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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裡盡是些年輕的男男女女,一看就是處於熱戀中的情人;也有的是一家三口,領著小孩來這裡買東西。上了歲數的人很少。
貨架上面的東西很好,有好多東西,劉春江也從來沒有見過。
確實,這裡的東西看起來價格比其他商場要貴得多。
他們順著櫃檯,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剛轉了兩圈,劉春江就感覺暈頭轉向,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當走到了珠寶櫃檯的時候,劉春江見薛柯枚低頭看著玻璃櫃裡面的那些首飾,兩眼露出了羨慕的神情來。
劉春江心中一動,他看了看,只見薛柯枚正盯著一枚戒指,凝神觀看。
劉春江看了看上面標的價格,標價確實不便宜,劉春江心想,自己應該給薛柯枚買這麼一個戒指,想到這裡,他對導購員說道:
“請你把這枚戒指拿上來看看。”
年輕的導購員馬上走了過來,把玻璃櫃臺上的那枚戒指取了出來。
劉春江仔細地一邊仔細地看著這枚戒指,一邊認真地聽著導購員的介紹。
“先生,這枚戒指不僅成色好,而且樣式也是今年最新潮的,好多人都選擇這一款的,不信,您可以給您的太太戴在手上試一試,一下就顯出了您的氣質來了,走著街上,人也顯得有了品位了,會給你太太增色不少呢……”
劉春江捏著這枚戒指,問薛柯枚:
“你覺得這枚戒指怎麼樣。”
薛柯枚笑了笑,說道:
“這還用說?當然好了。”
劉春江聽了,二話不說,當場說道:
“好,就它了,買上吧。”
薛柯枚看著這枚戒指,她也被這枚戒指吸引住了,但是,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看著劉春江把錢交了。
導購員把這枚戒指認真的裝入了包裝盒,然後把*一同交給了劉春江。
劉春江認真地看了看產品說明,之後,又抬頭看了看薛柯枚。
只見她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劉春江知道她此時心中的感受,就真誠地對她說道:
“你現在就把她拿上吧,這是給你買的。”
薛柯枚一聽,臉上先是有些意外,之後又現出了驚喜的神色,她原來還以為這枚戒指是劉春江送給楊子琪戴的呢,鬧了半天,是給自己買的,她頓時臉紅了,連連說道:
“我……我不要,你還是送給楊子琪吧。”
“她……算了吧,她也沒有向我提出來,你別客氣了,拿著吧。要不然,我現在就給你戴上?”
這時,周圍有幾個人也圍了上來觀看,薛柯枚一看來了這麼多人,臉立刻紅了,她怎麼能讓劉春江在這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她戴戒指呢?她馬上把戒指接了過來,說道:
“快走吧,這多不好意思?我們還有別的東西要買呢。”說著,領著娟娟往前走去。
他們兩個萬萬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兩個剛才看戒指的時候,有個人也看到了他們兩個剛才的一舉一動,這個人就是王雪飛。
王雪飛今天是來城裡買東西的,當他來到這裡,恰見了王雪飛和薛柯枚。
劉春江不是就要和楊子琪結婚呀?怎麼這兩個人還在一起轉商場?王雪飛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再一仔細看,王雪飛更是感到驚訝,他們這是在首飾*櫃檯,此時,劉春江手裡拿著一枚戒指,正在認真地觀看著。
——難道這個傢伙要買戒指?
——他這是給誰買戒指呢?如果是給楊子琪買戒指,怎麼會帶著薛柯枚一起買呢?
王雪飛心裡的疑問更大了。
——莫非這是讓薛柯枚給他當參謀的嗎?
——不會的。
王雪飛心想:如果王雪飛真的要和楊子琪結婚,就算是要給楊子琪買戒指,像這種訂婚用的敏感東西,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讓薛柯枚給他來當參謀。畢竟,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不一樣。
劉春江的這種反常舉動,這不得不讓王雪飛心裡產生了疑問:
——這兩個人,既然他們已經不結婚了,怎麼還一起帶著娟娟,來這裡買戒指?他們這究竟是要幹什麼呀?
於是,王雪飛沒敢驚動他們,他遠遠地躲在人群中,暗暗地觀察著他們兩個的舉動。
後來,見他們走遠了,王雪飛站在那裡,呆呆地望著劉春江和薛柯枚遠去的背影,心中暗想,這兩個人,他們到底唱的這是哪兒一出啊?
——難道,劉春江是給薛柯枚買戒指嗎?
——也不像。如果劉春江要給薛柯枚買戒指,那楊子琪成了什麼了?
——難道,劉春江真的就像自己寫的那封匿名信裡寫的那樣,同時和薛柯枚和楊子琪她們兩個人鬼混,周旋在她們兩個人之間嗎?
