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是娑羅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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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欺人太甚!她還小的時候,他該攛掇阿左野雙樹把她給弄死,弄死哪裡還有今天那麼多事情。
江雄大悟總唾棄坐下那些大臣的潑婦行為,現在憤怒到極致避免不了變成與他們那個樣子。人只是一時沒變得更爛而已,一有機會只會爛得徹底。
賤女人!與妖怪有染的賤女人,憑什麼做娑羅國的城主!
娑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看他的表情變化,該不是什麼好聽的話便是。誰被人辱罵都會生氣,娑羅再好的性情也不會例外。
“嗯?”娑羅微微俯身,問了一句,“大政大臣?”
“老臣陪老城主守城多年,年紀大了,反應沒有年輕時那麼快,還請城主恕罪。”江雄大悟回過神來,這一步以退為進可謂聰明,一來顯示勞苦功高,二來給之前的默不作聲開脫。
“無礙,既然愛卿反應過來了,那也該為我分憂了不是?其他大臣都言塔塔國手裡的證據很重要,此刻就應該停戰,你說戰事應該繼續,該如何說服他們?”
江雄大悟才不會落入娑羅的陷阱,轉過頭便問:“您才是娑羅國的城主,戰事是停還是繼續,全憑您一人決定,微臣只想問,城主對這事是個什麼看法?”
娑羅的想法當然是繼續進攻,可真這麼說不就落入對方的圈套了嗎?
二神京介看他們兩人圈套一個蓋一個,一衝動就要站出來。
娑羅見此,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無法,二神京介只能暫時退回去。
“我的想法?我的想法當然是可以進攻也可以和談。”娑羅回答模稜兩可,就如江雄大悟怎麼都不願正面問題一樣。
之前二神京介那般口誅筆伐其他大臣,誰不知道她的想法啊,這麼說簡直為了反駁而反駁,殿中的大臣臉色一瞬間都有些難言。
娑羅有明說要繼續打嗎?沒有吧,一直都是二神京介在反駁反戰者,誰說他不能表達自己的政治意見了?
二神京介嘴角上翹,心中稍稍安心。
江雄大悟聽到娑羅的話,很想來一句:那便聽大家的吧,和談,拿回塔塔國皇室手裡的證據。他敢嗎?他不敢。
二神京介就知道娑羅有辦法,見此樂得不行,嘴角都要咧到耳後跟,頻頻引來周圍大臣的白眼。
看把你能的,跟了一個有潛力的城主至於這麼高興?
面對這些酸裡酸氣的眼神,二神京介直接瞪回去,能啊怎麼不能,他早早投誠他高興。哪像他們這些冒酸氣的大臣啊,還得戰戰兢兢想方設法什麼時候站隊好。
江雄大悟習慣了隻手遮天,第一次品嚐到這種被逼到牆角的感覺,苦澀,無法接受。
就在眾人以為娑羅此戰依舊勝,就連娑羅也這麼覺得的時候,一個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那人不是誰,正是江雄大悟以往最大的死對頭。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州本歸明白要是江雄大悟就那麼倒下,下一個便是他自己了,海那邊那個國家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兔死狐悲。
州本歸在朝中任主官,掌管朝中任免之務,往日可謂和江雄大悟平起平坐,他的身後亦站了不少大臣,乃娑羅徹底掌控朝堂的第二大攔路虎。
娑羅這段時間光收拾江雄大悟,只是沒時間搞他而已,沒想到人家自己站出來,還要幫昔日對手。
娑羅脊背微微鬆弛,心道一句糟心。
“城主,微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州本歸站出來,拱手朝娑羅示意。
娑羅一隻手撐在桌子上,下巴抵在手掌裡:“知道不該講那就別講了。”
娑羅不按常理出牌,州本歸的後續的話一下卡在嗓子裡。
“微臣覺得此戰還是要打,雖我與大政大臣向來政見不合,但不得不說他的觀點非常適合娑羅國如今的情況,戰事消耗過大,若撤退,損失可不止一點半點。”
州本歸無視娑羅的話,把想說的都說了出來,之所以這麼做,不過力求這一場江雄大悟不要輸得太慘。
江雄大悟見州本歸這個老匹夫站出來為自己說話,心中不是一般的古怪,感激不至於,對方會這麼做不過為了利益,他無需要感動的地方。
接到江雄大悟那無語的一瞥,州本歸眉毛豎起,眼神狠厲。不知好歹的東西!
只州本歸身穿了件叢林綠帛氎鶴氅,腰間繫著暗黃褐色祥雲紋金帶,留著黑白相間的長髮,眉下是炯炯有神的朗目,體型結實,真是藝高人膽大。
“主官說得有理,臣也以為戰事應該繼續。”
“微臣亦如此。”
“請城主早做決斷!”
站在州本歸身後的大臣一一出來,都說他們也贊同戰事進行下去。這些人加上江雄大悟身後的擁護者,贊同戰事的臣子堪稱可觀,佔了朝臣的一半還要多。
人數取勝,到此,江雄大悟哪裡還需要說服誰?娑羅想讓對方出血,難了。
娑羅放下支撐的手臂,眼神看不出一點情緒。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無論哪個圈子,向來如此。
這一次朝會實在精彩,有意站隊娑羅的大臣不由為她捏一把冷汗。一下對上朝中兩大勢力,可如何是好。左將軍還出徵去了,現如今城中的兵力也只夠保護,根本做不到把兩大勢力拿下,看來也只能暫時妥協。
妥協也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哪裡都不缺勇敢的人,有繼續觀望的,自然也有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一個可以給娑羅足夠誠意的天賜良機。
“微臣不覺得該將戰事進行下去!江雄大悟與州本歸兩位,只看到損失無可挽回,可曾想後續的軍隊開支也是娑羅國所難以承受?”
