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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萍!”

“你幹什麼了?”

“抓住他!”

一切發生的太快,即便是蘇十一也沒有想到,牛牛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張氏下手!

這孩子簡直瘋了!

牛牛被蘇明義一手狠狠地按在地上,像一個倒著的烏龜一樣,怎麼掙扎也翻不過來。

“萍萍,你怎麼了?”

“沈大夫!沈大夫救命!”

“讓開,讓開。”

沈南風匆匆擠了過來,望著深色痛苦倒在蘇明仁懷裡的張氏,一邊把脈,一邊著急的問道:

“怎麼個疼法?”

“好,好像針紮了進去一樣!好疼。”

針?

蘇明義立刻翻開牛牛的手掌,一隻手掌指尖有紅痕,另一隻手裡用一小塊木板。

木板?

蘇明義不明白這木板幹什麼用的?

牛牛哭著掙扎:“嗚嗚,二伯你幹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放開我,嗚嗚……”

“你拿著這小塊木板幹什麼?”

蘇明義厲聲質問。

他根本就不相信牛牛是無辜的。

“蘇明義你幹什麼?放開牛牛,放開他,你沒聽見他哭了嗎?”

玄小紅聽見動靜趕來,望著被壓在地上,臉蛋被死死壓在泥土裡,哭嚎的好大聲的兒子,心疼不已,上前瘋狂的撕打蘇明義。

這可是她的寶貝兒子!

蘇十一立刻上前抱住玄小紅,大聲說道:“剛剛牛牛傷了張氏!她可是懷孕了,要是有什麼,我饒不了牛牛!”

“牛牛現在是我兒子,你們有什麼資格繞不了他?”

玄小紅瘋狂的吼叫,甚至掙扎間,在蘇十一脖子上用力的撓出一道血痕來。

這把劉明山媳婦給嚇得,一個勁的往後躲。

太嚇人了。

大梁子媳婦咋咋呼呼的上前一邊抱玄小紅一邊喊人:“趕緊來幫忙啊。”

一個兩個的,就知道看熱鬧嗎?

“放開我,牛牛!牛牛是我兒子,你們誰都不能管他。”

“娘!我好疼,嗚嗚嗚,我什麼都沒有做,不是我,嗚嗚……”

一時間,大人小孩的哭喊聲,張氏痛苦的呻吟聲,眾人議論的聲音,充斥在這一片的山洞裡。

蘇十一見有人按著玄小紅,就立刻去看張氏的情況了。

“沈先生,我兒媳怎麼樣了?”

“脈象上看不出什麼,我擔心是不是真的有針刺進去了……”

蘇十一聞言,便立刻說道:“明仁,抱著張氏回屋,仔細檢查一下有沒有針。”

“好。”

蘇明仁立刻抱著痛苦的張氏回去了。

沈南風匆匆跟上。

只不過就剛才的情況來說,針很可能在張氏肚子上,那他一個外男,就不適合跟進去了。

只能站在屋外,焦急的等待著:“蘇明仁,記住了,千萬不要用力按。叫你妻子再疼也不要打滾,萬一真的有銀針,進去就麻煩了。”

聽到這話,蘇十一也站不住了,立刻推門進去,跟著一起進去檢視。

可一家人瞪大眼睛仔細尋找,都沒找到一點影子!

那肚皮之上,雖不是雪白,卻也是纖塵不染,哪裡有半點針眼和血痕的痕跡?

“娘,我,啊……我覺得就是銀針,真的就是。”

張氏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她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炕被,疼的臉色都白了。

她清楚的記得,牛牛摸她肚子的時候,忽然針扎一樣的劇痛,還不止一處!

所以哪怕家人沒有找到,張氏也下意識的覺得,就一定是針!

蘇十一臉色沉了沉,咬牙說道:“讓沈大夫進來看一看吧。”

“娘?”

蘇明仁愕然。

那可是男人啊。

就連張氏自己都不願意:“娘,我的身子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看了?”

“放屁!淨扯那沒用的,人重要還是其他虛的重要?”

蘇十一鼓著眼睛,瞪著,罵著。

忽然,蘇十一劈手指著蘇明仁,壓低聲音氣勢十足的質問道:“你說,要你媳婦健康,還是在乎那些虛名?”

“當然是媳婦重要了。”

蘇明仁想也不想的說道。

他不是聖人,這種事情說一點不在乎,那是假的。可這點不自在,是絕對不能和萍萍的安康相比的!

“明仁哥……”

張氏眼底盪漾著感動,甚至紅了眼。

這個男人,她果然沒有嫁錯!

一旁的蘇十一看的直抖落雞皮疙瘩。

至於的麼???

這種事情,換在現代,男人敢有半分遲疑,都能被女人撓死。

唉,這裡是古代啊。

蘇十一起身出去,匆匆的請了沈南風進來。

一進來,沈南風便告罪:“得罪了。”

實則沈南風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在他眼裡,此刻就只有病患。

沈南風伸手在張氏的肚子上輕輕地摩挲著,偶爾會輕輕按一下。

忽然不知道按到了哪裡,張氏驀然發出一聲慘叫。

“啊!好疼。”

沈南風臉色一變。

這片柔軟的肚皮下,好像真的有什麼尖銳的東西!

