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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許若玲馬上說道:
“好,那你就跟我走一趟。”說完,就站了起來。
隨後,王雪飛被帶上了警車,在他的指引下,沒用多長時間,便來到了那天他買酒的那一條商業街。
果然,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但是,這條商業街的生意依然不錯,來來往往的人流,還是不斷。
許若玲讓司機把車開的儘量慢一些,同時,讓王雪飛辨認他那天過來買酒的商鋪。
王雪飛坐在車裡面,伸著脖子一家一家地看著。
走著走著,王雪飛忽然用手指了一下,“到了,我記得好像就是這一家。”
“你可要好好認準了。”許若玲看著這家店鋪,說道。
“沒錯,就是這一家,我記得店鋪前面有個電線杆,上面貼了一張治療牛皮癬的廣告。”
不一會兒,工商管理局的相關人員也接到了公安局的通知,開著車急匆匆地趕來了。
店鋪裡買酒的是一箇中年婦女,此時,她正坐在那裡一邊吃著瓜子,一邊看著一個巴掌大的小電視,正看的起勁兒,忽然,見一下子走進來幾個戴著大簷帽的公安和工商管理局的人進來了,頓時臉就白了,她結結巴巴地問道:
“你......你們這是......”
“你是這家店鋪的主人嗎?”
“......我?......不是,我只是老闆僱來的一個看攤子的。”
“我們是公安局和工商管理局的,這是我們的證件。現在你們這家店鋪涉嫌買賣假冒偽劣產品,我們要依法進行檢查,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你們老闆在哪兒,把他叫過來。”許若玲一邊對著那個中年婦女說著,一邊把自己的證件掏出來,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
“......這個......就在後.....後面呢。”中年婦女為難地看了看這些人,她知道這些人可惹不起,便把放在桌子上的小電視的聲音往小了調了調,隨後用手往後面的一個小門指了指,小聲地說了一句。
“你大點兒聲音,我聽不清啊?......”正說著,一個小個子男人一邊拿著手機往外走,一邊大聲地說著。
當他剛一出來,一下子見到有這麼多人站在他的店鋪裡,愣了一下,剛想往回跑,還沒跑兩步,就被幾個公安局的人員抓住了。
找到了店鋪的主人,接著就查封了此店。
還好,由於許若玲行動的及時,這家店鋪剛剛進的這批假冒偽劣五糧液白酒,並沒有賣出多少。
根據這家店鋪主人的交代,許若玲馬上把得到的進貨渠道資訊,打電話告訴了郭警官,讓他立即查封,捉拿犯罪嫌疑人。
此時,王雪飛雖然坐在車上不能動,但是,他的腦子可是沒有閒著。
他眼看著公安人員把這家店鋪的主人也抓了起來,押著上了另外的一輛警車裡,同時,又有好幾大箱子的白酒也被裝上了汽車,店鋪也被貼上了封條,並且,眼見許若玲又拿起手機,把這裡的供貨渠道都通知給電話的另一方,他心裡就更確定自己的判斷了。
“看來,我那天買的那兩瓶五糧液是假的,而且說不定還喝死了人呢。要不然,當時楊子琪為什麼躺在床上,說自己頭疼呢?”王雪飛心裡暗暗地這樣想著。
“如果真的要是那樣,說不定自己還可以把楊吉輝一家人的死,都推給他們喝的那兩瓶假白酒上。”王雪飛坐在車裡,心裡開始翻騰開了。
“這些賣假酒的,真是葬良心,要不是我有病不能喝白酒,我那天說不定也跟著完了。”王雪飛看著外面的一輛車裡裝著的白酒,嘴裡似乎是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
“王雪飛,你快別做你的白日夢了。回去老老實實地交代你自己的問題。即使楊吉輝一家人真的死於那兩瓶假白酒,那也不能否認你的犯罪事實。”許若玲坐在王雪飛的前面,她當然能夠猜測出他的心理,便冷冷地回了他一句。
其實,王雪飛之所以說這句話,是有其一定用意的。
他是想趁機探探底,打探一下這一批出售的假白酒,到底是不是把人喝死了?如果是那樣,他還心存一絲幻想,楊吉輝一家人的死,說不定就能推給那些製造假冒偽劣的生產廠家和銷售店鋪呢,這樣多少也可以減輕自己的一些罪責,儘管自己並沒有承認。
