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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盧少,他們活捉於得水了,車牌號是陽A.66956,一個計程車,現在從麗園小區出發。”
“好,我知道了。”
“呼——”
重重撥出一口氣,於得水把幫裡的老人全除掉,既是洩憤,也是表忠誠,可他忘了,一旦自己身死道消,那就沒有人再有自己和蒼狼幫勾結的證據。
“老天爺要助我,哈哈哈。”
盧鱗掛完電話,看向從省城趕過來的幾個老手下。
“車上有警察,別撞死,來個人撞昏,他們沒臉報道的。”
一個缺了門牙,雙眼狠厲的男人站出來:“盧少,我去,要死要活,您隨時招呼。”
站在一旁,肅穆的新手下補充道:“襲警只會讓事件升級,如果反恐介入,我們任務就不好完成,得撤回去!”
盧鱗本來想展現手下人的死忠,沒想到弄巧成拙丟臉,故作佯怒:
“大牙,什麼死什麼活,車上有兩個警察,要是真撞死,麻煩事就大了,喝酒都喝傻了是吧!
別開貨車,就開那輛皮卡,留下痕跡,抓了人,引他們回蘆葦蕩去,我自有安排!”
“是!”手下人領了命令,白了一眼上面下來的一夥人,扭頭就走。
“讓你見笑了,計劃趕不上變化,於得水是個絕佳的誘餌,如果用他釣魚,王秉義肯定會撲往蘆葦蕩,到時候,完成老領導的任務,輕而易舉。”
男人嚴肅良久的面龐有了些許微笑:“盧公子,我們這就出發,協助抓捕於得水。”
這一聲盧公子喊得盧鱗飄飄欲仙,自己對這些人好吃好喝招待,一點不為所動,今天這聲盧公子,算是對自己最好的讚許。
“嗯嗯,大家都是為領導做事,辛苦了。”
……
“艹,他媽的什麼玩意,敢在盧少面前駁我面子!”大牙邊開車邊罵道。
副駕的小弟連連點頭:“是啊老大,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咱們可是一直跟著盧少的老人,一點先來後到不懂。”
啪!
“裝雞毛,等回省城,我再收拾這幫傻逼。”
小弟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大哥,上次咱們弄死那倆人,盧少已經很不高興了,這次咱們不動手,讓這些傢伙飄飄欲仙。”
大牙兩眼驚喜,看著手下,用力錘了一下:“艹,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這種腦筋。”
“嘿嘿,這都是一直在老大你身邊學習的。”
“哈哈哈哈——”
“車!車!車!老大,車,66956。”
大牙定睛看去,沒錯,計程車,陽A.66956。
“坐好了,老子要加速了!”
小弟點頭,雙手緊抓座椅,牙關要緊。
咔哧-咔-哧——
嗡-嗡嗡嗡!
在大牙眼花繚亂的換擋下,車子速度瞬間從30往60飆升,紅色指標還在慢慢增加。
在車子快要撞上的瞬間,大牙一腳油門猛踩,車子在地上劃出一道清晰的黑色剎車痕,隨後。
嘭!
66956側門被狠狠撞出一個凹陷,整輛車像喝酒的醉漢,在公路上足足旋轉了兩圈半才停止,公路上的白色塑膠柵欄四處飛濺。
大牙撞人的技術撞多了練出來的,別看現在計程車轉了好幾個圈,問題嚴重,實際上,就算是碰到頭,最多不過是個腦震盪,休息兩三月就好。
“啊,有人撞車了!”
“快報警!”
“快打120!”
恰巧,一輛白色救護車駛過來,車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三步並做兩步跑上來。
“讓一讓,我是醫生,我是醫生!”
醫生後面,還跟著兩個抬著擔架的漢子。
幾個停下車的車主紛紛讓開身位,醫生和護士迅速開啟車門,車裡面,居然只有一個司機,既沒有警察,也沒有於得水。
三人對視一眼,做戲做全套,一把扶起司機抬到擔架上,就往車上趕去。
大牙見只救了一個人,旋即猛拉換擋,一腳油門衝破柵欄,掉頭而去。
唔-唔-唔!
劉建手機振動,拿起一看,是一封簡訊,自己另一個內線發的。
難道於得水已經被抓了?
他趕緊點開信箱,滿面紅光的臉龐逐漸深沉。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廢物!”
時間來到一個小時前。
馬修抓著於得水下樓,兩人在車前停住。
他指著阿倫的褲包說道:“阿倫,買電話了?”
阿倫點頭,靦腆道:“這不為了聯絡女朋友,前兩天咬牙買的。”
“借我打個電話,我讓我媽今天燉豬腳,晚上大家去我那吃慶功宴。”
“電話還沒來得及辦卡呢馬隊,咱回局裡,用局裡的電話打吧。”
馬修眼神一寒,語氣突然嚴肅起來:“那你剛剛為什麼要摸電話出來,是給誰通風報信吶?”
嘭!
阿倫剛想跑,馬修一腳就將他踹倒在地,用手銬銬住。
“電話交出來!”