“有帶顏色的東西嗎?”

沈南風忽然問道。

蘇十一茫然四顧,家裡哪裡有什麼帶顏色的東西?

誰料下一刻沈南風自己咬破了手指,在剛剛按的肚皮上,留下一個印記!

然後繼續挨個按……

隨著張氏一聲聲痛苦的嚎叫,大丫二丫在外面等的已經哭了好久好久了。

沈南風很抱歉:“我學藝不精,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了,你忍著點。”

最後一遍遍嘗試過後,就只有兩處讓張氏有劇烈的疼痛感。

沈南風收手,沉思片刻後說道:“我懷疑是牛毛一般的細針紮了進去,所以才會留不下針眼。”

“牛毛一樣的細針?”

蘇十一吃驚。

這種東西,牛牛怎麼會有?

而且牛牛那麼小,用這種針,難道不會傷害到自己嗎?

蘇明仁則更加關心現在要怎麼辦,滿頭大汗的他立刻詢問:“那沈大夫,現在要怎麼做啊?”

“這針必須取出來!否則會沿著血管逐漸走入心脈!”沈南風無比嚴肅的說道。

太歹毒了。

這樣的牛毛細針根本輕易找不到,而且即便發現了,也很難弄出來。

雖然不會立刻要了人的性命,卻會沿著血管到達心脈,讓人痛不欲生!

“怎麼取?”

蘇十一也正襟危坐的追問。

沈南風說:“現在好在牛毛細針才剛剛進入,張氏也並沒有行動,所以牛毛細針應該進入血肉並不深。我學藝不精,沒有旁的辦法,怕是隻能……割開這一塊血肉,取出來。”

“什麼?”

張氏驚呼一聲,人瞬間緊繃了起來,拉著蘇明仁的手也猛地用力。

割開……血肉?

只是聽著,張氏就覺得害怕,渾身顫抖了起來。

蘇明仁立刻緊緊地抱著妻子,流著淚詢問:“可還有別的辦法?”

沈南風搖搖頭:“沒有了,而且要儘快,不然牛毛細針進去的愈發深了……”

趁著現在還沒深入,是最好的時候,傷害也會最小。

這個道理大家都懂。

可……

“孩子,可會傷害到孩子?”

張氏忽然想到了自己現在還懷著身孕,緊張的詢問。

沈南風搖搖頭:“你才剛被扎入,牛毛細針進入的不沉,我預計割開的也就這麼一點點……”

大夫伸手比劃了一個度量,認真的說:“傷口並不會大的,所以傷害不到孩子的。”

即便是大人也不會有什麼多大的損傷。

只不過這裡沒有麻沸散,怕是隻能硬生生咬牙受著了。

此番,折磨的更深。

“我可以的。”

張氏在眾人的沉默中,忽然開口了。

她是一個孃親,必須要堅強。

“那我去準備一下。”

沈南風轉身就走。

屋外,大丫二丫和明礬都跑了進來,圍著張氏哭哭啼啼的。

只有明礬在那強忍耐著:“還好,還好。”

還好,娘沒事。

還好,孃的孩子也沒事。

還有命在,就全是小事。

“礬礬不要害怕,娘沒事的,娘會一直陪著你的,娘不會離開你的。”

明明只有明礬沒有哭,可張氏卻更心疼明礬。

她伸手握住明礬冰涼的小手,柔和的望著他。

彷彿,她懂他的恐懼一般。

“娘,好好地。”

明礬忽然抱住張氏。

沒有任何聲音傳來,可卻有一絲冰涼落入了張氏的脖子。

消失不見。

“好孩子,不害怕不害怕。”

也許是忙著安慰明礬,張氏居然真的不覺得有多害怕了。

她無法想象,如果她也害怕了,那明礬會有多恐懼。

很快,沈南風就來了。

除了蘇明仁外,其他人都被轟了出來。

“明義,明山劉衝,麻煩你們帶他們三個去山頂放放風吧。”

蘇十一忽然說道。

沒有麻沸散,刀子直接割破皮肉,饒是張氏再能隱忍,也一定會哭喊出聲的。

孩子們是受不了這個的。

“我不要!我要守著我娘。”

二丫第一次堅定地反駁了蘇十一。

小丫頭倔強的抬著頭,梗著脖子一臉的倔強。

不等蘇十一解釋,就見明礬輕輕地牽住了二丫的手,以一種無法拒絕的口吻說道:

“聽話,和哥哥上去。”

“可是娘……”

“我們在,娘是連喊疼都不敢的。”

明礬輕輕地一句話,卻讓在場所有人都紅了眼睛。

尤其是當了孃的婦人們,都忍不住歪頭擦了擦眼睛。

是啊。

當了孃的人,在孩子們面前,再疼也不敢喊。

因為當了孃的人,她們更害怕的是孩子會不會被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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