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王雪飛的心裡其實也很清楚,這只是自己的一種十分渺茫的奢望。畢竟,別的不說,單單是利用煤氣來殺害楊吉輝一家人,這就足夠定自己的罪名了。
當然,雖然王雪飛的內心深處是這樣想的,但是,他當前還是抱定一個死原則,無論是公檢法機關怎麼審訊自己,反正就是不承認是自己故意洩漏的煤氣,只說是自己把煤氣開啟後煮開水,後來把關煤氣這件事,交代給了楊子琪,讓她記著關煤氣。
至於楊子琪忘了關煤氣,那就是她的事情了,與自己無關。
況且,楊子琪現在早已經死了,對於這件事,他們根本無法對證。
這樣,他們頂多指責自己煮開水不小心,沒有盡到安全使用煤氣的義務,但這只是疏忽大意,並不觸犯刑律。也就是說,
他們根本無法定自己的罪。
想到這裡,王雪飛也回了一句:
“讓我交代什麼?我能有什麼問題?你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我是故意開煤氣燻死人的嗎?難道使用煤氣也有錯了嗎?再說,家裡面的事情,誰還能沒有一個不小心?”王雪飛一連氣說了這麼多,似乎這樣才可以證明自己是無辜的。
“你彆嘴硬,到時候我們會給你提供的。”許若玲見王雪飛還是這樣頑固,淡淡地冷笑了一下,回過頭說了他一句。
由於事情太多,直到目前為止,許若玲還沒有把最近這兩天他們已經掌握的那些證據,向他展示。她想等再把這些證據收集工作做得更紮實一些,到那個時候,再審訊他,爭取一舉突破王雪飛的心理防線。
“我要請的律師,你們通知到了嗎?這麼長時間了,他怎麼還不來?”王雪飛眼見許若玲說話的口氣並不硬,似乎並沒有掌握能夠足以證明自己犯罪的有力證據,便開始反攻了。
“你急什麼?你請的律師我們已經給他發出通知了,到時候自然會來找你。”
就在前兩天,王雪飛被公安人員告知,他可以請了一個律師,如果自己不請,公安局則也可以考慮給他請一個。
“你們請?那怎麼能放心?誰知道你們請的律師水平怎麼樣?我還是自己請一個吧。這樣吧,有勞你們,把張建峰律師請過來吧,他的電話,我不知道,但是,你們可以通知他父親張永強。”說著,王雪飛便把如何聯絡張永強,告訴了警官。
王雪飛和張永強兩人過去的私交很好。而且,以前和老部長在一起上班沒事閒聊的時候,就多次聽說,他有個兒子在省城當律師,已經辦了很多比較大一點兒的案子了。
雖然王雪飛與張永強,已經有幾年沒有見面了。但是,他想,憑著自己與他這麼多年的深厚關係,他一定會極力幫自己的這個忙的。
所以,他才向警官提出了要請張永強的兒子張建峰,來當他的律師。
其實,王雪飛不知道,張永強的這個兒子張建峰,雖然在省城工作,但是,眼下人卻並不在省城,他手頭正忙著辦一個案子,人還遠在外地取證呢。正因為如此,所以,雖然已經過了兩天了,但張建峰還是遲遲沒有露個面。
“難道說這個張永強不肯幫自己的這個忙?難道說真的像阿慶嫂唱戲所說的那樣,人一走茶就涼?按說還不至於吧?老張這個人還是很注重情誼的。再說自己當年,那可是沒少在他鞍前馬後的跑啊?”
其實,有關王雪飛的事情,剛一開始出事的時候,遠在遼源的遼源水泥集團,全公司上上下下,早就傳遍了每一個角落。
張永強當然已經接到了省城公安局的電話通知,說王雪飛想邀請他的兒子充當他的律師。
張永強聽了,連想都沒想,二話沒說,當即答應了下來。
他這個人,還是很講交情的。
他想,不管王雪飛這個人的人品如何,不管這是一樁什麼案件,難度有多大?也不管公司上下的員工怎麼議論紛紛,作為老領導,這個忙,該幫助還是要幫的。
況且,王雪飛又是攤上了這麼一樁弄不好要掉腦袋的案件,在這種生死繫於一線的時候,自己怎麼能不幫呢?
況且,王雪飛又是處於幾乎絕望的時候,向自己發出了求救,自己怎麼能不幫忙呢?
放下省城公安局來的電話,張永強就給兒子張建峰掛了一個電話,說自己的老部下王雪飛,攤上了這麼一樁掉腦袋的案件,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幫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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