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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誰是誰的心魔

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許二終於放開董小葵,去接了電話。一直聽著,只說了一句話:“清理乾淨些。”

董小葵還站在視窗看著窗外的燈火輝煌,心被許二的故事揉成褶皺的紙團,一寸寸的展不開,只覺得壓抑。

等他接完電話走過來時,依舊又是清冷淡漠的許二,仿若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原本,董小葵想問他為何會難產而死,七年前的香港也不至於醫療水平那樣的差勁。

可是看著眼前平靜的許二,又問不下去了。只是對他笑笑,說:“今晚是要在這邊休息,不回寧園了嗎?”

“嗯,我有些工作要處理,所以就住在這邊。”許二一邊回答,一邊開電腦,很專注的神情。這人還真是厲害,瞬間就能收斂起所有的情緒,專注於自己的工作。就是這一點,也是很多人做不到的。

她坐在一旁,看他十指在鍵盤上飛舞,右手有一點點的不靈活。雖然專家悉心治療,但是多少還是留下了一點點的影響。

有幾次,他搖了搖那隻手,繼續專注於工作。他的工作是什麼,董小葵根本看不懂。因為他一直在輸入各種資料符號,大約類似於程式設計。以前陳佳川也總是在電腦上敲擊這些東西,那時,董小葵在一旁看得百無聊賴,嗑著瓜子看新聞股票,研究投資理財的。後來,實在無聊,就喊:“陳佳川,我們一起出去走一走。”

通常情況下,陳佳川都不會理會她。而是不耐煩地說:“你們看我正在忙麼?你怎麼就不分時候呢。”

董小葵想到過去的情景,無端一笑,總覺得那恍若隔世。誰不是有一段年少的任性與荒唐?年少時的她叛逆,內心是巨大的恐慌,失去爸爸後,看到媽媽那個樣子,十分的害怕。遇見陳佳川,便覺得是安慰。他說她會陪她走,一直在她身邊的。

可是,時間是太強大的東西。有些話就是說說而已的,聽的人卻是認真了。從與陳佳川分手後,她就常常告誡自己,沒有什麼永垂不朽和天長地久,說的人說便是,人家說的那一刻是真的很用心的,可是,聽的人也你聽聽便是,不要往心裡去,因為時間比任何人都強大,最控制不住的是人心。

她在一旁有了傷感,情緒不由得溼漉漉的。正在認真程式設計的許二忽然回過頭來問:“在想什麼?呆呆的。”

“沒有想什麼。”董小葵對著他一笑,忽然覺得自己離許二其實很遠。至少,他很多難過的時光,她沒有辦法去參與。

“瞧你那表情,什麼都寫在臉上。”許二略略一笑。

“是嗎?”董小葵垂了眸,忽然不想跟許二多說話,她只覺得心裡亂糟糟的不爽,於是又站起身,說:“我有些累,想先去休息了。”

原本以為許二會答應,誰知他卻說:“等一會兒就好。我將這個程式裡的錯誤程式碼糾正過來,我們一起睡。”

董小葵站在原地,忽然想衝過去掐許二的脖子。說什麼“我們一起睡”,說得這樣自然,就好像她是他的誰一樣。

可是,直到如今,她也不是他的誰。以前,顧及他的傷,便是聽之任之的。如今,他倒是習慣成自然,越發得寸進尺了。

“我想單獨睡一下。”她說,許二一下子轉過臉來,眉頭蹙著,顯得不悅。

這男人又要動怒。董小葵心裡煩躁,卻還是耐著性子,和顏悅色地說:“你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可好久沒有享受過一個人霸佔一張床了。”

他眉頭稍舒展,臉色稍柔和,斜睨著她說:“也是。像你這種睡覺極度不老實的,有時候還拳腳相加的。確實也是為難我。”

這人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那時,他受傷還堅決讓她誰在他懷裡,活生生把她變成他的泰迪熊。現在還說這種話,董小葵也不想跟他爭辯,只是說了一句:“我去睡了。”

許二點點頭,說:“去吧,今天就給你一天自由,自己去床上翻滾。”