王雪飛被劉春江的這個莫名其妙的舉動,給搞暈了。他實在是搞不清楚劉春江的這種反常舉動。
等劉春江和薛柯枚走遠了之後,王雪飛皺著眉頭想了想,便來到了剛才劉春江購買戒指的那個櫃檯前,裝作自己也想買的樣子,裝模作樣地看了一陣,之後,便嚮導購員打聽起剛才劉春江所買的那枚戒指來了。
導購員一聽,眼前的這個人,要看一看剛才劉春江所買的那枚戒指的樣式,就又把劉春江所買的那個樣品拿了上來。
“這枚戒指賣得很快,剛才就有一對夫妻,買了這枚戒指呢。”導購員熱情地向王雪飛推薦著。
王雪飛認真地看了看,這枚戒指,確實是這裡面最好的,當然價格也是最貴的。
王雪飛把這枚戒指的樣式記在了心裡,之後,他又裝作不滿意的樣子,搖了搖頭,說再到別處看看,便離開了。
——劉春江只買了一枚戒指。這說明什麼呢?
王雪飛心裡想著,他要看看,劉春江的這枚戒指,到底要戴在誰的手上。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一定要弄他個水落石出,看看劉春江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膏藥。
帶著這樣的疑團,王雪飛連買東西的心思也沒有了。
等到星期一上班的時候,王雪飛坐在辦公室了,閒下來的時候,又想起來劉春江的那枚戒指。
王雪飛現在已經是總經理助理了。他的辦公室離薛柯枚的辦公室不遠。
何不看看薛柯枚,手中是不是戴著劉春江的那枚戒指呢?
於是,王雪飛便專門拿著幾頁稿紙,裝作要找薛柯枚借訂書機的樣子,來到了薛柯枚的辦公室裡。
薛柯枚馬上拉開了抽屜,幫助他把稿紙訂上了。
王雪飛看到,薛柯枚手上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戴。
之後,王雪飛坐在薛柯枚的對面,又隨便和她閒聊了起來:
“昨天休息,沒出去到外面轉轉?”
薛柯枚一聽,心裡馬上就是一怔,她看了王雪飛一眼,說道:
“哦,也出去了,領著娟娟,進城了買了一些東西。”
就是剛才薛柯枚這麼一怔,王雪飛已經看出來了,顯然,她是不願意讓人知道,她和劉春江一起進城去了。
王雪飛心裡暗暗感到好笑,於是,他又裝作很隨便的樣子,接著問道:
“都買了一些什麼東西啊?”
薛柯枚見王雪飛這樣刨根問底,心中一緊,不好,怕是這個王雪飛已經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了,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問呢?想到這裡,她眼睛眨了眨,笑了笑說道:
“給孩子買了一些東西,對了,我和娟娟在城裡遇到了劉春江了,正好他也準備買點兒結婚用的東西呢,結果他非要給娟娟買些吃的。”
薛柯枚怕王雪飛對他們產生懷疑,就主動找了一個藉口,想敷衍過去。
“你們兩個呀,本來挺合適的,後來……後來怎麼就又分開了?真是的,就連我們看著都有些遺憾啊。”王雪飛裝作惋惜的樣子,說道。
薛柯枚只好自嘲了一下,說道:
“怎麼說呢?還不是因為上次咱們去泰山,娟娟的腿受傷那件事?如果就我們兩個,怎麼也好說,問題是中間有個孩子,一方面,我怕孩子將來跟著受氣。另外一方面,人家劉春江,現在又有楊子琪追著,後來我也想開了,還是算了,人家劉春江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小夥子,我就是再喜歡他,那也不能太自私呀?你說對不對啊?”
“是這樣,是這樣的,……你這個人呀,思想境界就是和別人不一樣……”王雪飛乾笑了兩聲,他的這句話,不知道是在諷刺薛柯枚,還是真的被薛柯枚的話感動了。
過了一會兒,王雪飛又翻了翻桌子上的報紙,又接著試探道:
“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啊?不管找誰,都會存在著這個問題。總不能不找吧?”
薛柯枚笑了笑,她看著王雪飛的眼睛,說道:
“看緣分吧,不管怎麼說,反正必須有一個條件,那就要必須要對娟娟好,我不能讓我們娟娟受氣。其他的都好說。”
王雪飛乾笑了兩聲。但是,薛柯枚分明感覺到,在這張笑臉的背後,彷彿還深深隱藏著什麼東西,到底是什麼,她也說不出來。
薛柯枚這個人心裡不會藏事,王雪飛大概也是從她的臉上感覺出來了,自己似乎有些過份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於是,便說自己還有要緊的事要做,便離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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