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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去找你,你倒是自己跑回來了,正好,也是給我省事兒了。”蘇然看著“許之星”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你膽子還挺大,還敢自己送上門。”
“許之星”緩緩打量著眾人,冷笑道:“小姑娘,你竟然敢用這麼狂妄的口氣跟我說話,是你身邊的那個道士給你的底氣?”
“本小姐的底氣從來都是自己給自己的,倒是你,誰又給你的膽子回來?”蘇然有些不屑道。
“許之星”皺眉道:“老子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也能管的住我?
這小子不是還有個姐姐嗎?那我就用他的身體殺了他姐姐,然後再讓他清醒過來,感受一下親手殺死至親的痛苦!”
“不就是成仙的機會被人破壞了嗎,至於還要搭上兩條人命嗎?
比起一般的老鼠,現在法術你也有了,壽命你也長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蘇然不能理解。
沒想到說到這裡,“許之星”似乎更生氣了,“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老子修道多少年你知道嗎?五百年!那可是整整五百年!!
這五百年來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力氣吃了多少苦嗎?我一個人遠離族人,看著身邊的親朋好友,熟悉的那些人一個又一個的離我而去,忍受著至親離開的痛苦,還要堅持修煉,為的就是等到這一天,能夠飛昇到神界,拋去這些七情六慾,獲得真正的大道。
就在我快要成功的時候,這個殺千刀的人類偏偏在這時候出現,讓我五百年的修為功虧一簣!
別說是殺他姐姐,殺完他們兩人都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我還要追著他們的下一世,下下一世,每一世都趕盡殺絕!直到殺夠五百世!”
說完後,“許之星”似乎是已經看到了自己復仇計劃大成的景象,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起來。
而與“許之星”的痛快相比,另一邊的許之安則是已經被他的這番狠毒的發言嚇得瑟瑟發抖,忍不住向後退了退。
蘇然拉著許之安站在了自己身後,看向“許之星”,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憐憫之色。
“理論上來說,這件事雖然也是許之星的無心之舉,但是影響了你的大道,心中有些怨念也是難免的。
本來我還念著你是有情可原,準備讓你把許之星的身體還回來,然後再想辦法彌補吳桂芝失去兒子的痛苦,這件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不過現在看你這個樣子,已經是走火入魔無可救藥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沒什麼機會好給你了。”
“許之星”一愣,有些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蘇然,隨後冷笑道:“小姑娘口氣倒是不小,只是你可知道我鼠族對於危險的感知要遠超常人,你若是真有那麼危險,我不可能感知不到。
小小年紀倒是頗為鎮定,勇氣可嘉,只可惜你這扮豬吃老虎的伎倆在我面前實在是太過粗劣了。”
“哦?你就這麼有把握,這次你一定能拿下我們?”蘇然嘴角上揚,挑起了一抹有些挑釁的笑意。
而這抹笑意對於本就憤怒的“許之星”來說,就好像是自己的獵物根本看不起自己的捕獵一般。
“許之星”的殺意瞬間就被蘇然的挑釁點燃,“既然你這麼嘴硬,那就先讓你來替姓許的姐姐先承受我的第一擊吧,我倒要看看當我的牙齒咬破你的喉嚨時,你還能不能說出來一句話。”
說完後,“許之星”原本站立的身體,倏然就趴了下去,兩隻手也用力的抓在地上,兩腿彎曲,擺出了隨時要衝上來的攻擊姿態。
看到“許之星”動作,陸道長和許之安都是一驚,陸道長趕緊一個箭步衝上來,擋在幾人的身前,手中拿著自己的半把桃木劍,橫在胸前作出防禦姿態。
“除魔降妖是貧道的使命,哪怕不是這老鼠精的對手,貧道也決不允許他傷害到無辜之人的性命!
我盡力拖住他,你們先走!快快離開此地!”
看到陸道長準備上演犧牲自己拯救世界的戲碼,蘇然一時間有些無語,真以為這是電視劇情呢,自己頂在前面燃燒生命什麼的,完事了一堆人給自己立個碑紀念自己。
拉倒吧道長,你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下場只會是老鼠精衝過來順手殺了你然後再解決我們幾個。
雖然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已經很離譜了,但是蘇然還是沒想到更離譜的還在後面。
剛剛開始就一直癱坐在地上神神叨叨的吳桂芝,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披頭散髮的又擋在了陸道長身前,死死的看著“許之星”。
“你們快走,我留下來跟他拼了,現在的悲劇都是我造成的,我兒子也被這個老鼠精害死了,我才是最應該死的人,讓我來跟他同歸於盡!”
