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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晗煙聞言差點想反手給他一耳光,但還是忍住了。
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布滿了殺機。
陳勃嘴角帶著微笑離開了宴會廳,他接到了高寧的資訊,約他見面,說是查到了一些關於陸晗煙的材料。
既然要和這個女人結婚,還得過一年日子,若不能把她琢磨透了,拍影片那都是小打小鬧,說不定啥時候就給自己挖個大坑。
“勃哥,你啥時候惹上她了,這女人不說是我們南港市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吧,說句難聽的,那也不是你能攀上的,這是關於她的材料,你自己看看吧,別怪我沒提醒你,小心惹火上身。”高寧說道。
陳勃沒說別的,拿了檔案材料就離開了,臨走之前還說了一句:“高寧,你要是最近沒什麼事,就別出差了,我要結婚了,到時候給我當伴郎吧。”
“沒問題,那個,要不要我叫上附近其他地市的兄弟,一塊來給你賀賀,幫忙啥的?”高寧問道。
“不用了,你自己就行。”陳勃說道。
回到了酒店房間,陳勃反鎖了門,立刻拿出來關於陸晗煙的材料仔細看了起來。
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得不說,高寧說的沒錯,這個女人,她是真的能折騰,別的不說,有一個人的名字出現的很頻繁,闞正德,這個姓氏在在南港市非常稀少,可是偏偏這個名字在南港市如雷貫耳。
因為這南港大酒店是闞正德的貴鹿集團建造的,但是從材料上來看,陸晗煙卻擁有這家酒店三成的股份,在這份材料裡,陳勃還發現了葉玉山的名字,只是風聞陸晗煙和葉玉山走的很近。
當然,材料裡列舉的和陸晗煙走的很近的南港市官員不少,可是這個貴鹿集團讓陳勃頗有些忌憚。
此時傳來了敲門聲,陳勃將材料草草裝起來,塞進了床底下。
“什麼事?”陳勃一開門,發現站在門口的是陸晗煙。
陸晗煙沒理他,直接走了進來,看了看房間的佈置,扭頭看向陳勃,說道:“你確定不讓你家裡人來參加婚禮嗎?這個週末,我讓酒店準備好了,我想盡快辦了,越是拖下去,我越是不方便。”
陳勃點點頭說道:“無所謂,他們來不來都一樣,反正一年到期,咱們各奔東西,就沒必要費那個事了。”
陸晗煙走向陳勃,在離他很近的距離站住了,抬頭看著他的臉。
陳勃低頭皺眉看了她一眼,突然脫口而出道:“你不會真看上我了吧,咱可是有約在先,到點就離婚,你別想賴賬。”
陸晗煙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如果一旦你家裡人知道了,你自己擺平,否則,我還是會去找葉玉山算賬,別以為把你塞給我就算完事了。”
陸晗煙走後,陳勃繼續翻看材料,貴鹿集團在南港市很有名,貴鹿集團的老闆更是聞名南港市,貴鹿集團一路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和闞正德當年在大街上大殺四方分不開,現在人家是市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那是妥妥的帶資本家。
如果陳勃現在問陸晗煙和闞正德是什麼關係,她肯定不會說,問了也是白問,本著不給自己添麻煩的原則,陳勃選擇了閉嘴。
一開始陳勃確實認為這事雖然噁心,但是不至於很麻煩,葉玉山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事,可是現在來看,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事的麻煩,而且好像這些麻煩一個接一個。
一大早,陳勃尋思著要回監獄上班了,畢竟請假到期了,可是,卻接到了祖文君的電話。
此時陸晗煙不在身邊,陳勃還是乖乖的叫了聲嫂子,嫂子很高興,當下約他一起吃午飯,陳勃說自己要回去上班,而祖文君說就是要和他說一下工作的事,陳勃沒法拒絕。
陳勃心裡著急,早早的到了約定的飯店,祖文君比昨天好看多了,看的出來,今天她特意打扮了一番。
女人一旦下功夫捯飭自己,不管底子有多差,那也是有一定效果的,更何況祖文君底子並不差,甚至是上佳。
此刻的祖文君正在為她自己倒茶,一招一式,看的出來,那得是有閒功夫才能練出來這樣的水平的。
膚白貌美、身高腿長,氣質冷豔,衣品出眾。
陳勃疾步走過去,祖文君覺察到了有人走過來,扭頭看向陳勃,笑了笑,起身向陳勃握手,陳勃一下子愣住了,這和一年半前把自己拒之門外的態度不一樣啊,和昨天的態度那也是天差地別,陳勃覺得,接下來還是小心些好。
“陳勃,你妹妹在財政局上班了,恭喜,你哥說了,明年走個形式考一下就可以轉正了。”
“這都是表哥的安排,謝謝嫂子和表哥。”陳勃很真誠的說道。
祖文君纖纖玉手捏住蓋碗的提鈕,在蓋碗上刮來刮去,像是在等茶水涼一點,可是她的每一下都刮在了陳勃的心尖上。
“那個小婊子的事,委屈你了,你這次是幫了我們大忙,所以,不管是你妹妹的工作,還是你的工作,我們都會安排妥當,我和你表哥說了,把你調到財政局來,就留在你表哥身邊工作,後面提拔什麼的,也方便。”祖文君說道。
祖文君這一席話讓陳勃目瞪口呆,祖文君這話的資訊量太大了,陳勃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了。
祖文君看陳勃的表情,笑了笑,說道:“其實陸晗煙和你表哥的事我都知道,我也知道那個孩子不是你的,你表哥都給我交代的很清楚了,你也不用瞞著我,我嚥下這口氣,也是為了你表哥的仕途著想,要不然,我早把這事鬧大了……”
祖文君這話更是讓陳勃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如果祖文君說的是真的,那她可真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的女人。
“說起來也是我自作自受,你表哥這次能提拔,基本是我替他跑的,他要是這個時候出事,那我真是自己打自己臉,所以,我知道他和陸晗煙的事後,那是咬碎了牙活血吞,能有啥辦法?”祖文君說這話的時候,泫然欲泣,
陳勃扯了一張紙巾遞向祖文君,而祖文君猛然看向陳勃,眼神犀利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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