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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欽不會賣香皂了,但是不代表他不製造。頂多就是製造了不往外賣而已。
現在的香皂是淇國公府上出品,加上他前期的宣傳,銷路非常的好。淇國公府已經開始源源不斷的賺錢。
可惜淇國公府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原料問題。以前沒有香皂自然是沒什麼影響。
可是香皂用的是油脂,現在香皂大量的銷售,消耗的油脂就越來越多。弄得整個南京地區豬肉跟著漲價。
大明朝的老百姓本來油脂攝入就不足,現在又多了一個香皂跟他們搶,豬肉不漲價才怪呢。
所以徐欽已經告訴了所有的莊子,明年啥也不幹就養豬,都賣給淇國公府。
就憑大明朝現在市場的反應能力,大概明年才能反饋過來,到時候豬肉肯定很值錢,能賺一筆。
總比莊子裡光種糧食要強。
從莊子裡面出來,徐鎬抱著一個玻璃筆洗,渾身都在顫抖。他深刻懷疑自己都看到了什麼。
那些明明價值千金的寶物,大哥一聲不合格就全都砸的粉碎,他的心都在滴血啊。
這個玻璃筆洗是他死活保住的,大哥還一臉嫌棄的看著他,說既然喜歡就送給他了。
人家都說大哥是敗家子,不,他們錯了,他就不是一個敗家子,純粹是無法形容的敗家子。
徐鎬不知道那些玻璃碎了還可以回爐,他根本就不知道這玻璃是怎麼來的。心中在滴血,死死的抱著最後一件東西。
“小家子氣,別說你是我弟弟。”徐欽沒好氣的說道。
徐鎬不管他說啥,抱著筆洗就是不鬆手。心說我有你這樣的敗家哥哥也不是什麼光彩事兒。
回到家中徐鎬下車就跑,生怕哥哥後悔。徐欽則優哉遊哉的去找姑姑。
一匹馬踏飛燕驚的徐妙錦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微張開,鮮紅的舌頭都在顫抖。
她很懷疑自己看到了什麼,晶瑩剔透造型遒勁的馬踏飛燕。這是她前所未見的寶物。
徐欽欣賞這姑姑的震驚,尤其是一向優雅高傲,或者英姿颯爽的姑姑,此時露出小女孩一般的表情。
震驚之中帶著開心和驚喜,俏臉都因為激動而通紅,整個人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你不是拍賣了麼?”徐妙錦吞了口口水,深呼吸之後驚問。
“拍賣的都是殘次品,這個可是現在最高的工藝水平了。”徐欽說道。
“送給小郡主的?”徐妙錦收斂了自己的姿態,把呼吸調整之後問道。內心竟然有一絲絲的嫉妒。
“小郡主不習武事,送這個不合適。此物專門為姑姑製作的。”徐欽鄭重其事的拍馬屁。
尤其是拍姑姑的,心甘情願。
徐妙錦臉色緋紅,咬了咬嘴唇拒絕了。
“不要了,這東西太貴重了,好幾萬兩銀子,你還是賣了還債吧。”徐妙錦搖頭說道。
“姑姑,在我看來這世上沒有誰能比你更配擁有它,這只是第一件,以後還有。”徐欽很深沉的說道。
徐妙錦感覺心中充滿幸福,竟然還會有麼?
“那小郡主那邊?”徐妙錦趕緊調整呼吸,她總算明白小郡主為什麼見第一面就哭了。
這小壞蛋太壞了,句句都說道人心裡去。
“這個,麻煩姑姑轉交給小郡主。”徐欽說著送上一個盒子。
今天他去莊子就是為了給小郡主挑選禮物。徐妙錦開啟一看,不由得又是一驚。
一時間羨慕、嫉妒、甚至竟然有點吃醋了。
那是一個三四寸高的窄口玻璃瓶,裡面裝滿了香粉。只不過在玻璃瓶的內壁上畫著一個少女獨倚欄杆的背影。
而在另一面則提了一首詩,正是徐欽送給小郡主那一首。
“這是怎麼畫上去的?”徐妙錦拿起瓶子歡喜的心臟都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輕輕撫摸著玻璃瓶,表情有些迷醉。
徐欽這個瓶子個頭小,玻璃比較純淨。而這首詩和畫,是採用鼻菸壺內畫的方法制作。
因為現在他掌握的玻璃燒製技術,還沒辦法造出大塊沒有氣泡的玻璃。但是造這種小件的倒是沒太大問題。
而且加上內畫之後可掩蓋一些瑕疵。這種小瓶子其實就是仿造鼻菸壺。只不過現在沒有鼻菸,所以他就裝上一些香粉什麼的。
等到明年造出香水,就用來做香水瓶子。現在這種瓶子好看其實沒有實用價值。
但是好看、稀有、價值高就可以了,看著姑姑愛不釋手的樣子,徐欽就知道他成功了。
“姑姑放心,這種東西以後有的是,我會把你的屋子堆滿。水滸一百零八將都沒問題。”
徐欽柔聲說道。徐妙錦一聽嫉妒全消,心中美美的,還是大侄子對我好。
“你這是不讓小郡主活了,看了這個東西她還怎麼對別人有心?”徐妙錦撫摸著玻璃小瓶子說道。
徐欽心說這剛到哪裡?這只是個開始,論追女人的手段,在後世可能我什麼都不是。但是在大明朝,我讓你們見見從未有過的手段。
從莊子裡面回來,他就正式的禁足在家了。皇帝的話不是開玩笑,一個月就是一個月。