蘇然心裡狂翻白眼,有毒吧大姐,同歸於盡?你甚至還不如你旁邊那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你們倆上去不是給它湊功德的嗎?
蘇然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過來看個熱鬧,沒想到直接看到了這種爛俗偶像劇裡才會出現的劇情,真是大開眼界。
眼看著被兩人情緒感染的許之安也有些蠢蠢欲動,蘇然生怕她會說出來什麼“那是我弟弟,他肯定還記得我,不會對我下死手的,你們先走”這樣的話,直接一手一個給吳桂芝和陸道長拉了回來,十分不耐煩的又上了點力氣給他倆推了個踉蹌。
“別在這兒給我搞什麼苦情戲和英雄劇本,搞得好像你們兩個死了就會有人心疼你們流芳千古什麼的,沒那個能力就給我站後面去,兩個半截身子都在黃土裡的人了,一點兒眼色都沒有,礙手礙腳的。”
蘇然無差別的輸出直接讓兩人都是一愣,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似乎是沒想到蘇然會這麼跟他們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後,陸道長還是說道:“這位小姐,貧道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來歷,但是這老鼠精五百年的道行,這世上能鬥得過他的人寥寥無幾,哪怕是貧道認識的幾個道法高深的同門估計都拿他毫無辦法。
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容易衝動,做事不計後果,但是現在是性命攸關的關頭,實在不是衝動的時候,你還是聽貧道一句,趕緊和許小姐一起帶著吳女士離開吧!”
蘇然轉過頭瞪了一眼陸道長,“老頭兒,五十年前你學的劍術和道法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那姓秦的教你的劍術道法都不是人間這些人會的東西,但凡你能領悟一半兒,這老鼠精你不是隨手就收拾了?昨天晚上還能讓他從安安屋裡跑了?
姓秦的說你天賦差,我倒是沒想到你的天賦能差到這種地步。”
蘇然的話說完,陸道長和許之安都是一愣。
“然然姐,昨天晚上,你怎麼會知道的?”許之安有些發愣道。
陸道長則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然,“五……五十年前?你……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的?”
蘇然沒有回答陸道長的問題,只是繼續一臉嫌棄的說道:“姓秦的把口訣和劍術都直接硬塞到你腦子裡了你都學不明白,你們祖師爺當年那麼高深的道法,要是讓他知道傳給了你這麼一個蠢貨,估計能氣的從棺材板裡蹦出來。”
蘇然一席話把陸道長懟的啞口無言,滿臉通紅,只是看著蘇然嘴唇一直在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然然姐,我雖然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不過陸道長他真的是個好人,哪怕是能力有限,他確實也盡力幫我了。”許之安看著蘇然一臉的不耐煩,趕緊在一旁怯生生的解釋道。
蘇然看向滿臉擔憂生怕自己和老道士吵起來產生衝突的小姑娘,輕輕嘆了口氣,揉了揉小姑娘的頭,又看向那個此時還趴在地上隨時準備攻擊的“許之星”。
“你還在等什麼呢?剛剛叫的不是挺兇的?修煉了五百年,怎麼光會兇不會幹事兒啊?”
“好好好,小姑娘,既然你這麼想死,爺爺我就成全你!”
“許之星”沒想到蘇然竟然看到自己的攻擊姿態後還在挑釁自己,再也壓不住自己心中的憤怒,雙腿用力竄了出去。
只是在竄出去的一瞬間,老鼠精卻發現往前撲去的只有那具屬於許之星的身體,只是往前衝了幾步後就因為失去了神智而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而自己竟然留在了原地!
自己竟然被人從許之星的身體中打出來了!
難道是那個小姑娘乾的?
但是不可能啊,明明自己從她身上沒有發現一點兒危險的氣息,如果這個小姑娘真的有那麼危險,自己不可能感覺不到的。
老鼠精趕緊抬頭看向蘇然的方向,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蘇然的身邊竟然一左一右多出了兩個極為年輕的男人。
一個穿著精緻的西裝,戴著一副很襯托氣質的金絲邊眼鏡,嘴裡正含著一根棒棒糖,只是掃了一眼自己後就把目光移向了其他地方。
另一個則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少年,面容清冷,有種生人勿近的高冷感,出現後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只是靠著牆邊的護欄,眺望著天邊的晚霞。
跟在蘇然身上感覺到的一樣,在這兩個男人的身上老鼠精也感覺不到任何的危險氣息,但是這麼多年來修行途中各種死裡逃生的經驗告訴他,自己這回十有八九是真的死定了。
從這兩個男人身上感覺不到危險氣息並不是因為他們不危險,而是他們已經可怕到了一個自己完全感知不到的地步。
可是自己已經修煉了五百年!雖然是妖族,但是在人間也是鮮有敵手的存在,這兩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比自己強出這麼多,除非他們是來自天上的天神!