抓著叛徒與於得水,馬修往車上甩了五十元叮囑:“師傅,你的車別動了,今天下午就在這待著,聽到沒有。”
“要得,警官。”
至於計程車為什麼會出現在道路中間,無他,唯人性貪婪罷了。
警局裡,阿倫雙手拷著手銬,他對面,坐著王秉義和馬修。
“阿倫,說說吧,劉市長是怎麼把你發展成線子的?”
“王局,我……我這都是被逼的。”
嘭!
馬修猛拍桌面,站起來指著阿倫,厲聲喝道:
“你知不知道,就在剛剛,梧桐大道發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輛皮卡故意衝撞計程車,計程車司機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計程車車牌號66956!”
“不會的!劉市長說他只會截停於得水,不會有危險!”
“你還要嘴硬到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犯罪,你是殺人犯的幫兇!”
“不……不會的,你……你們騙我!”
王秉義拉住馬修,隨後慢慢翻開阿倫的檔案:
“阿倫,你是大前年到局裡的,那時候蒼狼幫和眾合會火併厲害,聽說,你二哥就是那時候被打斷腿入院的。
我記得在破案的慶功宴上,你可是哭著求許隊,一定要把你調到刑警隊,這就是你調到刑警隊的目的?”
“我……我……”阿倫低著頭,說不出一句話來。
“雖然你是新人,但是每年母親節,局裡可曾落下過一次給你母親的禮物?
許隊可曾區別對待,以權壓人?
我……”
“局長!你別說了,你們要聽什麼,我說,我都說!”
……
在阿倫接受審訊時,隔壁一號審訊室,於得水,正在和刑警大隊隊長許文昭講故事。
許文昭看著筆錄:“所以,你是說,豐茂礦產的地皮,是強買強賣的?”
“嗯,對,不信你現在去豐茂礦產詢問馮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好,這件事暫且不談,說說你蒼狼幫能撐到今天的幕後主使人是誰吧。”
於得水搖頭:
“不是我吹,我說出來,你不一定敢辦,你讓你們局長來,雖然說都是老對手了,但是我更信他。”
警局裡,正在交代問題,另一邊,自然也在尋找破局之法。
盧鱗和劉建此時坐在一間屋子裡,外面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可以說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盧鱗現在手裡沒有餌,不好吸引王秉義出來,加上又出了這一檔子事,想再想把王秉義引誘出來,就難咯,難道真要當街槍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影響就太恐怖,得不償失。
想來想去,目前問題越來越大,只能讓父親出手,快刀斬亂麻。
心中主意定下,盧鱗開口:
“劉叔,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還能救你。”
“你說!什麼辦法?”劉建猶如驚弓之鳥,連忙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由你到紀委,實名舉報王秉義以權謀私,公報私仇,這樣,他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一種莫須有栽贓,我們再讓自己人把證物偷出來,一切指證,不攻自破。
哪怕有個別人證物證在,只要老爺子說兩句給你壓下來,升官雖然無望,但可保你安享晚年,至於他,只要進了看守所,我有的是辦法讓他‘畏罪自殺’!”
劉建膽寒抬頭,這一句畏罪自殺,到底是對王秉義最後落局的下定義,還是自己最後的通牒,或許,都是。
“盧少,我懂了,這個時候,我只有自救才行。”
盧鱗點頭從身後拿出一個檔案袋。
“劉市長,這是我為你提供的資料,裡面有王秉義如何養寇自重,包庇混混組織二十多年,又是逼迫你,誣陷你同混混頭子有染的證據。”
劉建接過檔案袋開啟,裡面一樁樁事件裡,王秉義都在扮演一個不光彩身份,看似行俠仗義,實則從在縣裡就學會監守自盜。
一步步升遷,更是踩著別人的性命走上來的。
越看越心驚,若非劉建知道王秉義是個怎樣的人,光從資料詳實的記載,他都要懷疑,這個大公無私,一心要搗毀蒼狼幫的王秉義,真的是個狼子野心的陰謀家。
假的,尚且能夠如此逼真,如果是真的呢?比如說自己這些年乾的那些爛事。
盧鱗拿出酒杯滿上,雙手遞過來:
“劉叔,我已經聯絡好省紀委的紀主任,小鱗在這裡提前祝您馬到成功。”
曾幾何時,自己也如對方一般穩操勝券?看著盧鱗的微笑,劉建心裡只剩下苦澀,到頭來,自己不過更大的棋子。
“好,那這杯酒就祝王秉義早日幡然醒悟,修成正果!”
碰——
喝完酒,劉建隨即拿著資料敲門。
冷漠的保鏢站在門口,見他出來,低頭致意,言簡意賅:
“劉市長,我們互送你北上吧。”
落水的鳳凰不如雞,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劉建只求保住自己身家性命,至於這點“安排”,他無所謂了。
“帶路吧。”
“請!”
資料已經給了劉建,但回想起裡面記載的東西,盧鱗不由得感慨,那位的力量果然大,這麼細緻的事,都能查出來。
雖然不知道王秉義是如何得罪那位的,但是可以知道,他的下場只可能是一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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