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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娟……”
劉春江大叫一聲,從岩石上跳了下去……
這時,薛柯枚雖然兩眼看著東面的日出,突然,她似乎聽到腦後有人喊了一聲娟娟,她立刻回頭,拼命地往外擠著,當到她擠出人群,就見剛才劉春江站立的那個岩石下面,正圍著一圈人……
薛柯枚馬上意識到那裡有什麼情況發生,她立刻像瘋了一樣,向那裡猛撲了過去……
當她來到了岩石下面,只見周圍有好多人都在喊著:
“娟娟……”
“娟娟……”
薛柯枚撥開圍觀的人群,一看,只見劉春江正抱著娟娟,拼命地喊著娟娟的名字,薛柯枚一看,眼前一黑,一下子昏了過去……
原來,就在剛才太陽快要出來的那一瞬間,娟娟也是想看看日出時候的景象,當時,她本來是在劉春江的右面站立著的,誰知道劉春江的左面,是楊子琪,由於她和劉春江同時披著一件軍大衣,感覺到身子有些冷,就想往劉春江這面擠一擠,好讓軍大衣能多遮住一些身子,結果,她這麼一擠,劉春江的身子這麼一晃,反而把正站立在劉春江右面的娟娟給擠出了岩石上,導致娟娟站立不穩,身體重心向外,結果當場從岩石下摔了下去。
“快,送醫院……”
劉春江從岩石上跳了下去,她看到已經昏迷的娟娟,大聲呼喊著,見娟娟不說話,劉春江顧不得什麼了,他抱起娟娟就往外跑,王彪和王雪飛等人一看薛柯枚也昏過去了,趕緊招呼人,大家忙亂著,又是呼叫又是找索道管理人員,又是找東西,最後,在大家的幫助下,把她們母女二人送到了下山的索道上,最後來到了山下的一家醫院。
此時,薛柯枚在大家的呼喊下,已經清醒了。她抱著娟娟,等著排隊掛號。
劉春江忙著給娟娟掛了急診,之後,他便抱著娟娟,來到了急診科。
醫生先是檢視了一下娟娟的傷情,一邊寫著病歷,一邊讓他們去收費處交一下拍片的費用。
劉春江拿著醫生開好的單子,看了看,趕緊轉身,去交錢去了。
此時,醫生讓娟娟平躺在急診室的一張床上,一邊摸著娟娟的腿,一邊問道:
“孩子,你說說當時的情況是怎麼回事?”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醫生,一邊檢視著,一邊問著。
“當時……當時,我正在岩石上看日出,結果……結果被人給擠下去了,然後……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什麼,擠下去了?”
薛柯枚一聽,瞪大了兩隻眼睛,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用顫抖的聲音,又重新問了一句:
“娟娟,你……你是說,劉叔叔……他……他把你從岩石上擠下去了?”
娟娟點了點頭。
薛柯枚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要不是她現在親耳聽娟娟這樣說,或者是她親眼看見劉春江和楊子琪兩人披著一件軍大衣,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
她回想著當時的情景,對,一定是他和楊子琪兩人當時穿著軍大衣,在上面卿卿我我,說說笑笑,根本沒有把娟娟當回事兒,無意中把娟娟擠到了岩石下面。
薛柯枚越想越痛苦,越想越傷心,想不到,自己愛戀這麼多年來的劉春江,居然是一個這樣的人。
薛柯枚想著,現在劉春江還沒有和自己結婚呢,就對娟娟這樣,等以後結了婚以後,那對娟娟能好到哪裡?
對於這樣的人,就是對自己再好,也不能和他結婚。她說什麼也不能讓娟娟受氣。
“孩子,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啊?”醫生問著娟娟。
“哎呀……疼……就是疼......”娟娟被醫生按了腿一下,娟娟立刻喊了一聲。
“娟娟,告訴媽媽,都是哪疼啊?”
“腿……腿疼……”
醫生輕輕地摸了摸,“去拍個片子吧。”醫生說著。
不一會兒,劉春江滿頭大汗地回來了。
薛柯枚怒視著他,要不是現在急著給娟娟看病,她恨不得把他痛打一頓,才能解恨。
劉春江抱著娟娟,按照醫生的吩咐,放在了照相的床上。拍片子的醫生操作著儀器,給娟娟照著相。
劉春江和薛柯枚坐在外面,一會兒站立起來,一會兒又坐下,焦急地等待著照完相的結果。
劉春江心裡簡直後悔極了,他痛苦地看了看照相室的門口,又看了看薛柯枚。
“柯枚……”他想向她做一些解釋。
薛柯枚好像是沒有聽見劉春江說的話似的。一動不動。
“柯枚……我……”劉春江又小聲叫了一句。
“不要說了。”
薛柯枚還是那樣,她兩眼呆呆地望著窗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劉春江聽著薛柯枚的聲音,感到這個聲音,聽起來非常的陌生。
片子洗出來了。
經過急診科大夫的診斷,初步診斷結果為脛腓骨骨幹骨折。
“脛腓骨骨折?”薛柯枚一聽,急切地問道:
“請問,我們孩子的這個傷,是個什麼情況呀?”
