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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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正站在B超等候區的護士臺。
聽到姜明初質問的瞬間,我心底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怎麼知道我在醫院?
跟蹤我?
但當下我告訴自己,不能慌,要鎮定。
於是我裝作稀鬆平常的語氣反問他,“是啊,老公,你怎麼知道的?”
“剛才你接起電話時,我聽見有聲音喊三十九號到四號診室。”
“你耳朵真好,我都沒注意。”我心裡石頭落下,說著的,剛才那瞬間,我以為姜明初跟蹤我,或者醫院裡有他的耳目。
其實就是我心虛。
姜明初關心道,“醫生怎麼說?開藥了嗎?”
我忍著心裡的憤怒和痛恨,語氣淡然地回應,“問題不大,就是小感冒。”
“那就好。”姜明初問,“你在哪個醫院?要不要我來接你?我還有個會,大概一個小時就能結束。”
面對姜明初的虛情假意,我實在是接不了話,手裡的單子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我捏成了一團。
我佯裝溫柔體貼。“不用,我打車很方便,你來回折騰太辛苦了。”
姜明初溫聲叮囑說,“那你打專車,現在好多網約車都是不知名的小牌子電車,不安全不說,衛生也差,你感冒了還是找個乾淨的車比較好。”
“好,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胸口一股氣上不來,惡寒湧上心頭。
我可憐的孩子,到這世上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看一看,就失去了生命。
姜明初這個畜生卻雲淡風輕!
他何以忍心!
要不是法律約束,我真的恨不得殺了這個畜生!
我必須要他付出代價!
可要把他送進監獄,我必須要有證據。
施硯說了,法律講求證據,沒有證據,我的一切指控都是憑空猜測。
事情發生這麼久了,我怎麼挖出證據?
寶寶的遺體也早就火化下葬了,無從檢驗。
思來想去,我發現,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那就是,讓姜明初自己親口承認。
可我要怎麼做,才能叫渣男開口承認自己殺了人?
還有,那個離職的叫蔣雯的醫生,是不是可以從她身上挖出點什麼來?
思及此,我給南源去了電話。
南源聽說我在醫院,有些驚訝,“阮小姐,你親自去調查,太危險了……姜明初萬一跟蹤你呢?或者說,他在醫院有眼線呢?你這樣子太沖動了,容易打草驚蛇。”
被南源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自己單槍匹馬地來,有些衝動。
可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來之前我用天眼查查過,這家醫院和蔣家沒有關係,姜明初再厲害,也不至於手伸得這麼長吧?”但南源畢竟是專業做這行的,見識過的手段比我吃的飯都多,我承認自己的衝動,“抱歉,下次我一定先跟你商量。”
“沒事,你也別擔心,剛才我開啟了許小姐安排的監聽裝置,姜明初的確是在公司,暫時也沒和別人通話,也是我職業病犯了,我做事情習慣性保持萬無一失,因為咱們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渣男,還可能是個罪犯……畢竟,男人的智商要用在出軌、對付老婆身上,是你難以預料的厲害和狠毒。”
南源說,“你稍安勿躁,蔣雯的身份資訊和她是否跟蔣溪、姜明初有關係,她如今的下落,我都會幫你查好。你付了錢,事情就交給我們來做,保護好自己的人身安全。”
我很感激南源的體諒和安慰。
“對了,姜明初明明是金融專業出身,他為什麼要開一家建材公司?這和他的專業全然不搭邊,阮小姐,是有什麼淵源嗎?”南源問。
我邊走出醫院,邊回答他的問題,“一年前,我們結婚後不久,姜明初還在一家VC機構(風險投資)做投資人,主攻新消費賽道,在一次高峰論壇上,他和一個老鄉重逢,那人算是他的發小,叫周森。”
“我們見過幾次,周森是做建材生意的,當時負責了江瀾區一個小區的建材生意,因為資金週轉不開,所以去高峰論壇會上找投資人。”
“姜明初和他聊完之後,發現建材生意利潤空間不錯,雖然辛苦,但是如果能拿下承建方的原材料供應,那麼一年下來利潤是非常可觀的。”
“和周森吃了幾次飯之後,姜明初就從投資公司辭職,告訴我他想和周森一起做生意,我其實一直對姜明初的職業規劃是不發表意見的,只是覺得建材是我們未曾涉足的行業,提了點風險建議,但姜明初堅持,說做投資人天天出入金融街CBD好像是很風光,做建材生意的話就是要經常跑工地吃灰塵,但前者是給別人打工,撐死了在四十歲之前能做到董事,可還是給別人賣命,但自己做生意不一樣,年輕時怎麼不吃苦呢?他不怕吃苦。”
我頓了頓,想起當初姜明初坐在沙發上,拉著我的手,雙眸懇切深情地看著我說,“老婆,我想讓你過上好日子,讓爸媽在天上放心,不後悔把你交給我。當然啦,做生意是有風險的,要是我創業失敗,我就回家給你當家庭煮夫,你養我一輩子,怎麼樣?”
南源聞言,問我,“所以,你出資了?”
“是的,姜明初和他發小沒做兩個月,就因為經營理念不合,鬧得不歡而散,但姜明初當時已經拿下了綠地的一個專案,不幹就是浪費,所以他很捨不得,四處拉投資,天天喝得酩酊大醉回來,最慘的一次,還胃出血送醫院了。”
“我看他四處碰壁,找不到人投資,就主動提過,我理財的錢可以拿出一部分來給他週轉。但是他很堅決地拒絕了,說創業是他自己的決定,是為了憑藉自己的努力給我未來美好的生活,要是從一開始就用我的錢去創業,那他這樣子有什麼意義呢?”我吸了口氣,悵然說,“姜明初很堅持,繼續拉投資。”
“但他失敗了?”南源說。
“是的,疫情之下,世道艱難,大家手裡都沒幾個錢。”
“後來呢?”
我冷笑,“後來當然是我把錢硬塞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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