“喲,好久不見啊小道士。”秦守墨笑眯眯的看向陸道長,“記得上一次見面時,你還是個被人欺負到哭了一晚上鼻子的小屁孩兒,現在都老成這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爺爺輩的呢。”
陸道長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秦守墨,看了好半天后還是有些不敢置通道:“前......前輩?真的是您?”
“那不然還能是誰。”秦守墨嘖嘖道:“當年教你的劍術和道法,可是有點兒學藝不精啊,飯都喂到嘴邊兒了竟然還能漏了。”
陸道長揉了揉眼睛,又拍了自己一巴掌,確定眼前自己看到的景象是真的後,瞬間就熱淚盈眶,直接整個人就撲倒在了地上。
“前輩,自從五十年前隱山一別,陸元這些年來便一直掛念著您,如果沒有前輩您那晚的心血來潮,可能我早就已經被師傅趕下山了,現在都不知道過著什麼樣的日子了。
這麼多年來陸元一直記著前輩的大恩大德,一直想找機會報答前輩,只可惜前輩您的蹤跡太難尋覓,晚輩找尋了三四十年都沒能再見到您。
本以為此生都不會有機會再見面了,沒想到在我將死之時又見到您了,而且您又救了我一命。”
說完後,陸元直接激動的當場給秦守墨重重的扣了三個響頭,看的秦守墨眼皮直跳,都有些後悔出現在他面前了。
陸元磕完頭後,抬起頭仔細的看著秦守墨,忍不住感嘆道:“前輩,一別五十年,如今的我已然垂垂老矣,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進了棺材,但您卻還是和五十年前一模一樣,依然還是風采依舊,看來我當年猜得沒錯,前輩您果然不是凡人。”
“凡不凡人的,倒也沒那麼重要,不過確實是沒想到還會再見到你,如果不是我朋友拉著我來幫忙,說不定這輩子也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秦守墨笑道。
“您的朋友?”陸元一愣,隨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看向蘇然,“是這位小姐嗎?”
“那不然呢,除了這個姑奶奶,還有誰能這個點兒把我從滿是美女的酒吧裡撈出來。”秦守墨嘆了口氣,“可惜了,今天才讓我朋友安排的幾個溫柔知性風的熟女,我這還沒來得及體會到,人就已經到這兒了。”
說完後,秦守墨頓時覺得自己更虧了,便看向對面此時完全不敢動彈的老鼠精,“小東西,你的面子可太大了,能讓我們兩個親自來看著你,就算是放在你想上去的神界,這可都是頭一份兒。”
“所以,我今晚沒能和新來的美女發生點兒什麼,多少跟你也有點兒關係的。”
當老鼠精發現秦守墨的聲音變冷的時候,再想逃跑根本就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就算是能逃跑他根本也跑不出去。
因為秦守墨只是看了他一眼,他的身軀便瞬間上升到空中,幾道粗壯的紫色電光隨後包裹了他的全身,在他痛苦的哀嚎聲中不斷地電擊著他的全身上下。
等秦守墨覺得差不多了,再將電流收回的時候,剛剛還戰意十足,飛揚跋扈的老鼠精,現在已經是癱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生命氣息也十分微弱,只是恐懼的看著秦守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姑奶奶,就這種水平,我甚至連手指都懶得抬,你還把我叫過來,這叫什麼,殺雞焉用牛刀啊,你讓你們家這位來不就順手收拾了,我很忙的。”秦守墨無奈道。
“忙著去酒吧和溫柔知性的妹妹喝酒?”蘇然斜眼道:“你要是個普通人,現在什麼艾滋病梅毒之類的東西,估計全都得兩三遍了,能活到現在真就是個奇蹟。”
“這話我可不認同。”秦守墨正色道:“我可從來不搞那些齷齪之事,我都是在一個花好月圓的晚上,趁著夜色,和這些年少受苦的漂亮妹妹們一起聊一些風花雪月,順便了解了解她們的生活和經歷,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助到她們的地方,我這可都是正經來往。”
“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話。”蘇然翻了個白眼,又指了指吳桂枝的屋裡,“裡面有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兒,還能不能救了。”
蘇然的話一說完,一直在走神的吳桂枝此刻也反應過來,趕緊走上前兩步滿臉希冀的看著秦守墨。
秦守墨隨意的掃了眼屋內便搖了搖頭,“沒戲了,這小男孩死的太透了,這玩意兒是下了死手,一點兒活得機會都沒給留。
要是剛被黑白無常帶走倒也還好說,靠著你家那位的面子還能把人帶回來,但是現在人已經在黃泉路上了,無親無故的我們也不好壞了規矩。”