董小葵無視他的打趣****,徑直往客臥走進去,床倒是夠大。她整理一番,終於躺在床上。雖然十分疲累,但她卻橫豎睡不著,心裡想的都是陳子秀與許二過往的時光。

今天,他的敘述簡單,只是說陳子秀對他的喜歡,絲毫沒有提及他對那個女子的愛戀。可是,他對陳子秀這樣深刻的懷念,這樣深刻的愧疚。她成為他的禁忌。他為她在寧園佈置那房間,置辦那麼多款式的衣服,還有那支髮簪大約也是給那個女子的吧?那麼,那一塊百達翡麗大約也是為陳子秀為訂做的吧。

他對那個女子的愛戀並不比那個女子淺。也許年少時,他只是不懂得愛情;也許,那時他只是一時沒意識到,等到醒悟原來已是那麼深愛,可是驕傲如斯的陳子秀已經做得太決絕,沒有留給他任何適應朋友到愛人的轉換。

於是,陳子秀便成他的心魔。更可笑的是,生死兩茫茫,他還抓著回憶不肯放,傻傻的一個人。現在把這一段說出來,擊中她,成為她的心魔。

是的。她看著爸爸媽媽舉案齊眉,看這爸爸為媽媽洗頭髮,如同疼愛自己的女兒。她看著爸爸走後,媽媽固執的行為。她那時厭惡媽媽那樣做,是因為看到周遭太多夫妻的離散,太多人遊走於感情。她恐慌,怕自己以後遇不到一牽手就到白頭的那個人,遇不到疼她如妻子如妹妹如媽媽如女兒的那個人。

後來遇見陳佳川,他用一種古典的浪漫打動她。她便一直說服自己:他就是那一種人,他就是那一類人。可是,終究沒有如她願望。可是如今,許二卻用這樣一種殘酷的方式告訴她,他是一個長情的人,可惜心裡想的唸的都是一個已經逝去的女人。

她翻來覆去,越想越煩躁。最後睡不著,給此岸彼岸打電話。是午夜,此岸彼岸迷迷糊糊地問:“誰?”

“我,無憂。”她低聲說。此岸彼岸猛然就清醒,立刻問:“出了什麼事?”

“沒事。就是忽然想到南方走走。你接待我麼?”董小葵說,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想要逃離許二,我甚至恨不得有一把刀,將許二生生從她生命裡剔除出去。

“你丫的,捨得下你家許二?”此岸彼岸在那邊打趣。

她的許二?董小葵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說:“他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昨天去複查,醫生都說注意休息,就可以了,連一些恢復性的訓練都可以免了。”

“那人家病情好轉,跟你捨得與否有關嗎?還跟姐姐我玩起答非所問了。”此岸彼岸毫不留情地戳穿。

董小葵默然,似乎確實沒有一點的關係。她卻不能去說許二,因為心裡莫名的難過。那種難過不是壓抑,不是疼痛,就是覺得一瞬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想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大睡三天,然後重新開始過一種新的生活。

所以,她慢吞吞地說:“他病情已經好轉。而暑假馬上過去,我的實習還沒有著落。我得為我的前途命運打算。”

此岸彼岸在那頭嘖嘖地說:“得了,你想實習還不簡單?許二少打一聲招呼,很多知名公司都會爭著要你去,工資還得最高規格。不過,怕就拍許二少不捨得你出去奔波。哎,話說這回他生病,你去全力照顧,可是功不可沒,他這會兒算是基本痊癒,難道沒啥表示?比如,那個啥啥啥的。”

董小葵知道此岸彼岸說的是什麼,心裡卻是更加煩躁,有氣無力地說:“你也打趣我。”

此岸彼岸大約是聽出她語氣的落寞,情緒的不對,立馬正聲問:“你丫的,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許二欺負你了?”

