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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看見劉春江被保衛處的人帶走,薛柯枚的魂也就跟著劉春江一起走了。

此時,她雖然人在崗位上,但是,她的整個心思,根本就不在崗位上。

整整一個下午,她就這樣失神落魄地坐在這裡,像尊石膏像一樣,兩眼發呆,一動不動。從上班到現在,她一口水也沒喝;晚飯也沒有吃一口。

這時候,她也知道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控制組的人也都很同情她,不讓她做水泥試樣,大家都幫著她把工作做了。

現在,已經是半夜十二點鐘了。

往常上四點班,每當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和劉春江一起騎著車子,正有說有笑地趕往回家的路上。

而此時,劉春江卻不能來接她下班了。

不知道他能不能過了這一關。

沒有人來接她,薛柯枚只好又一個人來到了車間的門房裡睡覺。

可是,她心急如焚,哪裡還能睡得著覺?

僅僅一個晚上,她的嘴裡已經起了滿嘴的燎泡了。

正當她坐在門房的窗戶前胡思亂想著,忽然,窗前一閃,一個人影走到了車間裡。

薛柯枚扒在窗戶上仔細一看,原來是趙田剛來到了車間。

他下午也被廠保衛處叫去,接受調查的。

現在,他回來了。

薛柯枚一尋思,原來今天夜裡輪到了趙田剛值班。

想到這裡,薛柯枚急忙追了出去。

當趙田剛看到後面追來的薛柯枚,他沒有說話,只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薛柯枚也跟著他,來到了辦公室。

“趙主任,你......回來了?”

薛柯枚見他的臉上有些不,就主動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放在了他的跟前。

“怎麼樣啊?”薛柯枚睜著一雙大眼睛,關切地詢問著。

“不好說啊......”趙田剛喝了一口水,兩個眼睛好像很擔憂的樣子。

“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快說啊?”薛柯枚有些急了,她的聲音也有些變調了。

“唉,就這個案子,怕是要被定個現行了。”

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這可絲毫不是危言聳聽。

薛柯枚心裡十分清楚,這件事要是一旦定了這個性質,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問題了。弄不好,那是要......想到這裡,她的心顫慄了。

"那……那該怎麼辦啊?"薛柯枚急得快要哭了。

趙田剛看了一眼薛柯枚,搖了搖頭:

“這件事,不好辦啊!”

過了一會兒,趙田剛又說道:

"別說他了,連我都要承擔很大的責任。"趙田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又看了看薛柯枚,接著,他又說道:"參與牆報這件事的,目前咱們三個人,就數你沒事了。"

"這怎麼講呢?"薛柯枚其實已經猜測到了,但是她還是想證實一下她的判斷。

趙田剛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然後說道:

“你想想,劉春江,那我就不說了,他現在就是渾身上下長滿了嘴,跳進黃河他也說不清楚了;退一步講,這事就算不是他乾的,那他也跑不了,畢竟他是牆報的文字編輯呢,對不對?而我呢,說重了,我也不說了;輕的,最低我也要承擔個領導責任。誰叫我是車間牆報的主編呢?你最好,只是一個美術作者兼美術編輯,現在啥責任都沒有。"趙田剛一邊說著,一邊把兩隻手往左右一攤,好像是薛柯枚佔了多大便宜的一樣。

薛柯枚沉默了。

薛柯枚不得不承認,趙田剛分析的是有一定的道理。

"那......難道……難道真的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薛柯枚簡直快要絕望了。她無力地靠在了椅子上,兩眼充滿了擔心和恐懼。

趙田剛看著薛柯枚痛不欲生的樣子,心中一動,他咳嗽了一聲:

“辦法嘛,倒也不能說一點兒沒有,只是......”

薛柯枚一聽這話,立即看著他,一把揪住了他的胳膊,急切地問道:

“趙主任,你有什麼辦法,快說說......”

