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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上過床之後,關係就開始變得微妙了起來。這不但會在內心裡面起變化,而且看彼此的眼神都會不一樣。
第二天晚上下了班的工藤秀一,一如既往的出現在了老闆娘的小酒吧。他習慣性的坐到了吧檯那裡。
老闆娘笑顏如花的看著他道:“喝點什麼?”
工藤秀一同樣是面露笑容道:“你看著給我上吧!”
老闆娘隨口一說道:“開一瓶輕井澤12年的單一麥芽威士忌怎麼樣?我這酒可是要五萬日元。”
工藤秀一不免在心裡面好笑起來。這裡果然是鄉下小地方。這裡的人也猶如井底之蛙一樣,沒有見過什麼世面。
工藤秀一沒二話道:“你想給我開就開了。”
老闆娘真沒有想到對方會答應的如此爽快。她即便遲疑了一下,也沒有打算再去多問。她並沒有急著給工藤秀一開酒,卻先把五種小食拼盤放到了他的面前。
隨後,她才給對方新開了一瓶輕井澤12年的單一麥芽威士忌。像這一種威士忌放在自己的店裡面,更多的是起到了一種擺設和裝飾作用。
一年到頭,也沒幾個人敢於開整瓶。光她一隻手都能夠數的過來,畢竟五萬日元的價格擺在了那裡。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消費的起。
畢竟,日本普通工薪族每月的零花錢,普遍只有三萬日元左右。哪怕就這一些錢,也還包括了男人的酒錢,煙錢,咖啡錢,乃至午飯錢在內。
如果是單身男性,倒是可以不受這一個約束,完全可以做到賺多少,花多少。即便是超前消費,也都可以。
可是,對於結了婚,特別是還要養小孩子的日本普通男人來說,每月還能夠有三萬日元的零花錢,那已經算是很好了。
何況和歌山市當地的經濟現狀,不算壞,也絕對算不上好,只是一般般。當地男性人均普遍每月的零花錢還沒有三萬日元。
再說,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花五萬日元在這裡開一瓶酒,還不如直接去找一個心儀的風俗娘來上本番享受,也才一萬日元。五萬日元,那完全夠五次了。
工藤秀一直言道:“你別光只給我倒,伱也倒上一杯。”
老闆娘衝著他是笑臉依舊道:“我還要工作呢!”
工藤秀一直來直去道:“少喝點,沒事的。”
老闆娘又拿出了一個威士忌空杯,繼而朝向那裡面倒入了有50毫升,一個shot的量。除此之外,她還朝裡面加了一些蘇打水。
老闆娘平靜道:“我記得你第一次來我這裡的時候,還是一箇中年大叔帶你來的。他應該是你的同事兼前輩。”
工藤秀一微微一笑道:“你的記性真好。常言道,蘿莉愛大叔。不過,這年頭,有錢的中年男人才能夠叫做大叔,而沒錢的中年男人只能夠叫大哥。”
老闆娘沒有否定他這一種說法道:“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
工藤秀一饒有興趣的問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今年幾歲了吧?”
老闆娘既沒有拒絕,也沒有明說道:“把你的手伸出一隻來。”
工藤秀一的臉上掛著笑容,完全照她說的那樣去做了。他朝著對方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與此同時,老闆娘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輕輕地在他的左手掌心內是寫出了一個21的阿拉伯數字。
老闆娘甜笑道:“現如今,你該知道了。”
工藤秀一點了一下頭道:“和我猜的,差不多。”
老闆娘還稍加用力的打了一下他的左手掌道:“東京人的花花腸子就是多。”
工藤秀一反駁道:“我可不是東京人。不瞞你說,我媽媽就是和歌山人。”
老闆娘睜大了眼睛,難以置通道:“真的,還是假的?”
工藤秀一拿起威士忌酒杯是仰頭就喝上了一小口道:“騙你是小狗。”
老闆娘相信了他這話道:“你從東京來到這裡工作,也是因為有你媽媽的緣故吧!”
工藤秀一坦然道:“沒錯。如果我媽媽的老家是在橫濱市,那就太好了。”
老闆娘眉頭一皺道:“說來說去,在你的心裡面還是不喜歡這裡。”
工藤秀一衝著她擠眉弄眼道:“我在心裡面雖然不喜歡這裡,但是我喜歡上了這裡的一個女人。”
老闆娘脫口而出道:“油嘴滑舌。這人在東京待上幾年之後,是不是都會變成你這樣?”
工藤秀一如實道:“東京就如同一個大染缸。無論你是來自什麼地方的人,只要在那裡長期住上一段時間,必然就會受到不小的影響。
一旦在東京習慣了那種生活方式,你就會喜歡上。要是讓你離開,去到另外一個地方開始,又會割捨不下。所以,好些人即便暫時離開了東京,也會再次返回。
他們就是喜歡上了東京的燈紅酒綠和紙醉金迷。這時不時就會在坊間聽到某人一擲千金或者一夜暴富的故事。
哪怕那些和他們沒有任何一星半點的關係,也不會妨礙到其在小小地居酒屋裡面聽他人吹牛或者自己吹牛。”
老闆娘一臉認真道:“我聽不少人說過,在東京的生活壓力很大。”
工藤秀一沒有說笑道:“這也得因人而異。對於上京打拼的普羅大眾來說,那是肯定。
東京都二十三區內,想要租住一個像樣子的公寓,每月基本上都要8萬日元左右。除此之外,還有其它的花銷。
一個人在東京的正常生活,每月的開銷上面,不說二十萬日元,十六七萬日元還是要的。
無論是被迫無奈,還是特意為了省錢,住的差,吃的不好的人,在東京也大有人在。”
老闆娘感慨道:“聽你這麼說來,東京也不是都好嘛!”
工藤秀一慢條斯理道:“你在這裡還能夠有一個家業可以繼承來做。許許多多地人連你這一種情況都沒有。
我聽人說過,新宿區有一個地方,每夜都有不少來自日本全國各地的年輕人揹著包,拖著行李箱會聚集在那裡。
他們既沒有事情可幹,也不知道該去往何處。按照他們的話來講,害怕寂寞。或者說是同為天涯淪落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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