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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蘿帶人在裴越名下的兩處房產和女兒就讀的小學布了控,一旦出現立刻帶回局裡。但24小時過去,裴越都沒有出現,沈青蘿電話裡讓遲子建幫忙查詢出入境資訊和車站購票資訊,確定裴越沒有搭載公共交通離開聖州市的記錄,同時開始調取其名下的車輛,獲取車輛的精準定位。
車輛停在距離他家其中一處房產不遠的高檔公寓,時代天境。沈青蘿沒有花費太多力氣就找到了裴越的車,車牌號江A33336。她裝作不經意走向車邊,觀察著車內,又看向面前屹立的公寓小區,有八座樓,十六個單元。
她讓車上的同事繼續監控,自己走向物業保安處,亮出了其身份,要求調取一週內的監控錄影,試圖從監控錄影中鎖定裴越所在的單元,守株待兔。
物業保安很快調取出每天的監控錄影,沈青蘿觀察著監控螢幕,也和保安詳細地描述著裴越的外貌特徵,並將裴越的照片提供給他們,希望保安人員能密切留意相關畫面。
當其中一個年紀尚輕的保安看到照片後,突然對沈青蘿說道,“這個人,我有印象。”
她微微點頭,“你知道他住在哪個單元?”
“對,前幾天他的車在小區裡發生過一起刮碰,當時我讓他稍等一下,讓前面那輛車先出去,他看起來很急的樣子,沒有聽我的,就碰上了,因為是他的全責,給那個車主扔下了一千塊錢,倒是也不太嚴重,之後就離開了小區。他當天下午回來的時候還是我在值班,早上他的態度比較強橫,我就特意多看了幾眼,我看他是朝著A7和A6樓單元方向過去的。”
“他出入時都只有他自己嗎?”沈青蘿繼續問道。
另一個保安這時也湊上前,“這個人身邊好像還有一個女的,挺年輕的。”
“看起來有多大?”沈青蘿問向另一個保安。
“二十七八歲,應該不會超過三十歲。很年輕,一看和這個男的就不是一個年齡段的。”
她獲知訊息後,讓物業公司將A7和A6單元的業主名單複製了一份,立刻開始排查工作,著重排查25歲到35歲之間的年輕女性,由於保安描述的對方樣貌突出,極有可能與裴越交往密切,很快從戶主名錄裡被沈青蘿鎖定,A6單元806戶,戶主張瑤,曾就讀於聖州電影學院表演系,後成為三流模特,拍一些時尚雜誌。
透過監控錄影,她確認張瑤此時正在家中,立即部署行動。
沈青蘿帶了一行警員守在806戶前,讓物業管家敲了門,張瑤聽到管家的聲音沒有多想就開啟了門,轉瞬之間,警察一擁而入,沈青蘿手持配槍,徑直衝向各個房間門口,眼神銳利,尋找裴越的蹤跡。
裴越此刻正緊張地貼在806戶的窗戶外沿,雙手緊抓著窗框,身體因恐懼而不停地顫抖。他聽到警察破門而入的聲音,心中驚恐萬分,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
他焦急地環顧四周,試圖找到一個逃脫的機會。然而,窗戶外沿狹窄且光滑,稍有不慎就可能摔落下去。裴越的雙腿因為長時間的保持同一姿勢而開始發麻,突然,他注意到窗戶上方有一個突出的空調外機,心中頓時有了一絲希望。他小心翼翼地鬆開一隻手,試圖抓住空調外機,然而由於體力不支,他沒能成功抓住,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正要向窗外摔去。
就在這時,沈青蘿衝進了房間,她的目光敏銳地捕捉到了裴越的身影。她立刻衝向窗邊,兩隻胳膊死死拉住即將墜落的裴越,裴越的身體在空中掙扎著,由於兩人體重身形不對等,很快沈青蘿的胳膊也支撐不住裴越的重量,她開始感到一陣陣脫力,頭腦也有些因缺氧而導致的眩暈,無法再獨自支撐裴越的重量時,一名警員及時衝進了房間。他見狀立刻上前,與沈青蘿一同用力拉住裴越。三人的體重加在一起,使得窗戶邊框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發出吱吱作響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會斷裂。
沈青蘿和警員拼盡全力,終於穩住了裴越的身體。他們小心翼翼地將他拉回屋內,然後迅速關上窗戶,確保安全。裴越的身體被救下後,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顯然是驚嚇過度。
沈青蘿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胳膊傳來陣陣痠痛,“你瘋了嗎!”沈青蘿斥責道。
“我…我……”裴越的聲音顫抖著,他無法說出完整的話語,顯然還沉浸在瀕死體驗中。
“你檢查一下,沒有外傷就帶回去吧。”沈青蘿又對一側的警員說道。
隨後一行人帶著裴越回到警局,進行審訊。
審訊室內的白熾燈燈光刺目冰冷,投在裴越蒼白仍未恢復血色的臉上,額頭上還有因緊張而滲出的細密汗珠。
沈青蘿和張舜坐在審訊桌的另一側,張舜手中的檔案翻得嘩嘩作響,每次翻頁似乎都在提醒裴越,應該交代自己的罪行。
半晌,裴越也沒有開口。
張舜將資料夾在桌子上拍了兩下,響聲引起裴越的注意,“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嗎?”他聲音冷靜,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砸在裴越的心頭。
裴越抬起頭,“不…不知道……”
“不知道?”張舜反問,“那需要我再提醒提醒你,你們公司的那個遊艇派對是什麼用意?”
