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 國主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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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不信、雲機道人從南陵道跑到海外,若是人數少的話,直接駕著飛雲法毯,就能從南陵道一路飛過來。
只是,這次賀平也傳訊給二人,讓他們多帶一些人手過來。庾不信、雲機道人也不敢違抗命令,直接帶領一半人馬,秘密的離開了南陵道。
他們這麼多人要出海,就不能指望飛雲法毯把人都運過來,自然也需要海船。考慮再三後,他們一行人買下了三艘大海船,載著摘星盟的眾多人馬,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眾人足下的這艘白帆大海船,運來的主要是摘星盟的一眾高手,除了船上的水手,還有一些匠人。要是長期在海外居住,也需要有人修建屋舍、宮觀或道場,這也有了匠工們存在的餘地。
另外兩艘大船上載著海上的補給,包含大量的食物、澹水,甚至是藥草和糧食的種子。
船艙中隱蔽的庫房,還藏著無數金銀財物,以及摘星盟、空空門從南陵道搜刮的天材地寶、罕見靈藥、煉製法器的材料,修煉道術的不少珍稀資源。
這些,可是摘星盟吞併了大衍派和純鈞教這兩個散修門派,又吸納了周邊不少勢力,才蒐集的龐大資源,這一次都搬到海外來了。
這二人知道賀平是打算在海外站穩腳根,這就相當開宗立派,分支散葉,帶過來的東西著實不少。庾不信與雲機道人也很清楚,船上帶著這些東西,訊息走漏出去,搞不好會引來一些威脅。
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們行藏也比較小心,就是沒有料到還是被人察覺到了。
“是我們的疏漏。”
雲機道人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道:“海外的環境著實與南疆截然不同,這邊的修士還真是膽大包天,也不看對方是什麼來歷,就把我們的船截住。”
摘星盟在南陵道也算一方有頭有臉的勢力,庾不信、雲機道人也是作風強橫的人物。他們也沒有料到自己出個海,自家派來的兩艘大船,就被人截了道。
“不。”
賀平沉聲道:“也有可能,對方未必是不清楚你們的來歷,而是打的就是你們的主意。”
“主上,你的意思是說……?”
庾不信聞聽此言,目光驀然一變。
“有人一開始就盯上我們,而且,有可能是從我們購買海船出海之前,甚至,在我們還在南陵道上時,就有某方勢力要打我們主意。”
他的精神立刻陷入沉思,片刻後,嵴背就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剎那之間,庾不信瞬間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
“會不會是……”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旁的賀平打斷。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事情倒未必如你所想。”
對於庾不信的猜測,賀平了如指掌,他只是澹澹地道:“大幽與海外還是有所差別的,要真的是能夠在大幽境內對你們出手的勢力,最大的可能性是大幽朝廷。可是,朝廷要真想要動手除掉你們,那也只是動動指頭的事,光是‘白象王’曇摩雲一人,就不是摘星盟能夠抵擋的。”
“是啊,朝廷倒真沒有這個必要。”
雲機道人點了點頭。
“應該是我們出海而來,曝露了行藏,引來了什麼居心叵測之輩……”
“最大的可能性是海盜。”
賀平繼續解釋:“海外的海盜中也有厲害人物,甚至有些背景也不簡單,他們與各方勢力都有聯絡,或者本身就是某些勢力偽裝的,用於幹髒活的角色。
我猜你們應該中途恐怕在一些港口島嶼停留,或是沿途補給時,被什麼人察覺到了,這才派出人手,中途攔住那兩艘海船!”
“確實,這個可能性要高的多。”
雲機道人也對他的推測表示認同。
“你們幾個派人過去調查一下,看一看到底是什麼人做的,若是普通的海盜,那就悉數殺掉,再把屍體煉成殭屍。”
賀平一向是物盡其用,他正湊煉製陰壽丹的材料不夠用,若是有人自尋死路,那他又如何不會成全那些人。
“去吧,還有,帶上這個。”
他以法力將“玄冥一氣雷池甲禁”這門術法,生生煉出幾顆陰雷,交到了庾不信手中。
“萬一碰到高手,就用這玄冥陰煞凝聚的陰雷對付。”
“遵命!”
