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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希夷到底是什麼意思,餘連表示自己一點都聽不懂。像楊老師這種偽裝成逍遙派的法術之徒,妥妥就一軍閥,再發育一下就得是的“波拿巴主義者”了,真要是秒懂了卻也不是什麼好事。
於是,剛剛升為准將的餘連,便充分地扮演了一個成熟的社會人,先去同司令官康納里斯上將和參謀長蒂文頓中彙報了一番,扯了一些有的沒的閒澹,然後又找到了據說對自己有些敵意的吳三松准將,做了一些日常工作的交接。
“我們雖然確定魔宮迷宮崩潰了,但那個星域的情況依舊不清楚,很有可能會在幾個重要航道星系上形成拉鋸。到了那個時候……”餘連道。
“我明白。那時候就需要我們的藍色衛隊的戰士們作為戰錘來破局了。”吳三松准將一副心有慼慼的樣子:“我們裝備的紋章機是mk2型,一些設計上借鑑了您的……呵呵,上次弄來的那臺深紅,效能又有了提升。而且全員都已經數量地掌握了您的四象戰術!就算是星界騎士,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的。請您儘管放心。”
這傢伙明明就是一個典型的世家精英公子哥,現在卻生生在餘連面前擺出了一個熱血戰狂的樣子,總覺得這惡意是更加明顯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前線打成僵持,可能就得試著讓感知系靈能者配合著深空探測儀找小路了。餘連看了看對方,覺得這話還是說給楊希夷和馬洛溫大姐吧,另外也得提醒一下柴門老哥他們,至少得警醒一些。
做完了以上的工作,餘連這才擺出了一副“念念不捨”的樣子,再次登上自己的猩紅王座……呃,馬爾科·庫克號無畏艦,邁上了返國的航程。
其實走了也好,畢竟馬爾科·庫克號是從掠奪者手裡搶來的,那可是一群完全不懂什麼叫整體工學審美的綠皮。哪怕是經過了小灰的魔改,馬爾科·庫克號長得也依舊像是用紅色的管線和褐紅色的隕石碎片拼裝起來,散發著和那些帝國設計的“獨立級”無畏艦格格不入的氣場。就像是一群披著華美板甲和絲綢披風的騎士中,混進來一個帶著平底鍋幫著煙囪筒子的混混。
不是一路人,也沒必要非要混在一起了。
就在馬爾科·庫克號離開nr18星系的三個小時之後,共同體的本土艦隊也準備開拔了。他們的動作還算是很麻利的,甚至麻利得有些過於急切了。這大約是因為,康納里斯上將得知,帝國那邊的主力艦隊也已經抵達鳶尾十字了,隨時也能到達現場。
“作戰是需要穩紮穩打的,但我還是必須要提前強佔先機。我是說所有的先機!所有的!”康納里斯上將對大家反覆交代道。
他的催促還是起到一定效果的。至少,以共同體第一艦隊為核心的艦隊主力,也踏上了征途,並且成功地趕上了發生在6月12日的“迷宮隘口會戰”。
這場“迷宮隘口會戰”的參與者,進攻方為共同體的第十艦隊和第十三艦隊,蘇琉卡王布倫希爾特統率的帝國前鋒艦隊,防守方則是有十艘無畏級噴火船和母艦為核心的掠奪者主力艦隊。
會戰發生的地方在魔宮迷宮星域“隘口”所在的某個星系,目前暫時被命名為dm03星系,乃是一個沒有宜居星球,磁場和引力也相對紊亂的青年恆星系。
大約是因為進攻方的部隊只是“盟軍”,而且還是各懷鬼胎互相提防的“盟軍”,只能各自為戰,居然打成了拉鋸戰。
雙方大概都不喜歡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消耗戰,便漸漸拉開了戰艦的距離,隔著兩個氣態巨行星的公轉軌道對峙了超過四十八個小時。
而這個時候,共同體一方的主力艦隊也在12日的凌晨4點47分抵達了戰場。掠奪者主力看樣子也並不是真的頭鐵,再儘量保住了所有的主力艦和大部分艦支之後,還算是比較體面的退出了戰場。
聯軍再一次獲得了勝利,而且主要的功臣還是共同體一方。雖然討伐大軍並沒有取得值得誇耀的戰果,但“戰場迷霧”又被驅散了一部分,這不也算是戰果嗎?
