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艱難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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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看了看小煤爐。

還行，給了點安慰，燃燒的不錯。

拎著到了門口，就放在門外邊上。

這時候天色也已經有點暗了，屋裡拉開電燈。

還好，電燈是亮的，可喜可賀。

鍋先燒一下，然後用豬皮擦擦，接著清洗一遍，再燒乾，接著用豬皮再擦。

直到洗完鍋後，鍋底有一層油膜才停下。

先放點切碎的豬油，煸炒一下，出油後，四周抹一下。

讓油徹底侵入到鍋縫中，這鍋才能耐用一些。

弄完後，鍋拿到一邊，冷了一下，然後又放在了火上。

鍋熱以後，全部肥油都丟了進去，這樣就不粘鍋了。

很快，下面出現了一層的油，接著味道就瀰漫了出來。

馬騰時不時的翻騰一下。

這時候聽到門口有動靜，不過也沒有在意。

自己從來不和那些人說什麼。

對了，明天一早，就把兩個牌子，還有一個光榮之家的牌子一共三個牌子訂在門口，看看有哪個不長眼的敢踹自己門。

踹也可以，踹一次一千，看看他們那群人有沒有能力拿出來，不拿錢可以試試，也可以用房子折算，馬騰自語也是個很好說話的人，慢慢吧他們的房子都收到自己手裡，嘿嘿，乖乖的，完整的三進四合院。

再上一輩子，想都不敢想，沒想到，這輩子剛剛來第一天就看到了上輩子望塵莫及的東西。

無外乎馬騰勢利，是夏人上下五千年一直在為三樣去拼搏，土地房子和女人。

你找人辦事，只要出這三樣，在夏國可以說無往而不利。

現在的馬騰要不是還要看著油鍋真想仰頭狂笑三聲。

模仿一下當年楚狂人的那種霸氣。

門口的聲音說不小，但是嘈雜，馬騰聽的不清楚。

只聽到他們說什麼人回來了，好像沒事之類的，這應該就是說自己呢。

馬騰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又看了看自己的院子，握草了一句。

麻蛋，不會讓老子剛來就遇到了這個狗血的劇情了吧？

老子沒有惦記你們的房子就不錯了，老子的房子到讓你們惦記上了？

在馬騰的信條中，房子車子馬子還有票子，這四樣，是通通不可割捨的也不能借。

不管關係多好，一旦開口借東西，關係就從此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他們說他們的，馬騰繼續炸著豬油。

看著肥油慢慢的炸出來，然後油炸慢慢的變黃。

一股更大的油腥味傳了出來。

馬騰只能忍著，因為家裡蔥薑蒜花椒八角這些啥都沒有，更別說什麼香葉桂皮了。

翻騰了整個家裡，就有一點點的粗鹽顆粒，還有一小罈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醃的鹹菜，在腦海裡扒拉吧，知道了這小罐子醃菜還是是從六必居買的。

哎，這個敗家子。

又過了幾分鐘，用筷子試了試，油渣已經有點發硬，看樣子油都逼出來了。

用筷子，一個個的夾出來。

大半盤子的油渣，還有估計一大碗的油。

先讓油稍微冷卻一下，再往碗裡倒。

不然太熱了，碗裂了，那油就全浪費了。

先攪和點麵糊，一會做麵湯。

雞蛋疙瘩麵湯，這也是馬騰的絕活。

有時候早上來不及吃早餐，能在3分鐘內，做出早餐的也就這個雞蛋麵湯了。

駕輕就熟，不知道曾經做了多少次，記憶已經刻入了靈魂中的。

就算換個身體，攪麵糊的手法，依然嫻熟。

弄完後，看了看油鍋，涼的可以了。

碗擦乾淨，小心翼翼的倒了進去。

果然不出所料，差一點，一大碗滿，現在是剛剛好。

放在這裡不動，等它自己凝固，自己就有豬油吃了，不過這油還需要在用蔥椒蒜還有花椒給炸一遍。

這次是啥都沒有放，腥氣太大了。

砰砰砰……

馬騰皺了皺眉頭，放下鍋，看著大門，這個點來的人，肯定沒有好事。

“誰呀。”