他心中猛地一緊,聲音有些顫抖,“警官,我那個…都是自願的,我真的沒有強姦,到我這個社會身份,我不需要去做強求別人的事。”
聞言,張舜眸光一凜,“看來你還涉嫌強姦。”
裴越也一愣,“不是這件事嗎?”
“我很有興趣聽聽看,你還有別的什麼事?”張舜眯著眼睛看向裴越。
“沒有…真沒有……警官,你可得查清楚真相,我就是個守法的公民!”裴越不斷解釋著,但他的解釋聽起來卻很荒誕。
張舜面容散發冷意,“夠了,說說嚴東成的死吧。”
裴越又是一驚,“他的死和我可真的沒有關係!我什麼都不知道!”裴越的驚慌失措溢於言表。
“他剛把股份轉給你,讓你成為名副其實的裴總,他就出了事,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太巧合了?”張舜沒有在意他的辯訴,而是順著思路繼續說下去。
這時裴越的聲音已帶著哭腔,“警官,我真不知道他的死因,是,我們是合作伙伴,當初是有合同的,做滿五年盈利超70%,對公司股份,我就有優先回購權,我以為你們找我就是問問上回那個想敲詐我的女孩的事,對於嚴東成的死,我也是眼前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啊……”他的雙手緊握在一起,青筋可見。
張舜看著裴越的反應,心中已有定數,沈青蘿立刻按照裴越交代的在東星的合同存放位置,前往東星獲取合同為新的證物。
“嚴東成最後一次找你是什麼時候?”張舜問道。
他開始回想,“是在四月底的時候,當時我們快到期了,我就約他出來聊聊,總得好說好散才是。一開始聊得挺愉快,後來他想再延後一年期限,他電影那邊注資太多,也需要更多活錢專案,但我就拿合同就事論事了,有點小爭吵,沒有談攏就分開了。我真不知道他後來發生的這些事,還是天音的那位傅總和我說他死了,我這才知道……”
“傅輕輕?”
他重重地點頭,“對,他們之間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傅輕輕有一個女演員不也出事了嗎?這一下打情懷牌,天音靠這次事件也是掙得盆滿缽滿。”
“爭吵之後,嚴東成還有沒有找過你,或者委託其他第三方找過你?他總不會因為你幾句爭執就這麼認了?”張舜分辨著裴越話中真偽。
他閉上眼睛,嘆了口氣,“他安排了一個女孩,事後想反咬我強姦,連痕跡鑑定都做了,所以我以為你們找我是為了這件事,才躲了起來。”
“看來你們之間的淵源也很深。”張舜著重給淵源兩字加了重音,語氣冷酷,彷彿已看穿了裴越即將面臨的命運。
裴越心中愈發的恐懼,“警官,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和嚴東成的死有任何關聯,公司已經賺了不少錢,說實話就算他再拖我一年,這事也就過去了,遠遠不至於到要為此殺人的地步。我沒有這麼做的動機!”
審訊室內再次陷入緘默,只有白熾燈的光仍在閃爍,照亮著這個充滿謊言與恐懼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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