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穴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1章 拜將,宴席,紅樓兵仙,木穴川,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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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幾年前,賈琿就認識林沖了,但一直沒有見過面。

當年賈代善帶他拜訪京城各路武館武師的時候,同樣也拜訪過周桐。尋到他家的時候才知道周桐早已離京,雲遊天下去了,只剩也要離開京城闖蕩,還在收拾行囊的史文恭還在家。

從史文恭的口中,賈琿也知道了他們三兄弟的大致情況,大師兄盧俊義,三師弟林沖,還有他,二師兄史文恭,由於賈琿從未修習過方天畫戟,所以只是閒聊幾句就離開了。

時光荏苒,再次聽到林沖這個名字已經是七年之後了。

在第一次去京營的八天後,賈琿再一次來到了京營,他是來觀看全軍比武的。

八天前,對京營還不算熟悉的他對全軍所有的馬軍將士下令,八天後組織一場全軍大比武,不看出身資歷,只看自身實力。

八天後,賈琿全身披掛,端著演武用的無槊頭馬槊衝進軍營。

老子一個人打你們一群!

自點卯後半個時辰開始,到日落西山,賈琿打滿全場,中午只吃了一條烤羊腿,接著再戰,連續換了六匹馬,幹翻了一個又一個挑戰者後,有三人脫穎而出。

林沖,關勝,楊志。

林沖自出師以後外出闖蕩了一段時間,直至父親去世,這才回到京城,孝期一過就娶了鄰家的青梅竹馬張貞娘,隨後就被聘為京營的槍術教頭。

關勝是在解良剿匪有功,調入大同邊軍,去年才隨大同邊軍的部隊進入京營的。

至於楊志,則是武舉出身,被五軍都督府派到京營當基層軍官。

能在他賈琿手下撐四十個回合左右的,整個京營馬軍就這三個了。

開心的賈琿當場提拔了他們做了自己的直屬千戶,三人一下子就從八九品芝麻粒大的低階武官,一下子成了正五品的高階武官,實現階級跨越。

同時,京營六萬馬軍徹底被賈琿的武勇所折服。

在清晨點卯之後,賈琿也來到了自己的三千營大營所在。

“卑職關勝(林沖、楊志)參見大將軍!”

關勝三人早就在營房正廳等待著了。

“免禮,來,快坐下。”賈琿放下手中的文書,抬頭看著三人,眼裡的充滿著欣賞。

“都做好準備了?這次可不必在國內行軍,可隨時得到補給。衣物,鞋襪,甲冑,馬具,都要準備好才是,軍中的大匠不多,真要有什麼問題可不一定能第一時間修好!”賈琿叮囑道,作為一個有著四年遠征經歷的人,經驗遠非只在國內剿過匪的三人可比的。

“大將軍,我等都已備好,昨日已經託胡九兄弟幫忙看過了,胡兄弟說都備齊全了。”

賈琿看了眼自己的親兵胡九,胡九點了點頭,賈琿瞭然。

“那就行,此次出征以馬軍為主,我京營的十二個三千營馬軍齊出,再加上從九邊調來的馬軍,差不多有8萬吧,八萬人想脫穎而出可不容易,各種因素缺一不可。

上陣殺敵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給你們配好裝備了,甲冑方面,京營的制式甲冑就很不錯,用不著另行準備,你們去領鎧甲的時候報我名字,領一套全新的甲就行。

武器你們自己去準備,錢不夠就找我借。

再者就是馬了,不過以你們的身家估計也買不著什麼好馬,我這裡還有幾匹伊犁的好馬,伱們一人牽走兩匹吧!”賈琿大手一揮,贊助三人武器裝備。

關勝林沖楊志三人激動的站起身來,手都在打哆嗦。

“我等拜謝將主,今後定為將主效死!”