徐欽在戶部大鬧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應天府,很多人第一時間接到了訊息。都在看著這位小國公怎麼倒黴。
結果皇帝的板子又輕輕放下了,禁足一個月這算是什麼懲罰。皇帝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有的聰明人就猜到了原因,夏元吉是第一個。自然就有後來人。他們有的琢磨徐欽好像沒有那麼簡單,有的感嘆這個狗紈絝運氣好。
朱棣這是在敲打戶部,也警告其他人。如果沒有夏元吉當時在場,恐怕裕興就沒那麼容易脫身了。
“這都讓他過關?陛下到底在想什麼?”定國公端著酒杯發牢騷。
對面的紀綱搖頭失笑,這位定國公啊,太著急了。不過也好,正好做急先鋒。
“定國公,這次是他運氣好,裕興正好觸碰了陛下的逆鱗,如果不是夏公在,他就沒命了。”
紀綱說話聲音很輕,好像怕吵到誰,但是偏偏又往人的耳朵裡面鑽。
“就因為裕興抗旨?這算什麼抗旨,裕興說的又沒什麼錯。”定國公徐景昌說到。
“算不算咱們說了不管用,陛下心裡覺得難受就夠了。”紀綱喝了一口酒說到。
“那就沒有什麼辦法?”定國公徐景昌不甘心的說道。
本來一切的計劃都很順利,他所要的不過是爺爺留下的東西而已。魏國公已經自廢,不爭氣的徐欽再倒下。一切就水到渠成。
可是眠月樓他被徐欽狠狠的掃了面子,以至於他很長時間不出門,更加沒有去青樓消遣。
接下來一切都變了,這個傢伙每一步都出人意料,看著像是一步步的作死,可是他就不死反而站穩了腳跟。
現在魏國公府的那些窮鬼,不但沒有過來投靠自己,反而越來越向魏國公府靠攏了。再折騰下去,他做的一切都付諸東流了。
“國公以為這件事就完了?錯,打人這事過去了,可是他們一直在掩蓋一個問題。只要這事兒捅出來,裕興和徐欽都吃不了兜著走。”
紀綱端著酒杯,如同一條毒蛇在桌子上游走。
“還有什麼事兒?”定國公皺著眉頭說道。
“你想想,徐欽為什麼要跟戶部大打出手,裕興被打了之後並沒有告狀,而是清吏司的人看不下去了告的。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紀綱循循善誘的問道。
“裕興不敢告,而徐欽也知道他不敢,所以才那麼膽大妄為。能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中?”
定國公心中急速的思索著,想著這件事的蹊蹺之處。但是想不明白。
“此事因何而起?”紀綱提醒了一句。
“海貨,鄭和帶回來那批海貨的價值,一定不止是那麼多。裕興欺君,徐欽一樣欺君。兩個狂徒怎敢如此……”
徐景昌想明白了。
“有了海貨他一定會出手,定國公在那邊還有人麼?到時候……”紀綱冷笑著,如同毒蛇露出了毒牙。
“高,我敬指揮使……”定國公高興的端起酒杯。
酒過三巡之後,紀綱坐著一頂不起眼的小轎鑽進了一個衚衕之中,那裡有一個不起眼的宅院。
小轎被抬進了宅院之後,轎伕自然離開,小院關好了門。
紀綱這才小心的走出來,鑽進了房間。
“爺,您回來了。”黛月赫然出現在房間內,溫柔妖嬈的給紀綱行禮。
黛月不認識這個人,而且也不敢打聽。定國公只是透過僕人傳話,一定要伺候好這位大爺。
此時的黛月心中萬種苦澀,只能壓在心裡還要強顏歡笑。她以為攀上定國公這棵大樹就找到了倚靠,根本不用搭理那個紈絝小公爺。
她不指望定國公對她有多好,只要給她贖身做個外宅也就心滿意足了。可是誰想到,這定國公比徐欽那個混蛋更加無情。
什麼柔情蜜意的繾綣纏綿,什麼琴瑟和鳴的兩情相悅。不過是他消遣的手段。
上次相見還情意綿綿,自己使出渾身解數讓他滿足,他也答應替自己贖身。
可是現在他轉手就把自己送給了這個人,還要小心伺候讓他舒服,滿足他一切的要求。她悲哀的發現,她在眠月樓好像正在失去地位。
現在想來,一切的根源都在那一天。黛月無比後悔,自己那天是蠢到家了麼?為什麼要故意得罪小公爺。
結果徐小公爺一句話,就徹底讓定國公開始討厭自己了。
接下來那首詩橫空出世,眼看著滿庭芳那個小蹄子身價倍增,門庭若市。自己依靠的定國公不過是個負心漢。
在眠月樓沒了位置,現在又被轉手送人。強顏歡笑的黛月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如果一切都回到那一天,她寧可博了定國公從了小國公。可是一切都沒有如果。
徐欽看進賬的十多萬兩銀子,心滿意足的跳起來抱著梅蘇的狐狸臉,就使勁兒的親在她的小嘴上。
海貨只賣出去兩成不到就已經大賺了,想著自己的額財產將要翻好幾倍。怎麼能不高興。
“賞,賞你們每人一件胸衣,晚上穿給我看。”徐欽拉著梅蘇的小手興奮的又蹦又跳。
最近屁股好了一些,他打算把香豔的事情進行到底。今天晚上必然有一場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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