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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遼源水泥集團的蘇秀玲,當她聽到柳鶯鶯來電話,告訴她說劉春江竟然真的還活著,一開始,她簡直有些不太相信這是真的,以為是道聽途說得來的小道訊息,因為她知道柳鶯鶯這個人,有時候性格還是不夠沉穩。經過再三詢問,當她聽說這是從薛柯枚的口中得來的,這才相信這個訊息應該是可靠的。

不用說,蘇秀玲與柳鶯鶯的心情一樣,當然也是又驚又喜。

作為公司的黨委書記蘇秀玲,自從公司董事長劉春江在那一次發生的洪澇自然災害不幸失蹤以後,剛開始,她先後多次抽調出一部分公司的人員,沿著洪水所經過的地方,多次尋找著劉春江的下落,她多次吩咐下面的人員,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線索,都不能放過。

但是,由於洪水所流過的地方實在是太大,所以,他們並沒有去河西縣那裡去,畢竟,河西縣距離遼源市實在是太遠,人不可能被衝到那麼遠的地方還能活著,所以,一直到最後,還是沒有結果。

後來,大家也曾經私下分析,按照常理,這麼大的洪水,時間又過去這麼多天了,劉春江能夠生還的希望,已經是十分的渺茫了。

雖然這個判斷有些令人難以接受,但是,現實畢竟是現實,隨著時間一天天的往後推移,不論是誰,即使是薛柯枚,其實心裡也已經不得不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當然,因為在遼源水泥集團,凡是瞭解薛柯枚的人,他們都知道她對劉春江的感情一直都很深,所以,儘管大家背後心裡都是這樣認為的,可是,還是沒有一個人敢對薛柯枚說出這個無情的現實。相反,大家每次遇到薛柯枚,都極力回闢談論這件事,有時候即使不得以說起這件事,那麼,大家還是儘量地從好的方向去開導她,或者鼓勵她,讓她不要失去信心,說不定劉春江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對於這件事的處理,作為劉春江的老同學,此時擔任著遼源市市委組織部副部長的嚴秋萍,有一次她專門和蘇秀玲一起,就這個問題相互交換過各自的意見。

按照嚴秋萍當時的想法,不論從感情上多麼的不願意接受,在客觀上,還是要理智地對待這件事。她說,根據那次的洪水的規模,劉春江生還的希望已經是十分的渺茫。既然已經是這樣,而且時間也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實在不行,就由市委組織部門出面,向省裡專門彙報一下,而且也可以透過法院組織有關方面,對那次事件的結果進行一個評估,可以確定劉春江為在指揮抗洪搶險過程中,為了搶救他人財產,挺身而出,不幸因公殉職,然後在市委和遼源水泥集團公司專門組織召開一個追悼會,實事求是地作出一個客觀評價,這樣也算是對死者和大家都有個交代。因為總不能一直這樣等下去,這樣會引起人們在背後議論,說人早就沒了,而且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怎麼組織部門和集團公司黨委對劉春江的事情連個結論都沒有?這樣對誰也不好。

但是,蘇秀玲明確表示不同意。

她有她的看法。

她說,為了穩妥起見,同時也是從長遠考慮,為了薛柯枚本人,同時也是為了劉春江,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最好先不要過早地做出結論。

蘇秀玲認為:人,有時候就是憑著一種頑強的信念在努力地支撐著,只有這樣,才能活下去。

特別是對於薛柯枚,尤其是如此。

蘇秀玲說她太瞭解薛柯枚這個人了。

暫時先不明確劉春江的生死,這樣處理的好處,首先就是可以從組織的角度,給薛柯枚造成一種感覺,組織上目前還沒有做出結論,確定劉春江已經殉職,還沒有完全排除生還的可能性。這樣,多少會給薛柯枚留下一種信念,一種希望,而且,至少在感情上,避免過早地刺激薛柯枚的那顆悲痛的心。

按照蘇秀玲的想法,以後即使發現劉春江已經真的遇難,那最好也要儘量爭取在晚一點的時候,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告訴她,這樣可以給薛柯枚在心理上留一個緩衝的時間,讓她慢慢地接受這個現實,這樣效果也許會稍微好一點。

退一步說,即使不考慮這些因素,畢竟從法律上說,一個人如果在法律上宣告死亡,像這種特殊情況,那也至少應該在法院宣告失蹤兩年期滿之後,才可以正式宣告死亡。

而且,蘇秀玲還認為,如果過早地宣告劉春江死亡,說不定會帶來一些大家誰也意料不到的各種麻煩。

最直接的問題就是,比如,薛柯枚下一步該怎麼辦?以後的路怎麼走?還結不結婚?假如有人真的向她求婚,她該不該接受?