不過,就算是如此,康納里斯上將的頭腦也保持了相當的清醒。既然說好了要“結硬寨打呆仗”,就一定要說到做到的。他平息了本土艦隊一幫激進派將領馬上進軍的請求,再次將主力部隊穩在了這個星系中,開始探索別的航道。
另外,外交工作也是不能停的。康納里斯上將又在總旗艦“獨立號”上大擺宴席,邀請對面的帝國高階軍官們過來聯了個歡。蘇琉卡王布倫希爾特殿下聽說是出了名的不喜歡這種社交場合,但還是很給面子地親自到來了。當然了,據說蘇琉卡王殿下在得知某位剛晉級的准將閣下並未隨軍前來,當場就黑了臉,差點把司令官閣下整得下不來臺。
不過,這樣應該是謠傳。人家可是堂堂的大選帝王,最高貴的皇家貴族,全宇宙應該都沒有比這高貴的女士更懂禮儀的了。
到了6月15日的時候,帝國的主力艦隊也抵達了現場,於是同規格的宴會便又來了一次。必須要說明,康納里斯上將還真是挺擅長搞這種事情的,至少也能做到賓主盡歡一片和諧的地步,就連巴克維人和凱泰人都挑不出什麼毛病,這確實不是件容易事。
對此,就連楊希夷都表達了一定程度的敬意。
不過,司令官閣下卻自嘲地苦笑道:“所以,貴官以為我是為何會成為這個遠征軍司令官嗎?這樣浩浩蕩蕩的行動,要算得可不是軍事賬,而是政治賬啊!那麼,資歷官銜身份都說得過去的將領中,也只有我最擅長處理這些事務了。楊老弟,我這也是把自己的職業生涯壓上去了。”
就算是桀驁如楊希夷不得不承認,司令官閣下也還是挺不容易的。他或許不能算是一位優秀的統帥,至少目前還沒有表現出這方面的素質,但確實是位優秀且敬業的事務官,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一切。
“這等雜物,楊老弟,你不行!打仗,我卻不行。艦隊和戰事就拜託你了。”康納里斯上將握住了楊希夷的雙手,滿臉懇切。
我也希望如此,可歷史上,所有把政治賬算在軍事賬之前的,又什麼時候有過好結果呢?楊希夷卻忍不住如此想。
另外一邊,餘連當然完全不知道前線的戰況,他乘坐著馬爾科·庫克號於6月10日的時候正式返回了新玉門。望著星球軌道上已經完全成型了的幹船塢,心中再次充滿了成就感。
這種可以維修保養大型戰艦的軌道船塢之所以能那麼快落成,當然是本土方面委派了施工部隊,準備把新玉門整成後勤基地之一,但同樣也要跟歸功於謝博士和卡爾老爹他們已經打下的基礎。
馬爾科·庫克號就這樣停進了幹船塢,船員就此解散進入休假模式。至於餘連自己,則準備找個地方美滋滋地吃一頓炭烤土撥鼠,然後再去看看菲菲的電影拍得如何了。
不過,他才剛剛乘坐交通艇在圖隆的空港落了地,卻發現已經有人在等著自己了。
秋名山八幡、西蒙·瓦亞利和蒙蛟這三個小夥伴自然都在。他們也是保證新玉門的國防建設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啊呸,是按照最有效率和實用性的方向來發展的。
當然,大概是因為前端時間才帶著民團和警備隊把傲慢的陸戰隊揍了一頓,在一眾高階將領和本土過來的觀察員、政要和媒體的眾目睽睽中大出了一次風頭,這三位正處於意氣風發的狀態。感覺得出來,他們的情緒還是比較歡快的。
至於別人……
餘連線著便看到臉色特別彆扭的霍雷肖·維恩少校。
嗯,其實還有好久不見的肯特、羅澤士、鄧正清和小班納,現在,獅心會的小夥伴們在畢業之後可是第一次全員集結了。可是,餘連卻都來不及和大傢伙打招呼,主要是因為維恩同學那彷佛便秘的表情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烈。
餘連想了一想,然後就伸出指頭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將星。後者微微張了張口,但隨即在一秒鐘內把快要便秘的表情切換成了嚴肅刻板的精英軍官臉,立正敬禮。
餘連再回了一個禮之後,哈哈大笑地上前一步,主動勾搭住了霍雷肖·維恩的肩膀,然後又一手攬住了肯特的手:“同志們,炭烤土拔鼠是新玉門的特色,不得不品嚐。新大陸的前途,遠征艦隊的未來,我們可以邊吃邊談!”
