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秋水y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40章 事情不簡單,刺魂師,伊秋水y,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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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行,這女人是鬼巫手的人,而鬼巫手早已被我們巡捕定性為巫醫,邪術,以前曾經辦過鬼巫手教徒害人的案件,這次遇害的又有五個女孩,屬於大案了。”
“還有,抓走張思南的是周天,我們巡捕局的另一個副局,跟我平級,平時我跟他又不對付,我要是出面,他不但不會放人,還會為難張思南,使事情變得更糟。”
“那怎麼辦呢?”
夏青青說道:“這個人一定要撈嗎?”
“一定,而且要快。”
“那就只能走捷徑了。”
“什麼捷徑?”
“找大統領啊,你跟他不是挺熟嗎?鎮魔府那麼牛逼,只要大統領一句話,周天那邊得立刻放人。”
夏青青這話倒是沒錯,我記得當初我殺了剝皮姥姥和背屍老鬼等人,周天要將我捉拿歸案時,就是大統領出現,只給周天看了一下證件,周天就立刻帶著人撤了。
“能行嗎?”我有些猶豫,一點小事兒就麻煩大統領,搞得我很沒本事似的。
“放心,只要是跟兩大陰神還有罪惡城有關的,大統領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我找出之前大統領給我的那個燙金名片,上面有一個專線電話。
我走到門外用手機撥了過去,很快就傳來了大統領的熟悉的聲音。
我也不敢太打擾人家,畢竟人家的級別在那放著,所以言簡意賅的向他說明了情況。
果然如夏青青所料,大統領得知跟罪惡城有關,立刻說了一句話:“十分鐘之後到江海市巡捕局門口接人。”
臥槽,這麼牛逼嗎?
本來還想問問他鬼巫手門主為什麼被囚禁在罪惡城?可根本沒輪得著我多說,那邊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個性,太個性了。
我立刻走到屋裡,對舒文說道:“走吧,我們去巡捕局接張思南。”
舒文和老胡都吃了一驚。
“真能把她撈出來,而且這麼快?”
“娃子,你這是動用了什麼關係啊?這麼好使?”老胡問道。
我才不會把大統領的事告訴他,就讓他猜去吧。
“回來再說,舒文,走吧。”
在老胡驚愕的目光中,我跟舒文就出了門。
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巡捕局門口,張思南竟然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有兩個巡捕站在她身後,其中一個我認出正是周天。
“大姐,我們來接你了,走吧。”
我直接拉著張思南上了車。
“是你?”周天好像認出了我,眉頭一皺。
“一年前你不是在鬼樓裡消失了嗎?”
我笑道:“什麼鬼樓啊?巡捕同志,你認錯人了吧?”
不等周天再說,我們就發動了車子,一溜煙的離去了。
直到回到按摩店,張思南仍不敢相信。
“他們真的把我放了,就這麼把我放了,這是真的嗎?”
“不是他們把你放了,是李陽找人把你撈了出來。”舒文說道,雖然上次被張思南打了一頓,但畢竟人家是十大長老之一,她也不敢記恨,說話還帶有幾分尊重。
“張長老,你沒事吧?”
“不要叫我長老,我叫張思南,也不要提什麼鬼巫手,我不想聽。”
張思南的情緒仍有些波動,畢竟經歷了這麼大的事兒。
我安撫了他幾句。
“大姐,知道為什麼把你撈出來嗎?”
張思南也不是傻子,她定定的看著我,隨後又低下了頭。
“知道,我當然知道。”
“你想問什麼就儘管問吧,反正我知道的,定會知無不言,算是我報答你將我撈出來。”
嗯,她這個態度我還是比較滿意的。
我衝舒文使了個眼色,她走過去將按摩店的門給關上。
我仍不放心,怕老胡在隔壁偷聽。
隔牆有耳啊,很可怕的。
張思南彷彿看出了我的疑慮。
“咱們去內室裡說吧,那裡面隔音,除非長了順風耳,不然是聽不到的。”
於是我們就跟著她進了那個小密室。
上次我來過一次,這裡仍然擺著兩張上下鋪,被子褥子都鋪的好好的,桌子上擺著女孩生活用品。
只可惜那五個活生生的女孩她也回不來了。
張思南到了密室似乎也鬆了口氣,抽出一根菸點上,發洩般的抽了一口。
我沒有急著開問,而是等她抽完一支菸才開口說道:“大姐,那五個女孩是被你變成乾屍呢?”
她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舒文,然後問道:“如果我說不是我,你們信嗎?”
我和舒文對視一眼。
“我也不信,可我聽說只有你們鬼巫手有那種能把活人直接變成乾屍的方法,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我說道。
張思南突然笑了。
“這些年,我為了那幾個女孩,一直在這個小小的按摩店裡苟延殘喘,我救他們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害他們呢?”
額?
“大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能跟我們說一說嗎?”
“說,當然要說,有些事情憋在我心中已經許多年了,再不說我就要被憋瘋了。”她狠狠的把菸頭碾滅在桌子上。
然後抬頭看著桌子上擺著的一個相框,裡面是一張照片,照片中是五個女孩的合影。
就是被變成乾屍的那五個女孩。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五個女孩的長相。
因為一直以來這幾個女孩好像都是晚上才出來給人按摩,白天基本不在,神神秘秘的。
五個女孩中,小的約有十八九歲,大一點的二十七八歲,長得都還行,只是明明對著鏡頭在笑,那笑容卻有些怪異,也帶著一種苦澀。
不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像勉強做出來的樣子。
“他們五個,是嚴重的心靈受害者。”
心靈受害者?什麼意思?
“就是在身體和心理上都受到過嚴重傷害,且留下巨大陰影。”
“大姐,到底怎麼回事啊?”
“但那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
張思南嘆了口氣,以前那嫵媚風騷的模樣已完全不見,臉上多了幾分憂鬱。
“他們太可憐了,你以為我讓他們到這店裡來,真的是讓他們給人按摩?”
“那是……”
“只是找一種讓他們繼續活著的方式而已,不然的話他們早就死了。”
我和舒文對視一眼,感覺這裡的事兒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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