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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赫再聽到李娑羅的疑問的時候,卻是突然顯得有一點為難了。
李娑羅讓他調查的,是那蕭青的事情,可是在調查的過程中,他發現了更多的問題。
李娑羅一眼就看出來了他臉上的為難,眨了眨眼睛,道:“沒事,你可以如實告訴我。”
章赫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現在的靖國,已經基本上可以說是完全變天了。軍政大權掌握在秦家的手裡,而那小皇帝,卻一直都被曲家控制了。”
“沒有人知道究竟會發展成什麼樣子,只是,聽說這秦家的少主,其實是利用了外在的力量,所以才害死了自己的親爹,然後自己上位。”
“按照公主之前的說法,那秦風,看卡里是和蕭青有所聯絡的。”
“不過,現在靖國的民心所向,還是在曲家,暫時應該也就是這樣的僵持局勢,也許,某一天就會突然打破也說不定,只是,不知這最後的贏家,究竟會是誰。”
章赫說著,李娑羅認真的聽著,她覺得很是好笑,什麼曲宇又活著秦風,最後不都是被蕭青玩弄著。
蕭青這個人,也是真的心機深沉了,只是不知,他這樣做都不嫌麻煩嗎?按照蕭青現在的實力,他也許早就可以打下靖國了。
只是不知,他究竟還在顧忌著什麼東西,又或者說,他顧忌的,其實不在靖國,而是辰國的內部。
說完這些,章赫突然就停頓了下來,但是又有一點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樣的模樣,立即被李娑羅收入了眼底,她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明白這章赫究竟有什麼東西,彷彿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一樣。
她靜靜地等待了一會兒,但章赫還是沒有說出口,李娑羅這才低聲道:“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
此刻,章赫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話要說嘛。
他又略微思考了一下,才開口道:“這一次,臣在調查靖皇宮的事情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熟人。”
聽到這句話,李娑羅立即瞪大了眼睛,身子也微微前傾,眉頭微微擰起。
她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來一個已經快要被遺忘的名字。
章赫緩了緩口氣,道:“公主,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您的王叔。”
“李裹?”
李娑羅脫口而出,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在剛才,她腦海裡冒出來的,也是這個人的名字。
如果不是章赫提到熟人這兩個字,她甚至都已經快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叫李裹的王叔了。
可現在一提起,李娑羅的注意力,立即就又上來了。
之前發現李裹屍體的時候,李娑羅就覺得,這一切和秦家脫不開關係,可是,為什麼她會如此輕易地發現,那是因為有人在背後做了一個巨大的局。
章赫深吸了一口氣,道:“當年,李裹在刺殺先皇失敗後,就徹底消失了,來到了靖國,他是被蕭青救走的。”
“當年,臣其實是派人去追了的,但最後,遇上了辰國的人,於是就根本沒有追上,可見,從那個時候開始,李裹就已經在和辰國做交易了。”
“至於,誰是棋子,誰是棄子,現在一看,臣想,公主看的應該比臣更加清楚了。”
章赫說完,又深吸了一口氣。
而李娑羅聽完這些,卻是感覺心頭懸著的一顆巨大的石頭,突然又狠狠地敲擊著她。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
所有的一切,彷彿走了一個輪迴,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這一切,原來不過是蕭青布的一個局,她,曲宇,秦風,整個靖國,甚至是蕭青他自己,都不過只是這盤棋裡面的微不足道的的棋子。
六年前,他就已經在謀劃了,安排了李裹,將他安插進去了靖國皇宮,至於透過的什麼樣的方式,李娑羅想起來李裹的屍體的慘狀,也就猜到了。
而就在不久前,杜媽媽告訴她的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李娑羅也終於可以連起來了。
當年,先皇其實是並不打算攻打燕國的,直到後來有一天,先皇突然變得神志不清了,就彷彿,一個被人操控的傀儡一般,再也沒有了昔日的那種輝煌。
那是在先夫人出現之後的事情了。
按照杜媽媽的話,她見過先夫人一次,那是在見蕭青的時候,偶然撞見的,當時只有一個感覺,這女子太過於美麗。
比得上,她當年的花魁娘子了。
杜媽媽是在多年前被蕭青帶走,她活下來了,這是事實,但同時,也不過只是仰人鼻息的生活著,她一直都很清楚,只要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那蕭青就可以立馬放棄她。
但杜媽媽在那些日子裡面,也從來都沒有放棄,畢竟,本來就是撿回來的性命,能快活一天,便是一天,又哪裡敢要求那麼多呢?
先夫人喜歡薔薇花,先皇便滿足她,可以說,先皇滿足了她所有的願望,可是後來,先夫人還是“死了”。
不過杜媽媽說,先夫人本來就是蕭青安排的人,其實那個身份本來就是假的,真正的那個女人,至今都還在為蕭青辦事。
當時,李娑羅很想詢問杜媽媽,這個人究竟是誰,可是,杜媽媽根本沒有任何的力氣,再來回復了。
最後的時候,她只是聽見了杜媽媽一聲關切的問候,便眼看著杜媽媽,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
李娑羅將這些所有的事情,認真地串聯到一起,這一刻,她握緊了拳頭,她痛恨自己的愚昧無知。
如果她推測的沒有任何問題,那這所有的事情,還原之後,便是蕭青一個人,操控了這巨大的陰謀。
所以,三年前,蕭青救下她,甚至給她指路,並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因為蕭青早就在那裡等著了。
而後來,她所有的心理變化,甚至,可以說她仇恨的放大與指向,都是蕭青在一步步地引導著她。
李娑羅頓時覺得心裡一陣寒涼,就彷彿,這樣的一顆鮮活的心臟,也快要停止跳動了一般。
何以笙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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