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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裡吃飯的許元勝。

很快就聽到灶房裡,有吧唧吧唧嘴巴的聲音,高冷的好大嫂,竟然還是一個饞貓,看來這銀子賺起來比想象中的要更容易。

他會心一笑,繼續埋頭吃飯。

等吃完擦了擦嘴,打了一個飽嗝,走到水井旁的水桶邊,衝了衝碗,就轉身進了灶房裡。

就看到灶房灶臺邊上的凳子上,方柔臉色潮紅,嘴角帶油,有些姿勢不雅的仰倒靠牆,才能勉強支撐著身子。

許元勝瞟了一眼鍋裡的油湯和留下的餅子,都沒了。

燒魚過程中,他可是特意倒了不少酒,這個時代的酒水度數不高,不過高溫蒸餾之後酒精會在油湯裡沉澱下來,吃起來被菜香掩蓋不會辣嘴。

但,事後很上頭!

他吃的都是魚肉,倒也不算什麼,何況這些酒對一個成年男人不算什麼。

不過對於嬌弱的方柔,明顯是醉酒上頭,倒地不起了。

“娘子?”

“嫂子?”

許元勝走過去用腳踢了踢她,愣是沒有半點動靜,然後扯了扯她領口,灶洞泛紅的餘光下,她俏臉紅潤,烏黑的秀髮下三三兩兩貼在脖頸前幾根,外衣領口扯開露出好大一個縫,露出肚兜下的雪白豐腴。

“好大一個醉雞!”

許元勝瞥了一眼後轉身走出灶房,把門關上,為了以防萬一,從外面更是插上門栓。

醉倒方柔,就是為了方便進一步求證好大哥的身體,是否真的殘缺。

外面明月高懸,夜幕下週邊響起三三兩兩的蟬鳴和蛙叫聲,迎合著風聲,告訴大家夏天來了。

“還好地窖裡有冰。”

許元勝左右看了一眼沒人之後,就是拉開地窖擋板,提著燈籠就鑽了進去,過了一刻鐘不到,他就出來了。

“果然是身殘志堅,好大哥!”

許元勝喃喃,好大哥那玩意處竟是被刀給劃拉了一刀,子孫袋竟是沒了,也不知道怎麼就被徐朗知道了。

呼呼

許元勝吐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徐朗,這次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有蛋的日子,註定所向披靡。

稍後許元勝回到灶房裡,看著醉倒躺在灶臺柴火堆裡的好大嫂方柔,就是蹲下身,抬手捏著她滑潤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眼,忍不住好笑,若是她此刻知道,自己有蛋,會不會嚇得哇哇叫。

“睡在柴火堆,哪裡有床睡的舒坦!”

許元勝俯身抬手扛起方柔在肩膀上,雙手捋了捋她那蓬鬆的裙子使得緊繃了許多,頓時空氣中浮現出一抹圓滾滾的翹臀,啪的一巴掌打過去,顫粟之餘透著一個響亮。

“摸你,一條魚都不用,你也就值一些剩湯加上幾個麵餅子罷了。”

啪啪啪

許元勝毫不留情打過去,被徐朗打的臉有多疼,他就在好大嫂身上找補回來,不,還要翻倍。

“窯姐哪裡比得上你,好大嫂!”

方柔醉的迷迷糊糊的,兩手想搓搓發疼的屁股,卻又無力的垂下之際髮簪啪的一聲落地,一頭烏黑秀髮猶如瀑布一樣垂落而下,朦朦朧朧的遮掩住白皙紅潤略微發嗔的俏臉,若隱若現之間散發著成熟的誘人氣息。

她很美,很豐腴,還酒醉不醒。

許元勝扛著她,大步朝著房間裡走過去。

等放到床榻上後,方柔舒服的吟了一聲,微微扯開領口,舒坦的癱在床上。

許元勝轉身走過去扣上門栓。

聽到聲音,她雖是醉酒身體還是本能的往裡面靠了靠,露出外面一截床榻,供男人可以上她的暖床。

許元勝端起桌子上的涼茶,還伴有大嫂方柔一抹唇紅,低頭看了一眼仰脖一飲而盡。

他放下茶杯後,清脆的落桌聲響起後,目光望向了迷濛月光下,在忽閃忽閃的油燈映襯下,那具橫躺在床上的曼妙酮體,此刻又有了動作。

方柔緩緩的抬起白嫩的手臂,刺啦一聲解開了裙帶,微微側躺翻身堅挺的背部朝後,她更是把枕頭墊在了小腹部的位置,緩緩扯起裙子,使得背後對準了空氣中。

許元勝也忍不住嚥了咽喉嚨,摸了摸下午被徐朗打的還泛著疼的左臉,想著方柔今天早上面對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態以及傍晚說教趙婉兒時的趾高氣揚。

在方柔和徐朗眼裡。

他和趙婉兒都只是一個靠他們生存的,兩個卑賤的人罷了。

刺啦!

油燈內的油好似燃盡,直接滅了。

月光下的蟬鳴和蛙叫聲抑揚頓挫,混淆著床榻之上好大嫂方柔嘴裡輕聲低喃的醉酒聲。

她趴在枕頭上,凌亂的烏黑秀髮遮掩住的潔白臉龐,嘴角輕微的翕動著,時不時扭動的豐腴身子,裹著的那條翠綠色的用於遮掩姣好酮體的裙子,此刻已被解開,褶皺,攤開。

床上那是一具豐腴,美好的足以令人醉生夢死,是許元勝來到這個世界後未曾再享受過,那人間最美好之事的身子。

今日蓬門為君開!

橫刀立馬丈二將軍!

只待翻江倒海,紅腸吞邪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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