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的錢和權都隨便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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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寒霆的喉間溢位了一道低低啞啞的笑,能彰顯面前的男人此刻心情十分愉悅。
他慢條斯理地重複了她的話,“哪都滿意,想不到我在喬老師眼裡那麼完美。”
喬雲舒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紅了起來。
這句話怎麼聽怎麼自戀,但偏偏的確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他也只不過是重複了她說的話而已。
而且現在兩人之間的距離未免也太近了一些,以至於誰一張口的吐息都能毫無保留地撒到對方的臉上,溫熱的氣息交融,滋生出了無形的曖昧花朵在空氣中氤氳著。
喬雲舒感到渾身不自在,她想轉過身去,可但下一秒,男人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是有一層薄繭的,摸上去並不顯得養尊處優,而此刻略微有些粗糙的掌心,緊貼著她纖細雪白的手腕。
被他的手碰到的那一塊面板,彷彿點燃了一把闇火,猛地灼燒起來。
喬雲舒表面看著鎮定自如,但其實內心已經亂成了一團亂麻,總覺得事情朝著他出乎意料的方向,失控地狂飆而去了。
“你想要幹什麼?”
厲寒霆也不知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握住喬雲舒手腕的手指,帶有脖頸的指腹小幅度地摩挲一下,然後才如夢初醒一般,鬆開彷彿自己剛才沒有握住喬雲舒的手,發生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她產生的幻覺而已,而自己仍舊是那一個進退有度,講究禮儀的紳士。
他嗓音低啞又迷人,“沒什麼,只是看喬小姐這麼滿意我,不然把我自己送給你,感謝你的厚愛,如何?”
“我要你做什麼?”不知是不是現在氣氛曖昧的緣故,還是自己本質就是女色迷,喬雲舒竟然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限制級場面。
她的耳尖不可避免地爬上了一抹淺粉色的紅霞,“我才不要你。”
“不妨再考慮考慮?”
男人熾熱的呼吸便噴灑在了她的耳側,嗓音低沉暗啞,“喬老師,其實我的用處還挺多的。”
她有些啞然失語了,厲寒霆是何等尊貴的身份?
那是整個a市都聞風喪膽的存在,不管是誰,見了他都要敬讓三分,即使和a市相隔萬里的港城,所有人也得對他畢恭畢敬,免不了給他幾分臉面。
可以說他在圈子裡就是萬人景仰,叱吒風雲的存在,多少人對他前仆後繼趨之若鶩,但偏偏就是這麼一個權勢滔天的男人,此刻卻把自己的身份放得低低的,彷彿要低到了塵埃裡,用滿含暗示的話語告訴她自己,對於她還有挺多用處。
他灼熱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她,彷彿要從她的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喬雲舒不知道是被他的眼神還是話語撩撥的,心尖兒顫了顫,嬌嫩的耳尖彷彿被染了紅墨水一般,暈染出一抹動人的淺粉紅。
她不自覺地嚥了咽喉嚨,艱澀地出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
厲寒霆嗓音低沉暗啞,富有磁性,“把自己送給你,以表謝意。”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喬雲舒因為他的靠近,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混沌狀態中。
“雲舒我又不是老年痴呆,或者是三歲孩童,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厲寒霆那雙黝黑深邃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還是說你覺得我其實就是一個什麼話都能隨便說出來,完全不考慮會不會實現的人?”
喬雲舒的都被他繞得有些糊塗了,只怕再順著他說的話下去,男人就要給她立下字據,簽字蓋章,把他交給她了。
所以此時此刻,她必須要拿回主動權來,不能被厲寒霆牽著鼻子走了。
想到這裡,喬雲舒穩了穩心神,語氣聽上去十分淡然,彷彿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我要你做什麼?你對我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用處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中竟然閃過幾絲心虛的情緒,這句話純純是違揹著良心說的。
厲寒霆那樣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對他沒有特別大的用處?
但凡喬雲舒的道德感低一點,此刻就巴不得利用男人喜歡她這一個特性,拼命地從他身上撈各種對自己有利的好處了。什麼別墅跑車,股份金錢,通通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或者只要稍微在厲寒霆面前透露出一點意思,自己經營的雲記糕點經營額能夠翻百倍不止,成為家喻戶曉的國民大品牌都是輕而易舉的事而達成這樣的結果,甚至不用厲寒霆出很多力,只需要他多向下吩咐兩句話就好了。
簡而言之,如果她身後有厲寒霆一個靠山作為支撐,那她完全不用辛辛苦苦地去跑什麼合作,談什麼合同,所有人都巴不得把合作書捧到她的面前來,以後看她的臉色行事。
這樣的生活聽起來倒是十分舒爽的。
但喬雲舒還是不願意,雖然她現在的生活和剛才設想的距離還是不小,但那畢竟都是自己一筆一筆賺來的,花得更加安心舒心一點。
就算拋開厲寒霆外在的權勢錢財,單他這一個人來說,身上也的確有喬雲舒可以圖謀的東西。
比如男色。
之前雲記糕點的營業額上漲她他請姜棠吃飯的時候,好友就開玩笑似的調侃她,說她現在也是小有資產的富婆了,完全可以包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當成小情人養在身邊,高興了就去哄一鬨,不高興了就讓他來哄自己。
喬雲舒當時聽了覺得還挺有意思的,難怪現在人人都想要當富婆,富豪等,達到了一定高度之後,或許就發現愛情並不是必需品,只要有了錢,你身邊就會有無數個喜歡的男人哄著你。
也不用和身邊的男情人談什麼真心,擔心他會背叛自己,或是惹自己不高興,因為只要你還有錢,他就會永遠在你身邊,成為你最貼心的解語花。
姜棠當時還興致勃勃地帶她去了某一個高階娛樂會所,讓經理招來了幾個他們這家店的招牌男模,讓喬雲舒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她雖然沒有真的想要包養一個男人,但也還是配合著姜棠看了看這幾個人的長相。
老實說,不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非常的優越,而且各個型別的都有從小奶狗小狼狗到成熟穩重的爹系男人一應俱全,如果真要挑,恐怕會挑得眼花繚亂。
但那些人和麵前的厲寒霆比起來,似乎都差了一兩分。
姜棠一向是葷素不忌膽大包天的性子,此刻又是她們兩個好姐妹之間的聚會,所以沒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她趴在喬雲舒的耳邊,悄咪咪地說,“我之前聽說有一個辦法可以判斷男人的那裡大不大,就是看他的鼻子高不高挺。”
她聽得耳根子一紅,又羞又驚地看向姜棠,“你怎麼忽然說起這個?”
