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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江也笑了,他故意逗她,說道:
"反正我現在已經喝多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你要是怕我寫的都是醉酒後的胡話,那你就自已寫好了。"
薛柯枚知道他這是故意和她開玩笑,就點了點頭,說道:
"我不怕,大不了我加班重寫就是了。"說完,便把材料的提綱和一些資料給了他。
劉春江看了看,這只是有關遼原水泥集團開展普法工作的總結和安排,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過去也寫過多次,並不陌生。
於是,兩個人分好工,薛柯枚寫前一部分的工作總結,劉春江寫下一部分的工作安排。
為了能夠隨時溝通,薛柯枚也在劉春江的這間屋子裡寫,由於劉春江過去就幹過這種工作,對這些公文的格式非常熟悉,只是缺乏一些素材,所以,當薛柯枚把這些素材和資料都給他準備好了之後,那就省事多了。就這樣,還沒等到半夜十二點之前,便把材料都寫完了。
由於第二天還要有好多事情要做,再加上劉春江畢竟沒少喝酒,所以,薛柯枚就讓他早點兒休息,自己把這些材料收拾起來之後,便也回到她的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上午,劉春江和薛柯枚坐著車,先是來到了省政府,找到了工程建設總指揮部,不巧,正好趕上他們正在開會,劉春江和薛柯枚只好先等著。
等了一會兒,薛柯枚看看手錶,對劉春江說道:
“看樣子他們的這個會議一時半會兒也完不了,我看不如我們先去把我手頭上的事情先辦了,省的在這裡閒著也是個閒著,你說是不是?!”
劉春江在走廊裡聽了聽裡面說話的聲音,估計會議確實完不了,於是,便也跟著薛柯枚,坐著車跟著她去了。
薛柯枚這邊的事情倒是簡單,把材料送上去就沒有什麼事情了。於是,兩個人又趕緊返了回來,薛柯枚看了看錶,她笑著說,前前後後所用的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呢。
兩個人在會議指揮部的辦公室等了半天,最後,總算是會議開完了,但是,這時候已經是快要下班的時間了。
當劉春江找到了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負責人,他問明瞭劉春江的情況之後,看了看錶,說道:
“時間不早了,這些事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這樣吧,咱們下午再詳細談一談。你看怎麼樣?”
劉春江還能說什麼?他只好點了點頭,說下午再來。
中午,劉春江和薛柯枚坐著汽車,又回到了辦事處,吃完了飯,大家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劉春江心想,計劃趕不上變化。機關的許多事情很難預料,說不定他們又會遇到什麼別的事情,還是早點過去看看,於是,便又早早地來到了建設工程總指揮部,等著他們的到來。
終於,那個負責人來了,他和劉春江說起了工程上對水泥質量上的要求。
但是,這個負責人本身是個外行,他對水泥的質量上的一些具體要求也說不太清楚,只是把施工方提出的一些意見和要求說給劉春江聽,最後,他說道:
“這些技術上的事情,我也說不清楚,為了更好地趕在雨季來臨前把進度趕上,也為了慎重起見,你們還是辛苦一趟,親自到施工現場去看一看,只有掌握了第一手材料,咱們才能滿足施工單位的要求,保證施工進度。”
劉春江點了點頭,他在指揮部開了相關的證明,這才和薛柯枚離開了那裡。
上了汽車,當汽車走到了一個街道比較繁華的地方,沒想到堵車了。
劉春江下了汽車,往前步走了幾步,前面堵著的汽車,望也望不見頭,一打聽,前面的一段路正在施工,佔了半條馬路。
大家在車上坐了一會兒,見許多人下了車,在路邊陰涼處休息。
這時,薛柯枚看著這裡的環境,忽然,她悄悄拉了一下劉春江,對他說道:
“春江,你看,這是什麼地方?”
“這還用問?不是向陽街道嗎?”
“誰問你這些了?我難道還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向陽街道?”薛柯枚笑著瞪了劉春江一眼,顯然,她問的不是這個。
劉春江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薛柯枚,他莫名其妙地又看了看薛柯枚,不知道她問這話的意思。
見劉春江還是沒有聽懂她的意思,薛柯枚這才用手指了一下,又提示了一句,說道:
“你看那是什麼?”