畢竟,不管怎麼說,儘管大家都知道,薛柯枚一直都深深地愛著劉春江,但是,感情是感情,生活是生話。這是兩回事。不管是誰,總不能一直都陷入過去的悲痛中,走不出來呀?人總要面對現實的,以後該走的路還很長,而且,作為薛柯枚,她身上所承擔的擔子也不輕,再加上一個人又拉扯著個娟娟,想想確實也是個問題。

畢竟時間長了,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

所以不如再等等看。

嚴秋萍見蘇秀玲這樣說,也不能不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也只好同意的她的意見。

所以,一直到現在,組織上也沒有對這件事給出個明確的結論。

當然,工作是不能耽誤的。至於劉春江所擔任的各種職務,可以由蘇秀玲先臨時代理一下。

現在,蘇秀玲得知劉春江還活著,她冷靜地想了想,便很快做出決定,準備自己親自去一趟,代表集團公司黨委前往河西縣,去迎接自己的老同事劉春江平安歸來。

由於薛柯枚並沒有把劉春江當前的詳細健康狀況告訴柳鶯鶯,所以,蘇秀玲當然也就很難想到,劉春江已經失去記憶了。而且,她居然還以為劉春江的行蹤是被河西縣公安局的同志在哪裡發現的呢,至於目前的狀況,最多也猜想劉春江的身體一定比較虛,等休養一段時間也就又像往常一樣了。

身在省城的薛柯枚和柳鶯鶯,包括趙田剛,他們稍微把各自手頭的事情安頓了一下,就先回到了遼源市。

薛柯枚準備的比較充分。她從自己家裡把她和劉春江兩個人的身份證、結婚證書、工作證,單位介紹信,甚至就連他們在結婚前一起在世紀商廈購買結婚戒指的那張發票,也都帶上了。

準備完了之後,隨後,這幾個人一道,乘著一輛麵包車,馬不停蹄地趕往了河西縣。

等到了河西縣公安局,已經是下午了。蘇秀玲和薛柯枚等人走在前面,向一個值班民警說明了來意。

趙田剛呢,由於他心裡有鬼,來這種地方,多少顯得有些心虛,所以,他並沒有往前站,只是遠遠地躲在幾個人的後面,看著他們。

接待他們的一名警官,問明瞭他們的情況之後,便把負責辦理這個案件的相關兩個民警找了出來。

兩個辦案民警還是以前的那兩個人。他們見了薛柯枚之後,便點了點頭,他們對薛柯枚還是有印象的。

“......原來你就是那個人的妻子呀?”那個警察一看薛柯枚帶來的材料,還有她和劉春江兩個人的結婚證,盯著那上面的照片,然後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看看這叫什麼事情?我辦了這麼多的案子了,像你們兩口子的這種離奇案子,還是頭一次遇到。唉,也難怪,像他的這種情況,這也實在是太特殊了。......好了,什麼也不說了,你來了,那麼這一切總算是都結束了。你在這裡籤個字,把人趕緊領回去吧。本來,我們還正發愁聯絡不到你們呢。至於這幾天羈押期間的經濟賠償的問題,我們正在辦理,等下來後很快就會通知你。”其中的那個中年警官,看完了薛柯枚帶來的那些證明材料,苦笑了一下,便讓薛柯枚辦理完相應的手續,又給他們開了一個條子,讓他們去拘留所領人。

躲在後面的趙田剛,見這件事就這麼畫上了句號,他雖然覺得多少有些遺憾,但是,他還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心裡知道,幸虧他們沒有對這件事往深了追究,要不然,說不定他和黃業其,就要惹上麻煩了。

其實,薛柯枚他們並不知道,就在昨天,河西縣公安局的警察,又到省有關單位,對劉春江當前的精神狀態再次進行了醫學鑑定。

這一次,在醫生出具的報告中,明確證明劉春江當前確實患有一定程度的精神疾病,換句話說,由於他患有這種疾病,所以,他沒有能力對自己那天被追究的盜竊行為負責。

當然,我們都知道,其實劉春江那天晚上並沒有拿薛柯枚的戒指,真正將戒指放入他口袋的人,是趙田剛。

這樣一來,劉春江算是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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