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判案
西瓜味的軟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6章 判案,分家後囤滿了靈泉空間,氣瘋極品,西瓜味的軟糖,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楊水仙面露痛苦,她喘息著說道:“大人明鑑,民婦已經,已經和王榮華成親,並且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
我又怎麼會讓朱老大去打死自己的夫君,民婦本..本就是寡婦,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至於民婦和朱老大,在民婦未成親之前,確實與他有點關係,但是他不願意娶民婦,民婦便漸漸和他疏遠了。
後來民婦與王榮華成了親,本想和他斷了關係的,可,可礙於他的身份,所以這才.......”
她欲言又止,剩下的話像是不敢說出來,只畏懼的看了眼朱至純,又看了眼朱至善,最後只沉默的低著頭。
此處無聲勝有聲。
這朱至純便更讓人指指點點了。
人家要嫁給你你不願意,人家另嫁他人你仗著權勢還不肯放過人家,最後還把人家的丈夫給打死了。
一瞬間朱至純便成了一個逼良為娼,仗勢欺人,目無王法的惡人。
王玉書低垂著頭,微眯的眼眸裡滿是晦暗不明。
而朱至善看楊水仙的眼眸深邃了幾分。
這個女人三言兩語便將對自己不利的局勢扭轉,眼下他想保住朱至純只怕更難了。
要命的是朱至純還沒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只情緒激動的嚷嚷道:“你這個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何時要和我斷了關係了?你他媽的在老子身下不知多放蕩,你還敢血口噴人,不是你說你肚子裡的........”
“閉嘴!”朱至善一拍驚堂木,生氣的下令道:“來人,將他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朱至純傻眼了,十分抗拒的喊道:“憑什麼打我,這個女人她水性楊花,她才是罪魁禍首!!”
朱至善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楊水仙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人家做事不留把柄,說話也是條理清晰,而且肚子裡還懷著孩子,他又能對她做什麼??
如果她沒有懷孕,他倒是還可以教訓她一頓,可她本來就動了胎氣,而現在她還算是受害者,他要是動了她,那倒是得落人話柄了。
但這件事情說來說去還是因她而起,公堂之上他做不了什麼,可這個女人出了公堂也不會好過,且看著吧!
事情到現在已經明瞭。
這件事情和杜小麗和杜大生無關,朱至善朝他們兩人說道:“杜小麗,杜大生,你們下去吧!”
兩人跪地磕頭,稍後便退了出去。
剩下的就是和此案有牽扯的人了,朱至善冷聲將案子梳理了一遍。
“死者王榮華,系遭人毆打導致內臟破裂出血而亡,因他在酒館發酒瘋,先受打手毆打,後又因感情糾葛,被朱至純吩咐一幫小弟圍毆,這才導致悲劇。”
酒館的打手立即哭訴道:“大人明鑑,我們真的沒有毆打王榮華啊!”
“是啊大人,我們只是只是.......”
這話已經說不清了,他們那幾下肯定是不會導致王榮華內臟破裂的,可他們確確實實是和傷害了王榮華。
朱至善可不管這麼多,他想要保住朱至純,酒館的人就是分擔罪名最好的替罪羊。
朱至善一拍驚堂木,厲聲說道:“事情已然發生,王榮華內臟破裂到底是哪一下毆打造成的我們都不得而知,你們既已經動手打人,那便無話可說,只是罪名孰輕孰重罷了。”
打手人哭喪著臉,卻是無話可說。
朱至善下令道:“酒館打手王二,蘇慶海,陸道山,尚安四人,犯故意傷人罪,押入大牢,關押三年,望思過悔改。”
四人求饒哀嚎,但還是被拉了下去。
“酒館老闆張奕御下不嚴,難辭其咎,本官判你賠償死者家屬五十兩銀子,你可有異議?”
這銀子便是為了堵住王玉書他們的嘴!
張奕哪敢有什麼異議,只想著事情別牽連到他頭上就行。
至於酒館小二,他倒是幸運的逃脫了。
他一沒打人,二不用承擔酒館的責任,這事情也就和他無關了。
判完酒館的罪名接下來就是朱至純和他的手下了。
不等朱至善說話,朱至純的手下就紛紛磕頭道;
“大人,這事與我們老大無關,王榮華死亡是意外,都是我們下手沒輕沒重,是我們的錯。”
“是啊大人,我們老大隻吩咐我們教訓王榮華,是我們不小心將王榮華打死的,我們老大碰都沒碰王榮華一下,所以要殺要剮衝我們來,我們老大是無辜的。”
“對,我們老大是無辜的,都是因為楊水仙這個女人,我們老大並無殺人之心。”
朱至善不苟言笑,心下卻是鬆了一口氣,看了一旁的心腹一眼這才說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事情終究因他而起,朱至純指使人行兇,雖然沒有殺人之心,但卻過失致人死亡。
本官判他關押大牢五年,另賠償受害者家屬一百兩銀子,關押這期間他需日日贖罪,刑罰自少不了的。
明日午時,菜市場鞭責五十,望大家一起監督受刑。”
殺人是大罪,朱至善如此也是為了做給大家看了。
酒館五十兩,朱至純一百兩更是為了堵住王榮華家屬的嘴。
而王玉書本來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憑什麼殺人了不用償命,可聽到這個多賠償他就安靜了。
人已經死了,能有這麼多銀子他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楊水仙肚子裡還懷著孩子,生下來是不是他家的種時間長了自然分明。
有這些銀子,他便不愁養不大這孩子了。
只是他的兒子就這麼死了,一條人命,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上首的朱至善繼續下令。
“混混魏龍,左祿是王榮華重傷而亡的罪魁禍首,來人,押入大牢,擇日處斬,另外涉及此案的所有朱至純的手下,全都杖責五十,以儆效尤!”
魏龍和左祿瑟瑟發抖,卻是不敢求饒,他們明白他們成了替罪羊,但朱至純確實對他們很好,而他們的死可以換來家人一世無憂。
朱至純剛行刑被人抬著回來,聞言立即嚷嚷道;“人是我叫他們打的,要殺要剮衝我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