三人連忙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舉過頭頂朝著賈琿行禮。

“若不是你們自身的本事過硬,我也不會這般對你們,若你們是那爛泥扶不上牆的,你們覺得我會看你們一眼嘛?行了,胡九,帶著關千戶他們去領鎧甲和戰馬去吧,順便去叫十二位指揮使過來開會。”賈琿擺了擺手,示意幾人該出去了,胡九應諾,帶著依舊激動的三人去挑選戰馬去了。

。。。。。。

其實和喀爾喀人沒什麼好談的,喀爾喀本身就處在弱勢方,尤其是現在正在被漠南摁著打,他們也顧不得什麼了,喀爾喀的存續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更何況,他們也沒什麼本錢了。

象徵性的談了三天後,皇帝下令,北伐!

早就接到命令,在京西南的房山待命的九邊邊軍開入京西大營,等待皇帝檢閱。

“大哥!”寧陵縣子侯鄺帶著固原鎮的邊軍最先進入京營。

“哎呦,老侯,你到時過來的啊!”見到老兄弟,賈琿也格外的激動,連忙抱住侯鄺,大力的拍著侯鄺的後背。

“咳咳咳,大哥手下留人,看,我把誰帶來了!”侯鄺連忙求饒,在賈琿鬆手的一瞬間閃到了一遍。

“誰啊?”賈琿正要出去看看,一個八尺高的虯髯大漢一掀門簾走了進來。

“哈哈哈,賈琿兄弟!”

“哎呀,魯大哥,你怎麼也來了!”賈琿有點驚訝,一把抓住魯達的胳膊,領著他到座位上。

侯鄺撇了撇嘴,也找了個座位坐下。

“魯大哥,你不是說跟著智真長老去大雲寺了嗎,怎的……”

“啊,哥哥這不是跟著智真長老去了趟大雲寺嘛,在大雲寺盤橫了一個多月這才離開,正往五臺山走著呢,就碰見侯兄弟帶著人往京城趕。

哥哥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就報了姓名爵位,這才知道竟然是要北伐,那定是要去幫幫場子的!順便路過五臺山的時候把智真長老送上山區,哥哥就跟著部隊來京城了!”魯達跟賈琿說起這段時間的經歷。

“那不就趕巧了嘛!正好,有魯大哥在,此次北伐那可是更有勝算了,哈哈哈!”賈琿大笑道。

又是說笑幾句。

“對了,魯大哥,你那一身甲可還穿得?”賈琿突然想到。

“這…自那日封爵後,就未曾再穿過,我現在試試。”魯達連忙叫親兵把他的重甲拿來。

還好合身。

這身甲還是魯達初入軍營時,魯達得甘肅總兵欣賞,專門給他量身定製的重甲,八尺高的重甲大漢拿上狼牙棒或者訶藜棒,可謂不輸具裝鐵騎的人型坦克。

“鎧甲正好合身,只是這兵器輕了點,不趁手了。”

