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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大火已經被撲滅,焦黑的殘垣斷壁還在冒出輕煙,地面淌著消防車留下的水,被灰燼染得烏黑。
高谷博司站在警戒線外,望著被燒成廢墟的公寓,表情沉重。
他本來是警視廳的警部,不能說前途無量,至少也是有痔中年,退休前再往上爬一級也沒問題。
結果最近被調到一個特殊部門——東京超自然災害對策本部,擔任行動一課的課長。
職務調動,警銜保留,權力得到極大的拓展,一個躍龍門的機會就在眼前,但高谷博司一點也不開心。
雖然對策部的權利極大,獨立性極高,可傷亡率也高,稍有不慎就能拿撫卹金,屬於醫院的回頭客和火葬場的預定客人了。
而且這些能力者越來越不安分,鬧出的事情越來越大,瓦斯爆炸煤氣洩露的理由,已經越來越難以糊弄群眾了。
這不,剛剛上任,就迎來一次縱火殺人的刑事案件,受害者身份特殊,是一個被對策部記錄在案的能力者。
對策部還在暗中調查這個名為岸田傑的能力者的具體能力是什麼,對方就慘死在家中,兇手極有可能是別的能力者。
一想到今後要打交道的是各種桀驁不馴的能力者和窮兇極惡的罪犯,高谷博司就生出了辭職下海的念頭。
不是他吹,因為他的吹技確實很厲害,當個男優綽綽有餘、
“高谷課長。”
熟讀三十六計的年輕警員走過來,名為小野昌英,原本是高谷博司最不喜歡的屬下,沒眼力勁,總是不看場合的插嘴。
不過進入對策部這種好事,高谷博司怎麼會讓自己一個人獨享,於是他把小野昌英給調進來。
可小野昌英反而鬥志昂揚,認為這是上司對自己的關愛和磨礪:“課長,受害者的朋友已經找來了。”
一個穿得像三流藝人的中年人走過來,對高谷博司點頭哈腰:“長官好。”
高谷博司維持著高官的姿態,冷淡道:“聽說你跟岸田傑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不過有段時間沒見面了,你還能認出他嗎?”
中年人連忙拍著胸口保證道:“當然,我跟阿杰從小就是死黨,他燒成灰我都認識。”
“那正好。”
高谷博司指著不遠處被法醫收集起來的骨灰:“那就是岸田傑燒成的灰,你去辨認一下,看是不是他。”
中年人:“……”
讓小野昌英把中年人帶過去辨認後,高谷博司站在原地,又不禁嘆了口氣。
上司要他儘快破案,他是一籌莫展。
除此之外,他上任後還聽說一件事,東京的能力者當中流傳著一個謠言——政府容不下能力者,所以頻頻派遣殺手對他們進行暗殺。
聽到這個謠言時,高谷博司只覺得可笑,如果政府真的要對能力者下手,直接讓自衛隊上了,怎麼可能採用殺手這種拙劣低效的方式。
但同時他也敏銳察覺到,如果放任這個謠言流傳下去,政府和能力者之間,恐怕會尖銳對立起來,難以和平。
“哎,算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課長,這種事就讓上面的大人物們去頭疼吧。”
高谷博司決定摸魚,越勤快就死越快的道理,他這種老油條可是奉為圭臬。
……
“昨日,墨田區一公寓電線短路引發大火,知名畫家葬身火海……”
許誠走在回去的路上,手裡提著宵夜,一邊走一邊用手機重新整理聞,很快就刷到了有關於岸田傑的訊息。
看來警方很清楚殺死岸田傑的不是普通人,乾脆將事件定性為意外,這樣對外就沒有抓人的壓力了,屬於習慣性操作。
而許誠和秋宮月這邊也不太用面臨嚴厲追查,如果沒有什麼線索,事情到最後甚至可能不了了之,一個只有岸田傑受傷的世界就這樣達成了。
看到這個新聞時,許誠心裡其實也鬆一口氣,雖然管理器的存在讓他不太可能被人抓到,但能減少風險總還是好的。
沒有任務的時候可不能從來,他不敢太浪,免得一不小心翻船把自己浪沒了。
“嗯?”
這個時候,許誠忽然感到後腦的頭皮隱隱有些發麻,被某種視線從背後窺探著。
這種感覺很奇妙,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這個能力是自從許誠使用了殺手卡後就出現的,他的眼力逐漸變得出色,感官也變得敏銳起來,可以察覺到別人對自己的注視,哪怕是來自背後。
剛剛才認為政府不會追查到自己,現在馬上就察覺到有人暗中窺探,這讓許誠心裡一緊。
他沒有貿然回頭看,而是繼續往前走。
這裡是他經常抄近道回家的偏僻小路,又是在晚上,周圍沒有多少人。
許誠若無其事走著,用手機開啟自拍模式,悄悄向後探去,發現身後不遠處,一輛麵包車正在緩緩跟著,窺探的視線就是從車上射出來的。
許誠微微蹙眉,按理說,這才過去一天時間而已,在行動力上一向拉胯的日本警察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他。
如果不是警察,那會是誰?
此時麵包車上有三個人,除了司機外,還有兩個燙頭紋身的青年,一副極道風格的打扮。
紋身青年抽著煙,吞雲吐霧,目光透過車前窗,惡狠狠盯著許誠:“這個該死的阿宅,守了他幾天,終於肯從家裡滾出來了,所以我最討厭這種家裡蹲,全都是浪費糧食的蛀蟲。”
燙頭青年扭頭問道:“圭吾大哥,這傢伙是個外國人,打了他會不會有麻煩?”
松坂圭吾將菸嘴從車窗彈出去,以過來人的經驗道:“怕什麼,拖上車帶走,無親無故誰會去找他,警察那幫傢伙不會自找麻煩的,最多給他報個失蹤而已。”
前面的司機喊道:“圭吾大哥,他進小路了。”
三人視野中的許,誠忽然拐進一條只能走腳踏車的小巷,消失不見。
司機連忙把麵包車開過去,堵在小巷口,車門開啟,松坂圭吾和同伴各自拎著一根棒球棍跳下車。
可是等他們衝進陰暗的小巷時,卻發現許誠已經離奇消失了,他們四下尋找都沒找到,臉上露出惱火的表情。
“可惡,被他給跑了。”
“去他家裡堵他,就不信他還能跑。”
“你們是在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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