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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除了這些,在別的利益動機上呢?好像也想不出來。

因為那時候作為薛柯枚的丈夫,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早已經是‘死去’的人了。而薛柯枚本人又沒有什麼特別的權利,她父母也都快退休了,所以好像也沒有這個可能。

那麼,只能說是一種贈與,或在法律上來說,屬於一種附帶一定條件的贈與行為了。

可是,為什麼要贈與薛柯枚呢?

那這錢當然不是白給的。畢竟,前提是要求薛柯枚以後必須承擔起撫養楊子琪孩子劉易的重任了。

可是,問題是楊子琪還是有丈夫的。她為何不委託給自己的丈夫王雪飛來照料孩子,反而偏偏要委託薛柯枚呢?

要知道,雖然她們兩個人的關係說起來也可以,但是,這只是表面,要知道,在過去,這兩個人可是情敵呀!

好,退一步講,就算是薛柯枚的英語底子好,人品也靠得住,確實是作為劉易監護人的最佳選擇。但問題是,薛柯枚又為何要接受這件事呢?

要知道,從薛柯枚的角度來看,劉易這個孩子,不管怎麼說,這可是她的“情敵”楊子琪生下來的。

作為女人,沒有十分寬廣的胸襟,是不可能接受由於丈夫“出軌”而留下的私生子的。

而且,作為委託人楊子琪,在一般情況下,沒有充分的信任,也輕易不敢把自己與“情人”生下的私生子,留給“情敵”來撫養。

可是,現實中這樣的事情就是發生了。

對於楊子琪來說,這從側面也充分說明,她對薛柯枚這個人的人品,有著無比的信任。也就是說,薛柯枚這個人確實是值得信賴的人。

當然,還有一種解釋,那就是薛柯枚為了娟娟出國留學,所以她才會答應楊子琪。

每當想到薛柯枚作為劉易的監護人,在各種場合下總是認真履行著自己的職責,說實話,這讓劉春江多少有些擔心。

因為作為一般人,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還是不免會產生一些懷疑,認為薛柯枚內心或多或少有這個想法。

所以,這就讓漸漸恢復記憶的劉春江,心裡產生的最大顧慮。

當然,在劉春江的心裡,其實也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因為在過去的記憶裡,以劉春江對薛柯枚這個人的瞭解,她不像是那樣的人。

但他同時也知道,人的思想不是固定不變的。在當今這個世界上,誰能保證自己的思想不會改變?所以,儘管劉春江對薛柯枚比較信任,但是他也不敢完全保證,她的品格在這段時間不會發生變化。

當然,劉春江也設身處地地為薛柯枚想過,因為在當時,

面對丈夫生死未卜,僅靠她一個人的那點兒工資,來撫養娟娟上學,雖然還不至於捉襟見肘,但畢竟與以前兩個人供養一個孩子上學大不一樣。所以,這樣一想,即使薛柯枚心裡有這個想法,那也不能算是錯的。

正是由於心中一直存在這樣的糾結,再加上對於自己來說,娟娟畢竟是她的繼父,更何況兩個人的關係也很微妙,在這件事上不好多說什麼,所以,這麼長時間了,劉春江才一直沒有問過這件事。

當然,這也不是說他不管,只是需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向薛柯枚好好詢問一下。

此時,當聽到薛柯枚說她之所以接受楊子琪的委託照料劉易,根本就不是為了娟娟出國留學,而是因為劉易是自己的骨肉,所以才會義無反顧地接受了這副重擔,這怎麼能不使劉春江深深地感動呢?

“春江,我知道你的擔心。不過,你放心吧,我雖然官兒不如你大,但思想覺悟卻不見得比你差。這點最起碼的政治頭腦我還是有的。”薛柯枚半正經半開玩笑地說道。

“那就好,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見薛柯枚這樣說,劉春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以說,這塊壓在他心頭上的一塊石頭,總算是去掉了。

見劉春江由衷的露出笑容,薛柯枚也很高興。她想了想,似乎又有些不解,問道:

“對了,還有一點我有點納悶,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既然你已經知道劉易是你的孩子,那麼,他卻為何要和你鬧彆扭呢?”

“怎麼說呢?”劉春江看了一下窗外,臉上的表情又沉重起來,“你沒有聽你父母說嗎?其實,在你還沒有回國的時候,我就去了你們家,和劉易就已經發生了一場不愉快了。”於是,劉春江便把自己前幾天去岳父家前前後後發生的事,特別是他與劉易發生的那場誤會,對薛柯枚說了一遍。

“——有這樣的事情?”

