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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之中,賀平藉助“九死替難巫偶”逃遁之後,就帶著自己的紙傀靈偶一同趕了回來。

鬼寨祠堂一役,紙偶損失了數具,但剩下的還有不少,加之賀平又緊急修補了一些,這群紙偶還是能夠應付眼下的局面。

“結陣!”

賀平居於轎子之中,指尖一動,紙傀們就組成陣形,幾張歡天喜地的笑臉排頭出現。

“嘻嘻嘻嘻嘻.....”

帶著笑面的紙偶面上只有只有三條彎曲的縫隙,形成滑稽而又簡潔的笑臉。

笑面紙偶手提的燈籠中的那一撮碧幽綠焰搖曳著,詭異的笑聲穿梭於林間,赤心子聽到這笑聲,心中煩躁不安,濁欲橫流,他知道這是紙傀靈偶術的厲害之處。

“該死,這廝連咒靈也煉了出來,這玩意專亂人神智,戳心神……孃的,此子怎麼如此厲害!無憂生那老鬼是藏了私,還是說這個老五,在傀儡術上的天分比我還高!”

赤心子這時感受到了過去從未有過的吃癟感,他自恃自己應比這第五位“師弟”入門更早,對於術法的鑽研的更加用心,可是此時卻在與這位“師弟”的比鬥中落入下風。

仙傀門的術法本來就極重天資稟賦,不是想練就能練得來。赤心子本來自認為自己天賦絕佳,絕計沒有料到有人會擁有遠超自己的資質。

赤心子心中又爐又恨,加之鬥法吃了幾個暗虧。這種屈辱的感覺,如同百蟻噬心,使得他的心神搖盪,情緒變得難以抑制。

情況不妙!

喉間不禁一哽,他趕緊以重新接駁的義肢右手握拳,以手背壓緊嘴唇,強行壓下湧至喉間的血水。

(不對,老子的情緒怎會如此失控,難道是受傷虧損精元之後,受到了咒靈的影響,這可不能大意……)

好在,赤心子也是老江湖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氣,暗中以仙傀門中內煉四體五識的“修身爐”來平撫紛亂的思緒,隨之心念一動,他的雙眼恍忽間閃過日月交替,星辰運轉的奇異景象,心神也安定下來。

內心中的一系列變故也只是須臾剎那,幾乎是同一時間,赤心子抖手一揚,數張靈符破空疾飛,卻並沒有飛向敵方,而是轉而落到一旁的幾株參天大樹上。

轟!

咒力像是火焰般點燃了符咒,那幾張符咒上用血紅硃砂繪上鬼畫符一般的符紋,眨眼間,符咒燒了起來,這幾張符紙黑氣騰騰。

緊接著,那些大樹紛紛一顫,從樹幹上鑽出拇指大小的毒蟲怪蜂。

數千怪蜂將古樹當成了巨大蜂巢,在樹身上鑽出無數孔洞,大樹的精氣也被掠奪一空,根系枯萎,滿樹的綠葉也像是被抽走了生命氣息,轉眼由綠變黃脆如枯葉,隨風散落一地。

這又是一種邪異的符術,源自早已覆滅的三元魔宮一脈的秘傳法門,與那“妖蛆咒邪骸食符”一樣,都是以掠命剝生來施展奇術的手段。

這些怪蜂化成一片黑雲,蜂擁著朝著賀平所在的紙轎方向飛去,還未飛到一半,那排頭站定的紙偶就晃了晃紙燈籠,綠色的火焰噴發出來,化成數道炎蛇,衝向那團黑雲。

這咒焰沒有熱量,反而冰冷異常,但是對於這些怪蜂卻是難以抵抗,紛紛被火光煉死,數千只怪異黑蜂“沙沙”落在地上,黑雲也難以自支,當場渙散開來。

“可惜了,那《種魔》之術我也只是得了個殘篇,上面的諸般法術也祭煉不全,否則也不會如此束手束腳!”

赤心子表面無動於衷,心中不禁一嘆,右腳勐地一跺地面。頓時,大地砰砰幾聲,宛如土龍翻身,沙塵泥土全都炸了開來,裂開一個大坑洞。

就在下一秒,一道赤紅的影子從地下鑽了出來,那東西長著一連串甲殼的體節,側面數十條刀刃般的步足擺動著,這竟然是一個巨大的蜈蚣。

“赤鱗地甲蜈龍?”

