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萬聖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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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蠢貨！”伏地魔對著鏡子裡的奇洛怒吼道，“都這麼多天了，你居然連那個德古拉對你的防備都看不出來嗎？”

奇洛的表情明顯有些懵逼，“防備？他為什麼要防備一個霍格沃茨的笑話呢？”

“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廢物，害得我那天不得不親自出手。”伏地魔冷冷地說道，“我當時帶你逃走的魔法太過罕見了，不是你表現出的實力所能駕馭得了的。”

“現在我甚至懷疑，他同意你來到霍格沃茨，本就是為了研究我帶你逃離的那個魔法、以及其他你身上的秘密！”

“這…這可怎…怎麼辦？”奇洛的結巴都被嚇了出來，“那我豈不是要時刻被他盯著，再…再也沒有去尋找魔法石的機會了？”

“先彆著急，我們可以等一個機會。”伏地魔十分陰沉地說道，“等一個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沒功夫在意你的機會。到時候你這樣做……”

……

伏地魔對奇洛說的機會並不需要等待太久。

沉浸在有眾多年輕人陪伴的教學生涯之中，一個多月的時間悄然流逝，德古拉即將迎來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個萬聖節。

城堡主塔八樓的校長辦公室裡，德古拉斜靠在一面掛滿肖像的牆上，他的旁邊是一隻尖頂的巫師帽。

帽子的帽沿處裂開一道縫隙，上面還有兩道褶皺形成了一雙眼睛。此時，這隻帽子的帽沿和褶皺硬是形成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其絕望的情緒簡直讓男人沉默、女人流淚！

“嗚嗚嗚……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擁有思想的魔帽，我身上的每一粒灰塵都是我歷盡滄桑的象徵……”分院帽撕心裂肺地哭訴著，“而現在，你們看看我和那些平凡普通的帽子還有什麼區別！”

此時，原本破破爛爛、落滿灰塵的分院帽簡直是煥然一新！所有磨損、打著補丁的地方都被修理、補全地整整齊齊，髒兮兮的外表也被清理地乾乾淨淨。

現在的分院帽就如同一頂嶄新的巫師帽，絲毫看不出了它實際已經有一千歲了。

“這麼久都不洗澡，難道你不難受嗎？我來給你清理一下怎麼還不樂意了？”德古拉玩味地打量著嶄新的分院帽。

他順手把它拋了起來，然後再伸手將其接住，再重複拋起來，玩得不亦樂乎。

“停下，快停下！我要吐了！”分院帽旋轉著，大聲求饒著，“我錯了，伯爵大人，我不該對您的決策有一絲一毫的不滿意！”

德古拉聽到分院帽的求饒，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把它隨便地放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怎麼樣，現在還想抗議嗎？”德古拉嘴角微勾，對它問道。

他修長的手指垂在分院帽的帽沿邊緣，似乎這頂帽子的回答稍有不合心意，就準備繼續讓它體驗自由落體和空中旋轉的快樂。

“不抗議了，我再也不敢了。”分院帽的語氣蔫蔫的，心不在焉地說道，“伯爵大人，饒了我吧。我剛剛只不過是不太適應，現在適應過來感覺乾乾淨淨也挺好的。”

德古拉這才把手收回來，這讓分院帽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旁邊的肖像牆上，歷代校長的肖像們也對於分院帽嶄新幹淨的形象表示認可。

一個眉毛稀疏，留著山羊鬍子的斯萊特林出身校長評價道：

“很好，終於不用每天一睜眼就被一隻破破爛爛的帽子影響心情了。”

德古拉抬頭看了一眼，看到肖像下面標註著這位校長的姓名，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德古拉並不認識這個校長，菲尼亞斯·布萊克應該是在他沉睡以後才當上校長的巫師。

這時，另一位女巫接過了話題，“德古拉爵士，我記得在我當校長的時候找了你好幾次，但你甚至都懶得來霍格沃茨見我一面。怎麼現在換了鄧布利多當校長，你卻自己過來申請當教授了。”

她直直地看著德古拉，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啊，戴麗絲，好久不見。”德古拉抬起手，跟肖像畫裡那位知性優雅的戴麗絲·德文特校長打了個招呼。

隨後，他毫不猶豫把鍋甩給鄧布利多，“戴麗絲，你當校長的那些年把霍格沃茨管理的太安全、太穩定了，我那時過去恐怕找不到什麼有趣的事情。”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鄧布利多管理下的霍格沃茨變得有很多樂子可尋，就比如說這個每年換一個人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職位，我就對它很感興趣。”

德文特校長掩嘴輕笑，把目光投向正無奈地看著這邊的鄧布利多。

“德古拉教授，我怎麼感覺你是在當面說我的壞話呢？”鄧布利多從辦公桌後面站了起來，來到德古拉身邊說道。

“那倒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德古拉默默轉移話題，“剛剛被分院帽轉移了注意力，光顧著給它做大清洗了，還沒問你叫我過來究竟是要做什麼呢？”

鄧布利多樂得轉移話題，接著德古拉的話茬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不是快要到萬聖節了嗎？這個節日相當符合吸血鬼伯爵的氣質，所以我想問問，德古拉教授有沒有表演節目之類的想法？”

“表演節目？”德古拉挑了挑眉，“我記得之前是你告訴我儘量不要暴露吸血鬼的身份，防止有些學生家長產生抗議才對。”

“其他時候自然不適合顯露身份，但是萬聖節不同。”鄧布利多微笑道，“在萬聖節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小巫師們和教授們都會認為是在角色扮演，不會真的懷疑德古拉教授的身份的。”

“算了，表演節目什麼的，太麻煩了。”德古拉搖了搖頭，“不過我可以幫你寫一封信，找來一個挺有名的混血吸血鬼歌星表演節目。我剛好也需要把他叫過來問一些事情。”

“另外，禮堂的場景佈置也可以交給我，憑藉霍格沃茨教授們的匱乏想象力，實在是不太方便做這種事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