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他可是府上的唯一男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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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周筠之這麼一問,周豫文倒也不懼,指著她道:“你弄得家宅不寧,父親把母親都給打了一頓!祖母又訓斥了父親!”
“若不是你,家裡不會這樣!”周豫文怒氣衝衝道。
周筠之勾唇冷嘲:“一個姨娘,你也敢在我面前稱呼一聲母親,也難怪,你是姨娘的兒子,一點兒規矩都沒有。”
周豫文被這聲冷嘲激得臉紅了幾分,偏生又無力反駁,他就是姨娘的兒子怎麼了?
還不等他開口,周筠之繼續道:“我倒是要問問你,父親打一個姨娘可是我讓他去打的?還是你覺得,是我讓祖母去訓斥了父親?”
“你……”周豫文被堵得啞口無言,急得不行,只能死咬著一句話,“若不是你,家裡根本不會出這麼多事!”
“若不是我?好一個若不是我!看來你的規矩都學到了狗肚子裡!今日,我這個做嫡姐的就來教教你,什麼叫禮義廉恥!”周筠之冷聲道。
接著吩咐海棠去屋內拿出了一本冊子,丟到了周豫文的腳邊。
“這是我母親帶過來的陪嫁冊子,周姨娘管家,東西在她手上!我今日來問問你,是哪家的規矩,姨娘可以挪用主母的嫁妝?便是這夫家隨意取用,都會被人指著脊樑骨。何況她區區一個姨娘!說難聽點,這便是偷!”
周豫文心頭一震,當即往後退了一步。
“你無賴!姨娘根本沒有敢這種事,姨娘素來清貧,怎麼會拿那些東西?”他努力辯解道。
周筠之瞧了他一眼,忽然瞧見了他衣角壓著的玉佩,開口道:“你這身上的玉佩不錯,似乎也是我母親庫房裡的!裡面的花樣子可都記在冊子上……”
周豫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玉佩,料子是昂貴的羊脂白玉,上面雕的松鶴模樣甚是喜人,他才一直佩戴在身邊。
他握著玉佩看一眼,臉色慘白。這是二姐姐送給他的禮物,甚是貴重,他也寶貝得很。
想不到……
“原來陸姨娘平日裡這麼清貧,是把東西都偷給你啊!”周筠之尾音拖得長長。
“不,你騙人,我不信!肯定是你撒謊,你想欺負姨娘!這冊子上的東西肯定也是你隨便寫的!”周豫文極力否定道。
周筠之白了他一眼,“是真是假輪不到你否定!偷拿我母親的嫁妝就算了,你還上門來指責我!這委屈我可受不起!海棠,拿我帖子送去大理寺,我要請官府的人來判案!”
“這宅子裡都是白眼狼,只有外面的大人能給我做主申冤!”
“是,小姐,奴僕這就去!”海棠斜瞥了一眼周豫文,往屋子裡走。
主僕倆一唱一和把周豫文急得不行!
“不行,不能去!”周豫文急忙道。
雖然他沒讀過太多的律書,但他也清楚,姨娘私自取用主母的嫁妝是大罪。他曾聽好友說過家裡的姨娘拿了東西,直接被活活打死的!
都是一家人,怎麼會這樣?
迎著周筠之疑惑的目光,周豫文心中忐忑,忍下幾分屈辱道:“都是家務事,姐姐何必鬧成這樣?請外人來看笑話!”
呵,他周豫文也配跟她說這句話?
“到底我在鬧還是你在鬧!今日可是你自己找上門的!”周筠之厲聲道。
兩人說話的功夫,海棠已經拿著帖子出了門,喚了句周筠之道:“小姐,我出去了!”
周豫文臉色頓時白了幾分,上前阻攔道:“不能去!”
大理寺的人一旦來了,出事的不止有姨娘,還有他!他的名聲保不住了,仕途都會被毀!
“我給姐姐賠禮道歉,姐姐能否饒姨娘一次?”周豫文聲音發顫問道。
周筠之鄙夷道:“看來你也不是不通律法的人,你既知道拿的是我母親的嫁妝,怎麼有臉來我的院子裡指責我?可是覺得自己臉大夠用?能把這些嫁妝抵消了?”
只要這肉割不到自己的身上,都趕著當活菩薩!
“你想如何!”周豫文咬著牙槽,心中後悔不已道。
昨日他確實沒打聽明白,只知道這事跟周筠之有關。這會兒才反應過來,是自己莽撞了。
家務事如何處理,是父親的事,遠遠不會拖累他。
他卻自己趕著上門,給周筠之撒氣。
“我這個人不是不講道理,你若覺得自己錯了,想要彌補,就在我院子門前跪到天黑,得等這天黑透了才能回去。若早上一刻鐘,可別怪我一時間想岔了,覺得你是敷衍我,又讓下面的人去請了大理寺。”周筠之紅唇一張一合。
一個個輕柔的字從她唇間飄出來,砸在周豫文的身上,像一塊塊石頭一般,砸得他面無血色。
在門口跪上天黑,且不說他膝蓋會不會跪廢了,他這少爺的面子不要了嘛?
“周筠之……”周豫文咬牙喊道。
周筠之白了他一眼,惡嫌道:“你口中的賠禮道歉果然是假的!竟敢直呼我的名字!”
“海棠,送帖子過去!”
周豫文臉上血色盡失,急忙喚道:“慢著!我跪!”
“我這就去院子門口跪著,還望姐姐手下留情。”周豫文說著,轉頭朝著院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躊躇了片刻,撲通跪在了地上,低垂著頭顱。
妙音見狀上前提點道:“三少爺跪的時候小心些,莫要摔著了我家小姐的玉佩,到時候可都是要還的!”
周豫文低頭看了一眼腰間的玉佩,心中憤恨不已,手猛地抓住了玉佩,一把扯了下來。
妙音趕忙道:“這玉佩好幾千兩銀子,砸了可是要賠錢!”
周豫文頓時惺惺收回心中的念頭,壓下心中的憤怒,遞上了玉佩道:“這是姐姐的東西,我還給姐姐。”
妙音隨意收了起來,回了院內。
院子裡的丫鬟婆子也跟著忙了起來,大家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在院子門口進進出出。
周豫文低頭跪著,如芒在刺。
他的貼身小廝跟著上前勸道:“少爺,大小姐不能這樣對您啊!您可是府裡的唯一男丁啊,將來是要繼承周家的!”
周豫文咬牙!
這些他也知道!
從小到大,奶奶都是這麼跟他說的,說他是家裡的唯一男兒,以後整個周家都是他的!
可這些話有什麼用?
他現在就跪在這裡,向周筠之低頭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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