聽了劉春江的敘述,薛柯枚也顯得有些意外,不過,她冷靜地想了想,“孩子畢竟還小,有些事情不明白也是正常的。不過,也許是因為他還不知道你就是他真正的父親吧?我想,如果當他知道了你就是他的爸爸,那就不會這麼對待你了。既然這樣,乾脆,我們就告訴給孩子,說你就是他的爸爸,怎麼樣?”

“這......”劉春江顯得有些憂慮,“黑皮包......楊子琪留給他的黑皮包,在公園救人的時候,已經被我給弄丟了......你空口無憑,僅憑嘴說,咱們說的他會相信嗎?”

“這倒也是個問題。”薛柯枚低頭想了想,“不過,這也沒什麼。因為張子琪黑皮包裡面留下的書信,只是複製品,原件還在公安局檔案室存檔呢。還有,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劉易要是不相信,大不了咱們可以去醫院做一個dna親子鑑定嘛......”

“這......”劉春江聽了,低頭沉思了片刻,終於,他點了點頭答應了。

由於三個人難得同時聚在一起,薛柯枚特意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餐。

“春江,可惜娟娟在她爸那裡。要不然,咱們一家人可就都齊了。”望著劉易和劉春江,薛柯枚感嘆地說道。

劉易聽了,臉上現出一種複雜的神情,他的兩個眼睛閃了閃,看了看薛媽媽,又看了看劉春江,歪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吃吧,這個味道不錯,營養價值也大。”吃飯的時候,劉春江不住地給劉易的碗裡夾著菜;而劉易呢,雖然不拒絕,但也沒有說什麼。

看著劉春江對兒子滿臉疼愛的樣子,薛柯枚心情也十分的複雜。她知道,此時的劉春江,是多麼希望聽到劉易親口稱呼他一聲爸爸啊......

薛柯枚望著這一對父子,她遲疑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問道:

“劉易,你......你知道你的爸爸是誰嗎?”

“——我的爸......爸爸?”

劉易莫名其妙地望著薛柯枚,看得出來,當說到“爸爸”這個詞語的時候,他顯得十分生疏或艱難:很顯然,對薛媽媽提出的這個問題,他顯得有些意外。

之後,劉易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低著頭,默默地看著碗裡的一塊牛肉,半什麼話也不說,看到旁邊為他專門擺著的叉子和刀子,便拿了起來,用力在一塊牛肉上來回切割著,牛肉早已經碎了,但他依然還是用刀使勁鋸著。

雖然回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即使在美國,楊子琪在家裡也喜歡用筷子,但是,劉易卻一直喜歡用西方的餐具。

看到劉易這樣的舉動,薛柯枚心裡不禁有些驚訝,她望了望劉春江。

劉春江也是心裡感到一陣顫慄,他知道,看這情形,“爸爸”這個詞彙,在劉易幼小的心靈中,一定是和痛苦聯絡在一起的。

“你......你媽媽難道沒有和你說過嗎?”見劉易不說話,薛柯枚猶豫了半天,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管他是誰呢,反正他是誰,和我沒關係。”說完這句話,劉易蹭地站起身來,轉身獨自走回房間,把門重重地關上了。

餐廳裡只剩劉春江和薛柯枚了。他們兩個人瞪著雙眼,互相望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來,劉易過去在很小的時候,也曾經問過他的媽媽張子琪:

“媽媽,怎麼別人都有爸爸?我的爸爸在哪裡?”

“你的爸爸?”每當楊子琪遇到孩子發出這樣的疑問,她總是臉上現出一種複雜的表情,之後,這才說道:

“你的爸爸......他在中國。”

“那他怎麼不來看我?”小孩子的問題像一連串糖葫蘆,一個接著一個。

“這......他工作很忙,等你長大了以後,他自然就會看你。”

到了後來,等稍微再大了幾歲的時候,劉易見媽媽每當聽到自己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神情總是充滿了複雜和擔憂,用各種語言來搪塞著自己,便漸漸地意識到了什麼。

再往後,劉易也就不追問了。因為儘管還小,但是他也懂得,媽媽只結過一次婚,在國內雖然有一個丈夫。但這個丈夫卻不是自己的爸爸。

既然這樣,那不用說,劉易也已經朦朦朧朧地猜測到,自己一定是個私生子。

換句話說,他的爸爸早已經拋棄了媽媽和自己。

所以,當剛才在飯桌上聽到薛柯枚問起劉易的爸爸是誰的時候,這無異於在劉易幼小的心靈中,重重地戳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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