“小馬，我是你一大爺。”

“易師傅，什麼事情，我睡了。”

這小子，竟然叫我易師傅？易中海忍著脾氣繼續說道“聽說你回來了，來看看你，你身體怎麼樣了，你開開門說。”

想進來？那更沒好事了。

“易師傅，我這剛回來，衣服都髒了，也全都洗了，我這光著，沒法開門，也勞煩惦記了你放心吧，我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廠裡讓我休養到下個月初去上班，你還有什麼事就在門口說吧。”

沒有理門外的易中海，鍋也沒有刷，放在爐子上，鍋里加了一碗水，想了想自己在醫院的飯量，咂咂嘴，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小碗，又加了兩碗水。

突然感覺麵糊有點少了，用這個碗又攪和了一些。

看了看雞蛋，就這麼多，拿了三個出來。

門外的易中海則是拳頭捏的指頭都是白的，屁個脫光了，屁個沒有衣服穿，整個院子誰不知道就你小子衣服最多。

今天自己過來就是想看看廠裡領導給這小子送的什麼東西，聽閆埠貴說足足兩大兜，肯定有好東西。

這小子也不知道分一分，聞聞這味道，肯定在炸豬油。

看看以前整個院子誰吃過獨食，而這小子確想這麼幹，以前這小子出去吃也就算了，可是今天在院子裡炸豬油，中院賈家已經快翻天了，而這小子竟然一點事都不懂，也不知道挨家送一點，這才是大院鄰里和諧該有的樣子。

而不是像這小子一樣吃獨食，還根本就沒有想過院裡的幾位德高望重的大爺。

當初也是瞎了心了，怎麼就同意這小子起院牆了呢？

想到這裡的易中海真想給自己兩嘴巴。

可他一點沒有想過馬騰就是來和他說說而已，當時馬騰身後可是有街道辦事人員的。

街道辦事人員親自測量後，工人才開始動的工。

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院裡大爺什麼事。

“小馬，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再來。”易中海陰沉著臉轉身走了。

後院的一個住戶門內有個陰影閃了一下，看到易中海沒有進門，而是說了幾句就走了，罵了句窩囊，關上了門。

杵在易家門口的賈東旭，幹吧著臉看著易中海揹著手回來，看面色，肯定沒有什麼結果，心裡沉了沉，對自己的這個師傅有了點別的想法。

不過面色卻沒有什麼變化的迎了上去。

“師傅，您這是怎麼了？”賈東旭賠著笑臉，表現出一臉無知的看著易中海。

“沒什麼，那小子沒有開門，說把衣服全洗了，光著身子呢，跟他說了，明天一早再去找他。”易中海說著，進了家門。

“那師傅，我先回家了，您早點歇著。”

易中海沒有說什麼，賈東旭等了一下，看沒有什麼回聲，直接轉頭回到了家裡。

“東旭，你師傅怎麼說？”賈張氏看到兒子回來了，非常熱情的跑了過來，看了看兒子空空的雙手，臉色就有點不高興。

“師傅說那小子把衣服都洗了，光著身子沒有衣服穿，門也不開，師傅說明天早上再去看看。

媽，早點睡吧，我累了。”說著走進了裡面隔出來的小隔間。

秦淮茹已經躺在了床上，一邊是棒梗，一邊是小當。

賈東旭皺了皺眉，“怎麼不讓兒子和媽睡，都睡這裡了，我睡哪？”

