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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復強撩開袖子往上擼,大有一副也要跟著動手的樣子。
“住手!”韓曼不得不呵斥一聲。
許川允聽到聲音,右手握拳舉起,眾人衝勢生生停住。
扭過頭來:“阿姨,怎麼了?”
“他——”
“他是我舅舅!”王青雲從拐角走出來。
“各司其職,都下去吧。”
“是。”許川允回頭多看了一眼韓復強,總覺得這人眼熟,可又死活想不起在哪見過。
眾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分鐘,賣煎餅的去賣煎餅,洗衣服的洗衣服,剛剛的一切,好像做夢一般。
王青雲走到韓曼面前,拉住母親的手:
“媽,你電話以後別開靜音,剛剛真嚇死我了。”
“知道了,媽下次注意,剛剛沒嚇到嘉豪吧。”
“沒事,已經給他說是誤會了。”
韓復強看著和小妹,又看看自己的侄兒,心裡有個大大的問號。
嘶——
他記得距離上次見面,也才一年不到啊,怎麼變化這麼大?
“舅舅,沒嚇到你吧。”
韓復強走上來扶正王青雲,左看看,右看看,個子沒高,模樣沒變,但是整個人的精氣神判若兩人。
韓復強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關心太少,連侄兒啥樣都給忘了。
“變化真大!”
“大哥,你和青雲先去家裡坐坐,我去再買點菜,今天在家裡吃。”
“咦!”
一左一右趕緊拉住韓曼。
“媽(小妹)我陪你去吧。”
……
韓復強沒想到,自己到陽潛的第一站,會是這麼個笑話。
兩個保鏢在後,三人一起又回菜市場逛。
“青雲,所以說,剛剛那些人,是你安排來保護你媽的?”
“也不算,他們是放哨的,樓上還有些人。”
“到底怎麼回事!”有人敢打自己妹妹主意,韓復強眯著眼,強烈的殺意從雙眼迸出,嚇得旁邊賣菜的大叔一屁股坐在木凳上。
王青雲連忙握住自己舅舅的手,和記憶中一樣,只要和老媽有關,自己兩個舅舅就像命根子被踩一樣狂怒。
“舅舅,其實沒什麼事,陽潛最近比較鬧騰,我爸被抓後,更是如此,我是擔心有人不知所謂,防患於未然,至於誰要對付我媽,那倒沒有。”
韓復強不相信他的鬼話,家裡安排有人,樓上有人,樓下有盯梢的,怎麼看,都不是小事。
“一.剛剛那夥當兵的是怎麼回事?
二.為什麼我上樓的時候沒人攔著?”
對此,王青雲也是服氣,今天這個巧合,說出去都沒人信。
“舅舅,你還記得跟著你的車嗎?”
“嗯嗯,我記得。”
“車上的人,和盯梢的,他們互相都認識,所以認為你是熟人。
至於那些當兵的,是我公司的員工。”
韓復強才想起,對哦,王秉義加入龍組,那這些人互相認識,暗中對個手勢就放行,怪不得連檢查都沒有。
偏偏,自己讓所有保鏢都往樓梯上去,沒人從中調和,才有包圍自己的一群人。
一家人,除了小妹還是那個愛笑的模樣,其他人變化巨大,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是不是有人威脅,韓復強心裡想了很多,握住王青雲的手,慚愧道:
“青雲,是舅舅不對,沒有照顧好你們,最近發生了什麼事,你都給我說說,好嗎?”
“……”
擔心則亂,以免舅舅插手,影響了計劃,王青雲撿幾個重點和舅舅做了簡單陳述,都是表面功夫,不痛不癢。
韓復強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弦外之音。
那個只會要自由,想玩耍的侄子,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為一個自己也想豎大拇指的妖孽。
說到最後,韓復強看王青雲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他從政這麼多年,見過的人才如過江之鯉,多不勝數,但是,此刻他心裡卻暗暗有個堅定想法,如果,如果王青雲姓韓的話,韓家,當大興!大位可……
叮咚——
叮咚——
再一次開門,看著和王青雲一起的韓復強,謝嘉豪歉意道:
“對不起舅舅,剛剛是我衝動了。”
韓復強笑了笑,進門輕輕揉了揉謝嘉豪的腦袋:“你做得對,遇見任何危險,都要有這個反應才好。”
謝詩韻拉著弟弟的手站在一旁,眼角分明還有淚痕,見到王青雲走進來,眼裡瞬間又輟滿淚花。
王青雲拉過她煞白的手介紹:“這位是我舅舅,我媽的親大哥,別太激動。”
“舅……舅舅好。”
三人開啟電視看新聞,電視上恰好是炎國和熊國關於天然氣的合作採訪。
謝嘉豪看了看電視,又看了看在自己左邊的男人,嘶——
怎麼感覺一模一樣。
王青雲忍不住笑道:“嘉豪,別看了,那就是我舅,你剛剛可是朝他出過手還安然無恙,出去可以吹一圈了。”
謝嘉豪被鬧個大紅臉:“老闆,別說了!”