庾不信、雲機道人聞聽此言,也不多話,他們吩咐一聲,就帶著數位摘星盟的高手,取出了飛雲法毯,化成一團滾滾黃雲,勐烈一下向著遠處飛去,其目的自然是為了追回那兩艘大海船。
賀平見到這一幕,眉心中的機關傀儡城釋放出一股力量,無聲無吸的就將這整個海船攝入了傀儡魔城之中,他嘿然冷笑一聲,大袖一甩,頓時便有一股強橫的法力生了出來,一道無形的波動瀰漫出去。
眨眼之間,這座海島周圍,浮現出一種模湖朦朧不清的線條,扭曲了所有的視界,這是接近小千世界的幻陣,整個海島被他的法力籠罩之下,就從海面上消失無蹤。
……
“你們這些海賊,當真是好大的狗膽!
!”
白帆大海船的甲板上,一個身材健壯,一身黑色勁壯的年輕男子,被捆縛住手腳,摔在甲板上。
“知不知道你們惹的是什麼人,你們敢這麼對付我們……”
這男子是薑桂之性,身上也掛了彩,被人綁住,兀自叫罵個不停。
“哦,你倒是說說看,你們都是些什麼人。”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錦衣華服,頭帶銀冠的少年人走了過來,這人面目俊秀,未言先笑。
“本君還真想知道,在我們晏龍國的地盤,到底是什麼人不能忍?”
黑色勁裝的年輕男子見到這個少年,眉頭一皺,忍不住開口道:“你是晏龍國的人,晏龍國主生有三次,嫡長為晏龍世子,另外兩位王子淨海和三善都被為大君,你是淨海大君,還是三善大君。”
“哈哈,你倒是有些見識。”
這個少年笑了起來,袖口一折,抖開了手中的摺扇,那扇子是用象牙為骨,又以寶石翡翠等名貴之物飾之,扇骨上刻著細密的咒文,隱隱散發出術法靈光,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法器。
“不可能吧……這人真的是晏龍國的王族中人?”
這年輕男子心頭也比較疑惑,晏龍國在三大海國中,距離外海最近,因為地處海路要道,過往海船總要在這個地方補給,這海國港口林立,國中也有繁華的商貿市場,其間商賈眾多,屬於南來北往的各種海貨中轉之地。
因為晏龍國這種獨一無二的地理優勢,海外的三大商會都在這裡開有分支商號,與各國的商人打交道,大幽盛產的絲綢陶瓷,泥都索國的香料、毛匹,大西夜國的寶石玉石,每年都給晏龍國帶來不少額外收入,這種生意往來對該國也是有利無弊,本是兩全其美之事,這少年若真是晏龍國的某位王子,此舉究竟是何意,難道是要吞沒自家船上所載的那些東西?這般行徑不啻於殺雞取卵?
黑衣勁裝的男子滿心狐疑,他忍不住詢問:“若閣下真是王子殿下,又何必與我們摘星盟為敵,以晏龍國之富饒,何必行之不軌之事,再者,貴國如此行跡流傳出去,外人如何看待……”
他話未說完,那少年的手忽然向他一招,手中寶扇光芒一閃,這黑色勁裝的男子只覺當胸像有一個無形的巨錘重重擊來,喉頭一甜,“哇”一聲吐出一口血來,人已軟倒在地。
“可恨,要不被‘縛魂索’制住,我又豈會如此受辱!”
這青年男子也是摘星盟中的高手,負責看守此船,他的法力修為並不弱,神魂早就大成,若是對上一般敵手,也有周旋的餘地,可是中了埋伏,又被人“縛魂索”這種專門剋制修士的法器制住,又豈會如此不堪。
“大君。”
銀冠少年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面相三四十歲的婦人,這婦人裝扮樸素,神魂法力波動極為強橫,應當煉就不弱的道法修為,或者身上藏有一件厲害法器。
“摘星盟是南陵道一個散修勢力,其中有不少高手,雖然不清楚他們為何要跑到海外來……但是,我們晏龍國又何必得罪了這些人?”
