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真假言家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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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阿布才抽了抽嘴角,喃喃自語道:“無法想象,兩個猛男是怎麼……”
“你還說!”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轉身對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
阿布被我成功唬住,趕緊閉嘴,並用雙手捂住脖子。
“哈哈哈!笑死隔壁村只狗!”八一拍著大腿,捧腹大笑起來。
這時,扳手突然神補刀,“再笑我就掰彎你!”
“唔”八一立刻閉嘴,死命的捂住嘴巴,然後心生恐懼地看著他。
“哈哈哈,繼續笑啊!”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好了,別鬧了。進入前面林區都注意點。”
扳手一秒恢復正經。
軍用越野車,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馳騁著。
輪胎打起路上的沙石“啪啪”作響。
那輛跟在我們後面的越野車,都快被漫天飛舞的灰塵給埋沒了。
“砰”
前方,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拐彎處有輛黑色的寶馬轎車,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扳手急剎車,“下車,準備攻擊。”
說罷,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我們也揹著槍相繼跳下車,緊張地望向四周。
“這應該是蔡老闆的大奔,看樣子他們棄車而逃了。”
扳手踢了踢,被一槍打爆的前輪說道。
“應該躲進右邊的林子了。”
阿布跳下小土坡,撿起地上的彈殼試了試溫度。
“你們從前面追,我們從這邊追,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擊斃他們。”
扳手衝後面那輛越野車上的,4個狗腿子大吼道。
“明白,隊長。”
那四個狗腿子點點頭,下車往前面的山路追去。
我們四個人則往右邊的密林跑去,剛才的槍聲,就是從這邊傳過來的。
緬甸的叢林,真不是人能走的,到處都是灌木叢,荊棘,根本無從下腳。
那些藤條上的刺也特別堅硬,沒跑多遠,我新買的休閒褲就成了標誌的丐幫服飾。
被割成一條一條,乍一看,還挺時尚的。
“啊!啊!”
突然,一聲驚恐的尖叫聲,從不遠處的茅草堆裡傳過來。
“小心點,肯定在那邊。”
扳手端著AK,壓低聲音,示意我們4人分成2組,呈扇形,靠近前方發出聲音的地方。
我和扳手一組,八一和阿布一組,端著槍,輕手輕腳地往10多米開外的茅草叢走去。
老人帶新人,這種組合無論在哪裡都是這樣搭檔。
快靠近比我高的茅草叢時,扳手做了一個停止前進的動作。
“撲通”
八一看不懂,繼續往前走,哪知一腳就踩進陷阱裡。
阿布在一旁拉都拉不住。
“追!”
扳手見驚擾了對方,扒開茅草就衝了進去。
我也顧不上沒有什麼危險的八一,也持槍追了過去。
“砰”
忽然,一顆子彈擦著我頭皮呼嘯而過。
“媽的,看到後直接擊斃!”
扳手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沒事,又繼續往前追。
我回過神後,直接超過他,一鼓作氣地往開槍的方向跑去。
既然想殺我,那我也不會放過他。
很快,我就看到了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黑影穿過茅草叢,往右邊的林子裡跑去了。
“砰”
我舉槍,對著不遠處的密林開了一槍。
能不能打中不說,氣勢必須得有。
我一路追過去,發現地上有新鮮的血滴。
那人肯定中槍了。
只要我沿著血跡追,就一定能找到他。
想到這,我反而不急了。
這人定是窮途末路,否則早就開槍反擊了。
“出來吧,投降不殺。”
我靠在大樹後,扯著嗓子怒吼道。
血跡到了這周圍就沒有了,那人肯定是上樹,或者鑽洞了。
我也懶得去鑽灌木叢,怕被他偷襲。
足足等了二分鐘,也沒人回應我。
“我數3聲,再不出來,我就開槍射擊了。
對了,我的兄弟們,還有2分鐘就到達這裡,到時候,你更沒機會投降啦。”
我拉響槍栓,又吼了一嗓子。
其實,他不出來,我也不會胡亂射擊。
浪費子彈,就是在浪費生命。
不過是嚇嚇他罷了,想看看是誰這麼勇猛,敢在園區附近的路上襲擊蔡老闆。
“……”
很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老鄉,我們談談!”
熟悉的聲音,從大樹後的灌木叢裡傳出來。
聽起來有點虛,應該是失血過多,有點撐不住了。
老鄉?
呵,果然是假冒的彭家後人。
“你把武器扔出來,我需要看到你的誠意。彭老闆。”
我把槍桿伸出去,身體不敢出去。
怕挨冷槍。
“好,我誠心很足。”
很快,他就把身上刀,槍,都扔了出來。
“彭老闆,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
我警惕地探出身子,確定是他一個人,身上也沒有武器後,才端著槍走過去。
“老鄉,你叫我小明就好。我們是老鄉,不用太客氣。”
彭小明的手臂在流血,臉色蒼白,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
我冷笑道:“誰和你是老鄉,你是四川彭家後人。敢在園區外鬧事,是嫌命太長嗎?”
彭小明急了,狡辯道:“我不是。我是邵陽言家軍後人。”
“……言家軍?怎麼證明!”
我眉頭一皺,表示從來沒聽說過言氏軍閥的存在。
“真的,死到臨頭沒必要欺騙你。今天,你放我走。日後,以死相報。”
彭小明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語氣堅定的說道。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我用槍口戳著他的胸口,冷聲道:“其他人呢?”
“我殺了。這是我們言家子孫的身份牌,我送給你。
以後你有難處,拿身份牌來撣邦第四特區找我。”
他從懷裡,拿出一個玉佩遞給我。
玉佩不普通,是那種上等緬甸翡翠玉,龍頭上面確實雕刻著一個“言”字。
由此可見,他確實是言家人,不像在說謊。
“你來第四特區部隊找我,我可還你一個願望。無論是什麼。”
他的聲音很虛弱,嘴唇都白了。
地上的血,也流了一堆。
“你的命,就值一個小小的願望?”我掂了掂手中的緬玉,笑著反問道。
“你放我走,今後你就是我言云的生死兄弟。說到做到,我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他咬了咬牙,貌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許下這句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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