“哈哈哈——”
王青雲閒下來,不代表計劃停住,駱雪追查礦產地皮強買強賣的事,不斷髮酵。
在豐茂礦產馮程的辦公室內,盧鱗和馮程兩人正紅著臉,面色不善看著對方。
“反正這件事是你們弄的,必須給我處理好!”
盧鱗自從有了那位支撐,心中愈發膨脹,根本不在乎馮程的黑臉。
“馮叔,明人不說暗話,要不是你讓人拿支票去給張嫣然,蒼狼幫也不會被掃,也就不會出現今天的事。
現在王秉義已經進去了,調查的事,只要解決掉於得水就行,這是你自己弄出來的事,得加錢!”
馮程氣極反笑:“哈哈哈,沒想到,我馮某人,有天還能被你這種小角色訛,讓你爸來差不多,你算個什麼東西。
拿支票去給張嫣然的藉口,也只有你想得出來,我話擺在這裡,要麼,你把事情處理好,要麼,你自己承擔後果。”
盧鱗在張嫣然那裡見過支票的簽字,成竹在胸:“馮叔,我也不是嚇大的,我親自到張嫣然那裡去過,她給我看過支票的簽字,我現在就給籤一個!”
盧鱗拿起筆,按照記憶裡的筆鋒,瀟灑在紙上籤上馮猛兩個字。
“馮叔,聽說你年輕時喜歡詩,字號就是猛,我在支票上看的字,就是如此!”
馮程拿過紙來看,跟自己平時簽字的筆鋒一模一樣,心頭一驚,難道,盧鱗說的是真的?
盧鱗繼續放大招:“馮叔,咱們做生意,講究一個誠信,你這樣過河拆橋,到哪都說不過去。
我已經聯絡了三家報社,一家經濟期刊,只要您一句話,三天之內,我給你解決產權不明的問題,如果你還是把我當猴耍,那明天,公司股票勢必有些小波動。”
馮程簽出去的每個字,都有紀錄,絕不可能流到外面。
“這字確實是我的,但我絕沒有去見過張嫣然,你中離間計了!”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明天見分曉!”盧鱗起身,瀟灑離去。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馮程轉身撥通電話:“準備車和禮物,我五分鐘下樓。”
盧鱗下樓後,並沒有走,而是貓在車裡。
毛雨越下越大,暑日裡難得的涼氣,讓人心頭清爽。
“盧公子,目標下來了。”
果然,和自己預料的一樣,馮程知道東窗事發後就趕緊補窟窿,若非自己手下建議,他可能早就走了。
“跟上,看他是不是到帝豪大酒店去。”
兩輛黑色君克遠遠吊在馮程的林肯後面,隨著車子轉入珙桐大道,盧鱗臉上越來越難看,這是開往帝豪大酒店最近的路。
“我爸給我說,今天王秉義已經供了一些,明天再給陳行敏一點壓力,讓他把王秉義的罪名定下來,到時候移交看守所,我會安排人幫他‘懺悔‘。
你們回去給領導說,剩下的王青雲和許文昭,我會一個一個處理,讓他放心。”
“盧公子,你為領導做的事,領導記在心裡,等風頭過去,到時候我們親自到省裡接你,領導昨天說,想見你一面。”
一直以來的努力終於有回報,盧鱗以為那位已經把自己忘了,沒想到那位要見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拜到那位門下,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儘管盧鱗全力抑制自己內心的狂喜,臉上還是忍不住笑意。
“好,到時候我在家等你們!”
司機突然說道:“隊長,車子拐進帝豪大酒店停車場了,還跟嗎?”
盧鱗大手一揮:“不跟了,回去,明天,我就讓他知道過河拆橋的滋味!”
“是,盧公子!”
既然是對質,就不能提前打招呼。
馮程來到帝豪大酒店,自己換成保鏢,保鏢穿上他的衣服,提著禮物直接找經理問話。
“你好,我們是漳州來的經銷商,有急事想見一下張小姐,請問下現在方便嗎?”
經理難為情道:
“不好意思,張總前天有事回京畿了,要不您留個電話,等她來,我聯絡您?”
馮程聽到人不在,轉身就走,邊走,撥通電話。
“詢哥,想請你查個事。”
“什麼事?”
“帝豪大酒店那個張嫣然,昨天有沒有訂機票?”
“張嫣然是吧,我打電話問問呢。”
十分鐘後,電話響起。
“張嫣然昨天早上,最早航班回去的,這邊沒出事吧?”
“沒事詢哥,我能處理。”
馮程鐵青著臉,到底是誰!
歐陽詢掛掉電話,面色不定看向自己眼前的男人。
“你是說,明天豐茂礦產會出醜聞,影響股價?”
羅傑點頭:
“自然,金董和您做的交易,依舊有效,不過只剩下明天一天的考慮時間,過了,合作就沒辦法繼續。”
“行,我知道,你下去吧。”
羅傑關門離開。
歐陽詢手裡拿著一枚古銅硬幣摩挲,輕聲喃喃:“金耀東,你背後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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