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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婉秋走了。

大夫人心情有些鬱悶。

林大遭人嫌棄,大夫人這心裡就不舒坦。

聯想到之前帶著林大去報名,所有學院都不收。

一家兩家也罷,當所有人都看不上林大的時候,就不能當成一件普通的事情放置不管了。

大夫人是相當看好林大的,女兒也一樣。

大夫人知道林大不喜名利,但事已至此,豈能一忍再忍?

院中,大夫人來回踱步。

二夫人在屋中等候許久,不見姐姐。

遂開門來看,見姐姐面色焦慮,獨自院中,便有好奇:“姐姐,有何事心煩?”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大夫人罵了一聲,“就是見林大體貌不似讀書人,各種打壓不待見,殊不知林大胸中討論,心中文章超越他們千百倍,妹妹你說,此事叫我們如何忍受?”

二夫人拖著肚子,靠在門邊,思量許久。

大夫人見之,嘆了一口氣:“哎,與你說這些何用?你這不爭的性子,估計也沒有體會。”

“誰說沒有體會,輕視了旁人也罷,要是輕視了林大……”

“怎樣?”

“姐姐知道的,林大本就是個老好人,沒人替他出頭的話,他就傻傻地任人欺負。”

“……”

大夫人眉頭皺得更緊。

她知道,林大算不上老好人,但如果沒人替他出頭,他是真的不會有所行動的,就會被人這麼欺負下去。

二夫人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這下不是光生氣了,還覺得必須做點兒什麼。

林大任人欺負,但自己必須幫他出頭。

“妹妹,你在家休息,我出去一趟。”

“姐姐,出去作甚?”

大夫人沒有回答,表情嚴肅,急匆匆地走了。

大夫人肚子外出,徑直就到了瘦西湖百花橋的街上。

這裡有揚州最多的青樓,風流客也多,處處都在流傳青樓中名倌人的各種奇聞異事。

前不久詩詩姑娘的名傳還在,聽說被人用五萬兩銀子贖身,堪稱奇聞。

不過也有不少人懷疑,可能是青樓自己炒作,說不準哪一天詩詩姑娘再次出現。

或許開會帶來些更加驚世絕倫的詩詞作品。

詩詩姑娘名傳不久,卻給揚州花場留下了一段傳說。

乃是真正意義上的文化大家,光憑那些詩詞,就讓一眾文人才子只能仰望,不敢褻玩。

說起詩詩姑娘,多數人都是崇敬。

其中最有名的一首詩就是程式設計曲調的《月滿西樓》。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也不知多久聽不到這般琴曲了?

瘦西湖的各位風流客,每每談及,無不留戀。

此時正午,湖邊行人正多,有人正說起詩詩姑娘的故事。

忽然,婉轉悠揚的琴聲傳來,正是那《月滿西樓》的前奏。

喧鬧的街上,因為一段琴聲的忽然出現而變得安靜。

眾人循聲看去,見是一位老嫗坐在不起眼的樹樁上彈琴。

琴音悠揚婉轉,曲調情緒幽深,若不看人,只聽曲子,著實是叫人陶醉。

可惜是個老嫗,長得不好看,就少了幾分可賞之景。

雖然這調子跟當初詩詩姑娘在青樓之中彈出來的一模一樣,但因為人不同了,所以味道就少了很多。

眾人見之,紛紛感嘆,多少是有些遺憾的。

“哎,要是詩詩姑娘就好了。”

“是呀,我還以為是詩詩姑娘出現了。”

“詩詩姑娘到底去了哪兒?此時又在給誰人彈曲?”

正說著。

琴聲之後伴著的人聲。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琴音一樣,唱腔也一樣!

路上行人都停下來,樓中喝酒的客人也走出來。

這也太像了!

要說琴音跟之前詩詩姑娘的相同也罷,連唱腔也一模一樣?

這時,眾人目光再看彈琴的老嫗,卻不見其張嘴,只是在彈琴。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還以為當初的詩詩姑娘是這老嫗,那不把人給嚇死?

而後,大夫人湖邊轉身,當著眾人的面兒,毫不避諱地唱了出來。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一模一樣!

