姿,芬芳的氣息,實在膈應,但她沒有阻止。

因為前世她就沒阻止。

陸景灼是太子,也是將來的天子,就算不像公爹貪色,也不可能一生一世一雙人。

她早就做好了他納妃的準備。

她是想著她坐穩正室夫人的位置就行了,再一個將孩子養好,別的管不了。

所幸陸景灼是個出乎她意料的人。

楚音靜靜旁觀。

不等陸景灼反應,寶成公主自己將堂侄女的計劃給破壞:“別打攪阿音歇息了,景灼,我們走吧,你一會兒還要去聽課呢。”轉身朝外走去

江玉媛跟在後面,氣得差些跺腳。

在席上時,她再沒找到機會接近陸景灼,因為寶成公主話很多,滔滔不絕,陸景灼像是聽煩了,沒吃多少便告辭離去。

回去的車上,寶成公主又提到楚格。

“下次我請楚家人來做客,你跟他見個面……他們家以前住青州,去年才搬來京城,我也不知這楚公子長何樣,只聽說寫得一手好字,皇兄都讚不絕口,你嫁給他,我也放心。”

江玉媛輕聲道:“只怕我配不上他,堂嬸。”

寶成公主握住她的手笑道:“有我在,你怕什麼?再說,你條件也不差,我請了女先生教你,你琴棋書畫都會,長得又好,擔心什麼呢。”

她這算什麼好條件?

要真好,她就不會被那些名門世家的閨秀取笑了,說她寄人籬下,專靠著討好寶成公主過活。

她無父無母,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這一個本事。

如今不受別人白眼,也是因為建興帝照拂寶成公主的關係,江家水漲船高,她跟著得些好處罷了,可她那樣的身世,楚家才不會看上她,當然,她也不想嫁那楚格。

她有她自己的選擇。

無論如何,她都要賭一賭。

楚音睡了一覺後才起來用午膳。

因為已是申時,她只吃了一碗鮮美的雞湯麵。

閒來無事,字不想寫,琴不想彈,針線活是從來不做的,楚音叫連翹帶幾個宮女去御花園摘花。

不比春節百花多,夏季略微少些,但牡丹,芍藥,芙蓉豔而美,玉蘭,百合,梔子花清又雅,也是十分叫人喜歡。

楚音歪在榻上拿著銀剪剪花,手邊黑檀木坑桌上擺著汝窯小膽瓶。

慢慢剪一枝,再慢慢看一看,打發時間極快。

陸景灼回來時她還沒弄好。

乍一看,她像是坐在鮮花堆裡。

“怎麼沒歇著?”他問。

“再睡的話,晚上怕難以入眠了,”楚音打量手裡一支芍藥,“快好了,一會就跟殿下吃飯。”

他道:“無妨。”

她將芍藥插入瓶裡,又以百合,瑞香做點綴,枝葉掩映,錯落有致。

像是極為滿意,她唇角上揚,綻放出了一個比花更美的笑。

陸景灼喉結微動了下,挪開目光。

耳邊卻聽楚音問:“殿下覺得如何?”

他對插花沒什麼瞭解,不做評價:“你滿意便可。”

這麼好看,就不能誇一誇嗎?

真是的!

不過今日他抱了她,還為她說話,總是有些進步。

楚音目光在他臉上打了個轉:“我很喜歡,所以我打算送給殿下,你可以放在書房,這瑞香花很醒腦呢。”

陸景灼:“……”

他忽然想起之前楚音跟他撒嬌,說什麼他抱過後就不疼了。

實在奇怪。

又不能行房,她總撩撥他作甚?

他瞥了一眼那花瓶,淡淡道:“你可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不是撩撥的話,那就是行賄。

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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