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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驚的馬匹繼續往前奔跑著,由於身上的重量驟然減輕,馬匹跑起來的速度更加快了。
只是,沒有了人力控制的馬匹,獨自漫無目的狂奔著。
那背上,馱著昏迷的喬安。
果然,後面的追兵繼續追著那馬匹而去了。
摔下馬的一刻,雖然有著鄭琦用身體保護,李娑羅依舊被一塊巨石磕碰到,正好碰到了腦袋,整個人暈乎乎的。
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鄭琦居然拋下了喬安。
但她整個人,被鄭琦狠狠地勒住了懷裡,口鼻也被捂住了,動彈不得。
她的眼睛圓鼓鼓地瞪著鄭琦,兩個人趴伏在灌木叢裡,等著那追兵一步步遠去。
鄭琦附在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拂著她的耳朵,低聲道:“小姐,不要說話。”
等那追兵已經遠去了,鄭琦才又帶著李娑羅往相反的方向逃去,一直到了一個山溪旁邊,確定了追兵沒有追上來,這才將她放下來。
李娑羅掙扎著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狠狠踹了他一腳,緊緊盯著眼前這個提劍的少年。
“為什麼要丟下喬安?”李娑羅盯著他,不肯錯過他一絲的表情。
鄭琦低著頭,站在一旁,他的手臂受傷了,鮮血順著那手腕流出來。
“對不起,小姐,我救不了兩個人。”
李娑羅聽著這話,又看見他流血的手臂,痛苦之色溢於言表,想起顧淵死時的表情,她那小小的拳頭,捏的越來越緊。
直到最後,癱軟著坐在了地上。
藉著山溪水,鄭琦清洗了一下自己的傷口,手臂上的口子有一點大,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流血。
李娑羅坐在那地上,兩人之間,就那樣沉默著,久久也不說話。
汩汩的山溪聲音,在提醒這逃命的人。
許久之後,李娑羅才看向鄭琦,詢問道:“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偽裝成商隊的暗衛,突然出現的追兵,顧淵的死。
每一件,都縈繞在她的心口,不能散去。
鄭琦將自己的袖子放下,提起劍,道:“我只知道這是燕王的命令,至於追兵,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奉命行事。”
“那些追兵,是靖國的。”李娑羅肯定地說出口。
“靖國?那顧淵將軍的死?”他只是按照命令列事,倒是沒想的李娑羅那麼深入。
同時,燕國滅亡的訊息,他也有意瞞著李娑羅。
李娑羅瞥了他一眼,看來鄭琦也是一個不清楚具體事情的人。
現在遇見的是靖國追兵,難道所有的計劃,都是父王一手操辦的?
她猛地抓住了鄭琦的衣領,問道:“還有什麼瞞著我?”
鄭琦有一點不知所措,囁嚅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僵持了一會兒之後,鄭琦依舊不願意回答。
李娑羅甩開鄭琦,就往回走。
鄭琦連忙跟在後面,道:“小姐不能回去,這裡已經是昭國了。”
遇上追兵的地方,正好在燕國與昭國的邊界處,之後他又帶著李娑羅一路往南逃跑,就逃入了昭國的地界。
李娑羅小小的身子怔了一怔,呆立在原地。
她在腦海裡瘋狂否定著自己最壞的猜測,但依舊忍不住去想。
她不願去想,也不願聽鄭琦給她證實。
但下一刻,兩個砍柴人的交談,徹底打破了她內心可能的幻想。
“聽說了嗎?那靖國的秦將軍,已經攻破了燕國了。”
“當然聽說了,我們那小村莊,距離燕國多近啊。”
......
李娑羅呆呆地站在原地,眼角有一點溼紅色。
鄭琦快步追到了她的身邊,靜靜地站著,時刻準備好抓住躁動的女孩。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李娑羅異常平靜地問道。
鄭琦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老老實實點了點頭,既然她都已經聽到了,似乎也沒有必要繼續瞞下去了。
“父王呢?”李娑羅微微轉過頭,盯著鄭琦問。
“不知道。”鄭琦道。
他這句話倒是實話了,王上到底如何,他根本不知道。
李娑羅慘笑一聲,臉色因為痛苦,有那麼一點點發白。
等她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是整個人似乎又恢復了血色,語氣堅定道:“帶我回臨都。”
“啊?”鄭琦猶疑著瞪大了眼睛,現在如此危險的時刻,她居然還想著回去?
這不是回去送死嗎?現在靖國的人都在尋找這個小公主。
鄭琦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但又無法面對這張八歲女童堅定的臉。
“帶我回臨都。”李娑羅取出懷裡的生死牌,又重複了一句之前的話。
鄭琦眉頭緊緊擰著,瞧著那生死牌,內心在糾結著。
如果聽了,那就意味著更多的危險,如果不聽,那他就再一次違背了小公主的命令。
李娑羅捏緊了手裡的生死牌,解釋道:“如果現在臨都真的被靖國佔領了,那那裡現在就是對我來說最安全的地方,因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現在他們都知道我已經離開了燕國,所以會四處尋找,但是他們可能永遠也想不到,我竟然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李娑羅想,就鄭琦那個智商,估計還是很好說服的。
鄭琦想了想,似乎也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最終才點了點頭同意。
“可是,小姐,你一定要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這樣我才能保護你,等過了這段風波,我再帶小姐去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
李娑羅無奈,回答了一聲“好”,現在,她需要回去臨都,才能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
雖然,她可以明顯預感到,這是一個槽糕的結局。
這裡距離昭國的一個小山村很近,兩人溜進去小山村,在一戶主人都外出了的農戶裡換了兩套農戶的衣物,同時留下了一點銀兩,又去馬廄將那唯一的一匹馬借走了。
這才騎著馬,喬裝進入燕國的地界,走那偏僻的小道,往臨都而去。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你要聽從我的。”
李娑羅緊了緊手裡的生死牌。
這個鄭琦,不好控制,但是,現在她可以利用的,也只有這一個鄭琦了。
鄭琦依舊還是當初那副淡漠的表情,許久之後,才幽幽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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