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手撕小三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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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微棠一隻手託著腮,風情萬種地看著我,眨了眨眼問,“那天晚上狗男女在浴室激情,咱們不是沒撕到麼?既然今天好巧不巧她主動送上門來,咱們輕輕放過的話,不禮貌吧?”
我瞬間心領神會。
手撕小三,我怎會不想呢?
即便我對姜明初這死渣男的感情已經死掉了,但我對渣男賤女欺辱我的仇恨銘記在心——許老師說的沒錯,天賜良機,我不抓住,簡直就是對不住老天爺的眷顧!
我點頭,輕笑道,“當然!”
許微棠是個小機靈鬼,黑溜溜水靈靈的眼珠子轉了轉,立馬有了主意,朝著我自信地揚了揚下巴,“看我的。”
說著許微棠要起身,我一把抓住許微棠的手,微微搖頭,堅定地說,“許老師,我來。”
許微棠一愣,十分意外,“嗯?”
“她偷的是我老公,當然得我親自動手了。”我冷笑說,“你還沒看過我打人吧?雖然我也不會,但……凡事總有第一次。”
許微棠為我出頭的好意,我明白。從我們相識開始,無論是與人據理力爭還是討價還價,這些年永遠都是她衝在我面前保護我,讓我習慣性的當那個被保護的、甚至是坐享其成的人。在家有父母的寵愛呵護,在外有許微棠的仗義陪伴,我可以說從來沒機會跟人紅臉或是動手。
但這一次,我想自己去。
我應該成長,應該有能力反擊。
我不能總在他們的保護下生活,而是應該在被欺負的時候,勇敢的回擊!
許微棠最是瞭解我,只同我對視一眼,就明白我心中所想,她點點頭,“行,你先上,要是幹不過,我高低給你找回場子!”
“好。”
我起身,徑直走向吧檯。
就在這時,蔣溪點好單,退到一邊等朋友,她轉頭的一瞬間,忽然和我目光相撞。
她立馬認出我來了。
我冷靜地往前走,心裡盤算著打人的話,一般要怎麼操作?
電視劇裡女人打架都是先扯頭髮吧?因為頭髮長,方便拽住,抓狠了又疼,是最快速有效鉗制住敵人的辦法。
且一般女人都沒什麼武力值,花拳繡腿的也不會,只能是扯頭髮、扇巴掌了。
大概是覺得我沒膽子找她直接撕吧?蔣溪冷笑了一下,唇角扯了扯,很明顯的鄙視、不屑,她雙手抱在胸前,揚起下巴看我,像一隻華麗高傲的孔雀。彷彿在同我說:你算什麼東西?我睡了你老公,你也只能幹看著,能奈我何?這麼久了,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今天又能把我怎麼樣?
某種程度上來說,蔣溪是明豔的,好看的,我必須承認這點。
但她寡廉鮮恥,偷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再好看的面孔,都是骯髒的、惡臭的。
我以前一直覺得,那種面對丈夫出軌而歇斯底里要跟小三搏命的主婦很沒有骨氣,追著小三打又如何呢?除了一時爽感外,能得到什麼?最終難受的還是自己,歇斯底里、披頭散髮、狼狽可憐。為什麼不揮一揮衣袖,決絕離去,驕傲地保證自己的自尊不被踐踏?畢竟人的尊嚴第一重要。
到底是我年輕了。
又或者說,從前刀子沒紮在我身上,我不覺得疼,便難以感同身受。
可今天,我就是那個被人綠了的棄婦,就特別能理解為什麼被背叛的主婦在看到小三時,恨不得剝了她的皮!
蔣溪輕笑一聲,挑釁地同吧檯前的朋友說,“哎,謝嘉鈺,你說我跟姜明初老婆比,姜明初最終會選誰?”
被稱作謝嘉鈺的女孩子嘆了口氣,看她一眼說,“蔣大小姐,我實在是不明白,你去招惹那有婦之夫做什麼?你蔣小姐要什麼男人找不著?真不懂你的心思,追你的男人隨便拎一個出來,不比那姜明初好呀?你腦西搭牢了哇。”
蔣溪得意一下,看著我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嗯,沒辦法,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
謝嘉鈺說,“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心思吧,二手男人有什麼好稀罕的喲!人家老婆才是冤枉又可憐!”
“的確不稀罕,但我就是想要,尤其是從別人碗裡搶來的。”蔣溪話音剛落,我同她的距離,也只有不到一米。
四目相交,她是戰火紛紛的目光,我是冷淡嘲諷,噁心厭惡。
她挑釁地看著我,保持著雙手抱在胸前的姿勢。
謝嘉鈺掃到我和蔣溪那樣對峙,問她,“小溪,你朋友麼?”
蔣溪驕傲地笑了笑,以一種得意的語氣回答謝嘉鈺,“什麼東西啊,能跟我做朋友?她是姜明初老婆。”
聞言,謝嘉鈺瞪大眼睛,誇張地用手捂住嘴巴。估計是沒想到她剛才才同情過的冤枉又可憐的女人,竟然近在眼前。
我只覺得好笑,再次被蔣溪的厚顏無恥重新整理三觀,我凝著她那雙含著不屑囂張的眼睛,“蔣家怎麼教養出你這種東西的?”
蔣溪渾然不覺丟人,反問我,“阮清輝的女兒倒是教得好,可惜,看不住男人。”
“我父親的名諱,你也配提?”說罷,我直接走上前,一把抓住蔣溪的頭髮,她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剛,一下子從小綿羊化身母夜叉,拽著她精心打理過的波浪卷狠狠一下往下拉扯。
蔣溪驚聲尖叫,謝嘉鈺也是“啊”的一聲,嚇得往後退,撞到吧檯的玻璃櫃上,驚呼喊著,“你們有話好好說嘛!”
“阮楨,你他媽的鬆開!”她掙扎不已,我是拼盡了全力的,所以格外視死如歸,拽著她的頭髮往後,邊退邊拖,她腳下跟不急,漂亮的紅底高跟鞋一扭,鞋子麼也被拖掉了。
掙扎之間,蔣溪的臉翻轉到了一邊,我左手拎著她的頭髮,右手狠狠一巴掌招呼上去,把這些時日積攢的怒氣,都凝聚到巴掌的力道上。
扇巴掌、撕她臉面的動作,那天晚上,她和姜明初在浴室偷情,我在外面咬著牙齒,將每一個動作在腦海中演練了上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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