站出來的不是誰,正是之前與二神京介吵得不可開交的松代勇人,要不說他名字裡帶個勇字呢,之前主和,與娑羅身邊寵臣二神京介吵翻天,現在又指名道姓江雄大悟和州本歸。
主子被點名,自然有小嘍囉出來維護。
小嘍囉穿著低等官服,口出狂言,眼睛宛如一把利劍:“就你也敢直言兩位大臣名諱!戰事一事,戰前城主本就安排妥當,如何會後繼不力!”
“後繼力還是不力,你清楚還是我清楚?”松代勇人差點被這人氣笑了,說話之前也不看看他是誰,在朝中任何官職。
他可是掌管軍隊後勤的侍人!
站出來的小嘍囉經身旁人的提醒知道這人是誰,嘴巴訥訥竟不知該如何回話。
“城主,微臣所言絕對真實,軍隊超支啊!微臣也不是說左將軍帶兵不力,只是說實際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松代勇人撲通跪下,再次訴說委屈。
之前松代勇人進城主府和娑羅說過這事,那時娑羅哪有什麼辦法只能讓他先下去。
他下去是下去了,一有機會就想方設法停止戰事,這不敵國求和,冒著得罪她的危險,也要在朝堂上與二神京介吵得死去活來。
娑羅俯視下面的人,頭痛地捂住額頭。
眼看都要壓娑羅一頭,半路出了個松代勇人,江雄大悟和州本歸差點氣個半死,他們現在只盼之後不要再有誰站出來。
有時候越害怕什麼就越來什麼,還沒等他們派人打岔。有人開了個好頭,本來還想觀望的,可不覺得這是個好機會麼?紛紛站出來跪在那人身後,個個言說請和。
和和和,和個屁的和!江雄大悟幾乎要控制不住表情,狠狠把這些人痛罵一頓。
為什麼他每次覺得可以壓娑羅一頭,總是出現這些那些意外,為什麼?江雄大悟老臉面目扭曲。
難不成他一把年紀了,還比不過沒了父親庇護的小小幼女?
二神京介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哪還管與松代勇人政見不合,撲通也跪在其身旁,只說之前說話沒有章法,現在痛改前非覺得主和挺好。
陸陸續續,大臣一個接一個跪到他們身後,其數量之龐大,對比江雄大悟和州本歸的也不差多少。
娑羅對著分批成兩派的官員,攤手,臉上樂呵呵的同時,嘴上卻滿是為難:“兩位愛卿,你們看這可如何是好,若你們能拿出供後續的軍隊開銷,我就同意你們戰事繼續了,反之,也只能和談。”
州本歸才不聽她胡說八道,全國上下最想打仗的就是她,他看向江雄大悟,期待對方說出拿不出來的話。這樣,即便有損失又怎麼樣,娑羅還不是損失更大,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是不能做。
這事與他無關他當然說得輕巧,江雄大悟怎麼可能棄女兒智子於不顧。那天智子可是說了,若女婿死,她也不會苟活。智子是愛人留給他的唯一血脈,那是剜他的心啊。
大殿安靜,誰都在等一個結果。江雄大悟咬咬牙,說出一個數字。“為了娑羅國,為了給犧牲的將士復仇,臣願意出一百萬兩,城主覺得可夠?”
娑羅抿唇不言。
“三,三百萬!”老人掐得大腿青紫,硬是憋出三百萬的數目。他不是拿不出更多,只是拿出更多直接和承認搜刮民膏無區別。
再逼下去場面該不好看了,娑羅意識到這一點,看向州本歸:“愛卿呢,愛卿願意拿出多少?”
“微臣家底薄拿不出銀兩,還請城主恕罪。”秉承此事與自己無關,州本歸拒絕得很乾脆。
娑羅不置可否,揮手讓殿中跪著的大臣都起來,跪久了對膝蓋可不好,這些人可都是還繼續幹活的人力。沒融入新血液之前,起碼是這樣。
松代勇人差點大笑出聲,想到之後就能入賬三百萬兩恨不得蒼蠅搓手。
被娑羅擺一道,江雄大悟自然不服,站起來的時候與州本歸對視幾秒,一切都盡在不言中。為了他們的共同利益,之後或許可以合作一段時間。
娑羅才是他們最緊要的敵人。
起身之後,兩人實現默契分開。
“對了,此戰之後,娑羅國進入休養生息階段,我看朝中許多愛卿都已年老,該回家享清福含飴弄孫,共享天倫的年紀。”
娑羅才不管扔下的是個什麼炸彈,只管決策:“我愛我的父親,自然體恤你們,這樣吧,接下來我會出一個歸家榮養名單,時機成熟就在朝中公佈。”
罷兩個老東西的官肯定不可能,但他們身後那些小嘍囉還是簡單的。
不是合作嗎?她看他們怎麼合作。
有時候,人是堅持不了自己的決定的,他們身後的人,會裹挾他們走向另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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