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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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跟謝嘉鈺的第二次見面,我對她的印象,其實不差的。
我記得上一次在花園餐廳,她就在勸蔣溪說破壞別人家庭是不好的,叫她不要傷害那個不知情的髮妻——也就是我。
我認為,謝嘉鈺的三觀,還是個正常人。
但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和蔣溪在一起玩?都知道她幹過的那些髒事兒,還不嫌棄,是真朋友啊。
我問謝嘉鈺,“你為什麼要替她求我?你很清楚,我和她的仇怨有多深。我巴不得她難受呢。”
許微棠冷笑附和我,“可不是?被蔣家打死,好過在外面被人打死強吧?還是便宜她了。”
謝嘉鈺抿了抿唇,有些怯生生起看著我說,“我知道你恨蔣溪,但我覺得,你不是一個壞人,阮小姐,蔣溪的確是做錯了事情,也傷害了你,但是她身世悽苦,心裡更苦,有些事情,可能早就超過她的本意了。她只是需要發洩。”
“心裡苦,就可以出來隨意傷害別人了嗎?你這個說法,抱歉,我同意不了。”我冷聲說。
許微棠護著我說,“你別給我們阮楨發好人卡,人善被人欺是吧?”
謝嘉鈺臉紅,連忙擺手說,“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阮小姐,抱歉,我只是覺得蔣溪她骨子裡不是個壞人,對不起,可能我太護著蔣溪了,抱歉,抱歉。”
看謝嘉鈺這樣子瑟瑟縮縮的,雖然膽小怯懦,但是願意為蔣溪說話,我不由地好奇,“你倒是肯幫她。”
“別人欺負我的時候,只有蔣溪肯幫我,所以不管她怎樣,我都不會拋棄她的。”謝嘉鈺嘆氣說,“阮小姐,抱歉,我要先去找蔣溪了,她一個人待著不行的。”
我點點頭,看著謝嘉鈺踩著高跟鞋跑得飛快。
許微棠拉了我一把,“你該不會因為別人說兩句她可憐,你就心軟了吧?”
“不會,”我輕笑,“蔣溪可憐不可憐,都跟我沒關係,即便她真可憐,也不是她隨便傷害我噁心我的藉口。一碼歸一碼。”
“就是,難道咱們受了委屈心裡難受,就去殺人放火報復社會?什麼邏輯啊!來,吃飯,不說了!”許微棠拉著我的手坐下,叫人來點單。
整頓飯,我吃得有點難以下嚥。
我不由地想,姜明初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以後沒機會噁心我,但蔣溪呢?
江州城就這麼大,以後還有機會和蔣溪相遇。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再看見她。
但好像,這種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
吃過飯後,許微棠陪我去商場買了幾套衣服,為上班做準備。
試衣服的時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忽然有種迎接新生的悵惘。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期待感和複雜情緒交織。
上班的前幾天,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因為我的頂頭上司出差了,我就在小組裡做一些雜活,幫忙翻譯點檔案啥的,順便了解下小組最近跟蹤的專案。
過了有一個星期,忽然有一天,我接到總裁辦來的電話,說讓我準備下,下午和溫總去一趟明德科技,給溫敘言當半天助理加翻譯。
我當時懵了一下,心想怎麼會找上我?
然後溫敘言的助理叢也在電話裡叫了我兩聲,我才反應過來,迷迷糊糊地答應了。
叢也說,車已經在樓下等我。
我連忙收拾了包,帶上電腦,匆匆下樓。
到大廈門口的時候,白色的商務埃爾法已經在等著,叢也坐了副駕駛,我只好去了後排,發現僅剩的位置,就是門口那一個,隔壁坐著溫敘言。
我假裝不認識,淡淡然地打了招呼。
溫敘言只嗯了一聲,然後說出發,司機就開車,去了明德科技。
在車上,叢也提醒我先看看資料,一會兒好反應快點,不然一些關於汽車零件的關鍵字,我可能聽不懂。
我立馬翻看資料起來——說真的,我到底是荒廢了兩年,哪怕語言基礎還在,但是碰到專業名詞集中的資料,還是有點腦殼痛。
正當我想拿手機找詞典時,溫敘言指著資料上被我畫圈的單詞說,“自動接駁。”
他修長好看的手指點了點紙張,我不由地抬頭看去,他只淡淡掃了我一眼說,“下班去買本詞典,儘快熟悉這些專有名詞。”
我點點頭,“好的,溫總。”
“可以找財務報銷。”
說完,溫敘言就靠在椅背上,閉眼小憩,不再多說什麼。
直到車子到了明德科技樓下,叢也才把他喊醒,溫敘言好像很困的樣子,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我時,有一瞬恍惚,然後轉過頭去,揉了揉太陽穴。
叢也擔憂道,“溫總,你還行嗎?要不咱們改期好了。”
溫敘言淡淡回應了一句,“不用。”
而後他一下車,身上的疲倦感全甩掉,又恢復了那種氣勢凜冽的感覺,精神十足地進了明德大樓。
整個會議裡,我的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
他們一個個的輕輕鬆鬆,我卻吃力無比……忽然就感覺到那種脫軌後重回職場的辛苦。
好在我翻譯的功底不差,對話流程中還算順利,有幾個不會的詞,我都找了替代,溫敘言都能聽懂。
大概三個小時後,我們結束了會議,走出明德科技時,天都黑壓壓了。
叢也把我們送回家後,跟著司機走了。
溫敘言好像很累的樣子,一句話沒說,兀自進了家門。
我回到家裡,馬不停蹄地下單了相關的辭典,選了快速發貨的商家,希望早點到貨開始惡補。
雖然隔天是週末,但下午高強度的會議後,人很疲倦,我洗漱完就早早睡覺了。
但半夜,我被電話吵醒。
來電的是叢也。
我起身坐在床頭上,頓時清醒過來,接起電話,“叢特助。”
“阮小姐,有個事情,可能需要麻煩你一下。”叢也很不好意思地說,“不是公事。”
“什麼事情?”
“溫總髮燒在家……可能需要你幫我去看看,我老婆在醫院裡做手術,我現在走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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