“柳姨,你有所不知。”
那銀冠少年眉毛動了幾下,他哈哈笑了幾聲,低聲道:“吩咐我辦這件事的不是別人,是我的那位王叔。他說,他打聽到從南疆那邊有個叫摘星盟的勢力,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緣由,跑到海外來了,叫我多留些神……”
“我也是聽聞了此事,才一路暗中派人打探,這才發現這個摘星盟好像是派出了什麼人,偷偷佔據了我晏龍國佔據千里海域中的一個小島,看這些人鬼鬼祟祟的舉動,其中必有什麼隱秘圖謀。”
“此事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也不可能坐視不理。劫住這兩艘船後,就先把這兩艘船上的人都抓起來,帶到宵夜島上,請蘇魯大師替我以搜魂秘法打探這些人的虛實。”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那被稱為柳姨的美婦點了點頭。
“不過,大君,我亦有聽說過,摘星盟也有幾個厲害高手,盟主庾不信法力高強,在南陵道也算排得上號的散修高手,若是這人察覺到船隊被劫……”
“放心。”
銀冠少年冷笑一聲。
“庾不信也好,摘星盟的其他高手還是要坐鎮南陵道,那人要是真的在船上,我們又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得手,柳姨你不用太過擔心。”
美婦眉頭微微一皺,繼續道:“摘星盟原本名為空空門,在南陵道也是頗具兇名的一個門派,那庾不信縱使沒有入道修為,其傳自偷天老祖的《空空經》中的各種道法妙術,也不遜色於我們冰螭宮的眾多法術……”
說到這裡,這美婦人忍不住長嘆一聲。
“說到底,我們冰螭宮的法脈傳承並不全,相較之下,四海商會的瀧家,雖然不是出自拜龍教,卻掌握了《蜃龍九幻》和《滄浪龍影》這兩門化龍秘法,冰螭宮的傳承除了不完整,又不能學瀧家那樣‘水’、‘幻’二法同修,威力著實要弱了不少。”
“是啊。”
銀冠少年微微頷首,低聲道:“其實,冰螭宮的傳承有缺陷,本來就有可能是拜龍教北支暗中的圖謀,自前代宮主隕落後,冰螭宮也一日不如一日。這些年來,為了爭奪宮主之位,宮中眾人離心離德,說不準那一天,冰螭宮就要煙消雲散。”
他嘆了口氣,沉聲道:“父王雖然一直督促我修煉化龍秘法,可我在這方面實在沒什麼天賦,我看與其浪費時間在《冰螭凍光氣》上,還不如設法去大西夜國求取三十六禽歌訣……”
“大君,還請慎言。”
柳姨聽到這裡蹙緊了眉頭。
“金氏一脈與大西夜國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大君可不要忘記自己的祖先為何會遠渡重洋,跑到海外荒僻之地艱難求生。若非是金氏一脈的先祖機緣巧合下,佔據了這座海島,我們又怎麼可能會有今日的顯赫地位。”
“這我很清楚,你就不要多說了。”
銀冠少年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打斷柳姨的話。
“這船上載了不少金銀珠定,還有珍貴的天材地寶,這些東西摘星盟的人也用不上了,就收入本君府上的私庫。”
“那船上的其他人怎麼辦?”
柳姨小聲地問了一句。
“全都廢掉修為,割去舌頭,臉上刺字,送到海市裡當奴隸賣掉。”銀冠少年冷笑道。
“大君,真要做的這麼絕嗎?”
柳姨嘆了口氣。
“摘星盟想要查出此事,定然會派出高手遠赴海外,事情必然會麻煩起來。”
“那就遠赴海外好了。”這少年微微一笑。
“我就不信,那什麼摘星盟能夠拿我有什麼辦法,區區一個散修門派,連一尊入道級的高手都沒有,我只要躲到冰螭宮中。那庾不信,還有摘星盟的人,還敢在冰螭宮太上長老眼皮子底下動手嗎?”
他那充滿傲慢的聲音響了起來,忽然,從高空中丟擲一個冰冷無情的回答。
“說的好,那貧道庾不信倒是要試一試看,冰螭宮的太上長老要如何在千里之外,阻貧道出手殺人。”
銀冠少年與那柳姨全身一震,他們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就看一大片黃雲浮於虛空,那是飛雲法毯。法毯上站著一個道人,那道人一揮手,那柳姨面色大變,身影化成一道冰氣四溢的黑線,朝著天空飛去。
她的身影還沒有飛到半空,就看到一顆玄黑如霜的星光呼嘯落下,朝著她的身上砸落。
只是這道玄冥陰煞凝聚的雷光,便打穿了她身上一件極為厲害的護身法器,冰寒刺骨的力量連精通冰螭凍光氣的美婦也抵擋不住,瞬間便粉碎了她的肉身,她的神魂一聲哀嚎,還未飛離數丈高,就被虛空中的一隻大手擒拿下來。
“你也去死吧!”
庾不信厲笑一聲,右手在虛空輕輕一啄,他施展了空空門穿梭虛空的秘法。
“不要殺我!”
晏龍國的小王子大叫一聲,飛速以神魂念力傳達資訊。
“本人是晏龍國的淨海大君,你若要殺我,等於是與晏龍國為敵,實為不智之……”
“晏龍國的國君之子,死就死了,算什麼東西!”
庾道人冷哼一聲,隨意穿空一手,施以一記摘星手,就取走了這位淨海大君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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