說著抱著已經睡著的棒梗走了出去。

秦淮茹沒有說話，白了賈東旭一眼，翻了個身，抱住了小當。

一會感覺到了有個人摸上了床，然後開始在身上亂摸。

秦淮茹都不用猜是誰，那一身的味道就知道，是賈東旭。

雖然秦淮茹咬著牙不出聲，可難免會發出一些奇怪的嗯嗯聲。

賈張氏在外面罵了一聲不要臉。

翻了個身子，拍著棒梗閉眼睡了過去。

馬騰這時候的煮的白麵雞蛋湯也好了。

沒有那麼大的碗，湊著小鍋，一邊吃一邊盛。

直到把整個鍋刮乾淨，才抿抿嘴，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這時候水壺裡的水也燒開了。

給碗裡和鍋裡倒了一些。

剩餘的直接收進了空間。

馬騰想試一試是不是靜止的，然後再好進行下一步。

裡面除了一個銅水壺，還有一些從原先肥肉切下來的一些瘦肉。

要是明天早上還沒有事，而且水壺也沒有冷，那麼就說明這個空間暫時是沒有時間。

哎，啥都要自己來做，看看人家的，傳過來都有一個貼心的小精靈，問什麼答什麼，各種的疑難問題都可以問它，可是自己呢，啥都要自己摸索。

吃飽了的馬騰，關掉了燈躺在了床上，真不容易呀，在醫院盼著回家，可是回到家後的一連串的遭遇，氣的馬騰真想把這個家給拆了。

不過怎麼說也都過去了，還有十多天呢，爭取在這些時間裡把房子給收拾一下，該買的都買齊了，可以的話，可以順便在囤一些東西。

自己的工資加上廠裡的補助，這個月給了自己95.8元，還有一些工業票和肉票糧票之類的，還有一些雜票，什麼毛巾票，肥皂票，火柴票之類的也有不少。

總院的那個大叔給的則是100元錢，還有一張腳踏車軍票，以及發放給馬騰軍票的證明，人家這才是辦事靠譜。

有了這證明，馬騰買車子去哪都不怕被查。

也就是說自己以後就是有車一族了。

突然坐了起來，想到了自己還有個小金庫，開啟燈，在床下摸索了一下，拿出一個小鐵盒，又去了衣櫃摸出一個小布包。

還有房梁，門口的地磚下面，以及院牆邊上的那個石頭下，這小子別的能耐沒有，藏東西倒挺溜。

把東西都找出來後，累的馬騰又想罵娘了。

因為這幾個地方全部加起來也就245元，幹了小兩年了，就存下了這麼點？這個敗家子。

不對，扒拉了一下一堆錢裡面，那一小沓錢原先是藏在房樑上的。

不是錢少的原因，而是這裡有幾張三元的。

拿著這幾張三元的嘿嘿傻笑了起來。

以後十張三元，在北上廣就是一套大平層呀。

這裡有6張，有搞頭。

這個時代想要安穩，辦法有的是，這不就來了嗎？

3元好像是6幾年停用的，當時好奇還查了一下。

不但這些，還有一些郵票啥的。

不過到時候只賺一樣就行，比如這三元，多多籌集，而且還不會出任何的問題，市面上少一張，以後自己就多一點錢。

那些囤古董，囤郵票，囤房子之類的，那也得賣的出去才行。

而且自己有空間，想必這些到時候肯定不缺，遇到就收了，平時主打一個3元。

嘿嘿，以後出去拿個扇子攥著一個小茶壺，一搖三晃，誰見了不得喊聲三爺。

想到這裡的馬騰嚥了咽口水，小心的把幾張沒有摺痕的三元放了起來，以後收錢都要這種新的，不但三元要收，其他的面值也要收一些。

哼哼，自己以後就是馬半城。

重新蓋上盒子，想了想，放哪裡都不如放空間裡，可是空間現在自己還什麼都沒有摸索出來呢，要是弄壞了自己哭都沒有辦法。

看了看房梁，還是放那裡吧。

上了房梁，固定放好，邊上又放了幾個在屋裡找到的老鼠夾。

萬無一失。

忙活完已經到了半夜了，馬騰才舒服的躺床上閉眼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