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再也沒人能分開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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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白軟心口就疼了。
想到孩子七個月就出生,她心如刀絞。
“七個月。”
她低喃了聲。
眼睛裡,淚光閃爍。
她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腹部,這裡曾經孕育了一個孩子,是她與傅寒夜的孩子。
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她孩子的父親嗎?
“你說你諮詢過醫生,那麼,我能見見醫生嗎?”
白軟汲了口氣,“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腦子裡有血塊?”
傅寒夜沒有瞞她,“青橙爺爺講的。”
果然是那個醫生,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白軟不得不嘆,那老醫生真厲害。
傅寒夜打了個電話,醫學界,很有權威的醫生上門。
將白軟的病情,分析給了她聽,分析得相當仔細,最後,醫生建議,“傅太太,你的病不能再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先去醫院做全身檢查,檢查報告出來,我們再討論如何醫治。”
除了聽從醫生建議,白軟沒有其他辦法。
傅寒夜把她抱上了金色歐陸,車子駛離8號公館。
檢查報告很快出來了,醫生看完片子,臉色凝重,“傅總,令太太的手術,風險很大,如果手術失敗,可能會面臨癱瘓,或者失明,或許,血塊取出來,她也不一定會恢復以前的記憶,總之,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這件事,你最好與病人商量一下,徵求她的意見,有時候,病人的毅志力,也是手術成功的關鍵。”
8號公館,書房
是夜,傅寒夜臨窗而立,知道手術風險太大後,他的心情就開始不好了。
他擔憂的東西太多。
房門響了,王朝進來,“傅總,不知道是誰把太太回來,以及要做手術的事洩漏了出去,頭條上,全是你與太太的訊息。”
王朝納悶,沈念回來的事,他們瞞得很緊,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把傅總現在在意的人,放到公眾視野裡,品足談論。
傅寒夜眉心鎖了鎖,掐滅菸頭,拿了大衣,走出書房前,他揚聲吩咐,“我不想再看到頭條上出現沈唸的隻字片語。”
王朝,“傅氏公關部已經在善後了。”
“再出現,就讓傅氏公關部全體解散。”
聲線平穩,然而,從男人薄唇吐出的字,字字句句都染了怒氣。
王朝下樓,傅寒夜已踏出大門。
金色歐陸,似只敏捷的野豹迅速駛離。
傅家老宅。
白瀾穿著月牙白睡衣,臉上敷著面膜,她正愜意地躺在沙發上,傭人半跪在地上,正努力為她按摩著身體。
傅寒夜的闖入,打破了一室的寧靜。
白瀾見兒子滿身都是怒意,立刻揮走了傭人,從沙發上起身,“你來做什麼?”
白瀾對兒子上午的絕情,還記恨在心裡。
語氣自然不好。
“我想知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傅寒夜的聲音,冷如冬天的雪風。
“什麼我要怎麼樣?”
白瀾氣的手都在抖,“你要把那個長得與沈唸的女人,留在身邊,我又有什麼辦法,你就是被豬油蒙了心,你說,天下長得與她相似的女人多的是,以後,你是不是都要她們弄進來,養著,掏光我們傅家?”
傅寒夜懶得與她囉嗦,眸子微眯,“頭條的事,你乾的?”
白瀾眼珠子轉了轉,裝蒜,“什麼頭條的事?我做什麼了?”
傅寒夜撥了撥領帶,“如果你不是我媽,我真想掐死你。”
聽了兒子的話,白瀾臉色像調色盤,找不到了原本的顏色,“傅寒夜。”
她咬牙,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你要遭天譴的。”
不孝順的人,活該沒有好下場。
白瀾第一次詛咒著自己的兒子。
“你就不是我生的,是她沈念生的,所以,你才會為了她,不顧親情,連生親的媽也不認。”
白瀾恨死了沈念,都死了,還陰魂不散,離間她們母子的感情。
聞言,傅寒夜唇色勾了抹薄冷的笑,“我也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你生的?”
沒有哪個母親,會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得到幸福。
而眼前的女人,一心想拆散他的婚姻,拆散他的家庭。
“你……”
白瀾眼睛瞪得極大,牙齒咬得咯崩響。
就在她氣得全身發抖時,聽到傅寒夜喊了聲,好幾個黑衣人進來了,筆直朝她而來。
白瀾火冒三丈,她嘶吼出聲,“傅寒夜,你要做什麼?”
幾個黑衣人,並沒有因白瀾的憤怒而停止搜身的動作。
豪門闊太,幾時受過這樣的屈辱,而這樣的屈辱,還是自己兒子給的。
氣得只差沒一口鮮血吐出來。
“傅寒夜……”
她咬牙切齒,嘶吼出聲,“我真後悔,生你下來時,為什麼沒把你給掐死?”
兩個黑衣人架住她手臂,將她按壓在沙發上,從她身上找出手機。
將手機遞給了傅寒夜。
傅寒夜面色冷沉如水,吩咐黑衣人,“看著她,不準踏出這宅子半步,如果出了丁點事,拿你們是問。”
傅寒夜提步走向門口,白瀾像瘋子般嚎叫,“傅寒夜,你敢囚禁我?”
“你爸當年都不敢,你竟然敢……”
白瀾隨手撈了件擺件,準備狠狠向傅寒夜背影砸去,可惜,面前的保鏢奪下了她手中的擺件,白瀾歇斯底里的怒意,沒人在意。
她只能像個瘋子般咆哮,怒吼,最後,她攤軟在地,深深的恐懼籠罩住了她。
沈念,沈念,這輩子,我與你勢不兩立。
白瀾再也不能興風作浪,傅寒夜噓了口氣,這樣,他才可以放心把白軟送進手術室。
他怕,怕白瀾搞事,怕白軟不能順利下手術檯。
由於從小在老太太身邊長大,白瀾這個媽,與他從來不親,平時對她,儘管再怎麼冷漠,他也不會太忤逆白瀾的意思。
在沈唸的事上,他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三年來錐心的痛,讓他明白,從前的他,錯得有多離譜。
三年來,熬成毒的相思,三年來,尋找沈唸的艱辛,已讓他丟盔棄甲,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分開他與沈唸了,除非,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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