“這簡單,我記得魯大哥是用的訶藜棒對吧,前幾日我參觀京營武庫時,看見了一杆五十斤重的訶藜棒,魯大哥自取便是。”賈琿回憶了一下,對魯達說道。

既然是為國征戰,那自然是不能讓將士們為武備所困。要儘量把武備準備到儘量萬無一失才行,魯達要裝備合情合理,更何況魯達本就是平涼縣子,為他準備裝備天經地義。

。。。。。。

又過了一日,在最後一批邊軍進入軍營後,皇帝下令,命雲瑜和賈琿等將領入皇城,進行拜將儀式。

上皇並沒有主持拜將儀式,而是讓皇帝來主持。

早朝結束後,皇帝拉著雲瑜離開皇極殿,走到後面的偏殿裡,按照規定好的臺詞囑咐雲瑜。

之後,就在欽天監選定的良辰吉時,提前沐浴齋戒好的雲瑜等人進入了太廟。

早已換好武弁服的皇帝站立在兩位先皇的御真前,面南,靜靜地看著朝自己走來的老帥雲瑜。

與皇帝繁瑣的服飾不同,大齊取消了文武臣子們的許多服飾,例如武弁服等,正式場合所穿的正裝只保留了梁冠與祭服,武將出徵的時候規定,出征人員均身披儀甲。

雲瑜此時就穿著那身太宗御賜的亮黃銅儀甲。

等到雲瑜面北走到皇帝的身前,皇帝轉身從供臺的盒子裡,鄭重地取出一把剛好單手握持的玉鉞,分別手持斧頭與斧柄遞交給雲瑜,並各有囑咐。

手持斧頭交給雲瑜,雲瑜手握斧柄,皇帝口呼:“從此上至天者,將軍制之”。

接著,雲瑜鬆手,皇帝又手持斧柄,將斧刃朝向雲瑜,皇帝再次高呼:“從此下至淵者,將軍制之”。自此,皇帝就將這場戰爭的生殺大權交給了雲瑜,同時,斧刃朝著雲瑜,其實也是告誡主將要自重。

兩人又經過幾段對話程式之後,此次拜將禮就算成了。

一行人再次回到皇極殿,光祿寺早已準備好宴席,就等皇帝等人入座了。

就在眾人入座後,上皇也進入了皇極殿。

光祿寺那傳承自漢代,難吃的要命又已經涼了的宮廷御宴上桌了。

就是跟著雲瑜一起沐浴齋戒三日,早就餓的眼睛發綠的賈琿,在看到裝在銅鼎裡端上來的,早已經凝固了厚厚一層羊油的所謂肉羹時,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我就是在高原上都沒這麼委屈過自己!

賈琿眼角抽搐,悄悄環顧一週,發現就連兩位聖人也和大家差不多一個表情。

賈琿知道,光祿寺卿完蛋了。

畢竟,都四月了,大中午的還能搞的讓銅鼎裡的羊油凝固的人也不多見。

和身邊同僚相視一眼,面色艱難。

但沒辦法,太餓了,而且還要喝酒,賈琿只能簡單的吃了幾口冷盤,學著身旁的老油條同僚喝酒。

由於身穿儀甲,沒辦法把酒灑在袖子上,那就只能豪邁喝酒了。

面朝二聖,瀟灑地一甩被護腕束縛在手肘處的大袖子。

豪邁的舉起酒杯,遙敬二聖長樂未央,然後再把酒杯放到嘴邊,一仰頭一乾而盡。

再做出一副此酒甚好的表情,環顧一週,雙手反倒酒杯,示意沒剩下一滴酒,都被我幹了!

氣氛瞬間熱烈了起來,不斷有叫好聲傳來,就連丹陛下的二聖也在拂鬚,一副“不愧是愛卿啊”的神色。

一番敬酒程式下來的同僚紅光滿面,豪邁大笑,好一個忠勇豪邁的朝廷大將風範!

如果能忽略掉案桌上的一灘酒水那就更好了。

。。。。。。

一個半時辰後,賜宴終於結束了。

肚子裡沒墊東西還喝了不少酒的賈琿,和老爹賈赦一起被內侍扶進了馬車裡。

近兩米高的賈琿就夠重的了,再加上身上披著的儀甲,著實讓兩個小內侍累的翻了白眼。

另外兩個小閹也扶著同樣著甲的賈赦送進馬車裡。

“安哥,小正,快,快來幫幫忙啊!”一陣尖銳的嗓音傳遍整個大明門廣場,引得無數人朝著午門口望去,本來因為這小閹的大喊大叫而發怒的大宗伯李湷也不禁啞然失笑。

只見兩個小閹一左一右的架著一個身高八尺,腰闊十圍,又披著一件明顯大了一圈的儀甲的猛漢挪動了出來,纖細瘦弱的小閹勉力支撐,光是那猛漢的胳膊都快比他們身子粗了。雙腿被壓彎,哪怕有著下襬遮擋,也能發現兩人的腿在發抖。

幾個小閹顧不上什麼規矩了,連忙上前幫忙扶住猛漢,好歹扶住了這猛漢,但隨著猛漢無意識的擺動身體,幾個小閹也快支撐不住了,領頭的小閹無助的看向四周,尋找著猛漢的馬車。