完全一模一樣啊!

眾人看著大夫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大夫人年過三十,雖然亦如青春少女般水潤動人,吹彈可破。

但眉眼間有一種少女所不具備的成熟。

那時候,能得見詩詩姑娘者萬中無一,且見面多有阻隔,看不真切,滿足了文人的無限遐想。

現在,大夫人當眾演唱《月滿西樓》,便是要去掉神秘面紗,公佈自己的身份。

青樓經歷,本不願提及。

但為了林大,就算受人指點,大夫人也甘願承受。

這一首曲子就能自證身份!

眾人聽到一半就已經確信了。

“詩詩姑娘,這就是詩詩姑娘!”

“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好像不太對勁,詩詩姑娘不是才十六歲嗎,現在看著有點兒不像。”

“還有,詩詩姑娘應該是自彈自唱,現在怎麼需要一個老嫗來彈奏?”

一曲終了,大夫人對老嫗行了一禮以示感謝。

沒等大夫人開口,人群中便有人急不可耐地問道:“你是詩詩姑娘嗎?”

“正是。”大夫人毫不遮掩,“我非但是詩詩姑娘還是杭州蕭家的夫人。”

“什麼?”

“杭州蕭家的夫人?”

一石激起千層浪。

神秘的詩詩姑娘,真實身份居然是蕭家夫人?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們所見所聞皆是青樓願意給你們看見的。我本富貴之家,奈何遭難,被賣至此……”

大夫人開口講述自己的經歷。

周圍圍攏的人越來越多。

大夫人所表達之事就是自己被賣到青樓後以詩詩的身份自保,所有的一切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所以自己是詩詩姑娘,卻不是那個完美的詩詩姑娘。

詩詩的年紀是假的,才藝是假的,詩文是假的,只有聲音是真的。

所以今日要用到老嫗來幫忙彈奏,才能重唱《月滿西樓》。

聽到這樣的故事,圍觀眾人簡直是無法相信。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不是詩詩姑娘,你把那個完美的詩詩姑娘還給我。”

人群中有聲音叫得撕心裂肺,心中女神形象崩塌,完全不能接受。

其餘人有些議論,開始指指點點。

大夫人對此早有預料,不管周圍說什麼,她都十分坦然。

“詩詩是個完美的人,但我不是,我所說的是事實,因為我已經有了平穩的生活,詩詩可以不存在了。”

“不!詩詩姑娘是存在的!”

又是一聲尖叫,一個涕淚橫流的公子哥推開人群,直接跳入湖中。

噗通一聲,人群一陣騷動。

有人求救,有人救人,有人尖叫,場面亂成一團。

急著找尋林完結的大才女從旁路過。

不知道何時會引起這麼大的動靜,一番打聽才知道詩詩姑娘竟然是蕭夫人。

這可把黃婉秋給驚呆了。

黃婉秋一直是杭州第一才女。

但之前因為詩詩姑娘的出現,讓她第一才女的身份差點兒不保。

這位詩詩姑娘寫下名篇無數,尤其是那首《月滿西樓》,更是成為了經典中的經典。

就連現在的花場之中,各家姑娘都在模仿傳唱。

連黃婉秋都是自愧不如的。

好在詩詩姑娘的傳說就持續了小半月,很快就傳出被人用五萬兩銀子贖身,然後銷聲匿跡。

黃婉秋也想過詩詩去了哪兒,現在的生活如何?

但誰能想到她會是蕭家夫人?

黃婉秋來了興致,不管多著急的事情都攔不住她去打聽一二。

這會兒正看見大夫人面對眾人侃侃而談。

周圍很多人在罵她說是騙子,但她依舊坦然面對,面不改色。

正巧,有人問道:“既然都說一切是假的,那你寫過的那些詩詞從何而來?又是何人代筆?”

是啊!

這才是最重要的。

詩詩為何受到萬人追捧,其關鍵正是她寫過的那些詩詞。

詩詞一出,名震揚州。

不管是誰所寫,詩詞的才華猶在,主要得知道真正的作者是誰。

大夫人一笑,就知道有人會這麼問,她所等待的也是這個問題。

“寫下這些詩詞的,其實只是我蕭家的一介家丁,他的名字叫——林晚節!”

