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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嘉魚剛才給王榭介紹過。
慶陽居士其人,擅長傳統國學和佛學,特別是他常自詡為虔誠的佛教徒,因此才自號慶陽居士。
既然在傳統國學方面比不過,那麼他就打算動用自己在佛學方面的底蘊了。
至於對面的王榭,他實在不相信,這麼年紀輕輕的小夥子,身邊還環繞了好幾個美女,他能對佛學感興趣?
慶陽居士一直等到周圍人等的驚歎聲逐漸低沉下來,才陰沉著臉,默然的開口道:“大肚包容,了卻人間多少事。”
這句上聯,雖然是描述彌勒佛的,但從字面上來看,根本看不出來是有關佛教,因為“大肚”和“大度”同音不同字,聽起來更像是普通的勸勉聯。
更何況在以道教為尊的地星上,雖然信仰佛教的人不少,但是也並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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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慶陽居士自信的出了這個上聯,既是給王榭挖了個大坑,也是在試探王榭是否瞭解佛教的典故。
王榭對佛學瞭解的不是很多,但是對於佛教的常識還是有一定認識的,因此慶陽居士一開口,他就發現了對方隱藏的小心思。
所以王榭直接用下聯回覆道:“滿腔歡喜,笑開天下古今愁。”
王榭的下聯一出,慶陽居士頓時就有些坐蠟了,他根本沒辦法透過這個下聯,來判斷王榭是否在佛學方面有所建樹。
因為如果單從對聯的工整對仗來說,這個下聯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慶陽居士如果想要狡辯,說他上聯是寫的彌勒佛,那麼他將王榭的下聯代入彌勒佛後,竟然也毫無破綻。
暗搓搓的試探失敗了,慶陽居士索性明目張膽再試探了一次。
慶陽居士直接對著王榭再次說了一個上聯:“音可觀乎?”
上聯只有四個字,表面上問的是聲音可以看見嗎?但是其實上聯暗嵌了觀音菩薩的“觀音”二字,明晃晃的佛家對聯了。
看著圖窮匕見的慶陽居士,王榭反而微微一笑,直接回道:“士何大焉。”
他的下聯,也暗嵌了“大士”二字,和慶陽居士的“觀音”二字連在一起,正正好好就是“觀音大士”。
王榭的下聯一出,慶陽居士心裡就“咯噔”一聲,暗道完了,對面這小夥也對佛學是有了解的。
不過慶陽居士並沒有放棄,剛才他出的對聯都是比較淺顯的佛教知識,他打算再用更晦澀的佛學對聯試試,所以他再次出上聯道:“見見見,非見非見,見非見。”
慶陽居士的這個上聯引用了“見見之時,見非是見,見猶離見,見不能及”這句話,意思是當你看見你所見到的東西時,你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而當你真正看破虛妄、看透本身之時,不是你所看見的東西就不是真正的事物本身。
這種已經完全充滿禪宗意味的對聯,平常人壓根就沒見識過。所以他這個上聯一出,整個圍觀的人都懵了。
“這個對聯,怎麼這麼奇怪,根本無從對起。”
“這裡面有什麼典故嗎?”
“佛教的東西吧,慶陽居士崇佛,用佛教的東西無可厚非。”
“所以這個小夥子怎麼對呢?”
“……”
別說周圍圍觀的人了,就連蘇尋和宋明生也微微皺起了眉。
蘇尋皺眉是因為他見多識廣,知道這個上聯要對的話,必須要有深厚的佛學功底才行,他覺得慶陽居士有點耍賴皮了。
而宋明生皺眉,則是因為他只知道這是佛教的典故,但是他本身對佛教的東西並不感興趣,所以他是因為自己對不上而皺眉的。
不過雖然周圍的人嘈嘈雜雜的,但是王榭反而神神在在朝慶陽居士一笑:“出自《愣嚴經》,對吧?”
聽到王榭的反問,慶陽居士就知道王榭可能對佛學知識的瞭解並不比他少,但即使他心裡慌的一批,但面上還是穩如老狗的朝著王榭點點頭:“沒錯,小夥子有下聯嗎?”
慶陽居士的話就是白問,因為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王榭就直接將下聯對了出來:“聞聞聞,不聞不聞,聞不聞。”
不管其他人懂不懂王榭的下聯,慶陽居士自己是懂的,王榭對的完全沒有問題,可謂是靈性深厚。
所以慶陽居士沒有糾纏這副對聯,而是黑著臉從牙縫裡再次擠出了8個字的上聯:“萬法一心,空不異色。”
而王榭聽道這個上聯也不由一笑,對方有些黔驢技窮了,竟然從心經上開始找補了。
所以他也就順口就對了下聯:“一心萬法,色即是空!”
雖然上下聯的字幾乎都差不多,但是僅僅是幾個位置的變換,卻一下將上下聯的意思完全扭轉:
上聯的意思是世間縱有千萬種變化,而在我的心中也只是同一種變化,所以天空在我的心裡沒有其他顏色,只有我認為的顏色。
而下聯的意思則是我心裡面認為這個世界有多少種世界,這個世界就有多少種世界,而世界的形形色色即使存在,也影響不到我本身。
聽完王榭的下聯,慶陽居士已經完全不像他剛才拉偏架時的那種從容,反而臉上帶出了一絲厲色,直接再次對著王榭出上聯道:“爾來禮拜乎?須摩著心頭,幹過多少罪行,向此處鞠躬叩首。”
王榭看著已經進退失據的慶陽居士,也不由得搖了搖頭,就這種心性和修為,也敢自詡為資深佛教徒。
而且看這上聯的意思,慶陽居士完全是將自己擺在了佛祖的位置上,想讓王榭對他低頭道歉。
不過王榭本身心地就比較善良,他覺得送佛就應該送到西。
所以他仍舊臉色未變,只是輕飄飄的回了慶陽居士一句下聯:“誰是講經者?必破出情面,說些警赫話語,好叫人入耳悚神。”
這句話其實也並沒有罵人的意思,只是澹澹的回擊了對方,最多也就算騎在對方身上大耳刮子扇臉罷了。
果然,當王榭對完下聯後,慶陽居士的臉又黑又紅,似乎快要爆炸了一般。
王榭看著對方現在不說話,就好心的提問了一句:“這位居士,您還有別的對聯要交流嗎?”
慶陽居士沉默了一會,終於黑著臉緩緩的搖了搖頭。
本來想踩對方揚名,但是卻生生成了對方的陪襯,自己擅長的偏門典故不僅沒有成為殺手鐧,反而成為了自己的催命符。
真的是,太特麼扯澹了。
看著慶陽居士搖搖頭,王榭也謙遜的拱了拱手:“那我也能向您請教一聯嗎?”
雖然怕回答不上來丟人,但是這麼多人看著,自己退縮也是丟人,正所謂輸人不輸陣,所以慶陽居士只好點了點頭:“請賜教!”
看著這個明顯拉偏架,既想要討好宋明生、又想要踩著自己出頭的慶陽居士同了意,王榭臉色瞬間冷了起來,一字一句將上聯吐出了口。
“問你平生所幹何事?圖人財,害人命,姦淫人婦女,敗壞人倫常,摸摸心頭驚不驚?想從前千百詭計奸謀,哪一條孰非自作。”
“噗通!”
聽到王榭的上聯後,慶陽真人先是仔細琢磨,接著黃豆大的汗水就順著額頭滴了下來,臉色紅一陣、黃一陣、白一陣、黑一陣,隨後也步了宋明生大弟子的後塵,慢慢暈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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