“目前還不好說。”那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醫生,把眼鏡摘下來,用眼鏡布擦了擦鏡片,繼續說道:
“現在還要做進一步的檢查。主要是看一看是否伴有腓總神經損傷,脛前、脛後動脈損傷,脛前區和腓腸肌區張力是否增加。現在最擔心的情況是,往往骨折引起的併發症比骨折本身所產生的後果更嚴重。”
薛柯枚望著醫生的表情,她雖然不太懂這些醫學術語,但是,她隱隱約約感覺到情況不是很好。
醫生把眼鏡又戴上,又寫了一個單子,說道:
“再做個血管彩超檢查吧。看看動脈受沒受傷。”
劉春江等醫生把單子寫完,急忙去辦理血管彩超檢查手續去了。
等劉春江把檢查手續都辦好了之後,薛柯枚對他說道:
“劉廠長,行了,後面的事情就不麻煩你了。你還是回去照顧你的那些職工吧。他們那裡也需要你。”
劉春江一聽,薛柯枚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他說道:
“柯枚,你一個人怎麼能行?我……”
薛柯枚馬上冷冷地打斷了他:
“請你不要再說了,如果你真的想幫助我,那請你還是再另外派別人來吧。”
“還是讓我來吧……”劉春江急切地說著。
“不行!”薛柯枚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她兩眼怒視著他,“我不想再看見你,你難道聽不明白嗎?!”
劉春江知道她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誤解。他知道,現在薛柯枚正處在氣頭上,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不如等她的情緒稍微冷靜一下再做解釋,想到這裡,他只好又掏出了一些錢,遞給她。
薛柯枚理也不理,劉春江一看,知道這樣不行,只好走了出去。
再說楊子琪,早晨,當她看到娟娟從岩石上摔下來的時候,當時也是嚇壞了,她見娟娟身上痛的厲害,心裡十分害怕,她又看了看剛才她和劉春江,還有娟娟站立的那塊岩石,仔細回想著當時的情景,隱隱約約感覺娟娟摔傷,與自己有一定的關係,她現在想想,心裡也是十分的後悔。
由於劉春江當時什麼也顧不上,忙著送娟娟上醫院,她也幫不上什麼忙,當時的情況又是亂糟糟的,沒有人顧得上她。她想來想去,最後,覺得自己在這裡也待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於是,就坐著索道下了山。
當她一出了索道,恰巧一眼看見了劉春江正在忙著購買乘坐索道的票,楊子琪就喊住了他,問道:
“娟娟現在怎麼樣了?”
劉春江一聽,有人喊他,抬頭一看,是楊子琪跑過來了,於是,就把娟娟現在的情況,都告訴了楊子琪。
“有這麼嚴重?”楊子琪聽著,心裡也是感到不是滋味。她又問道:
“那你怎麼又要上去?”
劉春江本來想說現在薛柯枚對他有些誤解,後來又一想,不能這麼說,於是,他就說那邊的手續已經辦好了,他還要看看山上的那些人。
“娟娟在哪家醫院住著呢?我……我想去看看她……”
劉春江想了一下,把醫院的名稱和地址告訴了她。之後,他就忙著上了山。
楊子琪按照劉春江告訴的地址,找到了骨科,走進走廊,一眼看見了正在走廊裡坐在長條椅子上,焦急等待著結果的薛柯枚。
“薛大姐……娟娟現在怎麼樣了?”
薛柯枚抬起頭來,一看是楊子琪,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她心想,就是這個劉春江的小師妹,在這幾天,總是糾纏著劉春江,把劉春江搞的神魂顛倒,這才導致劉春江的注意力不集中,把娟娟從岩石上擠下來,想到這裡,她有些不想理她。但是,再一想,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來看望娟娟了,所以,薛柯枚只好把娟娟現在的情況告訴了她:
“現在還在做各種檢查呢。”
“是這樣?”從聲音裡,楊子琪能感覺到,薛柯枚心裡對她很冷淡,也不想見她。
楊子琪看了看檢查室的大門,又看了看薛柯枚,只見她兩個眼圈紅著,顯然,剛才她哭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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