……嗯,話說回來,剛回來不是應該和菲菲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什麼的嗎?不過啊,男人啊,和兄弟們去嗨皮的時候忘了老婆也是常有的事。
這種時候啊!識趣的妹子應該是要必須學會理解的!不能理解的妹子一定不能要。盒子之外的觀察者們也一定要了解這個情況。
很快的,屬於青年俱樂部第一代核心成員的小夥伴們,便在圖隆港一處相對僻靜安靜的街道中尋到一家燒烤店。上了些年紀的人類老闆看到這麼多軍官上門,其中還有一個將軍,卻也只是不卑不亢地點了點頭,招呼他們去店最裡面的隔間就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的口腹之慾都得到了充分地滿足,面對餘連那顆將星的些許不自然也就此煙消雲散。
“其實,你們一開始就要學會適應嘛。”餘連笑道:“我再怎麼說也是個靈能者,而且現在還是靈研會門下,肯定是會比你們升得塊的。”
“不,我現在感覺更不好了。嘖……為什麼你這種傢伙都能覺醒靈能呢?”維恩咬牙切齒地搖頭。
“你現在最大的遺憾,是不是在他覺醒之前沒有把架打夠呢?”肯特笑道。
“你特麼說得真對!”
然後,所有的小夥伴們便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到了這個時候,大家才終於有了一點回憶那激盪青春的感覺。
又或者說,以大家的年紀來說,其實明明都還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浪費了。
餘連忽然覺得,自己這麼被髮配回新玉門其實也是挺好的。如果自己在遠征艦隊司令部任了一個職位,反而是不要叫青年俱樂部的小夥伴們來喝酒了。他畢竟已經是將軍了,現在畢竟也是在戰事,而且又是身處遠征艦隊這麼一個派系繁多暗藏惡意的地方,再這麼呼朋引伴確實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為什麼俱樂部的小夥伴們全部都在這裡呢?
餘連很是好奇地看了維恩一眼,但後者只是面色古怪地給自己灌了一口悶酒。倒是旁邊的肯特開口回答,目前遠征艦隊在新玉門留下了一批快速戰艦變成的分艦隊,已用於維持補給線的安全。
“你雖然在之前的偵查行動中,把這裡的海盜集團掃蕩了好幾次,但你也知道,海盜這東西,就像是房間裡的垃圾,一段時間不去理會,總是會堆積起來的。而且,有太多的跡象可以證明,海盜和掠奪者是有不少勾結的。”肯特道:“而且,從南天門到前線的魔鬼迷宮,其實也是一條需要足足跑上一個月的航道,一路上要經過為幾十個無人星系,哪裡都有可能藏著危險。”
“前線大軍畢竟是這等規模,補給箱便是最重要的。我們總不能像是灑胡椒麵似的,在每個星系都留上一些駐軍吧。”維恩道。
“真要是哪位指揮官這麼佈局,對面的掠奪者可汗得夢裡都笑醒。總而言之,就是讓你們當押糧官了嘛。霍雷肖,這適合你嗎?”
“我是軍人。共同體需要所有的軍人都恪盡職守。”維恩板著臉道。
“這話倒是適合你說了。”餘連笑了:“只不過,為什麼你們都被留在後方了呢?”
“是巧合!”秋名山八幡推了推眼鏡。
“巧合?”
“是的。我分析一下了大家目前的工作。維恩是驅逐艦的艦長,肯特是重巡洋艦的輪機長,班納則是炮術長,羅澤士和正清都是輕巡洋艦的二副。你看,大家都在高速戰艦上服役,正適合執行護航任務。所以就一定是巧合。”秋名山八幡道。
“護航是很重要的。新玉門現在還有二十幾萬陸戰隊,後續過來的還有盟國的部隊。可這些軍隊不落在地面和太空城上是沒有任何戰鬥力的。要真是被海盜鑽了空子,可就是太滑稽了。”肯特也道。
“誰說的?大家分明都是被這傢伙連累的嘛。”餘連指著維恩道:“大家都是才畢業兩年多的青年軍官,因為都足夠優秀,能擔任要職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唯獨是這傢伙當上艦長了哦。這麼點時間,履歷再華麗也缺乏說服力吧?正常人都會覺得靠不住,只好把他方到後方了嘛。”
維恩眨巴了一下眼睛,但居然沒有絲毫怒意,只是發出了爽朗的大笑聲:“啊哈哈哈哈,聯絡員閣下離開第一線戰場,畢竟是有點情緒。下官太理解了,來,給你滿上!喝了這一杯,平緩一下心情,明天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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