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自成一軍名為撼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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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最大的酒樓聚豪樓的三層之上，楊玄墨傾聽著年輕人的訴說，年輕人叫賈衢賈梁道。現為幷州刺史兵曹掾屬，河東襄陵人。少家貧但又大志，家祖口述兵法數萬言，賈衢立志從軍其祖父稱其必為大將之材。

“楊兄弟，我觀兄臺龍鳳之姿身邊之人街是豪傑之輩，為何不接受招賢加入幷州新軍幫助刺史大人守住晉陽上對得起朝廷，下對得起黎庶不好嗎？”賈衢很疑惑的問道。

楊玄墨微笑著沒說話，裴元慶直接接嘴道：“朝廷還是免了吧，俺不懂什麼大事，但是現在的朝廷還有救嗎？黃巾，貪官，十常侍，外戚，還有一個被忽悠的傻子。哈哈哈哈哈。”楊玄墨直接呵斥裴元慶道：“阿慶慎言，不要亂說話。當著賈大人的面誹謗朝廷，議論國家大事小心你的腦袋。”裴元慶悻悻的低頭啃著燒雞不說話了。

楊玄墨對賈衢說道：“賈大人，我等微末之人，當不起賈大人的稱讚。說實話我兄弟對朝廷沒興趣，更信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憑藉我等胯下馬掌中兵刃天下之大哪裡有去不得呢。”

好不容易見到的猛將賈衢怎肯放棄繼續說道：“楊兄弟也許憑藉你們兄弟得武力天下大可去得。但是現在南匈奴入侵已達晉陽城外，先鋒劉淵大軍一萬馬上要圍攻晉陽，你們現在恐怕你裡也去不得了。不如我引薦楊兄弟，咱也不說什麼為國效力的鬼話。求楊兄弟為晉陽百姓幫助刺史大人守住晉陽。”話說完一躬掃地。

楊玄墨抬頭問向眾人：“大哥，元慶，玄霸你們怎麼看，要不要幫一下晉陽百姓。”紫面天王雄闊海大咧咧的說道：“老子無所謂但我受不得朝廷的管束，和誰幹仗無所謂，我是一斧一個管殺不管埋。”裴元慶和楊玄霸也說：“我聽大哥吩咐，你說打誰就打誰，大哥你自己拿主意就行，我們也受不得所謂的朝廷管束。”

賈衢看著這群狂人心中不由得一顫，無法無天說的就是這種人。但是這群人殺伐果決端的厲害。四人身上散發出的殺氣隱隱讓在場的其他人敬而遠之。

楊玄墨說道：“既然賈大人誠心相邀，那我等也就勉為其難助刺史大人守城。我等不習慣與朝廷的人在一起，還請賈大人麻煩安排住處。”賈衢滿口答應邀請楊玄墨四人到賈衢的家中居住。

賈衢吧找到猛將的事情告訴張懿刺史，幷州刺史張懿也很高興。招賢榜發出，招募勁卒五千人，也算緩解晉陽的壓力。

晉陽城外南匈奴先鋒大軍已經抵達，南匈奴鐵騎如黑雲壓城一般卷天滿地而來。有道是人上一萬無邊無沿，人上十萬扯地連天。晉陽城頭張懿刺史帶領幷州官員登城觀看嚇得有些文管腿肚直打哆嗦，有一個不爭氣的嚇得尿了褲子。楊玄墨隨賈衢而來看到這些官員的狀態四人不由得恥笑。賈衢也顯得很尷尬。倒是幷州刺史張懿很有朝廷命管的氣度。

張懿手把垛口高升喊道：“你們南匈奴世受皇恩，安敢背主，犯我疆界殺我幷州子民。”南匈奴大軍陣前年輕漢子回答道：“我匈奴大單于羌渠大人，聽聞中原黃巾作亂，特意領軍三十萬前來平叛。希望你們開啟城門放我等入城咱們面談如何？”

正當張懿刺史準備回話的時候，賈衢高聲喊喝：“逆賊不必花言巧語哄騙刺史大人，有種你就攻城，少說廢話。”

匈奴大軍首領不答話，吩咐手下安營紮寨，他們沒有攻城器械，只是先頭部隊，所以也沒有打算直接進攻晉陽城。

城頭之上一片哀嘆之聲，這才一萬南匈奴騎兵，要是三十萬那晉陽不就完了嗎？

楊玄墨看著晉陽城頭的眾人，知道這群人是太平日子過久了，害怕了。要想守住晉陽城這種士氣可不行。想到這楊玄墨挺身而出，大步來到張懿刺史身邊高聲請戰：“草民楊玄墨願率百人出城給南匈奴一點顏色瞧瞧，懇請大人應允。”

幷州刺史張懿看著眼前的年輕人頂盔摜甲，腰懸長劍，眉分八彩，目若朗星，身高八尺威風凜凜的年輕人說道：“你就是梁道推薦的楊夜楊玄墨嗎？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你有把握嗎？不要太勉強。”幷州刺史張懿從心裡往外喜歡這個年輕人。

楊玄墨挺身答道：“我觀南匈奴不過是插標賣首，土雞瓦犬耳。大人放心，我只從新招募的勇士中挑選百人，破南匈奴大軍易如反掌。”

城頭之上一片議論之聲“這小子是不是傻，有堅城不守還要出城。”是啊，還只要一百個人，這真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啊。”在眾人的質疑聲中幷州刺史張懿答應了楊玄墨的請求。

楊玄墨大喊一聲：“裴元慶擂鼓。”裴元慶領命擂起戰鼓戰鼓的響聲響徹晉陽城頭一通鼓後，楊玄墨來到城投的高處朗聲說道：“南匈奴這群狗雜碎，世受皇恩不思報國趁亂侵我幷州，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身為幷州好男兒，你們是想做那待宰的羔羊，還是用自己的性命保衛家人家園，自己選擇，是當一群狗屎不如的白眼狼，窩囊廢，垃圾，還是選擇戰鬥幹他丫的匈奴狗，你們自己選，一刻鐘，告訴你們的選擇當人，還是當狗。我需要一百人我不能保證你們每個人都活著，但我保證我一定在你們的最前方。”楊玄墨說完不再說話，也不再關注城頭的軍士們，和兄弟三人整理馬匹兵刃來到城下城門口處等待出城。

城投之上賈衢挺身而出對幷州刺史張懿深施一禮說道：“楊兄弟因為我而留下來，不能置身事外。”說手裡奪過守城軍士的大斧，轉身下了城樓。

“我高敖曹願決一死戰。”一位年輕壯漢高聲應道。

“我高順決不當狗願絕一死戰。”一位邊塞壯漢應聲而走，緊接著一聲又一聲此起彼伏響應者。

楊玄墨披掛整齊坐於大青龍之上，身邊裴元慶，楊玄霸，紫面天王雄闊海，賈衢，高敖曹，高順等一百騎跟在身後。晉陽城門緩緩開啟，楊玄墨高喊：“殺胡狗！”一馬當先直奔南匈奴的一萬鐵騎而去，裴元慶左，楊玄霸在右，緊跟走紫面天王雄闊海，賈衢等人，義無反顧的殺向敵人。楊玄墨連忙告知裴元慶一定要保護好賈衢，裴元慶領命，紫面天王雄闊海頂替裴元慶的位置。

三個人三匹馬猶如鋒利的箭頭瞬間殺到匈奴的隊伍前，南匈奴本來想安營紮寨的，沒想到城中殺出一隊人馬，於夫羅的兒子劉淵一看不屑一顧：“達魯帶一個千人隊解決來犯之敵。”劉淵身邊一名大漢應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