姜棠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都是成年人了,談這個話題有什麼不對嗎?而且勻速你也太純情了吧?你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怎麼談起這個還像是未成年高中生似的?”
或許是喬雲舒之前十年的教育都是在閉塞的小縣城度過的,受到的環境影響,他本人的思想還是比較封建傳統的。
她認為,性這一個問題就是會比較難以啟齒,尤其是放在女性身上的時候,更是會難以開口一些。
因為從小到大的生物課,只要一講到男女兩性之間的話題時,老師都會一筆帶過,從來不會細講,偶爾提兩句的時候,班上的男生就會用一種興奮又急躁的態度起鬨,以至於老師通常只會講兩句,然後不講了。
所以喬雲舒也想當然地覺得性和女人之間要相對更為含蓄些。
但姜棠聽到這樣的說法之後,一臉震驚,“怎麼會呢?男人和女人都是人,他們的本質是一樣的,都會有慾望就跟餓了渴了一樣性,也不是他們男人專屬的,咱們女人也能講性啊。”
喬雲舒頓時豁然開朗,覺得她說得非常有道理。
姜棠又把話題給歪了回來,“你看那幾個人誰的鼻子最高挺?”
回憶到這裡戛然而止,因為喬雲舒面前的男人在她的眼前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喚醒了她跑飛的思緒。
厲寒霆輕輕挑了一下眉,“在想什麼呢?忽然發呆了?”
喬雲舒回過神來之後,鬼使神差地把目光落在了他的鼻子上。
他的鼻樑高挺,給他的面部輪廓平添了幾分英氣,而且從側面看過去,線條非常流暢,弧度優雅。
喬雲舒能夠想象到,他如果低頭看著自己的時候,這個鼻子該是怎樣的線條清晰分明,俊美又立體。
之前姜棠跟她說過,看男人的鼻子高不高挺,就能判斷他的那方面能力怎麼樣的場景忽然又浮現在了她的腦海當中。
喬雲舒的腦海中瞬間浮起一個念頭來。
看來那個說法還挺有科學性的,蠻準確的嘛。
厲寒霆在那方面的能力的確不俗。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在此之前,喬雲舒沒有接觸過那方面的事,唯一和她發生關係的就只有厲寒霆而已。
但厲寒霆每一次都格外持久且具有力量感,她甚至能回憶起他緊繃的肌肉線條,充滿了慾念湧動,闇火的黑眸,還有從他的脖頸一路往下撫摸的粗糲大掌,以及青筋暴起的緊實手臂。
無論是哪一樣東西都性張力十足,荷爾蒙爆棚。
想到這裡,喬雲舒忽然驚到了。
自己怎麼會忽然想起曾經的事情來?而且還是在厲寒霆就在她面前的情況下,她竟然想起兩人之間曾經做過的親密場景來。
“又在想什麼?”他嗓音低沉,“臉都有點紅了,該不會是想到了某方面的事情吧?”
厲寒霆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彷彿蘊含著神奇的魔力,能將每一個人的心中所想看得清清楚楚。
喬雲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知故問,“你在胡說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有想。”
說著,她便要站起身來。
但厲寒霆卻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喬雲舒,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的心虛我都看在眼裡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喬雲舒的耳根子一熱,想也知道他說了什麼少兒不宜的內容。
她沒好氣地將他推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但厲寒霆身材又高又大,站在他面前,彷彿一堵牆似的,兩人的力量也差距懸殊,她這一推,根本沒有推動人,反而因為力的相互作用的緣故自己往後一倒,險些摔倒了。
厲寒霆直接順勢將喬雲舒摟入了懷中,青色儘管清晰明瞭的手臂就大喇喇地還在她的腰肢上。
“別生氣,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男人很精明,懂得什麼叫進退有度,見好就收。
他微微一笑,薄唇幾乎是貼在她的耳畔低語,“我覺得你之前說的話不對,我對你應該有不少用處。”
“我的錢和權都隨便你用,人也是。”
最後三個字,莫名和喬雲舒剛才腦海中少兒不宜的畫面相契合了,她像是被戳中了秘密一般下意識地反駁,“我拿你這個人來做什麼?你不要老是說這種話。”
厲寒似乎有幾分詫異,“我說什麼話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隨便差遣我。”
“你想有人給你做飯,我就是廚師,我需要有人搬東西,我就是那個苦力,你不高興了我可以哄,你開心了我可以陪你鬧。總之你需要我是什麼,我就會是什麼。”
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下輪到喬雲舒尷尬了,沒想到真是自己先入為主,曲解了他的意思。
她只能訕訕地哦了一聲。
厲寒霆漆黑如墨的眼眸微微眯起,探究式地打量著她,“你以為我說的,我隨便你用是什麼意思啊?”
喬雲舒十分迅速地搖搖頭,“沒有別的意思,我以為你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這句話聽起來實在有些拗口,跟繞口令似的。
厲寒霆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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