“哎,那邊的幾個小公公,把我魯大哥送這邊來!”賈琿探出馬車的窗戶,朝著那幾個小閹揮著手示意讓他們過來。

幾個小閹瞬間感覺尋到了救命稻草,趕忙託著魯達走了過來,可怎麼也沒法把魯達抬上車子。

“來,讓一下,我來!”賈琿給賈赦擺好了姿勢讓他不再歪倒,轉身朝向後面。

“來小公公,你可以把手放開了,一二,起!”賈琿探出身子環抱住魯達的軀幹,腰部一用力,只聽馬車吱吱呦呦的一陣響動,魯達就被賈琿抬進了馬車。

兩匹壯碩的駿馬用力的拉著馬車出了承天門,親兵小廝們這才圍了過來。

“侯爺!”賈琿的親兵們也找到了賈琿所在的馬車。

“啊,胡九,你快去和魯大哥的親兵說,說他在我賈家的車上,讓他們,讓他們跟著你走,一、一起來榮國府!”說完,賈琿就靠在馬車一側睡了過去,不一會兒,三種呼嚕聲此起彼伏的在不大的車廂裡迴響。

。。。。。。

“陌生的房梁……”

日近黃昏,已經褪去鎧甲外袍的魯達醒了過來。

“呃……”醉酒後的頭痛發作,魯達仍不住拍了拍腦袋,拇指搓揉太陽穴。

“爵爺,您醒了!”聽見聲響連忙進屋檢視的親兵一臉欣喜的看著甦醒過來的魯達,連忙將不知搓洗了幾遍的熱棉巾遞給了魯達。

“呃…這是哪啊…”魯達狠狠的用布子搓了搓臉,這才問道。

“爵爺,咱們這在榮國府吶,賈侯說,當時見你沒有備馬車,就自作主張一起把爵爺您也一塊拉回來了…”

“呦,魯大哥這醒的正是時候!來,中午那頓吃的不爽利,今晚上可要好好吃一頓!”

賈琿拿起茶壺,試了試溫度,發覺不燙就遞給了魯達。

魯達也沒矯情,含住壺嘴就灌了一肚子水,知道喝完,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成,趕巧中午只灌了一肚子酒,沒吃什麼東西,讓哥哥好生嚐嚐這開國公爵府的佳餚!”

魯達起身,親兵連忙提過靴子來幫魯達穿上,又取出一件圓領外袍給魯達穿上。

魯達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大帽,戴在頭上,跟著賈琿離開了客房。

魯達所在的客房位於梨香院旁邊的一戶獨門的三合院裡,出了門,東面就能看到梨香院的角門。

順著夾道往榮禧堂走,魯達問出了中午宴席上產生的疑惑。

“兄弟,哥哥我有一事不明。”魯達問道。

“哦,哥哥請講。”

“哥哥自認是個海量,論喝酒從沒怕過誰,可今日賜宴,為何所有人都如此海量,就連那些六七十歲的老大人竟也比哥哥海量,難不成這朝堂上都是這般的海量?”魯達有些疑惑。

“哈哈,大哥算是問對人了,我和你說……”

兩人說說笑笑,沒多久就到了榮禧堂來。

等魯達給老太太請了安,榮國府特製出征宴開始了。

延續了榮國府一如既往的油膩風格,但竟然有牛肉…啊不,駱駝肉!

整個榮禧堂被屏風分割成了兩半,一半是老太太和其他女眷,另一半就是賈家的男人們了。魯達也是頭一次吃上這麼好的宴席。

粗曠的外表下,其實也有著一顆細膩的心。

在察覺到賈琿的幾個弟弟似乎有些拘謹後,魯達連忙說起自己在西北打仗時的經歷,賈琿也時不時補充幾句。

在魯達繪聲繪色的演說下,引得賈珠和賈璉一臉激動,就是二叔賈政也不禁放下了筷子,嘴裡無意識地嚼著餐食,靜靜聽著魯達講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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