待在轎中的賀平一眼就察覺到了,這巨大的蜈蚣不是活物,而是一種傀儡造物,其名為“赤鱗地甲蜈龍”。

赤鱗地甲蜈龍在《無形秘藏》中亦有記錄身上覆蓋著一層赤鱗鋼甲,能舒能展,還能夠穿梭遁走於地面,是一件相當厲害的傀儡。

這百足蜈蚣每一根步足,都有鋼刃般鋒利,整個身長接近兩丈,從地中一鑽出來,渾身勐地一振,赤甲上鑲嵌的一道道妖異的紋路也發出遊移的電光。

接著,又聽到機括振動的聲音,無數紋路灼然亮起,只聽“嗡”的一聲異響,百足大蜈蚣各個體節騰空而起,竟然自地面上飄浮了起來。

“這玩意能夠利用大地磁力,在地面上也能夠快速遊動……”

賀平眼中的忌憚之意大增,他剛準備指揮紙偶佈下新的陣型,防衛這頭赤甲大蜈蚣的進攻,那邊的赤心子也霍然起身,身形一晃就出現在大蜈蚣的頭部。

“不鬥了不鬥了……”

赤心子揮舞袖袍擺了擺手,彷佛意興闌珊的說道:“我說師弟,我們倆個繼續鬥下去,也難以短時間內分出個勝負,我看,就不如罷手為妙!”

“罷手為妙?”

賀平聞言冷哼一聲。

“你就是赤心子,無端與我為敵,現在又說什麼‘罷手為妙’,你當我是三歲小兒好湖弄嗎?”

“師弟,我們都是仙傀門中的修行中人,又不是俗世之輩,難不成為了點顏面好勇鬥橫,為了一點點意氣之爭,拼得你死我活……”

赤心子乾脆坐了下來,他本來就是理智之輩,在發現與賀平鬥法糾纏難有勝算後,就改了心思。

“罷了罷了,這事我也理虧,先給賀師弟你賠個不是,確實,為兄這事做的不對,不過你也不要太過於掛心……關於自事,我這個師兄也會給你一份合適的賠償,包你心滿意足。”

賀平本來直當這傢伙是在放屁,但是在聽到赤心子說出“賀師弟”三個字後,面色兀自一變。

(這赤心子,還真的知道我的身份?不過,我仙傀門傳人的身份要瞞過別人不難,若是赤心子有心探查,想瞞過他並不容易,更何況還有成志這個人,身份洩露倒也只是個時間問題……)

念頭一轉,賀平也沒有因為身份曝露而有所動搖,轉眼就恢復了情緒。

他繼續開口問道:“赤心子,你這般亂說,就不怕我殺人滅口。”

“賀平師弟。”

赤心子嘿然一笑,道:“你自己也應該清楚,你的身份藏的再好,也就瞞一瞞外人,怎麼可能瞞了過仙傀門的同門,我且問你,那‘血漏之兆’是不是日復一日,與日加劇?

嘿嘿,無憂生那老鬼的手段是不是不好受,你這些年找了多少名醫,也未必能治的了這精血虧損的異症,無論你用什麼辦法延緩,也無法阻止體內的精血元氣,像是貯水池開了洩孔,止不了這股勢頭,是不是這樣?”

這話一說,鬼臉面具下的賀平那張一陣青一陣白,面色極不。

“赤心子,你專程說這番話是特意來消遣我的嗎?”

“當然不是。”

赤心子肅然道:“我只是要告戒師弟,你我之性命,其實皆繫於他人之手,我和你絕非真正的敵人,完全可以化干戈為玉帛……至於當今之世,誰是我們最大的威脅,這還又多問嗎?”

賀平默然不語,片刻後,才澹澹問道:“你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仙傀門一脈,乃是長生九邪之一。”

赤心子不緊不慢地說道:“本門歷代傳承的慣例,每一任上一代師長只會收五位弟子,這五位弟子無一例外,都有入道之資,但是師長會將本門真傳《無形秘藏》上記錄的諸般法門,暗中分為五卷,分別傳授這五人,然後任由這五人自行修煉。”

“待到這五人分別將宗門秘捲上的功法研習到一定程度,就會察覺到其中的弊端,要緩解這種弊端,只有兩個方向可選:其一是將自身煉成一具活傀儡,其二是奪取其他弟子手中那一卷《無形秘藏》。”

“若是不將自己煉成傀儡,就會因為功法弊端而深受其害,若不能奪取其他人手中的《無形秘藏》,就無法補全功法的缺弊,修為恐怕終生難有寸進,別說入道無望,反而可能成為其他門人的獵物。”

說到這裡,赤心子冷笑起來。

“無憂子那老鬼,就傳下了五位弟子,我自是其中之一,而你是第五個弟子,你當這老鬼閒極無聊才會收徒嗎?

錯了,蓋因仙傀門歷代都是這樣,被收錄入門下的五位弟子彼此間互相追逐,互相殘殺,便如蠱毒一般,無憂生是在煉蠱,煉的就是你我之輩,你,還要與我繼續鬥下去,便宜了那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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