劉春江順著她的手指,往前望去,只見前面是一家劇院。
這是省城有名的人民劇院。
這個人民劇院,在省城說起來也算是比較早一些的建築了。這一點,從它外表的建築風格就可以看出來,它的樣式,現在看來,充滿了過去那個年代的時代感,只是有些舊了。在這裡,省裡面一旦有個什麼重要的活動,或者是召開一些比較重要的會議,就在這裡舉行。當然,這裡也會放映一些比較新的電影,還會組織一些文藝團體在這裡演出。
看著省人民劇院,劉春江這才明白了薛柯枚的意思。原來她說的是意思,是他們兩個在這裡同臺演出時的情景。回想當年,他們兩個作為遼源水泥廠文工團的成員,在省城彙報演出《白毛女》的時候,就是在這個地方演出的。
“原來你是說那裡啊?時間過得真快,這一轉眼,都已經過了十多年了。”劉春江動情地說著,他自然不會忘記,從那個時候起,他們兩個就已經相愛了,可是,一直到現在,多少年日子已經過去了,他們兩個人還沒有結婚。
“走,反正現在路也堵著,不如我們去那裡看看。”薛柯枚神情專注地望著遠處的人民劇院,聲音裡充滿了一種懷戀。——很顯然,薛柯枚對那個地方還是很有感情的。
劉春江看了看那家劇院,他的心情更加複雜。在這裡,過去他在省城上大學的時候,一旦有空,也會經常和嚴秋萍一起,到這裡來看場電影。此時,他望著那家既熟悉又陌生的劇院,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感慨,他回頭看了田雨一眼,向他一揮手,於是,兩個人跟著薛柯枚,快步往人民劇院的門口走去。
此時,劇院門口的音響裡,正穿出來一陣陣誘人的電影人物對白的聲音,男主人公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女主人公的聲音也是非常的悅耳,他們之間的對話,很有節奏感,僅僅是聽聲音,就讓人有些心動,可以猜出來,這個電影還是很不錯的。
等到走到了劇院的門口,只見站滿了前來購票的男男女女,看來,到這裡買票的人還不少呢。
此時,聽著裡面傳出來的優美的電影主題歌,大家的眼睛裡都流漏出十分嚮往的神情。只見門端兩側的巨大廣告牌上,張貼著電影的廣告,這裡正在放映美國進口大片——《泰坦尼克號》。
“劉總,怪不得這裡的路堵住了呢,你看,來這裡的人有多少啊。聽說這部片子很不錯啊!投資巨大,在美國拿了好幾項奧斯卡獎呢,不知是不是真的像人們傳說的那樣好。”田雨望著購票處人們買到了好票時興奮的情景,對劉春江說道。
劉春江心想,大家跟著自己來到了這裡,應該請大家看場電影了,於是,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百元的大票子,笑著對田雨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想看電影就明著說,不要這麼拐彎抹角的,快去買四張票去吧。”
“怎麼要買四張電影票?咱們明明是三個人呀?”田雨瞪大眼睛看著劉春江,奇怪地問道。
劉春江拍了他肩膀一下,說道:
“你不等車啦?這還不懂,咱們現在又不看,等晚上再來看不遲。”
“晚上看?那另外的票又是準備給誰買的?”田雨接著問道。
“哎呀,這你還看不出來,那肯定應該是給柳鶯鶯買的了。”
薛柯枚看著劉春江,馬上說道。
劉春江笑著點了點頭,他說道:
“對,咱們都是一起來的,怎麼能夠把她給落下了呢?讓她晚上和咱們一起去看個電影,大家在一起,也更熱鬧一些。”
田雨恍然大悟,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隨後,馬上向售票處奔去。
見田雨去排隊買票去了,薛柯枚回過頭來,彷彿又沉浸在當時的往事回憶中,她笑了笑,看了劉春江一眼,說道:
“對,應該讓柳鶯鶯一起過來到這裡看場電影,讓她也感受一下當時的情景。……你還記不記得,柳鶯鶯那個時候,正是遼源水泥廠的臺柱子呢,她和王雪飛,說實話,確實演的不錯。只是當時的柳鶯鶯,不像現在,那時候的她,人有些霸道,一開始,硬是她讓咱們兩個演黃世仁和黃母,你當時就跟她吵起來了……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蠻有意思的……”
劉春江點了點頭,他對那個時候的情景,也還歷歷在目。
過了一會兒,田雨便舉著幾張電影票,走到了劉春江的面前,高興地說道:
“晚上八點開演,號碼還不錯,十排。”說著,他把票給了劉春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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