“嗡!”

聽到“林晚節”三個字,黃婉秋的腦子為一陣嗡鳴,這比她知道詩詩姑娘是大夫人還要震撼,還要令人難以置信。

人群一樣炸開了,似乎是幾百度的油鍋里加了一瓢水,那威力比公佈詩詩身份還大。

“騙鬼呢!”

“一介家丁,能寫出這樣的詩詞?”

“那月滿西樓明顯是女子所作。”

“我不信!我死也不會相信。”

“你還要騙我們到什麼時候?”

“誰是林晚節?”

“對,把林晚節揪出來嚴刑逼供!”

暴露了最重要的問題,大夫人也不多說了。

這是一個引子罷了。

讓子彈飛一會兒,林大自然會在自證中揚名天下。

大夫人瞭解林大,知道這個人需要外力去逼的,你不逼他,他就偏安一隅,你若能激起他的勝負欲,他就能給天下一點兒小小的震撼。

林大一定能讓那些曾小瞧他,不屑他的人不可思議,讓那些錯過收他為徒的老先生們後悔終身。

大夫人走了,在混亂之中消失得無聲無息。

但黃婉秋還愣在原地,捂著小嘴,已經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

她從林晚節的試卷中感受到了這個家丁的靈性,覺得就算是長得差了點兒,但是個習文的好苗子,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高大的文生哪裡是什麼苗子?他早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連自己都要仰望!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黃婉秋喃喃地將下闋唸叨一遍。

這也她最喜歡的詞,讓她自愧不如的詞,讓她倒背如流的詞。

“不會的,怎麼可能是一個那麼粗糙高大的男人所寫?這不該是一個細膩如水的女人才能寫的詞句嗎?”

黃婉秋簡直了!

不知道愣了多久,猛地一回神,嘀咕一聲:“不行,得當面問清楚!”

正要去找呢,這會兒又一想,得知如此訊息,是不是該跟先生說一說?

黃婉秋又改變了主意,決定先回去歐陽家再說。

……

歐陽家院內,面試進入尾聲。

結果卻讓歐陽先生不太滿意。

看過的學生太多,能讓人眼前一亮的太少。

這些外招的學生又是歐陽家的未來,所以不認真對待又不行。

那個贅婿負責初選,送上來名單,笑盈盈地說:“今年的童生才俊不少,假以時日必能成為歐陽家調教出來的棟樑。”

這贅婿地位不高,在歐陽恆面前也不敢隨便攀親戚,只能以“先生”相稱。

而且,他也清楚,今早攆走了一個家丁讓歐陽先生有些不悅,故說話有些討好的意思。

歐陽先生不搭理,贅婿心裡墜墜。

他覺得是一件小事,但顯然歐陽先生不這麼認為。

所以,這位贅婿還得把事情解釋清楚。

“先生,一個家丁而已,跟今年眾多才俊相比那簡直是一粒塵埃,犯不著在意的。”

先生依舊不答,但身後忽然傳來一個憤憤的聲音。

“一粒塵埃?你把歐陽家的星海給退出去了!”

一回頭,才見是黃婉秋去而復返,美眸中藏著幾分怒意,身邊卻不見他人。

“人呢?”贅婿問道,“那個人呢?”

“沒找到。”黃婉秋悻悻回應。

“什麼?”那贅婿誇張地叫嚷起來,“一介家丁,他好大的架子,連黃姑娘親自去請都請不回來?如此不知好歹的人,也配進我們歐陽家?”

“你閉嘴行不行?”黃婉秋不客氣了,“你真的很煩!”

贅婿呆愣原地,現場所有人也一臉蒙圈。

大才女黃婉秋可是很體面的女子,哪有這般失態的時候?

連歐陽先生也皺眉,看了黃婉秋一眼:“發生了什麼?”

“先生,中途遇到點兒事,學生想還是讓先生知道為好。我覺得先生應該親自去請林晚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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