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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山愛理對於自己私生女的出身,絲毫沒有不適。她哪怕年齡不大,也知道在有錢人的圈子裡面,根本就不算一個什麼。
加之,日本國內的單親家庭多了去。只要自己不主動說,別人還會誤以為她也是單親家庭的孩子。
慄山愛理的骨子裡面有著前所未有的驕傲就在於血統的高貴。日本從古至今,歷來都有血統論一說。
就算是庶民出身的豐田秀吉坐到了關白一職,最高的日本實際統治者,也仍舊需要對外宣傳自己是某一位貴人的私生子。
為此,他還主動去找公卿家認爹,乃至想要成為日本室町幕府第十五代徵夷大將軍,也是末代將軍足利義昭的義子。
那個時候的足利義昭早已經十分落魄,也仍舊拒絕了豐臣秀吉的無理要求。即便是到了二十一世紀的今天,血統論也照樣在日本有著廣泛的市場存在。
慄山愛理根本就用不著去主動認爹,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日本赫赫大名的石原正雄,輕井澤集團的創始人,日本十大財閥之一。石原家朝上追溯,那也是上等士族的武家。
這個時候的石原秀樹直截了當道:「爸,有一筆費用,你得給我全額報銷。那一天晚上,我在結衣阿姨位於港區六本木的高階西餐廳裡面消費了一千萬日元。
她非得要我開兩瓶樂樺慕西尼,說是你來了東京都,也不去主動探望她一下。這算是父債子償,給她的精神損害費賠償。」
石原正雄不免就笑了起來道:「你結衣阿姨仍舊還是過去那一個沒變的性格。」
石原秀樹認真道:「爸,你別顧左而言他。你倒是先把賬給我結了。」
石原正雄不相信就他一個人的消費道:「你們幾個人啊?」
石原秀樹如實道:「四個人。我,美沙子,健太郎,以及健太郎的女朋友美樹醬。」
石原正雄直言道:「你有時間和朋友們吃飯,那就應該有時間和我吃飯。今天晚上,你叫上美沙子和我一起吃個晚飯。至於具體地點和時間,小田會告之你。」
石原秀樹多嘴問了一句道:「不叫上晴香阿姨嗎?」
石原正雄直來直去道:「不叫。我每一次見了她,便少了消停。這不是理論,就是爭論。就你們兩人。」
石原秀樹的右手比劃出了一個「OK」的手勢道:「遵命。」
石原正雄明知道他身上有自己多年前就給的黑卡,也側頭看了一下自己旁邊站著的秘書室長小田龍之介道:「把錢轉給秀樹這一個臭小子。」
他話音一落,抬手示意樫野有香和慄山愛理隨他移步去到了一旁。雖然沒幾步遠,但是表明了一種區別對待的態度。
石原正雄雲淡風輕道:「我就不能夠陪你們吃飯了。」
樫野有香就沒有奢望過他會陪自己吃飯道:「吃不吃飯,倒是無所謂。今晚,你來我那裡嗎?」
石原正雄沒有把話說死道:「要是有時間,我就來。如果沒有時間,那就來不了。」
樫野有香不滿意他這一個回答道:「你說了和沒說,不是一樣嗎?」
沒有等石原正雄回答,慄山愛理主動的伸出雙手去拉住他的一隻手,一邊搶先插話進來,一邊撒嬌道:「爸爸,晚上,還是住在家裡面吧!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和你說。」
樫野有香瞬間就意識到了她在同自己搶人。她同樣沒有等石原正雄開口,就著急的也伸出雙手去抓住了他的另外一隻手,嬌滴滴道:「人家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見到你,也有超多的話想要和你講。」
慄山愛理頓時就在臉上顯露出了不悅。她的目光當中帶有敵意的死死盯住樫野有香道:「他是我爸爸,不是你爸爸。」
樫野有香絲毫不示弱,稍加用力的把石原正雄朝向自己那邊拉了一下道:「他是我男人。」
慄山愛理針鋒相對的也用力的把他朝向自己那邊拉了一下道:「他是我媽媽的男人,也是我的爸爸。我們這邊是2人,你那邊就你1人。2比1,完勝。」
樫野有香又不是不懂,自己對面的競爭者要是換成石原秀樹,她連這種話都不會多說一個字,畢竟完全爭不過。
樫野有香加大了力度的是把石原正雄朝著自己那邊又拉了一下,一心要爭道:「我們又不是比人多。」
慄山愛理又用力的拉了一下爸爸道:「你一大把年紀了,還和我一個小孩子爭,不害羞嗎?」
樫野有香知道自己的年齡不小,卻仍舊不願意坦然面對,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聲音分貝道:「你說誰一大把年紀了?」
石原正雄突然厲聲道:「行了,你們兩個都給我住口。」
慄山愛理和樫野有香雖然一下子就都安靜了下來,但是都不願意鬆手。一大一小的兩人四眼相對,繼續暗中較勁。
她們完全就是心如明鏡,要是石原正雄選擇了去對方的家,也就意味著她比自己更為受寵。
石原正雄早就看出了她們的小心思,不冷不熱道:「愛理,你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嗎?」
慄山愛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我不是不聽你的話,而是真心喜歡演戲嘛!」
石原正雄平靜道:「既然你喜歡演戲,那麼我就去不了你那裡。你什麼時候不喜歡演戲了,我再來。」
慄山愛理滿臉委屈,眼睛發紅,淚水也開始在眼眶當中打轉轉道:「為什麼秀樹哥哥可以拍戲,而我就不能夠演戲。我們都是你的親生骨肉。」
石原正雄沒有含糊其辭道:「我照樣不喜歡秀樹拍戲啊!」
樫野有香見勝利在望,非但沒有鬆懈下來,反倒也開始眼淚婆娑了起來。她知道女人對付男人最為有力的武器就是眼淚。
她比慄山愛理要經驗豐富,手段更為高超的地方就在於自己當下什麼都不說,比說話要好。
這時候在她個人看來,說的越多,越容易引起石原正雄的反感。至於爭寵,可是女人的天性使然。
自己不單單是在為個人爭,而且也在為電音香水這一個組合在爭。哪怕她的對手只是一個國中小女生,也不會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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