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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哥,待會我們一起去看看許總吧,剛剛醫院方面打電話來,說許總已經回家,在家裡休養。”沈冰蘭說道。
“當然可以,我很想和他聊聊。”我微微點頭。
“那我們這邊現在就去看看,至於這房間,就退了。”沈冰蘭繼續道。
“王院長,我們現在去看許總,然後我們送你回福利院,你看怎麼樣?”我看向王院長。
“嗯嗯,待在這裡也不習慣,我是該回去了。”王院長解釋道。
拿出手機,我給徐光勝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們這邊酒店吃過飯,就不逗留了,有事會通知他。
“哎呦,陳總真的不好意思,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呀,現在許總剛剛回家,我這邊董事會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然後要開一個臨時的員工大會,許總說讓我暫時穩住局面,等兩天他會回來。”徐光勝開口道。
“不必道歉,我們本來開完董事會就要離開的,你安排的已經很周到了,現在胡勝離開了,你們都是公司的元老,可不能在許總不在的時候出么蛾子。”我忙說道。
“那是當然。”徐光勝忙答應道。
“那我也不和你多聊了,我要去許總家裡看看他。”我說道。
“好好好,對了陳總,我待會下班後,也想去許總家裡看看他。”徐光勝忙說道。
“可以,算是你代表董事會元老們,和許總聊一聊也行,你可以和他說說現在的工作進度。”我笑道。
“嗯嗯。”徐光勝答應一聲。
電話一掛,我們這邊辦理退房手續,沈冰蘭給我一個許雁秋的住址,我們對著許雁秋的家裡趕了過去。
沈冰蘭和王院長一輛車,至於我這邊,蠻乾和牧峰坐在前排,他們送我到許雁秋家。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的車來到了世紀大道附近的一處高檔小區。
這裡一片的房子均價在十五萬上下,新一些的樓盤,十七萬一平,這種樓盤在浦區已經算是極為高檔了,畢竟這大平層兩百多平也要四千萬上下。
許雁秋在魔都創業開公司,依靠一些關係,當然可以買這裡的房子,他的戶口也早就是魔都戶口。
小區環境優美,附近三公里有明珠塔,魔都中心、金茂大廈等等有名的建築,和外灘浦西隔江相望,風景獨美,離我家這邊,其實並不遠。
坐上電梯,我和沈冰蘭王院長來到了二十八層。
按動門鈴,有人開門。
“徐醫生,繆護士。”王院長見到一位女醫生和一位護士,忙開口道。
“王院長,你來了呀。”徐醫生忙打招呼。
“你們好。”我忙伸出手來。
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女醫生叫徐茹,至於護士,叫繆莎。
這徐茹三十多歲,有一定的臨床經驗,至於護士的年紀不大,差不多二十五六歲。
既然來照顧許雁秋,就等同於家庭醫生這種了,等到許雁秋休息,她們才會回去,況且兩個人,也可以輪流。
這是一套江景房,高層的好處,就是視野開闊,一眼望去,江邊的星級酒店,標準性建築盡收眼底。
“許先生呢?”沈冰蘭問道。
“他在房間裡,剛剛回來後,他睡了一會。”徐茹開口道。
聽到徐茹的話,沈冰蘭微微點頭,我這邊,一些水果已經放在客廳的一角。
套上鞋套,我們三人走進客廳,很快,我們就來到了許雁秋的房間。
房子的裝修比較簡單,並沒有多麼的奢華,床單和被子都是白色,看得出來是徐茹繆沙新鋪的,許雁秋本來躺在床上,不過見到我們,忙坐了起來。
“王院長,沈小姐,陳先生。”許雁秋尷尬地笑了笑。
“雁秋呀,你感覺怎麼樣了呀?”王院長走進,一把握住了許雁秋的手。
“我挺好的,身體挺好的。”許雁秋忙說道。
“雁秋呀,這段時間我擔心死你了,我的好孩子,你沒事就好,真的,我總算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來了,你要覺得工作上壓力大,你就好好休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這人呀,一輩子就幾十年,開心過是一輩子,不開心過也是一輩子,你說呢?”王院長開到考。
“嗯,是的。”許雁秋點了點頭。
王院長和許雁秋的對話,有些煽情,大概是徐茹和繆莎不想打擾我們,她們走出房間將門也帶上了。
而這一刻,我看了看許雁秋,開口道:“許總,真是抱歉,我還監視了你。”
“陳先生你這話就見外了,雖然我知道我在你這並不落好,當初我那麼對你,你卻一再忍讓,而這一次,要不是你幫我,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至於監視,這兩段監控影片,是胡勝的罪證,我又怎麼會介意你的用心良苦。”許雁秋開口道。
“你不覺得我其實也是在幫我自己嗎?”我說道。
“王院長,我想和陳先生單獨聊幾句,你和沈小姐要不去吃點水果吧。”許雁秋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接著道。
“哦哦,對對對。”
“王院長,我們參觀一下許先生的房子吧。”
很快,王院長和沈冰蘭都離開了房間,這一下子,房間裡就剩下我和許雁秋。
“有什麼問題,許總你都可以問我。”我露出微笑。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進醫院的?”許雁秋想了想,接著道。
“你出事的第一時間吧,應該是年前的一個週五,我記得第二天是週末了。”我回憶了一下,接著道。
“嗯,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應該沒有病?”許雁秋繼續道。
“第一次來看你時,許沫沫也在醫院,那天我感覺你好像裝病,當然了我不敢肯定,但你一直待在病房裡,我無法和你近距離接觸,我只是猜測那時候或許你沒病,因為你的眼神我覺得正常。”我想了想,接著道。
“其實我只是想透過這件事,知道一些人情冷暖罷了,我可以瞬時醒來,我可以回到公司的,但是後來我發現越來越難,我看到了我本不該看到的,而在公司遇到危機時,我也想知道所有人都是怎麼做的。”許雁秋說到最後,苦澀一笑。
“啊?”我詫異地看向許雁秋。
“真的是這樣。”許雁秋肯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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