蘇然點了點頭,“明白了,雖然這孩子是無辜的,但是因果迴圈,有時候大人做了什麼喪良心的事情,難免會報復到孩子身上。”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蘇然還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吳桂枝,吳桂枝也很快就明白這是在點她的意思,頓時只覺得有些眼前發黑,再也撐不住,整個人向後倒去,好在許之安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她。
吳桂枝的屋裡現在都是血,還有孫全的屍體,自然是不能待了,所以許之安便把她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先安置下來,剩下的等事情結束後再說吧。
“好了,事情也說的差不多了,把那個老鼠精解決了然後我們就撤吧,找個地兒吃飯先,真的是,晚飯還沒來得及吃上兩口就被打斷了。”
說完後蘇然又狠狠地瞪了一眼老鼠精,“壞了我吃飯的時間點兒,知不知道現在都幾點了,吃飯太晚我長胖了怎麼辦?”
老鼠精現在只覺得欲哭無淚。
我苦苦修煉五百年,眼看著都要昇仙了,結果被一個沒腦子的人類破壞了我僅有一次的渡劫機會。
我現在來報個仇,本來還是順順利利的,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又撞上了你這塊鐵板,還帶著兩個這麼恐怖的打手。
現在我命馬上都要沒了,你竟然還在擔心吃飯太晚會長胖的問題?合著是一點兒都沒尊重我啊。
老鼠精咬了咬牙,強忍著剛剛電擊的劇痛,趕緊求饒道:“剛剛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這位小姐,還請您看在在下著五百年來修行不易的份兒上,饒我一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各位的面前了,許家的麻煩我也不會再找了。”
“在這兒給我表演欺軟怕硬呢?我還是喜歡你剛剛那麼硬氣的樣子,說是要把我們幾個一個個全都殺死,尤其是先拿我開刀,殺雞給猴看。
要不是現在發現自己翻了船,有人能隨手間決定你的生死,估計還不知道會狂成什麼樣呢,屋裡的那個孩子的下場也就是我們的下場吧?你覺得現在的求饒還有意義嗎?”
蘇然打了個哈欠,揮了揮手,“好了,懶得浪費時間跟你這種沒什麼用的東西說話了,不是想昇天嗎,那就送他昇天吧。”
“等一下,我......”
老鼠精剛剛喊出來四個字,秦守墨就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只是一個眼神,一道比剛剛威力更大的雷電再次包裹住了老鼠精的全身。
秦守墨心念一動,紫色雷電劇烈閃爍,將老鼠精的身軀和五百年來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妖魂一同攪碎成粉末,消散在這片天地間。
站在後面的陸道長和許之安都是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明明就在十分鐘之前,這個老鼠精還盛氣凌人的要把他們這些人一網打盡全部殺死,跟自己等人炫耀著他的復仇計劃,他們還在互相爭搶著誰來斷後,用自己的生命拖住老鼠精的時間讓其他人逃走。
但僅僅只是過了十分鐘,現在獵物和獵人的身份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在狩獵的老鼠精,此時卻是被突然出現的秦守墨毫不費力的就讓它魂飛魄散了,甚至秦守墨站在原地連動都沒動一下。
而站在蘇然另一邊的,和秦守墨一同出現的張子清,更是從出現到結束都沒有看過老鼠精一眼,似乎是覺得他甚至都不值得讓自己挪動一下目光。
陸元倒是還好,他早就猜到了這位曾經傳道給他的前輩極有可能是來自於天上的天神,行蹤神秘,長生不老,道行高深,所以老鼠精在他面前不堪一擊倒也不怎麼奇怪。
但是許之安此時卻是有些世界觀被顛覆了,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自己的老闆娘和老闆竟然同時都出現在了自己家門口,而且聽老闆娘的意思,昨天陸道長開壇做法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這裡看了。
而到了今天,面對那個即將要動手殺了他們的老鼠精,老闆和老闆娘都沒有把他當回事兒,老闆的朋友又像拍死一隻蒼蠅那麼簡單的直接就殺了那隻老鼠精。
那可是連陸道長都對付不了的妖怪。
而且再聽陸道長的意思,他的劍術和道法又都是老闆娘身邊那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笑意盈盈的年輕男人傳授的,而且還是在五十年前。
可是這個男人看著頂多是二十出頭的樣子,五十年前,就算是他爸應該也都還是小孩子吧,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人!
