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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餘枝在,石榴幾人頓時有了主心骨,早沒了之前的害怕,站住來大聲吆喝,“散了,散了,壞人被官差抓走了,沒有熱鬧可看了。”

蓮霧立刻接著喊:“賣花了!賣花了!嬌豔欲滴的鮮花,買回去插瓶香屋子。一文錢三枝,便宜又實惠。”

櫻桃,“走過路過,看一看,瞧一瞧,咱家的鮮花數最好。”

幾個俏生生的姑娘往門口一站,再這麼脆生生地一吆喝,還真吸引了不少人過來。

一文錢三枝?倒是不貴。再看看擺出來展示的花枝,也不是死貴死貴的花瓶,就是普普通通的罐子罈子,跟家裡盛鹽裝醃菜的罈子差不多。幾枝花往裡頭一插,還怪呢。聞一聞,怪香哩,買不起香料,拿鮮花熏熏屋子倒是不錯的選擇。

一時間還真有不少人心動,大家都有一個從眾的心理,自己本來沒打算買的,見別人都買,也加入了買花的行列。

就這樣你三枝,她五枝,沒多會幾籃鮮花便賣光了。幾個丫鬟看著堆在櫃檯上一小堆的銅板,個個興高采烈。

尤其是山竹和楊桃,她們還是頭一回賣東西,覺得又有趣又有成就感。兩人對視一眼,對石榴三人羨慕極了。

她們都是武安侯府的家生子,在侯府,能被選到鋪子上做事的,除了本人出挑,家裡還得有門路。最關鍵的是,無論是鋪子上的管事,還是夥計,都是男的。

石榴她們都是年輕姑娘家,卻能和男人一樣在外頭開鋪子,太讓人羨慕了。

她們忍不住想:若她們盡心服侍,三少夫人是不是也會讓她們到鋪子上幫忙?有了這個想法後,兩人做事更盡心盡力了。

餘枝也高興,即便知道這一小堆銅板可能還抵不上一小塊銀子,但她享受的是賺錢的過程,是由無到有的過程,積少成多嘛!

餘枝一高興,員工福利立刻就搞了起來,“櫻桃,中午去酒樓要兩個葷菜,今天加菜。”

大家高興壞了,幹勁更足了,“東家,奴婢再去剪些花枝來賣吧。”

“對,對,剪了還會再長,不妨礙開春賣盆花。”

“東家,奴婢也能幫忙。”

連山竹和楊桃都喊上東家了。

餘枝看了她們一眼,“急什麼?任何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咱們這回能在這邊住好幾天,慢慢剪,慢慢賣便是了。”

細水長流,最好能賣到大年初一,名聲打出去了,以後的生意才會更好做。

賣花這事不重要,餘枝比較關心的是被帶走的白有福,就算他家有權有勢,進了大理寺,應該得關一兩天吧?

下午的時候,餘枝接到一張紙條,白有福已經被白國公府接走了。餘枝便知道自己太樂觀了,白國公府的勢力比她想象的要大。跑到她鋪子上調戲,才只關住他半天,大理寺居然連這點壓力都扛不住,是因為聞九霄不在京裡嗎?好歹也得留那貨在牢裡過一夜呀!

只要能把他留在牢裡過一夜,她就能給他送上一份終身難忘的大禮包。

結果呢?他油皮都沒破一點,好模好樣地出來了。

餘枝不高興,看罷,誰都靠不住,指望別人是不行的,還是得自己上。

又是半夜,餘枝站在荒郊野外,吹著凜冽的寒風,她覺得自己太難了。聽說白有福那貨怕蛇,冬天了,蛇都冬眠了,她到哪弄一條蛇去?

為了尋一條蛇,她大半夜的跑到城外山上,又是火燻,又是撒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了一條蛇。說句實在的,這活兒比刨墳難多了。

提著這一條好不容易得來的蛇,餘枝飛快地朝白國公府趕去。

白有福的屋子還亮著燭火,裡頭傳來杯盞交錯的聲音,還有白有福與丫鬟的調笑。

餘枝挑了挑眉,這麼晚了還飲酒作樂,是為白天大理寺半日遊壓驚嗎?不,不,不!像白有福這樣的紈絝子弟,今兒事怕是在他心上連個小水花都泛不起來吧!

相較之下,她就善良多了,給他尋了條沒毒的蛇。唉,山上的風吹得跟鬼哭狼嚎似的,她實在沒耐心再捅一個蛇窩了。

把蛇放進屋還不算完,為了確保效果,餘枝特意讓小綠把蛇送進床帳,然後她就貓在外頭等著。

聽到那聲慘叫,“蛇,蛇,有蛇!啊,快弄走!”白有福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都沒人腔了。

餘枝看了一眼掛在樹梢的那輪月亮,這才滿意的離開,好了,這下她能睡個好覺了。

她不僅睡了個好覺,還做了個美夢。她夢到了人蛇大戰,哦不,確切地說是人單方面被虐,一群蛇,男人手臂那麼粗的,嘶嘶地吐著信子,追著人纏咬。那個被咬的倒黴蛋,自然便是白有福了。

餘枝是笑醒的,細細回想夢境,她覺得這應該是某種暗示,她得去白國公府瞧瞧,順便驗收一下昨夜的成果。

“昨夜是咋了?府裡進賊了嗎?叫得老慘了,嚇得我半宿都沒睡著。”白有福院子外頭,兩個粗使婆子在掃落葉,一個臉色蠟黃,一臉病容的灑掃丫頭拎著掃把慢吞吞的過來。

那兩個婆子其實也正說這事,見有人問,難免要賣弄一下,“什麼進賊?那是咱們大公子。”壓低聲音,“聽說被蛇咬了。”

灑掃丫頭驚訝,“真的假的,這麼冷的天還能有蛇?”

“自然是真的!我有個侄子在大公子院子裡伺候,聽說昨晚紅袖和添香兩位姑娘陪著大公子喝酒,那什麼,大公子的性子咱們都是知道的哈,這不就喝到床上去了嗎?”婆子朝兩人擠擠眼,笑得可曖昧了。

“然後呢?”灑掃丫頭追問。

“不知怎麼的,床上就出現了一條蛇,至於怎麼進的蛇,咱怎麼知道?聽我侄子說,大公子被蛇咬著了,還咬著那地方了。”咬著那地方就咬著那地方唄,你這般興奮是什麼意思呀?“你們沒見一早從府裡出去的大夫嗎?昨晚請了好幾位。”

“真的?那也太慘了!”灑掃丫頭也跟著同情。

那婆子回過神來,瞅著灑掃丫頭,問:“你是哪裡的?怎麼瞧著眼生?”

灑掃丫頭道:“我新進府的,剛學好規矩,分到了三小姐院子,結果卻病了,好好的差事沒了,求了管事才沒被送出府去,只能做個灑掃丫頭。這不,病才好我就趕緊出來幹活了。這天太冷了,我有些頂不住,兩位大娘,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你怕是被人給算計了。”要不然剛得了好差事,怎麼就病了呢?“可憐見的,快回屋暖暖。”兩人還挺同情的。

灑掃丫頭餘枝得了自己想知道的資訊,立刻便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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