許二有欺負她嗎?仔細想想,似乎處處都在欺負她,似乎又沒有。可是不知怎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她卻對此岸彼岸說:“沒有,就是覺得他傷已經好了。而我也應該去實習了。”

“無憂,你丫的。最近為了許二,連遊戲也不上了。成天就成標準的賢妻型了。做飯、打掃房間,照顧男人和狗。這會兒深更半夜給我打電話,你跟我說沒事。只是想實習,你哄誰?還有,你如果高興,說話就是走上調,如果心情差,說話就是走降調,你自己不清楚吧?哼哼,想瞞過我?”此岸彼岸在那邊半威脅半嚴肅地說。

董小葵一下子,心裡一動,這女人居然聽得出她的情緒來。眼淚無聲落,卻還是笑著,用雲淡風輕的口吻,說:“我就是想來看看你,你不樂意,大約是藏了男人。不想我來攪你好事。”

“董小葵。”此岸彼岸聲音提高,喊了一聲。

看來這丫的怒了。董小葵心情倒是好轉一些,脆生生地回答了一句“哎”。就在這時,忽然那邊傳來拍門的聲音,此岸彼岸沒有說話,董小葵立馬豎起耳朵認真聽,聽得一陣拍門後,有個男人有點生氣地喊:“夏可可,我就知道你沒睡,給我滾出來,說說熱水器怎麼回事?”

“呀,男人。”董小葵感嘆一句。

此岸彼岸被抓包,慌忙清清嗓子說:“那個,我過一會兒打給你。”

“不用打過來,你好好處理你的事。”董小葵也很無良地將這句話咬得很****。然後拉了被子蓋住。此岸彼岸卻在那邊急急忙忙地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今天,深圳暴雨如注,所以,我不得已收留了那廝。”

自此,已然明瞭,拍門的那人是葉三。董小葵一副瞭然於心的語氣,說:“瞭解,你不用解釋了。我自行睡了,明天咱們詳談。”

“哎,董小葵你不瞭解。”此岸彼岸像是非得撇清她和葉三的關係不可,董小葵不理會,只是說:“我瞭解的。去忙吧。許二似乎找我有事了。”

她掛了電話,心情比方才好一些。每一次跟此岸彼岸說說話。她就會感覺好很多,不過心理還是空空的,橫豎睡不著,翻身起床,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聽門外的動靜,許二還在敲擊鍵盤,看來還在忙。

她不想走出去面對她,於是開了隨身的mp4,那mp4裡反覆放著幾首歌,都是許二放過給她聽的,她這一次竟然就反反覆覆聽那首《可惜不是你》,歌詞如何沒認真聽,旋律也只算是一般,她卻覺得耳畔,腦海裡反反覆覆都是那句“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聽得悵然,便換了一首,卻不料是更讓人惆悵的一首歌曲,張學友用幾乎讓人傷感到崩潰的聲音清唱著的開頭:吻下來豁出去,這吻別似覆水,再來也許要天上團聚再回頭更唏噓,如曾經不登對,我何以雙眼好像流淚……

純粹的鋼琴聲敲擊著,配著張學友滄桑的聲音,敲打得她顫抖。仔細去咀嚼這歌裡的故事,終於讓她潰不成軍。扯了mp4,蒙著被子低聲哭泣。

她一邊哭泣,一邊在心底對自己說:“走吧,走吧,遠離他,你才能快樂。你與他,原本就是天上地下。”

哭了一陣子,她覺得十分疲累,輕輕翻了個身,蒙著被子睡覺。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人在拍她的臉。她在半夢半醒間睜開眼,昏黃的燈光下,她看到許二的臉,他坐在床邊,摟著她說:“起來吃些東西,你今天晚飯吃得很少。”

她覺得有些像做夢。許二卻是扶她一把,讓她坐在床上靠在他懷裡,拉了旁邊的長衣服給她披上,說:“走吧。我有些餓。所以,做了一盤炒飯,想你晚飯吃得少,一定餓了。”

他幾乎是將董小葵抱到屋外的餐桌前的,董小葵還睡眼惺忪的樣子。他說:“去刷牙,我去端炒飯。”

董小葵很聽話,去刷牙,對著鏡子掐了掐自己,不是在做夢。她刷完牙,又偷偷從門口看廳堂裡,那餐桌前的男人確實是許二。

他不是說他不會做飯嗎?董小葵有些疑惑,還是慢騰騰走出去坐在餐桌邊,聞到蛋炒飯的香味,真覺得飢腸轆轆的。

(原本六千字的,不過打雷了,我極度害怕,所以關電腦了,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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