“這個嘛,其實,不用我說,你心裡也清楚。”趙田剛把另外的一隻手放在了薛柯枚抓住他胳膊的那隻手上,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薛柯枚一眼。

薛柯枚聽了這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把自己的手鬆開,同時也把他的手挪開。

趙田剛的目光在薛柯枚那蒼白的臉上掃去,只見她兩個嘴唇不住地在哆嗦著,胸脯也在不停地劇烈起伏著。

屋子裡陷入了沉默。

窗外傳來了陣陣車間機器的轟鳴聲,讓人心情煩躁。在午夜的這個時候,這種聲音單調乏味,它更像是一把長長的鋸齒,在不停地折磨著薛柯枚那顆受傷而脆弱的心。

見薛柯枚不說話了,趙田剛又接著說道:

“這件事我不勉強你,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等想好了再來找我。不過,你也要知道,公安局不會給劉春江耐著性子給他留太多的時間的。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也累了,我要到車間裡面轉一轉。”他走到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又說道:

“對了,你要是沒地方睡覺,也可以在我這裡湊合一下。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進來的,你可以把門從裡面反鎖上。”說完,他就走了。

薛柯枚像是從睡夢中驚醒了一樣,馬上站了起來,說道:

“不用,我還是回到門房去睡覺。”說完,搶先一步走了出去。

結果,薛柯枚剛一出門,忽然感到眼前一黑,身子一軟,一下子就攤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趙田剛一看,趕緊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然後大聲呼叫著:

“薛柯枚......薛柯枚,你醒醒,你醒醒......”隨後,他馬上拿起電話,撥了幾圈:

“控制組,誰呀?是王強?快,薛柯枚在我辦公室裡暈倒了,你叫你們班上的姜師傅馬上過來一下......”

很快,控制組上夜班的三個人都跑來了,大家都圍著她呼喊著,姜師傅,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婦女,把薛柯枚的頭稍微扶起來一些,王強端過水懷,餵了她幾口,過了一會兒,薛柯枚總算是醒過來了。

薛柯枚兩個眼窩深陷,她無力地睜開了雙眼,看了看圍在她身邊的幾個工友,淚水一下子湧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姜大姐......”

薛柯枚把頭深深地埋入了姜大姐的懷裡,止.不住地抽泣著......

"小薛,不要難過,你要堅強一些,事情很快就會弄清楚的,現在不是還沒確定呢嗎?放心吧……"

薛柯枚點了點頭,這時候,趙田剛從箱子裡面拿出了一包餅乾,遞給了了姜大姐,說道:

“她一定是餓了,你喂她吃上幾口吧。”

薛柯枚用力搖了搖頭,她咬著牙,努力站了起來,說道:

“我走呀,你們還要工作呢。”說完,搖搖晃晃地就往外走。

姜大姐和王強兩個人在旁邊扶著薛柯枚,趙田剛對薛柯枚說道:

“這兩天你就不用來了,在家裡休息幾天吧。”

薛柯枚停住腳步,她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一個星期過去了。

真真假假的各種傳說,不斷地在水泥廠傳播著。

有的說,劉春江的案子,已經被檢察院批准逮捕了;

有的說,劉春江已經被移交到法院審理了;

有的說,劉春江已經被定為死刑了......

也有的說,過幾天,就要在水泥廠召開公審大會,專門宣判了......

薛柯枚這幾天還是堅持著每天都上班。

對於這些傳說,她已經顯得麻木了。

她也曾經找過公安局,想見一見他。但是,警察沒有同意,說現在還不能夠見他。

她想打聽一下到底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但是,沒有人能夠告訴她。

現在,她每天在崗位上,除了工作,一句話都不說,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過去那個見人老是臉上帶著微笑,對生活充滿希望的薛柯枚,不見了。

本來薛柯枚應該上白班了,但她主動要求和別人換了一個星期。她現在很怕上白班,一方面是白天上班的人多,閒言碎語太多,她怕見人;另一方面,她覺得白班的各種傳說,讓她實在是受不了。

這一天,輪到了薛柯枚休息,在家裡,她夜裡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在俱樂部召開公審大會,劉春江站在臺子上,被五花大綁著,後來,被公審人員當場宣判為死刑,立即執行,緊接著,一聲槍響,薛柯枚一下子就從夢中驚醒了......

她全身出了一身冷汗,她蜷縮在被窩裡,身子不住地發抖,睜大眼睛,驚恐地望著屋裡的天花板,再也睡不著了......

薛柯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胡思亂想著,眼前一會兒浮現出劉春江在監獄中的情景;一會兒又浮現出趙田剛的情景。

這天在上班的路上,正當薛柯枚推著車子在一個鐵道路口停下來等火車經過的時候,就聽身後面有個人叫了她一聲。

薛柯枚回頭一看,原來是政治部主任張永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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