不過一想到剛剛男人和老闆兩個人都是在原地憑空出現的畫面,許之安突然覺得男人和老闆可能真的都不是人類。
“然然姐,我現在整個人腦子都是亂的,我都不知道你跟老闆還是不是老闆和老闆娘了。”許之安愣愣的看向蘇然輕聲道。
“這是什麼問題,我們不是老闆和老闆娘還能是誰,你還在店裡打著工呢,傻孩子。”蘇然忍不住撲哧一笑,伸手揉了揉許之安的頭,“腦子想不明白就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這些事情都不重要,你還是傻一點好,快去看看你弟弟吧。”
經過蘇然的提醒,許之安才想起來自己的弟弟從剛剛老鼠精從他體內被趕出去開始就一直趴在地上,趕緊跑了過去檢視弟弟的情況,
“阿星,阿星,快醒醒,已經沒事兒了。”許之安把許之星的頭抱在懷裡輕聲呼喊道。
只是不管自己怎麼呼喊,許之星都躺在自己懷裡沒有一點兒動靜,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然然姐,阿星他,他好像醒不過來了。”許之安帶著哭腔的看向蘇然,此時在許之安的心裡,蘇然已經是萬能的了,好像所有的問題找蘇然都能夠得到解決。
“別慌別慌。”蘇然又看向秦守墨。
秦守墨看了一眼,擺擺手道:“沒什麼大事兒,也就是這孩子連著兩次被那老鼠精的魂魄佔據了身體,自己的魂魄抗爭不過,陷入了昏睡當中,你把他扔床上讓他睡個三四天,他的魂魄休息好了就能醒了。”
“連續被上身,會不會給他留下什麼後遺症?”蘇然想到了關鍵性的問題。
秦守墨搖了搖頭,“只是佔著他的身體,又沒有吸他的魂魄,沒傷到就不會有事兒。”
聽到秦守墨的回答,許之安這才鬆了口氣,站起身來對著蘇然和秦守墨鞠了一躬,“然然姐,謝謝你們,要是沒有你們幫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蘇然笑著揉了揉許之安的頭,“好了,別說什麼謝不謝的了,還是那句話,你是店裡的員工,那我和老闆肯定是不會看著你自己承受這麼大的壓力的。
以後也是,家裡或者生活上遇到了什麼麻煩和困難,就告訴我,我都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
許之安重重的點了點頭,“然然姐,以後我會一直在店裡打工的,幫你和老闆幹活,就算畢業了也不會去其他地方了。直到把我這麼多年來欠你的都還清了。”
“還清了之後就可以離開了?”蘇然打趣道。
果然,許之安一愣,趕緊擺手道:“啊,然然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許之安的話剛說個開頭,蘇然就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好了好了,傻不傻,我還真跟你計較這些東西啊,快帶著你弟弟回去休息吧,再給你放一週的假,在家裡好好照顧你弟弟。
“好的,謝謝然然姐。”
許之星的一米八多的大個子,身體健壯,瘦弱的許之安根本都扶不起來弟弟,最後還是在蘇然的“威逼利誘”下,秦守墨沒辦法,又把人直接從地上送到屋內的床上。
“呼,終於結束了。”看著許之安的身影在房間裡同時要照顧著吳桂枝和許之星兩個人,蘇然不由得感嘆道:“果然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啊,一個小姑娘竟然能這麼堅強,可真不容易。”
“還是我們蘇大小姐每天的日子過的太好了。”秦守墨搭著張子清的肩膀,“看看,人都被你寵成啥樣了,五指不沾陽春水的。”
話剛說完,秦守墨就憑藉著極強的防備意識躲開了蘇然踹過來的一腳,隨即整個筒子樓就是蘇然追著秦守墨到處在竄來竄去,兩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面無表情,不過看上去有些無奈的張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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