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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夕陽依然炙烤著大地,周家莊的村民們,呼呼大睡在河邊的土地上。無風的午後,河水的清涼沒有傳到岸邊,睡熟的大人孩子們,身上被汗水浸透。
這一覺村民還是睡的很沉,銅鑼聲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響起,村民們起身收拾新裝準備繼續出發。
是的,他們要夜裡出發了。
週三郎和楊四他們商議過,以後儘量避免避開日頭,夜裡趕路。
周家莊的隊伍晝伏夜出,走了整整六天,才看到望穿欲眼的平望府城。
早上半個時辰的操練就沒停止過,深夜一個時辰的小跑也一直在繼續。
此時,難民黑壓壓的聚集在平望府城外,城門口官兵把守,城中的大門緊閉,側門卻開啟著。
然而,能從側門走進府城的都是奴僕成群的富貴人家,一張長桌緊靠在側門旁邊,兩排官兵們手拿兵器站立在側門兩旁。
自古是,衙門口向南開,有冤沒錢莫進來。
而此時,平望府城是,平望府城側門開,想進城拿錢來。
絕望的難民,本以為逃到城池,總會有朝廷們管他們死活,卻沒想到粥不施捨一碗,糧不救濟一粒,不說想進城乞討了,哪怕想穿越平望府城,也必須一人先交三兩白銀。
周家莊的村民也絕望了,摸著懷中被汗水浸溼的白銀,他們還沒稀罕夠呢,這就要交出去了?可是都交出去,也不夠一家老小進城的啊?
周言郎冷冷的注視著城門,片刻後他轉頭跟林奕可說了一句,“看好孩子們,我去去就回。”
周言郎剛起身離開,趙易軍等十幾個人匆忙跟了上去。
周言郎從眾馬車隊伍中,穿越過去,看守計程車兵連忙走過來厲聲斥責。“後面排隊去,不準插隊。”
士兵手中的長矛還沒舉起,被周言郎一腳踹飛了出去。“都給我滾一邊去,誰敢耽誤我了我的事情,你們九條命都不夠賠。”
坐在城門口登記錄冊的頭領抬頭看向周言郎,剛想張嘴訓斥,看他一身氣度不似普通人,連忙示意身邊的小兵去叫守城的將領。
周言郎根本不給他們請將領的機會,一把扯過一個士兵,神情威嚴,語氣冷峻地說道。“帶我去見你們的知府大人,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在這明目張膽的搜刮老百姓,不妥善安排難民,還想發難民財,我看你們真是向天借膽。”
周言郎的操作不僅讓難民以為,他是哪裡來的大人物,更是讓守城士兵嚇的瑟瑟發抖。守城將領趕到的時候,還沒來的及說話,周言郎從懷中拿出令牌,晃了一下,沒給將領看清楚的機會又揣進了懷中。
“不想人頭落地,開啟城門,放難民進城。”然後轉回頭對著難民大聲說道。“所有人進入城中後,不準停留,速速離開,宸王的逃兵馬上會追過來,想活命就不要在這裡停留。”
周言郎這一操作,不僅讓難民慌了神,更是讓守城計程車兵們驚慌了。
守城將領走到周言郎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不知您是......”
趙易軍和孫二錢瞬間把將領推到一邊,厲聲呵斥道。
“大膽,離我們世子爺遠一點。”
“世子爺讓你們開啟城門,沒聽到嗎?想找死嗎?”
守城將領也不知,究竟是哪裡來的,什麼玩意世子爺,甚至令牌都沒看清楚,但不能阻止他會腦補啊。趕緊示意士兵先將城門開啟,然後擦把額頭上的汗水,準備上前跟周言郎說上幾句話。
然而,趙易軍和錢二狗,根本不給他上前的機會,另外十幾個人站在城門前,衝著人群厲聲喝道。“所有人都退後一步,先讓守護了我們世子爺的村民們進城。”
厚重的城門吱呀一聲開啟,週三郎帶領著周家村的村民率先進了城,楊四吩咐護衛隊傳話下去加速前行。
周家村的村民們不知道周言郎咋又成了世子爺,世子爺是什麼官?難道比知府老爺的官還大?
村民們一邊腦補,一邊小跑趕路。
此刻,週三郎一腦門汗水嘩嘩的流,他不是熱的,是被嚇到了。他手中的銅鑼,咣噹咣噹的敲個不停,銅鑼聲又急又快,差點沒將銅鑼敲破嘍。喊冒煙的嗓子早已嘶啞,他依舊扯著脖子大聲的喊著。“快點,都給我快點,誰他孃的不跑快點,都給我等著。”
周大郎死命的用鞭子抽打著驢,他腦門的汗水並不比周三郎少。心裡想著:二郎這是要捅破天啊,究竟搶了什麼樣的大戶人家,那麼多精貴的衣服,手裡竟然還窩藏了令牌。哎,這可咋整。
週五郎更是心急,二哥這是假傳指令,這是大逆不道啊。
完了,這要是被官府抓到,他們一家包括九族,人頭都得落地。
周老漢更別提了,他心裡石錘了,老二是落草為寇了,說不定是帶他們都去哪座山上當土匪去了。造孽哦!死後真的沒臉見列祖列宗了。
周家眾人都在心裡腦補,個個惶恐。
而此時,車廂裡林奕可正把玩著令牌,嘿嘿笑著跟周言郎說。“噯,周董,沒想到你還會玩這出哈,太不像你了。”
周言郎瞥了她一眼,不說話,心裡卻想著:不是這一出玩的如火如佘,周氏集團能到我手裡?偽造傳指令的事,我做的多了去了。不像我?你知我多少?
“你這令牌真是你自己做的啊?我以為你偷的呢?噯,噯,跟你說話呢?你也太無趣了,一句話不說,天天冷著一張臉,你不無聊啊?你說我當年咋能被你色相迷惑了,要知道你是這樣鬼性格,你倒貼我錢,我也.....”
林奕可的話還沒說完,周言郎凌厲的目光就掃了過來,嚇的她連忙伸出手對著雙唇,輕輕的扇了幾下。“口誤,口誤,嘿嘿。”然後又縮縮脖子,在心裡狠狠的罵了自己幾句:咋嘴這麼賤呢,啥都能禿嚕出來,真是活膩歪了,不理虧啊。
周言郎的想的卻是,死女人當年是被我迷惑了?真的不是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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